都市刀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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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我们发现了血迹。”一个警员跑进来。
“好，通知警犬队，沿着血迹进行搜索，你们不要离他们太远，我担心会有什么情况，通知总部，调集一切可能的力量到这里进行拉网式的搜索。”刘斌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
“我准备去那个研究所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他对刘斌说。
“我也去。”
“不用了，这里需要你的指挥，而且万一有什么事情我相信还能全身而退。”
“那我派几个人跟着你。”
“你认为他们能派上用场吗？一但有些事情发生，我自信能够逃离，但是他们怎么办？”
“好吧，但是自己小心。”说着刘斌解下自己的佩枪递给他，“虽然知道你讨厌枪，但是就算当作护身符也总比什么都没有来的强。”
“谢谢。”这一瞬间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
看着他融入夜色的身影，刘斌的心头掠过一丝阴影，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动过，连对手的样子都不知道，这个对手好像知道他们的行动和存在一样，总是能够快他们一步。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针对刀客的阴谋，如果对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刀客上钩，然后将他们兄弟除去，那么自己对于他们兄弟的依赖正好成为对方的利用工具。想到这里，刘斌心头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第六章　夜探
　　　　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来到研究所的外面，这个研究所和白天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少了这一百来个研究员，这里显得阴森，而且由于在郊外，这里的行人也不是很多，这三幢孤零零建筑就算有植物的点缀也好像是小说中吸血鬼的城堡一样，更添诡异的气氛。
晚上在中心监控室里面的是老白和小王，老白是个快六十的的人了，在干几年就能从保安公司领取一笔丰厚的退休金然后到世界各地去旅行，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
“老白，你退休了真的要去旅行？”
“当然了，这是我老婆和我的心愿，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钱，答应了老婆等有了钱一定让她住上最好的酒店，吃最好的大餐，周游世界。”
“你老婆就这样被你骗了一辈子？”小王笑他。
“小孩子懂什么？这叫承诺，年纪大了，儿女也成家了，我们两个老头子老太婆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我退休了去世界各地走走，看看，否则谁会在晚上在这个灵长类动物研究所里面值班。”
“老白，你信不信有鬼？”
“不相信那是假的，但是我活了那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有鬼。”
“老白，我告诉你，这些天晚上我从监视器里面看到好多次有个黑影从中间那幢大楼里飞上飞下。”
“飞？你是不是值班的时候喝酒了，把塑料袋当成人了？”
“老白你知道我不会喝酒的。而且我在晚上巡逻的时候听到中间那幢房子那边有什么奇怪的叫声，好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你没有跟教授说？”
“说了，可是奇怪的是教授说是我的眼花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他干脆把那个监视器拆掉了，说什么可能是镜头有问题，我知道，那个监视器从来都没有问题。”
“这种事情少管，教授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们只是保安，不是警察，你那么好奇当警察去好了，保安那么好奇当心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白提醒他。
这个时候，两个人发现有一个监视器不亮了。
“这个教授，拆掉了一个监视器弄得其他监视器的接触都有问题，这两天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等走到那边拍拍又好了。”老白嘟哝着准备出去检查。
“老白，我去，你年纪大了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小王好心。
“那就谢谢喽。”老白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了，这小子去得也太久了，到底在干什么？老白心里有些不满意了，难道说这个小王碰到什么事情了？想到这里，老白把桌上的电警棍拿了起来别在腰间走出了中心监视室。但是刚刚走出来不多久，老白就被人打晕了，然后他和小王都被关在监视室旁边的小房间里。
他走到监视器旁边，看着这三幢楼的各个角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但是他发现一个问题，其他两幢楼都有外部监控，唯独中间这幢楼没有整体的外部监控，就算有也是正面的，后面的镜头不见了，而且中间这幢楼的地下室明明应该有监视探头，但是在这个监视室里却看不到，他觉得问题就出在这里。
从监视室到大楼有一段不长的路，对于他来说这种距离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在他走到大楼后门的时候，他听到一种叫声，好像是人的声音，这种声音充满了痛苦，绝望，但是仔细听听又听不到了，他觉得这种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他走到一扇窗前，戴上手套，用一个小吸盘吸住了一块玻璃，然后用手上戒指上的钻石划开了一颗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这块玻璃放下来，从这个洞里面伸进手去打开了窗子，借着月色，他看到这个房间里面放的都是灵长类动物的头骨，而且还有完整的猴子头，这些脑袋在橱窗里面龇牙咧嘴，看来在死的时候都很痛苦，晚上看着这种东西绝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走到门前，他转动把手，却意外地发现这个把手转不动，这个实验室太奇怪了，不光在外面要上锁，而且在里面也要上锁，不过这种小儿科的所难不倒他，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套工具，不多时，锁已经打开了。探头望了望漆黑的楼道，原本准备到三楼教授的办公室去看看，但是地下室楼梯口一闪而逝的亮光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走到楼梯口，这个时候，从地下室正好上来一个人，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都是一愣，双方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会碰到人，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人的脸上带着一个防毒面具！但是长时间的刀客生涯和从小就受到的东方武术熏陶让他比对方快了零点一秒的时间出手，在战场上，就是这零点一秒的时间足以致命，他一掌砍在对方的喉头，对方的呼吸一窒，紧接着他在对方的腋窝下一个猛击，然后再这个人的后脑一拍，这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来。他知道，这个人在明天日出以前是绝对不可能醒过来了。他将这个人锁到那个满是猴子脑袋的房间里的一个柜子里，然后戴上对方的防毒面具，拿了这个人口袋里的钥匙和磁卡——因为有些门要靠磁卡打开，然后用一种特殊的溶液涂满这个人的双手，等了一会儿，他将这个人手上揭下来一层薄薄的薄膜，他戴上了这幅特殊的“手套”，这就是传说中的掌纹手套，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当他看到这个人脸上的防毒面具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实验所不是它外表看来这么简单，而且从这个人口袋里拥有的三套钥匙看来，地下室绝对有问题，说不定还有更严密的防范措施，可是他随身携带的东西不够多，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万一碰到虹膜检测和声纹检测只能先退出来，然后和刘斌联系利用警方的力量对这里进行彻底的搜查，但是极有可能这里已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所以只能尽量试试。
第七章　意外发现
　　　　他走到地下室的楼梯口，沿着楼梯走下去，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扇三防的大门，门上有着一个钥匙孔，他将钥匙插了进去，不多久，里面传出“咔”一声，他知道，门已经打开了，他刚刚踏进这扇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也戴着和她一样的防毒面具，手里拿着一只冲锋枪，在这扇门里面还有一扇门，这个房间只是两扇门之间的一个小通道，但是就是在这样一个通道里面还有一个手持武器的人站着，可见防范严谨，如果不是头顶上的探头，他早就将这个人击昏了。
“怎么？你不是出去了吗？”这个守卫问他，声音通过防毒面具传出来有些异样。
“忘了些东西。”他含糊回答。
守卫没有多问，从他的手里接过钥匙，走到第二扇门前打开了一个门旁边的小窗，他看到，里面是一具指纹检测仪，他将手放在上面，不多时，第二扇门上传来一个声音：“指纹比对合格。”守卫将钥匙还给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另外一把钥匙，插进锁孔，同时示意他将钥匙插进另一个锁孔，两个人同时开启这扇门。走进第二扇门，他的疑惑更大，这是一个什么地方，难道说在研制生物武器？防范如此严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头顶上喷下了一大批白色的气体，他对此没有思想准备，差点就要有所行动，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已经骗过第一层的守卫，第二层的守卫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他的身份，所以他站在那里没有动，不久，第二层的守卫传来声音：“消毒结束，请将武器放入左手边的抽屉。”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刘斌给他的手枪和一些刀放进去，但是他还是留下了一把折刀。
“请将所有的武器放入。”第二层的守卫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不过是削水果的小刀，不必那么惊慌吧。”他知道，这一层的守卫肯定是通过X光在进行检测。
“卡塔博士，你应该知道规矩。”对方的声音还是不肯妥协。他没有办法，只能将所有的武器都放进那个抽屉，然后看着这个抽屉隐没在墙壁里。
他终于进入这个地下室的核心，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室，当中有些人走来走去，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资料。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康莱教授要在自己研究所得下面再设立一个隐蔽的研究室？而且防范如此严密，他们在研究一些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因为他隐隐觉得这次的人缘事件和这个神秘的实验室有联系，但是他还是觉得事情有些顺利得异常。
“卡塔博士，您怎么又回来了？”一个研究员问他。
“我回来取一些东西。”
“哦，是这样，您的办公室里有一份实验报告，里面有最新的实验数据。”说着，这个研究员带着他来到一个房间门口，并且打开房门。
他刚刚踏进这个房间就觉得不对劲，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对于一个实验室里面重要的博士来说他的办公室不可能这么简单！刚刚想退出，门已经在身后关上了。
“欢迎，欢迎，刀客，你还是来了。”角落的一个扩音器里面传出声音。
“康莱，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依然不肯承认。
“你如果知道这个实验室一天只能进来一次，也许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这个实验室不管是谁在24小时内都只能进来一次，所以当你出现在第一道门口的时候，你已经暴露了，如果不是我通知守卫不要开枪，你早就已经死掉了，现在脱下你的面罩。”
“如果我不脱呢？”没想到自己从一进门就被人家识破了，还以为有这样一个面罩能蒙混过关。
“你会脱的，如果你知道这个面罩里的过滤剂在在此进入这个实验室里的时候会跟这里空气当中的一些化学分子反应，生成催泪瓦斯的话，你会迫不及待地脱下这个面具的，哈哈。”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从防毒面具里传出来的一丝丝烟雾让他不得不相信。
“好了，现在，我尊敬的客人，你可以安静地睡一觉，希望这是你最后一个安稳的觉。”康莱说完，在房间的墙壁上散发出一阵阵催眠气体，他知道躲不掉了，干脆舒舒服服躺在桌子上睡一觉，等养足了力气和精神在想对策。
等他一觉睡醒，他听到扬声器里传出声音：“亲爱的刀客先生，或者，我们应该称你为华先生，我决定不再等待，因为中国有一句古话，夜长梦多。是的，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花样，所以我决定为你执行死刑，放心，我还是很仁慈地，虽然在我看来用毒气将你杀死已经很便宜你了，但是你死了这就够了，你不用祈祷，因为我不会给你任何逃生的机会，我不会傻到像电影里的那些傻瓜为你准备一个足够你能够逃跑的定时炸弹的。”
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甚至不知道为了什么：“等等，康莱博士，这是为什么？难道说就因为我闯进了你的秘密实验室？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以道歉，但是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你最好向上帝去打听吧。”康莱说完就不出声了，同时，他听到墙壁里面传出了一丝丝的声响，他知道，这是毒气在通过管道传出来。
的确，当一个人下了决心要杀人的时候是不会等待的，设一个定时炸弹让人解的事情只有在电影故事里面才会出现，真正的杀人者不会给人任何机会，这也是为什么康莱不用枪来射杀他的原因，因为当对方拿着枪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可以用任何方法逃避死亡的来临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这里等死。这才是真正的无助，真正的等死，他坐倒在地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碰到的是真正的杀人高手，不给人任何辩解的机会，不会浪费任何机会，不犯任何错误。
第八章　神秘人
　　　　十五分钟以后，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人，他们进来的时候通过监视镜头看到他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十分钟了。
“我们是不是太小心了？”其中一个问另一个。
“不会，博士说了，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人物，而且在中国古老的武术中有一种叫‘龟息’，博士就是担心他学会了这种本事在装死，所以毒气比平时的浓度浓了三倍，而且龟息在进行时须要打坐，看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懂得龟息这门功夫，而且平时只需要三分钟今天博士足足开了十分钟就可以看出博士非常小心。”
“那当然了，博士什么时候犯过错误？快点将这具尸体弄出去埋了。”
“你的另一个面具呢？”
“在口袋里，你以为我会犯这种不要命的错误吗？”
“二十四小时内出去了再进来这可是这个实验室成立以来头一次的情况。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荣幸。”
两个人将他抬了出去，走到大楼的后面，开始挖坑，两个男人的速度应该说还是很快的，但是还是花掉了近二十分钟才刚刚挖好一个深坑。他们两个走过来抬起他，准备往坑里扔。
“你是不是觉得他在呼吸？”
“怎么可能？他早就死了，在那种浓度的气体内半分钟就玩完了何况是十分钟。”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腰部发力，像一条鲤鱼一样用力一扭，两个人没有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