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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圆人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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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亮匆匆赶回家里,他想悄悄进屋给妻子一个惊喜,谁知他轻轻推开门,傻眼了:措意目睹陈英在暗暗流泪。黄亮了解妻子此时的心情,便上前关心着,待妻子的心情平静后,他才把哥嫂的意图给她说了。陈英顿时内心激动起来,用奇特殊的目光望着丈夫。这一夜,陈英没有合眼,她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黄为才把自己和迟书君的意图给老人们讲了,得到了老人们的高度称颂。陈英也早早进了黄为的家门,迟书君忙向她招手:
“快,快来看你的儿子。”
陈英也情不自禁地抱起胖小子春晖般地爱着,在他脸上亲了亲。这回孩子没有哭,还睁开小眼睛瞅着这位新母亲。陈英乐了,抱住小生命久久没有松手。
星期天,黄娟回来了,也为添了小弟弟高兴万分,不时地抱着他兴奋地逛逛,也没有心思做作业了。最后,她还给父母亲提议:
“爸爸妈妈,以后这个家庭有我照顾你们就够了,把小弟弟送给二叔他们吧。”
黄为和迟书君听着都笑了。迟书君对女儿说:
“我们已经作出这个决定了。”
黄娟又望着父亲,黄为也说:“其实生这个弟弟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你二叔他们添个孩子。”
“爸爸妈妈真好。”黄娟跳了起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怕你生气,影响你的学习。”迟书君拉着女儿的手,“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
“爸,妈,我现在不是孩子了,有疑难问题就找我吧,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们松包袱哩。”黄娟自信地说道。
黄为又当了爸爸的事大伙儿都知道了,乡亲们都来庆贺着,提鸡蛋、鸡母之类来的大有人在,还辞色鲜明地夸黄为:
“有福气,现在有客有主的,真是好命。”
但是,黄为始终没有把送孩子的事告诉乡亲们。只是热情地对大家说:
“现在生男生女一个样,我这个人一点不封建。”
黄亮把修凉厅和花园的事给乡亲们说了,大家都乐意来帮忙。常淑琴却忧愁着说话也粗重了:
“黄亮啊,咱们的屋子够宽敞了,我看就不必再找修建了,还是把钱给孩子存着吧。”
“不,我们的房子虽然宽敞,但是不美丽。”黄亮很有信心地说,“我力争在三五年内,把我们的房子变成别墅式的住宅,让您老人家真正住上新时代的高楼大厦,真正感受改革开放给我们带来的幸福生活的味儿。”
十多天后,黄亮屋子两侧的凉厅和花园建成了,他还特意在花园的假山旁为爷爷修了一座亭子。黄大一坐地里面既可以赏新悦目,又可以悠闲地吸烟,还可以把澄湛见底的池水当镜子照……你看,老人坐在亭子里的那副高兴劲:
“哈哈哈……,我过上神仙日子啰,不活一百岁也得活九十九。”
一会儿,迟书君抱着孩子也来到亭子里,把黄成放在他曾祖怀里让老人高兴。迟书君也不知啥原因,没不母乳供婴儿,全部靠奶粉喂养。现在她和黄为有了新的打算,准备立即把孩子送给陈英抚养,以便及早建立母子感情。所以今天她特意派黄为去了县保健站,争取多买点优质奶粉回来。黄为办事也够利落,不到中午就回来了,手里提出个瘪口袋,肩上找着一棵苍劲的铁树。迟书君急了:
“你买的奶粉呢?”
“只买了一袋,暂时吃着吧。”
“哎呀,难得去县城一趟,该多买点呀。”
“没有钱了,……我买铁树了。”
“买铁树有什么用?”迟书君迷惑不解。
“有用得很哪,想当年我买铁树,还差点背上黑锅。”这下,黄为很自信地阐扬,“这铁树栽到假山旁边,一可以美化家园;二便当摘铁树叶给爷爷治病。”
“你的头脑还真够用。”迟书君夸起来。
常淑琴从屋里出来,见了铁树高兴坏了:“哎呀,这么粗壮……我明天就去提猪肺,摘两片叶子炖药给你爷爷吃。”
一会儿,黄亮和陈英从地里回来,都表扬哥哥,黄亮说:“铁树苍劲有力,我们看着它就力量倍增。”
陈英想在水池里洗了手,又犹豫了,只是把手在身上擦了擦,便把黄成抱在怀里哼着《摇篮曲》。
迟书君高兴地说:“现在我就把你的儿子交给你了。哎,我真不争气,本想断奶后再给你,现在只靠喂奶粉了,早点给你孩子,也好让你早点享受做母亲的快乐吧。”
黄为对陈英说:“以后地里的活就不用你做了,我和书君会帮忙的,你就潜心照顾好黄成吧。”
陈英和黄亮领了情,两口子比肩爱着小宝贝。
第二天,常淑琴去了街上,主要任务是提猪肺炖药;次要的是顺便把黄为添喜的事告诉黄中他们。她先去了农贸市场,买了两斤猪肺提着,然后去财政所找黄中。那里的人直朝她摆手:有的说黄中旅游去了,一两天可能回不来。常淑琴只好去了黄中家里。她见江雪在家,第一句话就问道:
“你怎么没有陪黄中去旅游?”
“我去?我还没有资格!”江雪张着冰炭一般的脸说道,“人家是先进人物,听说这次是出国里。”
“噢,好嘛,到外面逛狂好增长见识。”常淑琴为儿子高兴着。
江雪这才发现母亲提的猪肺,顿时鄙薄恶心起来,喝道:“……快提出去,这腥味难闻死了,我会吃这般喂狗的东西吗?快扔了!”
常淑琴边朝门外走边说:“不是给你的,是给你爷爷炖药的。”常淑琴把猪肺放在了阳台上。
常淑琴转身进屋时,没不濒于江雪身边,还是遭到了她的诉责:“娘,你没事的话就回去吧,现在黄中外出了,黄江更不好管,我心烦透了,没有闲心给你聊。”
“需不需要我来帮忙?”常淑琴善意说道,“也许黄江能听我这个长辈的话。”
“你,你算老几?”江雪的口气不小,“天老爷他都不怕,你顶什么用?昨天在学校就捅伤了人,这阵子我们陪礼道歉都搞不赢。”
“那我该走了。”常淑琴到门口又转身报捷,“哦,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大嫂又添了个宝贝儿子。”
“啥好消息?她生儿子就稀奇啦?”江雪抿着嘴说,“生个女儿不服气,现在违返计划生育,还有脸说!这是给我们黄家脸上抹黑,特别是对黄中的影响更大。”
“不会影响黄中的。”常淑琴不住便览,“罚款钱人家早就交了,又不给你借三个五个的。”
“你别为他们辩解了。”看来江雪对哥嫂的成见太深,“你难道还来叫我赶礼?休想!我生了黄江,迟书君送寡鸡蛋,现在害得黄江一点不争气,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哩。”
常淑琴劝说道:“你不要窝着舌头谈话。黄江不争气怎么能跟你哥哥嫂嫂也们扯上呢?”
“你快走,我不咒他死报应就够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她像老母猪那样下十个八个的也要我赶礼?休想!”江雪长舌着声音越来越大。
“我没有半点请你赶礼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常淑琴也没有轻易让步。
正在这时,黄江回来了,喝道:“你们俩还在吵架,都该挨打!”说着,他进屋拿起拖帕杆子,粗犷地给奶奶和母亲各几杆子。常淑琴忍着疼痛,提着猪肺苍凉下楼去了。
常淑琴回到家里,黄亮见母亲蹒跚着,很担心。当他得知母亲是被黄江打伤时,非常气愤,还不住地揣摩着:目前不但社会不稳定,而且家庭暴力也越来越突出,人们生存的平安空间实在太小了。为了从长局出发,他想亲自找陈书记谈。
下午,黄亮忙完地里的活儿后,便匆匆去了镇里,结果没有找到陈书记。黄亮没不去打听也闻到了风声:有的说陈书记去新加坡旅游去了;有的说到国外洽谈生意去了……为了得到确切可靠的消息,他不忿去了羽绒厂找龙二爷,结果这个厂长的下落给陈书记一样。现在他只好去龙大家了。收拾得花枝招展的应芬接待了黄亮。应芬挺热情地递过茶水后便进屋去了。一会儿她便是三点式的打扮从容自如地出来。黄亮觉得不苟便站起身来直往外走,应芬把他立即抓住:
“怕什么?咱们玩一会儿吧。现在龙大走了,我渴得很啦。”
黄亮怕背黑锅用力脱了身,逼视了应芬一眼冲出了们。
应芬等到半夜,没有人来陪她作乐,便很扫兴地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八点过了。她刚穿好衣服,门铃响了。应芬把门开开,一高一矮的两个蒙面人奔突而进,用尖刀逼着她。其中一个喝道:
“不许叫……否则要你的命。”
应芬直小声求饶:“你们不要杀我,要什么都行。”她说着,不住脱衣服。
另一个凶狠地说:“老子要钱!龙镇长是百万富翁,老子想借点钱花。”
应芬直说:“我家里没有现款,你们改天再来吧。”
一个用尖刀顶着应芬的喉咙:“你当我们小孩子耍?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出命出钱你自己选择!”
另一个迅速把应芬的双手反绑起来。
应芬直哆嗦:“我要命……我给你们钱……保险柜的钥匙在墙上镜框后面。”
一个蒙面人取了钥匙熟练地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了五万块现钞。他到应芬跟前很不满意:
“就这么一点点?买不到你的命啦,把她捅了!”
“别别别……”应芬褊急哀求道,“不要杀我,就只有这点现钞。”
另一个凶手喝道:“存款呢?”
“全存在外地大银行了。”应芬琶琶发抖地回答着。
这个凶手继续喝道:“不愿意出钱,把她杀了!”
正当另一个凶手准备用力捅时,应芬又叫起来:“别杀我,我们的钱真的存到外地大银行了。不信,你们看沙发背后吧。”
另一个凶手在沙发背后取出了一个精制的牛皮包,里面有好大一叠存折,确实是外地银行的户头。凶手翻了翻说道:
“看来今天你这条命得搭上了。”说着,便向另一个凶手使眼色。
应芬又叫起来:“别杀我,我想起来了,左音箱里还有一百万,你们拿去吧。”
一个凶手撬开左音箱后盖,拿出了一张本镇农业银行的一百万存单,他到应芬跟前:“你想耍我们……密码是多少?”
“181818。”应芬你下了头,“你们去取吧。”
另一个凶手说:“你在这里守着,等我去取款回来才放她。”
不大一会儿,凶手便捷提着钱回来了。两人看到一大口袋钱,都淫笑起来。一个凶手摸了摸应芬:
“这个肥天鹅真细嫩的,咱们得好好尝尝天鹅肉。”
“嗯,我也好久没有粘油腥了。”另一个凶手说着,把应芬抱到了床上,两人很快地把她剥光了疯狂地蹂躏着。一会儿,应芬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事罢,应芬继续求饶:“你们别杀我,快走吧,我不会报案的。”
“我们舍不得杀你。”一个凶手说,“可要委屈你一下了。”
一个凶手迅速把应芬的手脚捆绑起来,还用封条把嘴粘了;另一个凶手剪断了电话钱。两人把应芬抬到卫生间里,便张惶出了门。
龙槐在外面鬼混了两天两夜,这天终于回家了。当他发现了摈弃在卫生间残生的母亲时,也惊惧了。他迅速撕开母亲嘴上的封条:
“妈妈,是谁干的?”
应芬喘着粗气:“还,还,还不给老娘松绑!”
龙槐羞涩着边给母亲边松绑边说:“快说,是谁干的?老子要去报仇!”
应芬被解脱束缚后,甩了甩酸麻的手,狠狠给了儿子两具耳光:“你跟老子在外面流,要是回家就没有这等事了。”
龙槐抹着烫乎乎的脸躲到墙根,还晓得说话宽慰母亲的心:“妈妈,你别生气,昨晚我和黄江也绑了人,这件事就抵消了。”
“废话,你有妈妈的损失大吗?”应芬咬着牙指着龙槐的鼻尖。“损失了一百多万哪!”
“那么多?”龙槐也很惊奇,从荷包里摸出几百块钱来扔给母亲,“拿去,给你弥补损失。”
“就这么一点点?”应芬把钱扔了,躺在沙发上差手顿脚地直喘粗气,“有奶就是娘……快去给我抓钱!”
不久,应芬被绑的事在镇里传开了,有不少人称愿,人们的议论简直是百花齐放:
“该偷他,反正他的钱来得便宜。”
“一两百万对他们来说算根毛。”
“这回恶霸看准对象了,偷贫民百姓没有搞头。”
“社会治安该非抓不可的时候了。”
……
龙大外出回来,他了解详细情况后,却表现得很镇定。看他那样子丝毫没有敌意,还生怕贬损自己,于是对同情他的人滔滔不绝地宣讲:
“谁说我家损失了一百多万?告诉你们吧,我一分钱也没有受损失。你们想想,我这样一个为民办实事的清官,平时生活都很困难,哪有钱挨贼偷?大家不要轻信谣言。不过,这件事我还是要追查的,准是一批不去之徒搞的恶作剧,想动摇我改革开放的信心和决心,没门!不过请大家放心,我是久经考验的干部,是决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倒下的,谁敢给改革开放作对,谁就只有死路一条!”
应芬倒还给丈夫提供了一条线索:“有个凶手很像和你一起做白粉生意的那个高质检员……”
“不可能,你知道他和我的关系有多密切?人家和我在一起没有分过彼此。”龙大不住摆手,“还有,人家是江副县长的外甥,对我只有那么忠心了。”
隔了几天,黄亮也知道了龙家被劫的消息,他想对症下药,说服龙镇长及时树立颁行治理社会治安的决心,为此,黄亮特意去了街上。一路上,昔日繁华的茶馆舞厅清静多了,有人告诉他:
“昨晚挨惨了,派出所和镇里的干部全体出动,抓了好多大赌棍,收入了起码几百万。”
黄亮听了心里非常舒服,他为龙镇长思想的转变感到高兴。于是,他迈着轻快的步伐首先去了龙大家。这时,龙大的家门半掩着,里面传出甜美的笑声:
“你真行,损失一百多万一下就捞回来了。”这是应芬在夸龙大。
“有权能使鬼推磨,这是共产党给我的福气。”这是龙大在说话。
黄亮推门进了屋,龙大和应芬热情地辞坐。黄亮呆了一会儿说:
“听说镇里治理了一些不法场所,我认为这个举措很正确。”
“岂止一些哟,全部的不法场所都被治理了。”龙大口气大雅,“搞经济建设,没有安定团结作保障不行。这项工作我们要长期地、毫不软手地抓下去。”
“你说得对,我相信政府有这个能力抓好。”黄亮显得大智若愚的,没有交谈几句就站起身来出了门。
黄亮在回家途中,就碰上了矮猪贩子从生姜市场出来,边朝前走边叨念:“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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