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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宋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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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蔡京又让徽宗惩办元符末年变更法度的刘奉世等二十七人。元祐皇后孟氏也被再次废黜,仍居瑶华宫。十一月间,徽宗和蔡京将列入元符上疏邪上尤甚的三十八人黜逐远方,将列为邪上的四十一人分别贬为远小州郡的监当官。
岁末,徽宗连颁两道诏书,一是命令各地对安置、编管在本州郡的元祐党人严加羁管,一是不能再以元祐学术政事教授学生。崇宁二年四月,徽宗下令撤毁陈列在景灵宫的司马光、吕公著、范纯仁等大臣的画像,苏轼《东坡集》也在禁毁之列,列为禁书的,除了三苏和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秦观等苏门四学士的文集,还有范祖禹、范镇和刘攽的学术著作。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因有神宗的“圣序”,才免了一劫。
九月,蔡京党徒建议将刻石端礼门的元祐党籍碑颁示全国,让各监司、州郡的长吏厅都勒石上碑。次年六月,朝廷又将元祐党人、元符党人和元符上疏邪等者合为一张名单,共计三百零九人,先由徽宗书写刻石文德殿门东壁,再由蔡京书写颁示全国州县刻石。
元祐党人的名单,绍圣时定为七十三人,崇宁时竟增至三百零九人,只要谁与蔡京立异,人无贤否,官无大小,就打入党籍。一如党籍,亲属也跟着倒霉。党人的父兄子弟不论有无官职,一律不能担任在京差遣,甚至不能擅入京师。徽宗还规定:宗室不得与党人子孙或亲戚联姻,已经定亲尚未成礼的一律改正。连党人的子弟亲属都成为不可接触的另类,更遑论党人自身的遭遇了。
大规模的政治迫害,反弹是强烈的。崇宁五年正月,彗星行空。徽宗惶恐的让中外臣僚直言朝廷缺失。因为按天人感应的说法,这是上天示警,作为皇帝不能不有所表示。执政刘逵首先劝徽宗毁弃元祐党籍碑。徽宗立马采纳,连夜派人拆毁端礼门外的元祐党籍碑,外地碑刻也一律废毁,解除所有党禁。一声令下,量移(贬所由远移近)、减刑、叙用(重新安排工作)、坠复(对死者恢复原有的职级)等平反工作大呼隆的展开,只是朝廷以恩赐者出现,完全不必认错道歉。
如此戏剧性的峰回路转,不是蔡京的本意,而是徽宗的“圣裁”。蔡京在朝堂党籍碑被毁的次日,还声色俱厉道:“石可毁,名不可灭也!”但他为相以来,不恤人言,威福自用,连其同党也啧有烦言,包括他的弟弟和知枢密院事蔡卞、右相赵挺之和执政刘逵。徽宗也不满他刚愎自用,这才使迫害有所松动。
但徽宗对元祐党人的态度反复无常,两年以后,大观二年(1108年)三月,他声明:对罪在宗庙的元祐党人不予宽贷,但情节轻微执法过度等五种情况可以不定罪。总之,在他看来,当初既没有完全搞错,现在也不想彻底平反,这是专制制度下平反全国性冤狱的一贯做法。

细说宋朝40:《清明上河图》与《东京梦华录》
宋徽宗后期,一方面,社会政治已经蕴含着深刻的危机,另一方面,社会经济经过一个半世纪的长足发展,进入了空前的繁荣。这种繁荣在东京开封表现得最为明显,《清明上河图》与《东京梦华录》是后人识读这种繁华的最佳图文资料。
开封在唐末称汴州,是五代梁、晋、汉、周的都城。北宋统一,仍建都于此,也称为汴京或东京(另有西京洛阳,北京大名,南京商丘)。东西穿城而过的汴河东流之泗州(今江苏盱眙),汇入淮河,是开封赖以建都的生命线,也是东南物资漕运东京的大动脉。不仅江淮、荆湖、两浙、福建,远至四川、两广的漕运物资,也都在真(今江苏仪征)、扬(今江苏扬州)、楚(今江苏淮安)、泗州改装纲船,经汴河运送京师。汴河里常年漕运的纲船达六千艘,每纲每年往返运输四次。由于汴河沿线往来舟船、客商络绎不绝,临河自然形成为数众多的交易场所,称为“河市”,最繁华的河市应属东京河段。
开封有宫、里、外三道城墙,把这个城市化为若干区域。宫城即皇城,太祖时仿照洛阳宫殿,在五代宫城基础上大规模改建而成。宫城周长五里,南面三门,东、西、北三面各仅一门,东西门之间有一横街,街南为中央政府机构所在地,街北为皇帝居住生活区。由于宫城原来规模较小,宋徽宗时在宫城外北部营建延福新宫,实为宫城的延伸和扩大,徽宗后期即居住在此。
里城,又名旧城,即唐代汴州旧城,周长二十里,除东面两门外,其余三面各三门。
外城,又称新城和罗城,宋初也称国城,改筑后周长五十里,城高四丈,城楼建筑宏伟壮丽。城外有护城濠,名叫护龙河,比汴河宽三倍。外城南面三门,东面两门,北面四门,西面三门,另有水门多座。
从交通来看,开封城内几条御路构成主干道。从皇城南面正中的宣德门往南,经里城朱雀门,直达外城南薰门,时称御街,路宽二百余步,两边都是御廊,是开封最繁华的大街。从相国寺东侧向北,过开宝寺直达外城的新封丘门,也是重要的御路。此外,外城从万盛门到新曹门,从新郑门到新宋门,各有一条东西走向的主干道;而从陈桥门到陈州门,从卫州门到戴楼门,则构成南北走向的两条主干道。
宋代东京城市布局和结构,较之前代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入宋以后,进入城市的商人与工匠络绎不绝,唐代以来封闭性的坊式结构不能适应城市商品经济日益发展的要求。于是,坊市隔绝的旧格局渐被打破,越来越多的商人在坊区内街道两旁陆续开设了店铺。有的店铺为了扩大营业面积,连通衢大道也要占上一席之地,以至徽宗时不得不向他们收取“侵街房廊费”。
既然坊市已打通,临街已开店,为满足市民夜生活的延长,商家为了追求更多的商业利益,原先坊市制下长期实行的“夜禁”也自然而然宣布取消,开封城里出现了“夜市”、“早市”和“鬼市”。据《东京梦华录》载,各种店铺的夜市直至三更方尽,五更又重新开张;如果热闹去处,更是通晓不绝;而有的茶房每天五更点灯开张,博易买卖衣服、图画、花环、领抹之类,至晓即散,谓之鬼市子。
不仅坊市格局被打破,城郭的限制也被打破。由于城市化进程加快,人口不断涌向城市,城门以外或城郭附近多有居民居住,以至城外发展成新城。新城或外城因不再有坊市的区分,便以“厢”作为划分管理区域的名称。厢的本意就是正房两边的住房,用来指称和区划近城的地区是恰如其分的。于是,“厢”逐渐取代“坊”作为新老城区统一划分的单位。宋真宗时因汴京城外,居民颇多,特命置新城外八个厢,这是厢最早用于城市区划的记载。其后为便于统一管理,汴京旧城区也划分为十个厢,而原先的坊反而隶属其下,坊市结构完成了向厢坊布局的过渡。
中国城市的物质文化在两宋时期突飞猛进,大抵到十一、十二世纪之际,中国大城市里的物质生活已领先于世界各国的其他任何城市。北宋都城开封与南宋都城临安(今浙江杭州)都是这种繁华壮观的大都市。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形象反映了北宋开封的城市变化和经济繁荣。
张择端,字正道,密州诸城(今属山东)人。他曾在宋徽宗时供职翰林图画院,最工界画,尤喜画风俗画。他的《清明上河图》以长卷的形式,生动细腻的描摹了清明时节汴京东南城内外汴河两岸的繁荣景象,展现了宋代城市的发展及形形色色市民活动的现实场景,代表着宋代社会风俗画的最高成就。
但也有人认为,图名清明,是指汴京城东郊的清明坊,图中所绘并不是清明时节的景象,而是秋景或四时景;有人甚至认为,该图描摹的并非北宋汴京的景物,而是宋代农村的临河集镇。但这两种观点并未得到学术界所认同。
而所谓上河,有人解释为上方之河,是御河之类,实际上就是到河上去的意思,整个图描绘就是清明时节人们到河上去的风俗人情。至于所绘的东京部位,一般多以图中虹桥作为定位的依据,尽管众说纷纭,但属东京城东南方位则无疑问。
长卷为淡墨设色绢本,高20。8厘米,横528。7厘米,绘人物五百余(一说八百余,恐怕还得仔细盘点),牲畜近百,树木近二百,洵为中外绘画史上煌煌巨制。打开卷轴,东京郊外的菜园风光,汴河运输的忙碌景象,街头市肆的热闹气氛,扑面而来。观画人恍如身入汴京,置身车水马龙之间,过虹桥,入城楼,街上人烟稠密,店铺作坊,客栈民居,错杂毗邻;骑马、坐轿、拉车、挑担者纷至沓来,车船轿担的细枝末节,牛马驴驼的形神动作,士农工商、男女老幼各色人等的打扮举止,无不勾画的惟妙惟肖,城市生活的众生相跃然纸上。
《清明上河图》采用传统的手卷形式,以不断移动视点的办法,即“散点透视法”来表现有关景象,大到原野、河流、城郭,细到舟车上的部件、摊贩上的商品、市招上的文字,和谐的组成统一的整体,繁而不乱,长而不冗,布局分明,结构严谨。
作为一幅富于写实性的作品,该图所绘景物具有典型的代表性,时代气息浓厚,细节刻画真实。人物的衣冠服饰,各业人员的不同活动,都刻画入微,生动丰富。
《清明上河图》是中国绘画史上现实主义的不朽杰作,画面所反映宋代社会生活和物质文明的广阔性与多样性,有着文字无法替代的史料价值,是后人了解12世纪中国城市社会生活最重要的形象资料。
大约在张择端创作《清明上河图》的同时,《东京梦华录》的作者孟元老也正纵情享受着东京城内令人羡叹的物质生活。孟元老号幽兰居士,从崇宁二年(1103年)入京到靖康二年(1127年)南徙,饱览了二十余年的东京繁华。绍兴十七年,他避地江左,缅怀往事,写下了《东京梦华录》。
这部书记载了北宋后期东京的岁时节令、物产时好和民风俗尚,因为是亲历目睹,所记尤为真实,简直可以视为《清明上河图》的文献说明。两者相得益彰,让后人得以形象具体的了解北宋晚期东京城市的繁荣奢华与市民生活的细枝末节。《东京梦华录》开创了以笔记描述城市风土人情、掌故名物的新体裁,反映南宋都城临安的同类著作有《都城纪胜》《梦粱录》《武林旧事》。
孟元老的自序追述了当年的繁胜:“正当辇毂之下,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习鼓舞,斑白之老,不识干戈。时节相次,各有观赏:灯宵月夕,雪际花时,乞巧登高,教池游苑。举目则青楼画阁,秀户珠帘。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目,罗琦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凑,万国咸通,集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花光满路,何限春游?箫鼓喧空,几家夜宴,伎巧则惊人耳目,侈奢则长人精神。”
他记皇城东南界身巷的金银采帛交易说,“屋宇雄壮,门面广阔,望之森然,每一交易,动即千万,骇人闻见”。他记东京诸酒店说,“必有厅院,廊庑掩映,排列小阁子,吊窗花竹,各垂帘幕,命妓歌笑,各得稳便”。他记清明出游说,“四野如市,往往就芳树之下,或园囿之间,罗列杯盘,相互劝酬,都城之歌儿舞女,遍满园亭,抵暮而归”。他记暮春都市生活的甜美如梦说,“牡丹、芍药、棣棠、木香种种上市,卖花者以马头竹篮铺排,歌叫之声,清奇可听。晴帘静院,晓幕高楼,宿酒未醒,好梦初觉”。
把玩《清明上河图》,品味《东京梦华录》,你才会明白徽宗朝社会经济的繁荣与物理财富的丰庶,你才会更深刻体悟到行将到来的靖康之变的历史苍凉感。邓之诚称赞孟元老“但书太平景象,当时豫大丰亨,即天下败坏之由,竟不作一语点明,但使阅者试一回思,不觉涕涟,是为白描高手”。
张择端也似乎只是描绘东京的繁盛,令人错以为“当日翰林呈画本,升平风流正堪传”。而实际上,画家在《清明上河图》里也画上了沿街乞讨的乞丐,官衙门口懒散坐着的士兵,大家上乱跑的猪,这里隐藏着画家对太平盛世的一种嘲讽。
无独有偶,孟元老在《东京梦华录》里记到南浔门时也说,“寻常士庶殡葬车舆皆不得由此门而出,为正与大内相对。为民间所宰猪,须从此入京,每日至晚,每群万数,只数十人驱逐,无有乱行者”。冷峻的叙事中透露出对大内荒谬决定的讥刺,充满了一种黑色幽默。

细说宋朝41:如此君臣
宋徽宗即位前就喜欢书法、丹青、图书、古物、花石,在他身上有类似李后主那样的艺术天赋。他在书法上独创瘦金体,瘦劲锋利犹如屈铁断金。他的花鸟画精致逼真,体物入微,绝对一流。他懂得音乐,词也填得不错。即位以后,他对翰林图画院关注有加,让文臣编纂了《宣和书谱》、《宣和画谱》和《宣和博古图》等书画文物图谱;还设立了大晟府,制定了大晟乐作为宫廷雅乐。他适宜做主管文化艺术的大臣,但君主制却命定让他做皇帝,把国家的命运交由他掌握,这真是历史的阴差阳错。
向太后一死,徽宗就按捺不住轻佻本色。崇宁元年(1102年),他命童贯在苏、杭设造作局,专为他打造象牙珠宝、金银藤竹、雕刻织绣等高级工艺品。蔡京看透了徽宗粉饰太平的心思和声色犬马的嗜好,将《周易》上“丰亨,王假之”和“有大而能谦必豫”曲意发挥,倡导“丰亨豫大”,鼓吹君王应在太平盛世尽情享受,让他享乐也心安理得。
崇宁四年,徽宗让朱勔在苏州设立应奉局,专领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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