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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氏门徒-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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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雪城月陶陶然地假意谦虚道:哪里哪里,从小看到大,根本没觉得呢……
一边谦虚还一边诉苦,哼,我哥这人啊,别的都好,就是脾气倔得很,一旦认定了啥,八十匹马都拉不回来。说是为了找师父,放著那么大的家业不顾,居然跑去当兵!唉,有这种老哥,我还真是命苦啊!
说著说著,居然也惨兮兮地抱著阿兰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雪城月才仿佛突然醒悟般地冒出一句,咦?阿兰,你眼睛好了么?
没……
一提起眼睛,阿兰立刻又泪眼婆娑了。
唉,我们都是命苦的女生啊!
两人便这么莫名其妙地抱头痛哭起来……
眼看著一场诉苦大会即将开幕,一直装聋作哑的雪城日也不得不逃到阳台上来避难。
见我正警惕地探头偷听著那二女的窃窃私语,他忍不住苦笑道:师叔,你现在该明白有这么一个妹妹,有时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了吧!
我头痛道:喂喂喂,你可别给我乱叫,论年纪我比你小多了……
按辈份就该这么叫啊!
他无辜地看著我。
……
说来也奇怪,自打雪城日知道他师父就是我师兄後,与我的言谈间便似乎多了层隔阂,就好像下级对待上司般一板一眼,让我很不习惯,也不知是我过於随便,还是他做人实在太严肃了。
对了,刚才一进门,我就感觉似乎有股很熟悉的气息,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今天来过?
我心说你这到底是什么鼻子啊,隔了二十多年都还能闻出来?当下摇头道:哪儿可能,他可没空来看我。
别骗我了,师叔,我刚刚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他摊开手掌,却是一截剪断的雪茄头,如果我师父没来过,难不成这还是你们抽的?而且看起来应该是极其高档的烟叶,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
见我语塞,他又凑近前来低声哀求道:师叔,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你就会亲自带我去见我师父。如今已经尘埃落定,而且他人就在这里,你都不肯让我见见么?
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抵赖,只得叹了口气,抱歉,你来晚了一步,他已经回天堂岛了。
这么说,他真的来过?
雪城日双眼中突然泛起一阵狂喜,那他什么时候走的呢?
半个多小时前吧……
半个小时?
雪城日当即掏出行动电话,拨了个号码叫道:请问今晚直飞天堂岛的班机几点起飞?……嗯?你这是查号台?啊啊,我是想问飞机场服务台电话是多少?……喂,飞机场么?请问今晚直飞天堂岛的……哦,谢谢,太感谢了!
见他挂断电话,我刚要好心地提醒他师兄绝不可能去坐什么飞机,谁知他却突然狠狠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接著便拔腿冲进屋内对雪城月喊了句,告诉爷爷,我有急事儿要去天堂岛一趟,回来日期待定……
还没等雪城月反应过来,他已经匡的一声夺门而去……
喂!你给我站住!到底有什么急事儿?明天还有一堆叔叔、伯伯、乾爹、乾娘要来看你啊……天哪,爷爷肯定会给他气死的……
雪城月见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急得连忙对阿兰说了句,抱歉,阿兰,改日再聊吧,那个疯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说著也匆匆追出了门去。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兰茫然地看著我道。
他得知他师父刚走没多久,就自作聪明地跑去飞机场了。
我苦笑道。
罗大哥?难道……雪城日的师父就是罗大哥?
阿兰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是啊!不过他肯定没有想到,他的师父是那种为了能抽雪茄,宁可靠两条腿跑著去天堂岛的人。
……
是夜,我依旧在客厅翻阅著租借回来的烹饪书籍,孜孜不倦地研究著各种烹饪原材料的产地分布以及性质差异,而盯新闻盯累了的阿兰则枕著我的腿蜷在沙发上打盹。
连续几天的学习,让我对烹饪这门艺术愈发地喜爱起来,而且越研究越觉得这其中奇趣盎然,奥妙无穷。比如地域不同所带来的水质差异,会让同一盘菜肴的味道口感产生一些奇妙的变化,甚至会失去原本独特的风味,而引起这种结果的原因则是因为水中的金属离子含量不同所造成的。不光是水,就连我们常见的食用盐,居然也有很多品种,有晒盐,也有矿盐,味道各不相同。北美就有一种矿盐,是直接从岩石中开采出来的,食用时将两块矿盐相互摩擦就能洒下细小的盐末,口味微甜,很适合肉类的烧烤。而有些原本苦涩,甚至有毒的瓜果根茎,在经过某些特殊处理後,会变成很美味、很营养的食品,还有一些原本无法想像的东西也能拿来做菜。像南美大陆有一种食草龙,它的牙齿和角就是一种很奇特的调味品,当地人会将它磨成极细的粉末後加入菜肴中,据说即使有厌食症的人也会因此而食欲大开,所以当地每年都要举行为期三个月的大型魔鬼减肥活动……
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感觉阿兰似乎睡醒了,两只小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怀里摸来摸去。
我摸摸她的头笑道:累了就去睡吧,也不早了。
思~~……
她就好像一只撒娇的波斯猫般佣懒地扭了扭身子,撩起我的衬衣用滑嫩的舌头轻轻舔起我的肚脐。小腹上顿时暖烘烘的如触电般引起阵阵酥麻,再加上发丝细微的摩擦和潮热绵痒的呼吸,让我浑身渐渐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伸手去给她传功,却发现她身上竟已滚烫得吓人,我连忙问道:阿兰,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
阿兰娇软无力地应了一声,斜撑起身子软软地靠坐在我身旁,滑腻绵软的盈盈玉乳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滑赠,蹭得我半个身子都酥了。扭头瞅了她一眼,却见她通红著双颊故作正经地打量著我手里的书。我不禁莞尔,正享受著这销魂的感觉,突然想起刚刚在书上看到过野黄羊肉的介绍,如果在冬天吃可以暖身驱寒,夏天则有一定的催情效果……该不会就是它搞的鬼吧?嘿,师兄那家伙,明显是故意的啊!还好书上也说过,适时暍一杯凉水的话,就能消除野生肉类带来的某些副作用。
阿兰,你渴不渴?
嗯……
我趁机起身去厨房倒开水,正运功冰镇的当儿,突听一人猛的从阳台蹿进了客厅,随即便传来阿兰的惊呼声。
我又惊又怒,冲进客厅时,却见一人已得意地坐在动弹不得的阿兰身旁,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咪咪地看著我。
是你?
竟然是前几天刚被我打伤的夜魔龙——斐湘龙?
小子,千万别冲动……
斐湘龙笑著,手上微微用力。
阿兰顿时痛得皱起了眉头,却紧咬著牙,隐忍不发。
我忍住想撕碎他的冲动,故作镇定地慢慢吸了口气冷笑道:你以为拿住她,就能威胁得了我么?
哦?那就要试试咯!反正我还有另外一个人质……哦,说是人质,可能不太恰当。
他笑著抬起了另一只手,却是已经失去了知觉的二百五十一号,怎么,你想试么?
我看著阿兰抽搐的嘴角,心中一阵没来由地抽痛,无力地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到底想怎样?
这才对嘛!
斐湘龙邪邪地笑著,放下二百五十一号,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书道:爱好与众不同啊,我还以为你会喜欢一些比较刺激的东西……
你不会是来找我闲聊的吧!
我冷冷地打断他。
他轻轻叹了口气,当然,我是来要你的命的。本来还想听听你们临终的缠绵,没想到你却这么心急……
要我的命?
我冷哼一声,你就不怕我们揭发了元老议会的丑事?
那是他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好笑地耸了耸肩,再说我只是来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不至於让你们如此大动干戈吧……嘿!
他突然伸手疾捏住阿兰的下颌,松了口气道:……想咬舌自尽?还真有觉悟啊!
阿兰!别干傻事儿!
我心惊肉跳地看著阿兰。
听到没?别干傻事儿,很快就过去了。
斐湘龙拍拍她的脸蛋,扭头看向我道: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坐不上这个金徽的位置。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乖乖合作,我绝对不伤他们一根寒毛。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我咬咬牙,举起手慢慢放在胸口,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脱困的法子,什么飞羽流星暗算法、佯装跌倒偷袭法、大义凛然感动法……甚至连装死都想过,可在这个警惕无比的高手面前都行不通,就算我能侥幸偷袭得手,也没办法让他瞬间失去知觉,而他只要轻轻一吐劲儿……就万事休矣。
黯然叹了口气,我苦笑一声,真有你的……
就要运劲震断心脉。
慢点儿,我还没让你死呢,你也太自觉了吧!
斐湘龙笑道: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跟查理总督察……有什么过节么?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惊道,难道那帮警察已经知道真凶是我们了?那阿兰岂不是也……
他微微一笑道:别紧张,我不过是在窗外凑巧听到罢了,所以才很好奇。不过你们的手法著实是太过於拙劣了,亏你还看了这么多烹饪书。难道你不知道,想让一个人死,并不需要什么兴奋剂或者春药之类明显会被认为是他杀的东西么?
什么意思?
我纳闷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死得更放心点罢了,算是对你救了梅丽雅小姐的一点回报。
他得意地掏出一张报告,隔空平平地轻甩了过来。
我顺手接住,上面居然是查理总督察的死亡报告……
食物过敏导致喉管堵塞而猝死?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唉,所以我建议你们以後下手前最好多调查一下,动动脑子……哦,抱歉,你已经没有以後了。根据查理总督察过往的病历,我发现了一个很值得利用的地方,那就是他对海鲜过敏,尤其是虾类,甚至是稍微尝一点虾油,就会立刻引发过敏反应。不过为了帮他清除体内过量的兴奋剂和春药,著实是费了我不少功夫……
斐湘龙苦笑道:要知道,我可从没在杀一个人前还去先救他一次的。
……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为什么要帮我们?直接让他就那么死掉,不更省事儿么?反正也不会赖到你的头上。
这个嘛……你可以当成是我想做件好事儿吧,毕竟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儿。好了,想问的也问了,想说的也说了,你……嗯,痛快点吧!
他抬起下颌朝我示意。
好的,如你所愿……
我苦笑一声,再次将手放到胸口,却突然瞅见阿兰正拚命对我使著眼色,并不停地瞅向我身旁的冰箱。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有什么主意?立刻对斐湘龙道:我能不能在死前再回味一下我自己的烹饪作品?我想这个愿望你应该能满足我吧,很快的。
他略一犹豫,又点头道:难得你这么合作,自然会满足你了。不过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吃完了还拖拖拉拉……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
我深怕他再去对阿兰下手,连忙拉开冰箱,一眼便看到自己昨天的那盘杰作——地狱绝叫通心粉……
端出这盘还未舍得扔掉的失败之作,我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了。吃吧,只怕会死得更快;不吃吧,也一样会死。咬了咬牙,我拿起一根就要往嘴里扔……
慢著……
他突然叫住了我,嘿,你们该不会想打什么鬼主意吧,不然这丫头的心跳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之快……把那盘子扔过来,等我检查没问题了再说。
他又不放心地补充了句,慢点扔,不然的话……
我只得依言将这盘通心粉隔空平送过去。
他将盘子放在桌上,用手指拨了拨盘里的通心粉,嗯,蛮香的,看起来味道应该很不错啊!
他一边说一边奇怪地瞅了一眼阿兰,随手将一根通心粉塞进了嘴里……
哇!
随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斐湘龙那张瞬间狰狞扭曲的脸变得如猪肝一般紫红,双手紧卡住自己的脖子拚命挣扎著,企图将那根通心粉从喉咙里挤出来。紧接著他那凄厉的惨叫便被一阵阵犹如爆炸般的激烈剧咳打断了,由於用力过猛,甚至连血都喷了出来……看起来应该是极度的惊恐导致通心粉掉入了气管中,天哪,这样都还没被辣死?
他那凄厉的惨叫将我也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几乎都不敢想像阿兰会遭受如何的厄运……可等我回过神时,却见阿兰已经抱著二百五十一号踉踉跄跄到了我的身旁。心下大定的我一把扶住快要跌倒的她,飞羽流星瞬间倾巢而出,却又立刻失去了目标般飞回我的身旁。
此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伴随著玻璃碎裂之声,强行隐身的斐湘龙已飞速撞破阳台开了一半的玻璃门,仓皇逃命去了……
半分钟後,却见埃娜匆忙赶至,说是听到了我这里的惨叫声。
待问明事情的经过後,埃娜後怕道:你们明天就搬去我那里住吧,多一个人,怎么也多个照应。
一向固执的阿兰此刻也不再坚持,我反倒犹豫了起来,不好吧,怎么说我也是个男生,不如就让阿兰跟你住好了……
不行,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住。
埃娜少有地固执道。
正说著,校长居然也赶来了,却是一脸的愁云惨雾。
看著满地的狼藉,又询问了遁经过後,他端起那盘救了我一命的通心粉奇道:这东西真有这么辣么?
边说还伸手去拿起一根放进了嘴里,哇!……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後,校长大口暍著冰水,喘著粗气道:天哪……太、太可怕了。还好我有心理准备,不然这条老命今晚就要交待了……
……都说了让你别试了……
埃娜无奈地摇著头。
对了,羽,反正你在这里也会有危险,不如帮我出趟差吧!唉,若不是分身乏术,我还真想亲自走一趟。
校长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凝重。
出差?
我纳闷道:去干什么?
去救一个人。
校长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後果将不堪设想啊!
校长,羽他才刚刚捡回条命啊!
埃娜急道:你就不能找别人么?
我也不想啊,本来对方已经委托了查理总督察,可谁知道他却突然食物中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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