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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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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影看,她无法确定此怪男子是不是前夫,因为肤色的差异太大,而且这东西的背部有许多伤痕,肋下有骨头刺破皮肉伸出来。
从颜色看,可以肯定一点,这东西不是人,因为人不可能是这副德行。
她犹豫片刻,男友的惨叫声给了她足够的勇气,她大叫一声,挥刀扎向怪东西。
水果刀刺进去就像扎到一只熟透的西瓜一样,感觉非常轻松,一点不费劲。
怪东西回过头来,两只灰白色的眼球正对着她,她被吓得大叫一声,松开刀子跳到一边。
这时她可以肯定,这只怪东西就是死掉的前夫,她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亲眼看着前夫死掉,然后又看着尸体被进殡仪馆焚尸炉内,点火之后烧成一堆灰,放凉了以后装到盒子里,整个程序没有任何问题。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见鬼。
前夫背上插了一柄刀却若无其事地微笑,苍白青紫的脸显得异常狰狞。
车祸
许太太愣住片刻之后想再找点什么东西砸到前夫脑袋上,却发现现任男友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屁屁就冲出房间,跑到了街上。
这事很让她伤心,枕边人居然不顾她独自逃了。
前夫朝她比划了一通复杂的手势,根本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她大声吼:“你哑了吗?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还可以写字。”
前夫只是比划动作,嘴动了几下,却无法说出一个字。
稍后,前夫往她身旁走过,到达阳台,一跃而下。
她走出去看,地上什么也没有留下,前夫就这么消失了。
事后她越想越觉得害怕,不敢在房间里呆着,于是溜出去,在热闹的网吧里坐了一夜,在玩游戏玩到想呕吐,看电影看得只想睡觉。
第二天,男友打来电话,说要拿走衣服,从此与她分手,她长叹一声,说好吧。
男友流着泪说很爱她,只是昨天夜里的经历太恐怖了,如果再发生一次的话,会被吓死,没有选择,只能与她分别,希望她能够找到一个不怕鬼的好男人做伴。
她站在阳台上,看着男友骑上摩托车驶离,突然间,她看到摩托车后座上有一个赤裸的青灰色男子,两只伤痕累累的胳膊搭到男友肩膀上。
她大叫一声冲下楼去,想追上男友,把他拦下来。
然而双腿怎么可能跑得过机动车,当她来到楼下的路上,男友已经驶出巷子。
那个时候使用手机的人还很少,她没有手机,男友也没有,所以根本没办法可想。
她抱着一丝希望骑上自行车追出去。
出了巷子的第一个红绿灯下面围了一大群人,来往车辆都绕着走。
她感觉到一定出什么事了。
男友的摩托车与一辆轿车迎面相撞,此时男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许多血流出来,受伤很严重,看样子多半活不了。
她挤过人堆,钻到男友身边,捧起他的头,这时男友已经呼吸停止,眼神黯淡,身体渐渐变凉变硬。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一个青灰色的人影站在旁边,面露得意的笑容,双足离地一尺,正是她的前夫。
她擦干泪水走过去,想狠狠抽前夫几记耳光,不管他变成了什么东西,然而靠近之后,刚举起手来,前夫却消失了。
习惯问题
秋水问许太太,她的前夫此后还有没出现过。
许太太点点头接着说。
半年之后,她又认识了一位男朋友,这是一名还俗的和尚,比她年长七岁,财产状况不错,相貌看着较实际年龄年青一些。
她认为当过和尚的人应该多少有些门道,能够保护自己,加之前夫死了已经八个月,想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
她和新男友彼此年纪都挺大了,所以进展极神速,认识十多天以后就牵手,二十多天以后就进入肌肤之亲阶段。
起初她担心这位做了将近二十年和尚的男友在床上会不会表现欠佳,试过以后才放下心来,她这时的心情完全可用惊喜来形容。
唯一让她不太习惯的一点就是,这位男友在高潮来临之际,常常会情不自禁地大吼一声:“南无阿弥陀佛——!”
这声音异常响亮,连灯泡上的灰尘都被震落下来。
她努力去理解和接受这样的习惯,她想起一位闺中密友的经历,那位的男友年纪较老,从前念中学的时候曾经对政治活动很着迷,由此落下了坏习惯,在高潮来临时喜欢大喊一些响亮的口号,诸如打倒美帝国主义,解放全世界的无产阶级,把红旗插遍全球,某某万岁,如此等等。
相比之下,南无阿弥陀佛显然更容易接受,也显得更温情些,不像那些荒谬的口号那么强硬和缺乏理智。
她的新男友保持着一些特殊的生活习惯,比如每逢初一和十五吃斋,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起床念一会儿经,然后再回床上接着睡。
选定了一个吉利的日子之后,她和男友开始筹办婚事。
她把从前经历的事毫无保留地讲给新任男友听,这位做过和尚的壮男嘴里说没关系,过后却拿出许多佛教用品,在家中到处摆放。
一天晚餐的时候,她端着碗吃饭的同时看电视,而男友正兴高采烈地啃一只猪蹄,间或喝些啤酒。
一个苍白发青的赤裸人影穿透窗子进来,正是她的前夫。
她大吃一惊,不明白为何屋内的木鱼和经书还有其它东西为何不能阻挡这只死鬼。
她拿起扫帚,想要趁着新男友还未看到前夫,把这怪东西赶出去。
惊恐
她用扫帚拍打前夫的脑袋,然而这一次情况有些不对劲,扫帚直接穿透了前夫的脑袋,仿佛对付空气一样丝毫不着力。
前夫仍旧是一副呆滞的表情,任由扫帚反复穿透身体和脑袋,显得毫无反应,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待遇。
新男友抬起头,看到了面目破碎的前夫,首先啤酒瓶子掉到地上摔碎,然后嘴里的猪蹄也落下到桌子上,然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哇——啊——!”
她试图安慰男友,叫他别害怕,也许前夫仅仅只是回来看看,待会就要永远消失。
似乎是她的话起了作用,尖叫声消失了。
她听到背后传来撞击声,转头一看,发觉新男友口吐白沫,倒到地上,推翻了椅子。
她急忙扔下扫帚,找了一把木勺卡在男友的牙齿之间,以防他咬到舌头。
在她手忙脚乱的时候,死鬼前夫一直站在半边,双足离地一尺保持飘浮状态,把呆滞而茫然的脸对着她。
确定男友呼吸和心跳还算正常,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她站起来,愤怒地大骂前夫,叫这鬼东西滚蛋,永远别再回来。
似乎是这番大骂起到了作用,前夫慢慢转过身,钻过窗子,消失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男友醒过来。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男友认为她的前夫对这房子或许有某种想法,所以不肯离开,如果搬到其它地方住,或许能够摆脱纠缠。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它办法可想,她只得同意。
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之后,她和男友去附近的旅馆里,打算先住一夜,明天再找合适的地方。
夜间,两人狂暴地亲热,突然间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男友的表现和行动与往日不太一样,倒是与前夫有些相似。
疑惑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扭头看正在后面忙乎的男友。
她看到了极恐怖的一幕,男友的脸居然变成了前夫死后的样子,苍白泛青,还有些紫色的斑纹,咧开的嘴唇边缘挂着粉红色的粘液。
她哇一声大叫,往前蹿出去一段,脑袋碰上了墙壁才停下。
再看男友,发觉他的脸很正常,没什么不妥之处。
男友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事。
敬而远之
婚事最终未能如期举行,在领了结婚证之后,她的未来伴侣外出买菜时被一辆载货的三轮摩托车撞倒,然后又遭到车轮碾压,胸廓严重变形,当场丧命。
她赶到事故现场,抱着他的头痛哭。
尸体搬上殡仪馆车子的时候,她再次看到前夫,这死鬼苍白的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可恨,站在人堆里摇晃脑袋,似乎在唱歌。
她满脸愤怒,决意要修理前夫,于是专程拜访了一位很有名的巫婆,接受指点。
十几天后,她在一个选好的时间去到公墓,把前夫的骨灰盒挖出来,往里面倒入酒精和童子尿以及黑狗血,然后把这些粘糊的玩艺儿弄到袋子里,拎出去撒到公路上,让来往的汽车碾压。
据说这样就可以使恶鬼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她并不想这么做,可是没得选择,她必须为两位不幸被害死的男友复仇,还要通过这样的处理方式来求得未来的平安幸福。
从此她没有再考虑结婚的事,交过几个男友,再也没有死鬼来捣乱或害人,一直平静地生活到如今。
秋水从许太太的讲述当中总结出一条经验,与寡妇交友一定要慎重,最好事前打听清楚,如果其丈夫系横死,或者生前脾气恶劣,品德不端,那么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故事听得差不多了,秋水和程灵素宣布告辞,与老妈一道回家。
路上老妈亲切地挽着程灵素的手,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看看四下无外人,秋水小声地说了影子的问题。
“别怕,我的影子也常常不老实,许多年了,反正也没啥不良影响,就当它不存在就好。”老妈若无其事地说。
秋水低头一看,发觉情况果然如此,老妈的影子与人体并不合拍,不时踢他的影子一脚,或者伸手拍打他的影子几下。
“难道是遗传?”程灵素满脸困惑,“明天得问问我的爸妈,他们是否如此。”
“有这可能。”老妈点头,“当年我二十五岁以前也没这事,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就这样了,起初也觉得挺别扭,日子久了发现也没什么不便之处,于是就听之任之。”
前途
这一夜程灵素在秋水家中度过,两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各用一片棉被,都睡得挺香。
早晨十点钟,秋水起床,打开手机之后发现有阿牛和朗淡平打来的未接电话。
拨过去之后,朗淡平兴高采烈地说即将成为秋水的同事,职务是医院办公室的科员,直接为伟大得不像话的扁院长提供服务,阿牛则成为院长的专职司机,月薪三千元加岗位工资和奖金。
他们两个均直接成为正式编制,比仍是临时工的秋水高出一大级。
“恭喜啊。”秋水高兴地说,“让我们在同一个集体当中,为了更加美好的前途而奋斗吧。”
程灵素听说此事之后也挺高兴,打算通过朗淡平问一下,看能否在医院里找到一份适合的工作。
稍后秋水突然想到一事,朗淡平再过一个多月暑假就结束了,难道他不打算上学了吗?
中午,按照约定,四位年青人在餐馆里集合,这一次他们换了地方,因为先前常去的那一家的老板娘对伟大的扁院长不够尊重,他们发誓永远抵制那家小馆子,如果能够让其关门则更好。
阿牛乐呵呵地说,昨天下午,他和朗淡平无意中在书店遇上了扁院长,交谈中他们流露出到医院里工作的意向,于是院长先生写了个字条,让他俩到医院人事部投递个人简历。
于是他们就成为医院的员工。
秋水问朗淡平上学的事怎么办?
朗淡平说很简单,暑假当中做全职,开学之后做兼职,等到毕业之后就到医院正式上班。
秋水长出一口气。
昨天扁晓雀给他们造成的影响仍然在,四个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地亢奋乐观,觉得前途无比灿烂,只要跟着扁晓雀干,什么都不必多想,光明大道自然出现在前方。
但是四人对扁院长的痴迷程度有明显差距,秋水较为清醒些,在他看来,扁院长是伟大的,但是并非神祗,不至于要对其顶礼膜拜,或者五体投地的信仰。
程灵素的观点与秋水相差不大,她至今仍然保持着一些特有的冷静,也可能是职业的关系,身为保险推销员,常常用美好的前景哄骗他人,因此她对于来自别人嘴里的动听语言和光鲜的形象总是保持足够的戒备。
眩晕
相比之下,阿牛和朗淡平简直就把扁院长当成了天空中的太阳,认定院长先生像空气一样重要和不可或缺。
这两位甚至认为,每当提到扁院长的时候,应该举起右手伸向天空,脑袋昂起,做无限敬仰状,就像清朝的奴才说到老佛爷时所做的一样。
秋水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身为一个人,不能如此轻易地丢掉个性和尊严,无论扁晓雀多么伟大,他总是一个人而并非神。
当秋水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眩晕,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在阻止他进行对于扁晓雀能力的思索。
阿牛拿起手机,与杨排风和李沉舟通话,得知这两位回去之后什么事也没有,工资和奖金未受任何损失,领导仅仅只是做戏给院方的人看罢了,但是耳光却是真实的,至今他俩的脸还在痛,被副班长踢伤的部位也很痛,目前他们在另一家医院里接受治疗,估计过几天才能够痊愈。
阿牛在电话里狂吹了一通扁晓雀如何伟大如何了不起,由于他的手机声音很大,旁边的秋水能够听到那边的话,杨排风问阿牛是不是中邪了,反复强调这家医院如此诡异,怪物横行,灵异事件层出不穷,一切必定与院长有关。
然而阿牛显然听不进去任何对扁院长缺乏敬意的话,他通过手机与杨排风发生了争执,越说声音越大,渐渐面红耳赤。
杨排风说出院之后会来看看这边的情况,然后挂断。
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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