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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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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院长是否需要我们的保护。”秋水小声说。
“你别再散布这种动摇军心的言论,否则我会踢爆你的头。”副班长冷冷地说。
秋水长叹一声,只好停止,他明白这样的威胁已经算是很客气,如果是几个钟头之前有人这么说,肯定会挨揍甚至是送命,此时副班长的斗志已经不怎么昂扬。
很显然,三位身穿保安制服的人遭遇了与阿牛和朗淡平相同的事,他们已经是院长的忠实粉丝,这种离谱的信仰已经深入到他们的思维当中,无法拔除,不能改变。
朗淡平举起手中的瓶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小声嘀咕:“我知道这酒挺好,是我生平喝过最高档的液体,可是这个味始终无法习惯,酸溜溜的,感觉牙不舒服。”
“我喝过智利来的高档葡萄酒,味道跟这个差不多,老实说,我也不习惯,总觉得还是乡下自制的包谷酒好喝。”副班长说。
“你在村里长大的吗?在哪练的功夫?”秋水问。
“我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体育方面的表现非常突出,力量很足,肌肉线条也还可以,苍岭镇中学的体育老师带着我到城里少体校做测试,当时想让我练举重,最后我留在了少体校的举重班,练了两年多,大概由于营养过剩,也可能吃了什么激素,我的身材长得超过一点七米,不再适合举重,正好散打班缺人,那边的教练就把我要了去。”副班长说。
如今的副班长身高达到一点八七,身材瘦削,但是很有劲。
秋水说:“还记得前些天的事吗?那时候你把我们当作敌人,关到铁笼子里。”
副班长点头:“当然记得,那会你们还没经过院长的洗礼和考核,不算自己人,我当然得对你们严厉些。现在不同了,大伙是同一战线的战友,只要你别再说什么反院长的话,咱们就是兄弟。”
“还记得那个另类空间吗?就是你把我和程小妹带出来的地方,你说吃了那边的生物的肉大补,我琢磨着,或许你可以带着院长和大伙一起到那边避难。”秋水说。
不许怀疑
副班长摇头,说那地方不是想去就可以去的,至少从这里无法去。
秋水又问,当初关禁闭的地下室在哪里?
他想通过迂回的办法多与与副班长交流,然后找到可以利用的漏洞,想办法说服这家伙。
副班长说就在右边四十米外的下方,从此地没有通道前往那边。
“感觉你很厉害,会一些法术,还很能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秋水开始说动听的话。
副班长淡淡一笑:“这不算什么,如果你从十来岁起接受严格训练,你也有希望成为散打冠军。至于法术嘛,只要你们努力干,以后院长什么时候高兴了传授你们一手,此生就受用不尽了。”
秋水颇为吃惊,此前没想到副班长自由进入异空间的能耐居然是源自于扁院长的传授。
除了邪恶的强力催眠术和进入异空间的方法之外,院长还会些什么?他满腔困惑。
院长才是真正的高深莫测啊。
可是为什么这胖子不出来露一手,打跑或者干脆消灭那些可恶的邪灵,避免保安们白白送死?
秋水小心翼翼地说:“我认为咱们们应该去问问扁院长,有没更好的办法可以应付那些邪恶怪东西的进攻,或者撤离此地,到其它更安全的地方去,院长神通广大,想必能够做出更好的抉择。”
“院长的智慧岂是我等可以预料,我认为,大伙只要按照他老人家的命令做就可以,别想太多,也别打扰院长的思索和休息。”副班长说。
“已经死掉了几个自己人。”秋水说。
“班长光荣牺牲,另外那两位则是被邪灵控制,他们三个的死全是那些奇怪的敌手所为,我们必须化悲痛为力量,紧密团结在以院长为核心的组织周围,为了必将到来的胜利而奋斗。”副班长说。
“我认为光靠坚定的信念未见得能够战胜那些邪灵,应该考虑更合适的战略战术。”秋水说。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比院长更聪明、更睿智?院长老人家叫我们在此看守,我们就必须不折不扣地照办,任何的猜疑都是大不敬。”副班长严肃地说。
沮丧
喝了一些酒之后,众人的话渐渐多了。
在场的人除了秋水之外,全都是忠实的院长粉丝,拥有坚定不移的信仰,不知畏惧为何物,视牺牲为无上荣耀,然而面对此情此景,多少会有些沮丧,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和同伴会莫名其妙地死去,而勇气不一定时时能够占据上风。
一群男人坐着喝闷酒,多少有些无聊,一名保安主动申请讲个亲身经历的鬼故事给大伙娱乐一下,副班长点头同意。
这位保安名叫沈浪,在本市出生长大。
五年前,沈浪是一名技校学生,专业是汽车修理。
一天下午,在车间里实习的时候,升降机突然出了故障,一辆轿车落下,把正在检查底盘的四十多岁的修理工压死了。
当时沈浪在旁边十几米外跟同学打牌,听到异常的响动,刚一抬头,正好看到死难者的的脑袋与脚接触到一起。
刚开始,沈浪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只觉得那个老师傅身体柔韧性真好,像瑜珈高手似的,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能够把身体弄成那个形状。
稍后,众人大声惊叫,手忙脚乱地上前施救,沈浪才看清楚地上涌出的大量鲜血,于是明白发生了可怕的事故。
事故过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毕竟对别人的不幸事件持淡漠态度是这旮旯的普遍习惯,能够把幸灾乐祸的情绪隐藏好别让人发现就算是很给面子了。
一个星期过去,大伙不再关注此事,渐渐淡忘。
当然影响还是有的,学生们都不愿站到升降机顶起的汽车下面,更宁愿钻脏兮兮黑乎乎的地沟。
一天夜里,沈浪和一名同学上厕所,正当两人畅快地朝槽里放水的时候,怪事突然出现,一只血淋淋的大爪子从尿液和瓷砖当中伸出,这只爪子多处骨折,手指的形状令人想起冰冻的鲜鱿鱼,软绵绵地歪向各方。
沈浪被吓得哇哇大叫,转头就跑出去,站到走廊内才想起与自己一同进入厕所的同学还没出来。
厕所距离宿舍楼有大约一百米距离,在这里喊叫,想让热闹的宿舍内的同学听到不太可能。
犹豫片刻之后,他决定回去把同学救出来,因为他担心那位同学也许会头朝下摔在小便池里溺死。
见鬼
沈浪鼓足勇气,走回厕所里,看到了那位同学。
这家伙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眼睛睁开,呼吸仍在继续,估计是晕倒了。
小便池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貌似一切正常。
沈浪按照学过的急救知识,把一只皮夹塞到同学上下牙之间,以阻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然而这种措施看上去似乎并无必要,因为同学的嘴自然而轻松地保持咧开状态。
同学比沈浪更重,死沉死沉的,无法举起,也无法弄到背上,只得半拖半抱地往外搬。
沈浪迫切地盼望有人来,最好是来一大群,这样就不会害怕。
然而周围很安静,仿佛深夜,这事很奇怪,因为目前还不到零点,一般情况下,此时总会有三三两两的人出入厕所才对。
沈浪费劲地把同学拖往门口方向,搬动的过程当中,不时呼唤其名字,想要叫醒这个心理承受能力极差的家伙。
有个红乎乎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去路。
沈浪起初还以为有人来了,正高兴地抬头呼喊,却被看到的景象惊呆。
是那个被升降机上的轿车压死的修理工,这东西的骨头显然断了许多处,腰椎呈现奇特角度,两条腿拧成天津大麻花的形状,伸手扶着门框才能勉强保持怪异的站立状态,脑袋搭拉在肩膀上,脖子显然已经断了,一只眼睛挂在眼眶外面晃荡,脑浆从耳朵孔里溢出,舌头伸在口腔外面,显得很长。
沈浪差点被吓得晕倒,连叫喊都无法做到,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只应该已经死掉许多天的东西。
死掉多日的修理工有气无力地说:“把裤子脱了。”
沈浪本能地骂:“去食堂猪圈玩去,那里的猪全都没穿裤子。”这话没经过大脑,由于平时经常对其它同学这么说,此时冲口而出,倒也显得顺溜。
一旦交谈,恐惧似乎就淡漠了许多,感觉对方并不像传说中的厉鬼那样,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是谋杀或者害人。
“给只烟抽总可以吧。”修理工说。
沈浪自己不抽烟,于是从晕倒的同学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修理工叼上一只烟,沈浪用打火机为其点燃。
有鬼
修理工抽了一大口,然后许多烟从躯干上的伤口里冒出来,估计这是由于折断的肋骨刺破了肺和皮肤。
沈浪小心翼翼地说:“请让我们出去。”
这时外面终于来了一个人,是汽车电器教师,这位老师身材高大强壮,爱好体育,很擅长打篮球。
“沈浪,你在跟谁说话?”老师问。
修理工一声不吭,叼着烟冷笑。
“有鬼,是那个死掉的修理工。”看到救星出现,沈浪大声说。
“哪有?”老师表情显得严肃和紧张,东张西望。
“就在你面前,嘴里有烟。”
“烟味倒是很浓,可没看到什么啊,是不是你抽烟,不想让人知道,没关系的,我不会管这种事,只是你别再瞎扯什么见鬼之类的事,夜深人静,谈这种话题让人不舒服。”老师说。
“请帮忙把这位同学搬出去,他被鬼吓晕了。”沈浪急忙说,因为担心老师会掉头走开。
老师往前一步,站到门框处,与修理工身影重合到一起,这景象看上去很奇怪,上半身是老师,而下半截却是血淋淋的修理工,感觉仿佛合而为一了。
“果然有人晕倒,我怀疑你们是不是躲在厕所里嗑药,结果弄成这样。”老师说话的同时穿过了修理工,走到里面。
“我一直是模范学生,连白酒都不喝,怎么会吸毒。”沈浪说。
“我听说,吸白粉的人几乎都不喝酒,没准你在搞那种玩艺。”老师笑嘻嘻地说,同时上前把同学抱起来,大致查看了一下,然后轻松地说,“应该没有危险,呼吸和心跳都还算正常。”
他们走出门去,修理工摇摇晃晃跟在后面,保持着大约五米左右的距离。
“为什么你看不到那个死掉的修理工?”沈浪小声问。
“真有吗?我确实没看到。”老师抱着同学走显得很轻松,语气自如,一点也不喘息。
“确实有,他就是被鬼吓晕的,现在那东西就跟在咱们后面。”沈浪紧张地说。
方便
走到一棵树下,老师叫沈浪抱着晕倒的同学,因为他要嘘嘘。
“别告诉其它人老师在外面小便,这事很影响面子。”老师乐呵呵地说。
“我绝不会说的,请放心。”沈浪接过同学沉重的身体,费劲地背好。
老师站到树下,开始排泄。
转头看后面,沈浪发现死掉的修理工不见了。
再看前方,这只血淋淋的怪东西居然出现在正嘘嘘的老师面前,喷出的液体直接穿透了搭在肩膀上的脑袋。
“老师,那东西就在你面前,小心啊。”沈浪忍不住大声喊。
“你影响到我方便的心情了。”老师显得若无其事。
修理工的脑袋凑近老师身上的水喉状物,嘴咧开,露出两排暗黄色的牙齿。
“老师快跑,那东西要咬你。”沈浪焦急地喊。
“马上就好了,请别再催促。”老师兴高采烈地说。
修理工的嘴张开,然后,两排牙齿合拢。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传出来。
“啊——!”老师双手捂住下面,表情极为痛苦,一些血从手指缝隙当中溢出。
修理工的脑袋随着老师的挣扎而来回晃悠,但是坚持紧咬不肯松口。
老师的手穿透了修理工的头和身体,但是却无法将其推开。
沈浪感觉到强烈的恐惧,很想扔掉背上无比沉重的同学跑掉,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不负责任,不是一名男人所为。
老师面朝下倒到地上,嘴里仍然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这边的情况,一伙晚归的学生手里拎着酒瓶,迅速跑过来。
沈浪大声喊:“救命啊!”
老师在地上打滚,就算这样也无法摆脱血淋淋的修理工,这东西就像附骨之蛆。
学生们终于跑到老师面前,一共有七个,看样子刚刚豪饮归来。
看清楚情况之后,七位学生哇哇大叫,集体转身就跑,冲向宿舍楼。
“有鬼啊!”
“快来人啊,鬼咬老师的JJ啦!”
类似的叫喊声响彻整个校园。
修理工终于松开了牙齿,这时老师的JJ仅靠一点点坚韧的筋保持与身体的联系,血仍在流,撒到老师的裤子和衣服还有草地上。
断背鬼
沈浪看到老师在草地上打滚,浑身血淋淋的修理工一直与老师缠抱在一起。
有那么一会儿,老师不再动弹,脸朝下趴到地上,修理工则压在背上,用一种非常规的动作撞击老师的屁股。
原来死掉的修理工是一位同志鬼,沈浪这么想,所以这家伙跑到男厕所里试图偷窥和欲行非礼。
这时背上的同学终于醒来,哼了几声之后,问为何自己在这里。
“你被鬼吓晕了。”沈浪告之,然后慢慢将其放到地上,让其自行站立。
“哪有鬼?”同学问。
沈浪手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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