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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断案传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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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等自沿原路回城。却见那苕溪上下,数扁渔舟,青山绿水,风景秀丽,甚是迷人。又见水旁两人,抛钩垂钓,别有情趣。苏公笑道:“尉迟大人,可曾来此垂钓过否?”尉迟罗衣摇头道:“不曾来过。”苏公笑道:“可曾来过此酒家对酒当歌?”尉迟罗衣笑道:“亦不曾来过。”苏公叹道:“可惜可惜。可惜枉费如此一番美景。”
待苏公六人远去,却见那苕溪水旁垂钓二人,合于一处,低声嘀咕,却不知是鱼将上钩,还是言语其他事情。
苏公等人一路之上询问酒保,酒保将所知所闻一一道出。原来,那郭卜清本是金夹岭贼人,后在苕溪旁开得一家酒店。开此酒店,一者为查探过往客商底细,如客商人手、客货多少、物品贵贱等;二者为山上贼寇通风报信,如剿贼官军将领何人、人马多少、出兵时日等。其上线便是湖州城棺木行掌柜钟吾仁,一有消息,钟吾仁便遣伙计送信与郭卜清,郭卜清得信,便派小二前往金夹岭,告知二郎真君。
苏公问道:“那棺木行掌柜钟吾仁、钟吾义兄弟可曾路过酒店,逃上金夹岭?”酒保道:“小人未曾见得。”赵虎道:“那棺木行钟吾仁又如何获知消息?”酒保道:“其中详情,小人亦不知晓。不过小人曾闻得掌柜言及一人,此人为金夹岭提供消息,分得许多财宝。”苏公问道:“此是何人?”酒保吱唔道:“道是官府中人。”苏公等人大惊。
尉迟罗衣闻听,早气得咬牙切齿,手握刀柄,怒道:“此人姓甚名何?竟害我十余名军兵性命!恁的可恨。”酒保摇头,茫然道:“小人也只是耳闻听说,不知此人名姓。”苏仁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尉迟罗衣恨恨道:“若擒得这厮,定将他千刀万剐。”苏公道:“你且细细回想。若有想起,再告知我等。”酒保唯喏。一行人回得城来,苏公令李龙、赵虎寻觅酒保安身之处,细细叮嘱,此事当小心隐秘,万不可走漏风声。李龙、赵虎领命,自引酒保去了。尉迟罗衣亦告辞回营。
苏公回得府衙后院,入得房来。夫人王氏见之,急忙上前来迎,为苏公脱了外袍,又沏得一碗香茗。苏公谢过夫人。夫人怨道:“相公,屋外北风呼啸、寒气袭人。若再出去,当加重衣裳。”苏公笑道:“夫人放心。久行寒风之中,则不觉其冷。入得室来,反觉身暖心热。我却忧心夫人,日日抱炉房中,虽不觉寒意。若离了火炉,出了房门,顿觉身寒心冷。久则身弱体虚,难以御寒。惧冷者,愈向火,愈寒冷。若与之斗,则周身火热,寒冷不可侵。正所谓与天斗,其乐无穷。”夫人笑道:“我却不与你辩。他日请小妹来,再与你论。此有一信,送信之人只道要呈与你亲启。”
苏公接信在手,拆开来看,不觉拍腿大喜,道:“好好好,真天助我也。”夫人唬了一跳,道:“怎的如此高声?”苏公道:“速去唤苏仁前来。”夫人忙令丫鬟去了。不多时,苏仁入得房来,且先见过夫人。苏公正含笑抚须,见苏仁来得,忙道:“且来看此信。”苏仁道:“何事令老爷如此高兴?”苏公道:“看罢便知。”苏仁接信来看,不觉一愣,又惊又喜道:“那二郎真君死了。”
苏公笑道:“正是。这厮被人杀了。”苏仁道:“如此端的大快人心。那金夹岭群贼无首,若举兵攻之,即刻可破了。”苏公笑道:“我亦是此意。只是……”苏仁道:“只是甚么?莫非老爷疑心其中有诈?”苏公不语。苏仁道:“敢问老爷,此信何来?”苏公道:“乃是严微亲笔手书。”苏仁悟道:“飞天侠耳目众多,此事绝非空穴来风。他既书信告知老爷,必有其可信之处,绝不会道听途说、妄自猜测。”
苏公点点头,思忖道:“若如此,那二郎真君被何人所杀?因何事被杀?信中并不曾言及。”苏人思忖道:“老爷之言不无其理。那二郎真君,为人凶狠狡诈,隐身高山险峰,身旁又有众多贼人,何人近得其身杀之?杀人者,必是其亲近之人。”苏公猜想道:“或是二郎真君唯恐官军再次清剿,便施此诡计,欲诈死埋名、金蝉脱壳?”
苏仁道:“若他欲诈死埋名,必有意将丧命之事散布四方,令湖州百姓知之。今却不曾闻得,可见贼人欲遮掩此事。如此言来,二郎真君丧命之事当是真的。”苏公狐疑道:“本当遮掩之事,应作遮掩之状。若大张旗鼓告知天下,反令人疑心。想必卢大人、尉迟大人派遣细作之事,二郎真君已悉数知之,便施此计,欲将计就计。严微乃江湖中人,消息灵通,故先知之。待雷千、贺万回来,听其音讯便知。”苏仁然之。
天色渐暗,晚膳之后,苏公濯足罢,自在书房看书。苏仁一旁伺候。家人来报,只道雷千、贺万求见。苏公闻听,忙令家人引来。不多时,雷千、贺万入得书房,拜见苏公。苏公令苏仁沏来热茶,问道:“此行如何?”雷千喜道:“回大人,属下两个探得,那二郎真君已被人杀死,无端丢了性命。”苏公笑而不语。苏仁问道:“可探得仔细?”贺万道:“想必是真的。我等亦是听村夫传言,不曾见得其尸首。”苏公问道:“村夫如何言?”雷千、贺万便将前后娓娓道来。
原来,金夹岭下有一庄,名为夹浦庄,庄中有二三十户人家。这一夜,金夹岭三名贼人摸入庄中,掳走了两名村姑。三贼正待离去,恰有巡庄庄客见得,甚为疑心,上前询问。贼人待庄客近得前来,忽抽刀便砍。一名庄客躲闪不及,被贼砍倒。另一庄客急忙来救,亦被贼砍伤。待庄中人闻讯赶来,贼人早将村姑掳去,两名庄客受伤倒地,痛苦呻咛。庄中人分作数路,追赶贼人。那金夹岭方圆百余里,哪里寻得着?庄人嗟叹不已,只道两名村姑已遭淫手。
那三名贼人逃离夹浦庄,至一僻静山林中,方才止足,放下两名村姑。村姑早已唬得魂飞魄散,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一贼人淫笑道:“你等休要啼哭。说来亦是你二人有造化,今日若依从了我家大王,往后便可穿金戴银,享受荣华富贵。”那大王哈哈笑道:“你等可知我二郎真君名头?若不依从,先奸后杀。且先与大王我销魂一番。”两名村姑闻得“二郎真君”,唬得半死,竟不敢高声哭泣。一贼人嘻嘻笑道:“不知大哥相中哪个?”二郎真君抓住一女,道:“我却先与他来。”另外两贼闻听,急忙按住另一村姑,欲行禽兽之事。三贼淫心大发之时,不想自身后闪出两条黑影,手起刀落,二贼无有防备,正中要害,当即倒地身亡。那二郎真君闻得声响,知晓不妙,急忙抽得腰剑,弃了村姑,挥剑来迎。一黑影身法甚快,刀法犀利,大出二郎真君意料,惊慌失措间,竟被削中数处。二郎真君胆战心惊,渐渐不支,暗自思量逃脱之策,退步之时,不想脚步一滑,仰天跌倒。那黑影一刀劈来,二郎真君不及躲闪,只闻得一声惨叫,顿时毙命。二女得救,急忙过来拜谢救命恩人。那黑影人道:“此处非久留之地,且速回家去吧。”二女辨清方向,不顾夜黑风高、荒山野岭,仓惶逃回庄中。
苏仁听罢,道:“如此言来,这二郎真君果真死了。”苏公道:“却不知此二郎真君是真是假?凡事不可一言蔽之。雷爷、贺爷,烦劳二位明日再打探一番,查个究竟。”雷千、贺万唯诺,而后起身告退。待他二人离去后,苏仁忽问道:“老爷,莫非你果真疑心他?”苏公不语,似有所思。苏仁道:“不知老爷何故疑心他?”苏公叹息一声,道:“我虽疑心,却无实据。”苏仁叹道:“如此言来,果真是他了。今日若无防备,险遭其毒手。”苏公道:“若要证实此事亦不难。我等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苏仁醒悟道:“原来老爷早已思索如何行事了。”苏公道出心中妙计,苏仁连声附和。
正言语间,忽闻门外有人低声道:“苏大人果非寻常人也。”
苏公、苏仁闻得人声,大惊失色。苏仁身法甚快,护住苏公,厉声喝道:“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擅闯府衙?”门外人道:“属下有要事禀告大人。”苏公细听其声,惊道:“莫非你是……”门外人低声道:“正是不才。”苏公大喜,忙道:“快快进来。”苏仁不解,心存戒备,却见房门开启,一人入得书房来。见得此人,苏仁大惊,道:“怎生是你?”
第五章 原形毕露
且说李龙、赵虎奉苏公台旨,将酒保安顿下来,又差两名公差守护。是夜,酒保因惊吓劳累,甚为疲乏,早早睡下。两名公差闲得无趣,买些酒肉吃喝,闲话多时,待酒劲上来,昏昏欲睡,遂倒头睡去。约莫子时,夜深人静,只见巷中两条黑影,寻得此处,翻墙跳入院中,近得廊下窗格前,伏耳细听,却只闻得鼾声。料想房中人已睡,便拨开门闩,推开门来,一前一后摸索入得房内。隐约见得床上酒保,前面那黑影挥刀便砍。忽的眼前一亮,两支火把燃起。两条黑影大惊失色,方知中计,急欲抽身逃脱。却不曾想早被公差团团围住,当先一人,手持朴刀,正是李龙。床上酒保翻身挺起,手中亦有一柄朴刀,却原来是赵虎。
李龙手中刀一指,喝道:“苏大人早料到你等会前来,故令我等守候在此。你等今日插翅难飞矣,还不快快弃刀束手就擒。”两名刺客惊恐,年长刺客道:“斗亦死,不斗亦死,不如一搏,或可逃生。”言罢,二人挥刀直扑李龙。李龙早有防备,截住二人。赵虎自其后袭来,众公差皆来助战。混斗中,一名刺客伤了大腿,另一名刺客背部中刀,鲜血直流,终因寡不敌众,双双被擒。
次日大早,李龙来见苏公,将夜间擒拿刺客之事细细禀告。苏公大喜,遂与李龙直奔牢狱。苏公入得刑房,却见刑具上绑缚二人,赵虎正鞭打盘问。每鞭下去,二人龇牙咧嘴、高声哀嚎,痛不堪言。赵虎怒气冲天,骂道:“直杀贼,今若不招,爷爷便活活鞭死你等。”正痛骂间,却见得苏公,慌忙弃了鞭子,道:“大人,此厮端的嘴硬,死赖不肯招供。”苏公道:“严刑之下,其言难实。”遂令狱卒将二人拖下刑具。又斥责道:“惩凶治罪,不可冤枉无辜之人,亦不可放过作恶之人。勘审人犯,不可妄加酷刑,如此恐生冤案。”赵虎等人唯喏。
苏公问那两名刺客道:“你等何故至此,想必心知肚明。本府亦知晓六七分。作恶犯罪者,有微有重,重则严惩,轻则告戒。若非主犯,凡招供直白者,可减其罪责或宽恕之。其中轻重,你二人且细细掂量。”二人瘫倒在地,只是呻吟,于苏公之言充耳不闻。赵虎怒道:“大人之言,你等可曾闻得?”苏公挥手止住赵虎,笑道:“你等若不肯言语,本府却代你等言来如何?”二人漠然。苏公笑道:“你等畏死否?”赵虎怒道:“大人休要与他等啰嗦,且不如一刀一个,结果他等狗命,一了百了罢了。”其中一人忽冷笑道:“我等未曾杀人放火,何故至死?莫非我大宋没有王法不成?”赵虎怒道:“你等欲杀酒保灭口,岂非无罪?死到临头,兀自狡辩。”那人冷笑道:“难道酒保已死了?我等非为杀他。只因家中贱人不守妇道,暗中偷奸,被我窥见。今追杀奸夫至此,忽的不见,误入院中,几将错杀人了。”苏公闻听,恍然大悟,道:“若如此,则误捉好人了。”
二人闻听,急忙跪倒求饶,道:“大人明鉴,我等确是无辜百姓。”苏公道:“本府一看你等便知是忠厚老实之人。却不知你二人姓甚名何?家居何处?”年长之人吱唔道:“小人胡广,他乃胞弟胡二,父母早亡,居无定所,吃些闲饭度日。”苏公叹道:“却也是贫苦人家。”遂令人将胡二先行押出,另囚一室,听候审理。苏公笑道:“胡广,本府有些紧要言语相问。你须如实道来。”胡广诚惶诚恐道:“大人且问来。但凡小人省得,绝不敢有丝毫隐瞒。”苏公道:“方才你道你家无定所,又怎的有浑家偷汉?”胡广一愣,知言错话语,忙道:“那贱人本是一寡妇,一年前与小人相好,小人口顺,呼他作浑家。”苏公淡然笑道:“那妇人唤作甚么?家居何处?”胡广吱唔道:“他……他名……彭凤娘,住在花月巷。”苏公假意令李龙前往花月巷,寻查彭凤娘其人。胡广闻听,脸色顿变。
苏公令赵虎取过凶器,细细端详,笑道:“胡广,此刀何来?”胡广道:“乃是小人请铁匠打得。”苏公笑道:“怎的欺蒙本府?”胡广惊道:“小人不敢。此刀确是小人之物。”苏公淡然道:“此刀分明是军中兵刃。怎言是你之物?”胡广惊恐万分,慌道:“大人饶命。小人该死,小人恐生是非,故不敢实言。此刀乃是小人在军营外拾得。”苏公笑道:“你乃湖州本地人,城中三街六巷可熟知?”胡广点头道:“回大人,小人自幼在城中长大,于城中街巷可谓了如指掌。”苏公不动声色道:“城中姜畲巷,有一钟氏棺木行,其掌柜你可曾识得?”胡广连忙道:“那棺木行小人倒是知晓,只是那掌柜何人,小人不识得。”苏公诡异笑道:“城中又有泼皮米蜀、易吴、申魏等人,你可曾识得?”胡广连忙摇头道:“小人不识。”苏公又问道:“城北苕溪有一家郭氏酒店,可曾知晓?”胡广道:“小人不曾去过那方,不知不知。”
苏公问罢,叱责赵虎,只道他滥用酷刑、冤枉好人,险些酿成冤案。赵虎满面怒气,甚为不服,却不敢言语。胡广见状,连忙拜谢道:“大人秉公断案,真是当世之青天。今冤屈得以明白,小人感恩戴德、没齿不忘。”苏公颇有些得意道:“本府乃湖州父母官,理应为百姓思量,青天之言,未免过誉了。”遂令赵虎将那胡二拘来。不多时,胡二押来,却见胡广面有喜色,心中暗喜。苏公又令人取来纹银二两,赐予胡广,以作惊吓之抚慰。胡广接过银子,再三拜谢。苏公令赵虎引他出狱。
胡二正欲跟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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