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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凤-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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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加入。”两个月而已,若能在关键时刻帮上茨蔚的忙,就算是小有用处,她也会为茨蔚尽全力!
她的话一落,冥云便跨入了统军营,不需通报传达,自由进出统军营,不是与玉其林关系匪浅便是已得玉其林的全然信任,而他也定是个自由惯了的主,不喜欢那套啰;嗦的礼数规矩。
“这位便是谍报处的千夫长冥云,以后你在谍报处,必须听服于他。”玉其林介绍道。
冥云近距离的将花娇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最终点了点头,嘴角噙了抹笑,“花百夫长,谍报处的确不会太累,但是,两个月的训练,并不会让你太好过,有时候我需要你的全然服从,先把话说明,不知道花百夫长到时候是否能够忍受得了?”
“我既然打定了主意,自然是可以忍受的。”她花娇柔向来说一不二。
摒退了花娇柔,冥云倚上了玉其林的公案,“大统军知道她有什么弱点吗?”
玉其林向来不听小道消息,但是,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她曾是山匪头头,不大服管驯,但是她是马茨蔚招安的,听说曾在金花寨与马茨蔚拜过堂!在兵部统,听说对马茨蔚……!”
这样啊~!
第八十五章 乱心
这丫头今天很不对劲,一整天的心不在焉,自她刚入兵部统,他就发现她心底藏了事,但是广武那场战役一直到今天以前,她好像有忘了她的心事,也不知道今天的闷闷不乐是因为新的烦恼还是旧的困扰。一直的神游天外,让她的操习频频出错,现在竟离谱到手中的剑也平白无故的脱落掉至地面。
听到那“咣当”的一声,叮回头一看,瞧到了卓冰的失态,不由的皱紧了眉,她的心神不宁连带的让他也受影响了,步至她的身边,替她拾起了剑,她好似还未回过神来。看来她心底的事对她来说,已经吸引了大部分的心神。
“卓冰!”
听到他的叫唤,卓冰才将视线的焦点对上他,看么他手中她的剑,有些诧异,一瞧手中,已是空空如也,不由的觉得有些窘迫。
叮朝她灿烂一笑,“来拆几招吧,以刀对剑,看看我们的进步怎样。”
“拆招啊……?!”敛下眼睑,接过他手中的剑,她没有多大的兴致,也不能集中精神,这样的比试并不会收到好的效果,还会耽误了叮的练习时间。只是,她若不应允,她担心叮会追问。
“来吧。”硬着头皮上吧,希望叮不会太认真才好。
语音未落,叮便挥刀砍了过去,卓冰一惊,连退好几步,用剑格挡,但是叮的力道极大,独臂挥刀,还能有这样大的力气,看来他恢复进步的不错。
一场比试而已,他竟如此认真,以往的切磋,他总是点到即止,可是今天看他的势头之猛,卓冰万不敢掉以轻心,可是从一开始她尚来不及反应便出现的颓势直到三十招过后仍然没有得到改善,她一直处在紧张逼退的劣势下,一个不留意,叮竟用刀背砍上了她的大腿,巨痛让她跪了下去,这刀若用刀锋砍下去,她的整条腿都会被切断,见她跌坐在地,叮仍没有放弃进攻,又举刀劈了过来,卓冰一拧眉,跪坐在地上用长剑一挡,“当”的一声,两件兵器硬碰的后果是双双截断,有火花溅了开来,让卓冰眯了眯眼,而这眨眼之后,叮的断刀仍未放弃的挥了过来。
他疯了!
卓冰怒了!说了拆招,这样是拆招吗?不依不饶,步步紧逼,兵刃被断还不肯罢手,他究竟想要怎样?打得她落花流水吗?单手撑了一下地面,举着那半把残剑,卓冰紧咬着唇就回劈过去,剑短了一半用起来不大习惯,可是叮的刀也一样断了,于是博击的距离拉近了,卓冰准备来个全力反击,在力道上她与单臂的叮仍有些微的差距,她就用快攻,使他无时间去凝聚力量,她的快速,让叮有些吃紧,卓冰越打越猛,对某人的愤恨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叮的身上,将眼前人的模样替换成了她所怨怼之人,招招不留情的狠劈猛刺,全副心神都融入到了这场比试之中。
两人动真格的打斗引来了很多士兵的围观,人群中不时发出叫喝声,这样的围观并不是看热闹而已,虽然打斗的两人都比较的特别,一残一女,兵刃也已残断,但是打斗的认真与精彩让围观的人没有半分看戏的心情,为两人每一招惊险至极的应对而喝彩。
一个回旋踢,卓冰踢掉了叮手中的断刀,她那柄断剑飞快的抵上了叮的喉头,而卓冰已打红了眼,突然喝道:“北宫薪……!”那柄断剑对准叮的喉头,用力刺入!
“咻!”的一声,在那支快箭打开断剑时,金属的箭头碰上剑刃发出“当”的声响,本来箭尖对剑锋的精准已非常难得,而短时间的张弓仍可以打剑格开,其力道之大更是人让惊赞张弓之人的高强。
“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你们两个有血海深仇呢,竟这样的拼命!”浴凰收起了弓,踱至两人面前,周围围观的士兵见比试再无可能打下去,都散了去。
卓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疯了的不是叮,是她!她竟然预备对着叮的喉头刺下去,刚刚若不是浴凰的那一箭,这回的叮怕是性命不保了。
“若不是这样的跟她打,我都不知道我的程度倒底如何了!”叮带着笑耸耸肩,喉头处有流着腥红的血,痒痒的,他伸手抹了一下,一副不痛不痒的表情。
“从我开始重新练习,他们就没打赢过我,你说我有多么的不爽就是了。傻瓜也看得出他们的刻意忍让,不痛快之极啊!”叮抱怨道,不理会旁边仍呆愣中的卓冰,走到浴凰面前,拍了拍浴凰的肩,勾着他的脖子就准备离开较练场,“还是怀念以前我们进兵部统前的较量啊,这辈子,就那几场打斗最痛快,哪天我们再来试试……?”
“行,那种打法还真舒筋骨,你小子不怕死,我们就来吧……!”
那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没有对她苛责半分,对她的失常也不加以追问,叮脖子上的那抹腥红被抹去时,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抹去了,较场上的士兵各自练习着,没有人再对她加以侧目,若不是地上那两柄残废了的兵器和她身上黏腻的汗液,她会以为什么也没发生。
她居然失心疯的把叮当成了北宫薪,而且想置他于死地,她不是顶明白,她对北宫薪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磐与万历的联姻传遍了各国,德天的兵部统自然不会忽视这一重大的讯息,鲜少有皇子上门和亲,何况这位皇子是让莽卓招致亡国的卧底皇子,他们的联姻,被各国都揣测成居心叵测,消息也就这样传入了她的耳中。
北宫薪娶亲,她居然失魂落魄,然而将叮成为泄愤对象既而当成北宫薪时,又决绝的想杀之而后快,她对北宫究竟是怎样的心态?爱?恨?
望着已远去的叮的背影,他听到了她叫北宫薪了,北宫薪这个名字太招摇了,现在在整块中原大陆,凡是关心国事之人,都对北宫薪这个名字有所了解,她那一声愤吼,他就不怀疑么?
叮并不如他表面上所表现的大大咧咧。看着地上的两把残刃,卓冰突然有些感动。他是在帮她,他发现了她今天的失常,那场明里是为他的技能测试而进行的比试,用步步紧逼来调动她的神经,用不依不饶来激发她的斗志,他是在帮她转移注意力,让她爆发,给她渲泻的机会。自然,他听到了什么,他也绝计不会再提起,不让她再度陷入苦楚的泥沼。
罢罢罢,对北宫薪恨也罢,还有留恋也罢,在某一天,她会换上一把强韧利剑,斩他个干干净净!
第八十六章 飓变
缜缬与溯涪两国结盟了,两国在边境之地进行了大规模的军事演习,他们的兵力并不是展示给对方看的,而是给其他几国看的,地处东南的两个国家,或许他们并不是军事强国,比起磐来,他们显得太过弱势,但两国结盟,取长补短的互助,将会使他们的军事力量大大的加强,现在的演习,是对磐侵略的野心的告诫。
硒奈还来不及和任何的国家结盟示好加强国备,磐国已向它打了过去,磐要向一个国家挑衅侵略,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用挑什么时机,早有的计划,看似肆意却有着他们才知道的节奏。战火自硒奈与磐的边境小城璋平城开始蔓延,首战结果:璋平被屠!
这是第三个国家的首战城被屠了,也是磐大规模征战的始兆,最终是像莽卓般三月亡国还是像德天般先死而后生,一切,看硒奈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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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候死了!
方言僵了半天,没有动弹。
怎么一下就没了?!
六月的早晨仍有着透骨的寒冷,因为她在早晨看见地上打霜了。
茨蔚说早上没有打霜,虽然地处偏北,却已时值六月下旬,不可能会打霜了,那地上的白,是太阳照的,一大早就照的白花花的,今天是个大晴天!
方言没有争辩,但是她认定茨蔚在骗她,那地上的,是霜,今天可能是出了太阳,不过早晨仍然相当的寒冷!
茨蔚知道方言是诸葛发掘出来的,因此,在她向她学习以前,整个兵部统方言只和诸葛有交集,诸葛的死,对她来说,应该是很悲痛吧!
她也非常的难过!她们都知道诸葛的厉害,这样强的一个人突然逝去,参与过广武战役的士兵都非常的愕然,听说那些士兵们为了纪念他,将他研制的多发弓弩取名为“诸葛弩”。诸葛一人,于战场可抵千军万马,于千里外也能用兵如神,挥斥沙场,是老皇帝害了他!一纸遗诏,竟折了德天一大能才,不值,太不值!只怕有此才干之人,日后难求了!
有金杖做免死牌,却免不掉真正的死亡,她们是喟叹,是唏嘘,感怀着一代英才的早逝,而方言是什么?看她的面无表情,一如刚进兵部统般淡然无谓,茨蔚却瞧见了她眼中的落寞。
“你回去吧,今天我不研习阵法了。”方言逐客了。
房门慢慢被阖上,马茨蔚在门外,透过最后那一线的门缝看方言的脸,未掩上铁面的那半边,湿了!
原来,方言会有那么的悲痛!
外面的阳光确实是白花花的,洒在身上却不如想象中有炙热,倒是强烈的光线,让人的眼睛眯的有些模糊,然后酸涩的有些想哭,等茨蔚往脸上一摸时,她已经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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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就华发,玉面破碎颜,乱世诸候撵,戎马半生缘……!”
“前世今生债,百载情难全。虚空浮生梦,笕丝胡雁哀!”
乱世呢?
半生缘呢?
一根金杖,鞭笞着分离;一道宫墙,阻隔了念想;一纸诏书,划分了阴阳。
师父没说过乱世由她独背,她也从未将那半生缘理解为戎马沙场,诸葛候,他就只负责撵她出山吗?
前些天,她还在心里抱怨诸葛未曾来探望曾垂死的她,现在她是心痛回怨恨,莫名的,她学会了思念,在刚刚发现她也会思念之际,已念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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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候死了,那李斩呢?
从两人的交情来看,他们会站在同一战线上吗?管遗诏之人都已遇险,那会成为帝位之争的皇子会落得怎样?前几日对兵部统的搜查,已让她揣测到李斩的情景之危险,诸葛的死讯一传来,她不由得更为他担忧。一个宫廷,几个兄弟,难得的缘分攒一世的血脉亲情,她求也求不来的渴望,他们却弃之如弊履,父未亡,便急不可待的上演同室操戈的悲剧,皇家,还真凡人难古,亲情与权势,孰轻孰重的标准,已不能以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一贯的认为去套用。
肩上有人搭了一只手,茨蔚一惊,回头一看,是叮。
回头的时候,她才发现,叮长个了,才多久的时间,从被征召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叮的变化竟是如此的巨大,站在她的面前,她竟需要仰望。而他面部分明成型的俊朗线条,让他看起来已经很男人了。经过了挫折考验的叮,不再是司方城大街上蹦蹦跳跳嚷着要当将军的毛头小子了。事物总在发展变化,没有留心,没有对比,她一时间就忽略了不知不觉的改变。
“你变了!”
没想到,她还未对他说,他倒先如此说道。感觉好久好久没有和叮促膝而谈了,两人挑了块树荫,席地而坐,缓缓而谈。
“你一点点在改变时,我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总以为你在适应,适应一个新的身份,适应一种新的生活,适应新被开阔的视野,可是,这些需要多久的时间就适应了呢?我还在笑你不能摒弃女儿家的小气量时,你就将那层小气尽数敲碎了,丢掉那个壳的你,迅速的变强了!”
两人一直将视线望向较场的某一点,有种时光回溯的感觉,在那漫天的芦花飞舞的某天,他们兄弟俩相倚而谈。
“这一年,我们各在都在向着不同的方向成长,我看你小有担当的成为十夫长,用一种让我嫉妒的亲和力服人,看你驯服摔折我左腿的麒麟,你的好运让我眼红,看你仅仅偷学枪法便可一人杀九狼,用一种惊悚听闻的能力让人刮目相看,听闻你夜袭单挑磐军营,勇谋相当的让人直竖大拇指,很难想象,一年前的你,会哭的眼泪巴巴的你,会带着上万的士兵在沙场上耍狠,看见你,总会觉得人的潜力无穷,所以,我残了,我也不觉得太丧气,你让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只要还活着,用坚强的意志,仍然可以将自己打造成自己设定的形状。”
她发现了叮的转变,经叮一说,她才发现了自己的转变。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所以,诸葛先生死了,很让人惋惜,他留下的,只有让活着的人不断的去缅怀,痛心却又无可奈何!人死的太早,他生命的精彩就浓缩了,无法再续写了。原本一切的可能,被打散消逝在这一直持续进行的时间空间,少了多少的有趣啊!”
茨蔚一直盯着远处,耳边的话有些似懂非懂,听得茫茫然又全盘的理解。但她终是听出来了,叮在说“活着”的好处,转头望向叮,看他沉静的面容,难道,他曾想过放弃生命?
突然,长钟大鸣,一声,两声,长鸣未止,一下下的那震耳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兵部统,茨蔚与叮都站直了身子,较场上所有正在操习的士兵全都停止了练习,将眼光全调向兵部统的主营楼,那里,有士兵撞着长鸣钟,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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