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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刀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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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没有你可以躲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的一把刀怎么逃过我的两发子弹。”突然,白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也许因该这样才更有意思。”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只有手掌那么大的手枪,“这是我最后的武器,里面只能装一发子弹,现在,我从这把枪里拿走一发子弹。好了,我的手上有两把枪,各一发子弹,一把对你刀客,另一把对付你,小姐。刀客,我要看看你到底看重的是你自己的命呢还是你女朋友的命,放心,我会同时开枪的,你们当中必须有一个倒下。”
他也很清楚,白狐的计算没有错,他的手上的确只有一把飞刀了,他看了一眼小雨,眼神很凄凉。白狐的枪举了起来,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考虑了。
就在白狐扣响扳机的一瞬间,他的最后一把飞刀飞了出去,飞刀并不飞向白狐而是直飞小雨的胸口!
飞刀正好插在胸针的别针上面,手枪的子弹被飞刀挡开了,他最后一次看了小雨一眼,然后准备接受白狐射来的那一枪。手臂上的枪伤已经让他失血过多没有力气可以躲过去了,他突然感到一丝轻松:不用再面对女友,不用再担心老弟的生活,刑警大队长也可以交待了,而且他的死可以让刘斌再升一次官,只是对不起马叔了,再见了,我的世界。
可是,他所期待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白狐倒下了。他很疑惑,但马上他就明白了:这小子还是来了。老弟的身影出现在白狐的身后,白狐手枪的击锤上横着一把刀,后心也有一把刀,白狐在临死前极力想回头看看,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对不起,你的计算并没有错,我的确没有办法躲过你的那一枪。不过,我忘了告诉你,刀客并不是一个人。”
老弟对他笑了笑,他也回给他一个微笑。然后他向小雨一步步走过去,脚下一个踉跄,小雨赶过来扶住了他,他们的眼睛再次面对时,他看到了小雨的眼泪。
“你真的很傻,还和以前一样。”小雨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因为我还爱着你。”他的声音轻得连自己也听不见。可小雨还是听见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祝福你和你的男友。对不起,让你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来。虽然我还是很、很爱你,不过,我知道我没机会了,我祝你幸福。”说着他扶着老弟的肩膀准备离开了。
“也许吧,也许我是有了男朋友,可是如果哪个傻瓜能在今年情人节送给我一个新的别针,我就原谅他以前的一切,谁让他把以前的那个弄坏了。”
他惊异地回过头,小雨给了他一个微笑。
情人节
一个餐厅的桌边,他和小雨相对而坐。
“给你,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做的。”他递给小雨一个木头匣子。
她打开,里面是一个和原来一模一样的别针。
“为什么还是一样的?”她问。
“我们应该和以前一样,不该有不愉快的记忆,你说呢?”
“还和以前一样贫嘴。”小雨笑了,“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他问。
“自己打开。”
“不会是领带或者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吧?”
“自己开了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包装。里面是一把飞刀,上次插在小雨别针上的那把飞刀。
“送给刀客的礼物当然是刀最合适了。”她说,狡黠地笑了笑,“对了,我们既然已经和好了就不应该瞒对方什么事了,你说呢?”
“是。”
“那么,你先提问。”
“我想知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那是我的客户。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了。”
“那就该我提问了。”
“你想知道什么?”
“你作为刀客的一切。”
“那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可以慢慢听。”
她笑了,他也笑了。
父爱(一)
那天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办事,说是办事其实也没什么,作为公司的老板,他深知用人之道,否则也不会在商界取得今天的成绩了。所以,他每天上班其实也没什么事可干,办公室一个月也不会去几天。公司的各个主管有什么事一般都用移动电话和他联系。
那天他正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些公司的业务,就见营业部主管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经理,来了一个日本人,挡也挡不住,而且手里拿着刀,说见不到你就不走了,还伤了两个保安。”
他吃了一惊,作为一个时常用刀的人,他深知日本人和日本刀的厉害,刀客的经历另他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回手抄起窗台上的金背宝刀推开营业部主管像风一样冲了出去,临走时还说了一句:
“先不要报警。”
营业部主管听到这句话时他早就走远了,这个傻瓜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当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刀客的身份决不能暴露,决不能出人命。所以,动作越快越好。他赶到事发现场时才感到事情远没有预料的那么糟。保安只是擦破点皮,报警电话也没有打。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个日本人是个女的,手里有一把刀,但却并不像疯狗一样乱砍乱杀,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的神情,一遍又一遍地说:
“你们一定要让他出来见我,哪怕就一面也好。”
这时,他才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那个日本女子一开始并没有闹事,只是想见到他。接待小姐说不一定能确定经理是否在办公室,那个女子一听就十分激动,她一把抓住接待员的手再三恳求,估计她用的力气大了些,捏得接待小姐大叫了起来,那两个保安中有一个听说正和那个接待小姐谈恋爱,一见这事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抓人。其实这时候如果那个接待小姐制止一下也就没事了,可她偏偏揉着手一言不发。日本女子一再解释,保安不懂日语,误会越来越大。最后那个日本女子出手了,听见到的人说,就看到那个女人把手里的包裹一展,一道白光,两个保安捂着手臂逃开了。
他横了那个接待员一眼,手里抱着刀走到大堂正中,对那个日本女子说:
“你要见我?”
那个日本女子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手中的刀落地:“我……我终于见到你了,你一定要出手……”然后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他飞身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看她手里的‘雨村’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他喃喃自语。
壁炉里的火烧得木材噼啪作响。她,老弟,他围坐在炉边。
“你可以告诉我们你的经历了。”他说。
“阁下一定认识松浪一回大师。”
“啊!一回大师,当然,日本手工刀界的传奇人物,我们很熟,我还请他做过很多刀。”
“我也是,上次去日本还去拜见过大师。”老弟说。
“松浪一回便是家父。”
他和老弟着实吓了一跳,因为他们拜见老人的时候从来没听说过老人还有女儿。
“你们一定奇怪,为什么父亲没有提起过我。其实,在父亲的眼睛里,我是一个不孝的女儿。”她擦了一下眼角,“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拜忍者为师,学习忍术。可父亲认为忍者之道太过霸气,缺少应有的仁义,我们为这件事吵了很多次,每次都不欢而散,我从不提自己是谁的女儿,父亲也从不在别人面前提到我。直到两年前,我听见父亲在妈妈遗像前的话,我才真正了解他。他说:‘乃菊,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幸子的一生都让我给毁了,我不应该让她学习忍术,幸子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可我呢?我把她推向了严酷的生活,我本想让他远离我,不要像我一样接触凶器,可是……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幸子,我夺取了她做一个普通孩子的幸福和快乐。’”
“这才是父亲。”他说,“一回大师不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其实他是一个很善良的老人。你还不太了解你的父亲,幸子小姐。”
“我很后悔,恨自己没有早点了解父亲的为人。”说着,她拿出一把小刀,“也许,这能证明我的身份。”
他接过刀,那时一把胁差,也就是日本武士常用的切腹的短刀。刀身,护手,刀柄,刀鞘,无一不是精美异常,精美但不华丽招摇,他点点头,只是一回大师的风格,朴素之中透着精细。刀身上有一行铭文“吾儿幸子谨藏”,她解下外衣,露出背上一个纹身:“父亲在我出生时就为我纹下了我的名字。”深黑色的“幸子”表现着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深深的爱意,同时也看出,这的确是大师的手笔,也的确有二十多年的历史。
“幸子小姐,作为一个忍者,你应该不会这么不经风霜,而且,你我素不相识,除了从你父亲那儿,你不会知道我的事,除非……”他突然住口,看着幸子,老弟也望向幸子。虽然他们都想到了事情的答案,但想要幸子亲口说出。
“父亲,已遭不测,临走前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去找他,只有他能对付这些人,你去了只能送死,只有它能为我报仇。’”幸子的眼泪很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不肯流下来。
他和老弟沉默了,一个铸刀大师的死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已经不能用一般的语言来表达了。刀对于他们和铸刀师对于他们一样重要,因为铸刀师的人格魅力有时并不能完全融入他的刀里去,所以,铸刀师是朋友也是老师,特别是像松浪一回这样的大师是他和老弟最尊敬的一类人。
“大师……”老弟太难过了。
“幸子,想哭就哭吧,别太难为自己的感情。你对于我们来说就像一个小妹妹,不必在我们面前再当一个忍者。”他说。
幸子的眼泪这时候才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下来,看得出,她忍耐得太久了
父爱(二)
他完全可以理解这种情况的出现,就像在战争时期,一个士兵看到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离他而去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战斗,没有眼泪,只有在战斗告一段落时,他才会号啕大哭。
他走到厨房,拧了一把毛巾递了过去。
“谢谢。”她说,“不知为什么,到这里我才感到有些温暖,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哭。”
“你说大师遭遇不测,到底怎么回事?”老弟问。
“父亲的名声你们是知道的,求他做刀的人很多,但他一般都不答应,在近几年里他的刀大多是为你们做的,他说:‘幸子,他们是不为自己活着的人,他们活着是为了弱者能在更公平和安全的环境里好好活着。’所以,父亲在临终前叫我来找你们。”她用崇拜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去年,一个忍者请父亲为他做刀,父亲没有答应,他说忍者的刀太残忍了,碍着父亲的名声他不好发作,直到最近,他听说父亲在为你们做刀,而且做了很多,他忍耐不住了,再一次求父亲为他做刀,父亲不同意,他就把父亲杀了,他说,他不能看到好刀落到别人手里。”
“都是我们不好,如果我不叫一回大师做一把太刀的话那个忍者就不会杀他了。”他觉得自己对这件事应该负责。
“不是的,如果你不叫父亲做太刀的话,别人也会叫父亲做太刀的,迟早那个忍者都会找上门来。”
“太刀?”老弟不懂了。
“太刀就是武士刀。在日本,一把刀的长度超过60厘米的话就是太刀了,当然,这只是刀刃的长度,具体地说,日本刀的长度在30厘米以下的叫短刀,在30~60厘米的叫胁差,剩下的就叫太刀或刀。根据年代分为“古刀”、“新刀”、“新新刀”、“现代刀”。“古刀”是指庆长以前的刀,即公元1596年以前的作品。“新刀”指庆长到明和年间的刀,即公元1596到1764年的刀。“新新刀” 指永安到庆应年间的刀,即公元1772到1856年的刀。“现代刀”指明治,大正,昭和时期的刀,即公元1868、1912、1926年间的刀。”他顿了顿,“忍者刀和其他的刀又有不同,刀身较短,而且刀身是直的,跟平安时代的刀相似,通常,太刀的长度不会超过80厘米,换算成日本对刀的测量方法,即“寸法”计算的话,即不会超过二尺六寸六分。但据说,佐佐木小次郎的刀“长光”为三尺二寸,和他决斗的宫本武藏用的木刀长度达到了四尺二寸!估计他们把刀柄也计算在内了。(编者按:读者可以参看《日本剑侠宫本武藏》,小山盛清著)日本刀完工后由铸刀师配白木柄鞘以做保存刀刃待售之用,而刀柄,鞘,镡等刀装为另一行当,有专门金工装饰,而且各有名师。中国古代就对日本刀有很高的评价,欧阳修就曾赋诗赞美:
昆夷道远不复通,
世传切玉谁能穷。
宝刀近出日本国,
越贾得之沧海东。”
“先生对日本刀的研究真的很深,有些东西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父亲常常说你是刀界的奇人,我以前常常不信,今天才知道父亲的说法没错。”
“哥,看来我得好好学些东西了。”
“这东西不能刻意去学,一切随缘吧!”他说着,走到幸子的跟前,突然出手把幸子的袖子捋了起来。老弟吓了一跳,这和哥哥以前的作风太不一样了,他不是一个对漂亮女人动手动脚的人。“幸子小姐,你没说实话,你真的没有去找过那个忍者?你手臂上的伤势怎么来的?还有,那个忍者到底是谁?”
老弟长长吁了口气,大哥还是大哥,可是他是怎么看出幸子的手臂上有伤的呢?他搞不懂。看来要去问问小雨了,自从她和大哥重归于好后大哥吧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有时候自己真的感到有些不平,有些……嫉妒小雨了,可是,谁叫她是未来的大嫂呢?
“那个忍者是一鹤流派的,我当时没有听从父亲的话,当天晚上就去找那个忍者决斗。可是,我的刀被他砍断了,我拼力撒出一把十字镖才逃脱,但我的手臂已经受伤了。他用的是一把叫‘黑星’的刀,上面用南非蛙毒浸泡过,受伤的人在半个月里必死无异。”
“那你的伤势岂不是……”老弟说。
“不错,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答应你,这是我应该做的事。而且,幸子,你还要活下去。”他说。
“可是,这种毒没有人可以医治。”
“你不要小看了我大哥,他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刀客。”
“我在南非考察当地土人用的刀的时候,也碰到过类似的问题,他们也很喜欢用南非剑蛙的毒涂在刀剑上杀人,可是,只要用这种蛙的口水涂在伤口上就可以没事了。”
“可是,哪里去找这种南非剑蛙?”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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