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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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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是好。其实人都是这样,在明知心爱的东西留不住的时候,未必会感到最着急和心痛,当自以为最心爱的东西已经失去以后,事情突然有了转机,但却情况不明的时候,最为着急。这就好比你明知女友和你分手,倒未必会急的坐立不安,当你女友和你分手之后,又突然和你暧昧起来,但却不和你确定任何关系的时候,你一定会坐立不安,不断猜测她的心意。(汗,一步留神说了些废话,下次一定改。)
火势越烧越大,一点没有消减的意思,天却黑了下来。彦晨无奈,只好安排扎营休息,一面派人不断的观察火势。
如此过了三天,火苗终于渐渐熄灭了,高坡下的北海城外,黑秃秃的一片被烧个精光,连土地都烧成了焦灰色。更惨的还是横亘高耸的城墙,犹如烟囱的内壁一样熏的漆黑,厚厚的一层烟垢足有三厘米厚。那墙上的金字大旗也成了一块黑布,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着是什么字,唯有城楼上熟悉的人影让彦晨确认北海城还是自己的。
“呀忽!”彦晨惊喜的几乎跳了起来,愉悦的奔向城门,一蹦一跳的还象个孩子,他今年16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城门“咯吱咯吱”的打开了,出城而来的正是北海守将管峰,和北海城的色调一样,也是一脸漆黑,看来他也熏了不少烟灰。
彦晨激动的握着他的手道,“辛苦了!做的很好。”不伤一兵一卒却挡住了颜良近二万大军,彦晨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主公夸奖。”管峰一抱拳,却不敢领功,指着身后的一位老者道,“不过这次全靠这位老先生献策,火烧城外,北海城方的以保存,。”
“哦?”彦晨听的一愣,仔细的打量着这位老者,大该五旬左右年纪,须发皆白,面皮黄皱,只有这身筋骨还挺的笔直。“敢问这位老丈是。。。”
那老者听彦晨出声询问,上前跪道,“不敢,草民乃宗宝之父,宗熊是也。”
“什么?你是宗宝他爸!”彦晨伸手扶起了这位老者,好奇的望着他道,“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宗宝这个浑小子居然有位这么聪明的老爸。”
老者被逗的乐了,咧嘴轻笑,客气道“晨太守谬赞了,老朽不过是误打误撞,实乃托太守洪福,北海方保平安。”
“老丈太客气了。若蒙不弃,请受军师一职。”这一战,让彦晨深刻的理解到军师的重要性,颜良虽猛,但是离了沮授轻而易举的便被击败了;审配虽弱,但是有沮授出谋划策却让他吃尽了苦头,所以找一位深谋远虑的军师是他的当务之急,想不到正愁无人之际,却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天助我也。
宗熊推辞了一番,见彦晨坚持,不得已只好接受了。这宗熊原为北海太守孔融的幕僚,是一个攻与谋略的高手,父子俩都深受孔融的重用,孔融败亡后便一直闲置在家,此次听闻宗宝在厉城外身受重伤,便来军营探望儿子,没想到恰逢管峰在和宗宝商量守城之事,见事关重大,这才机缘巧合的献计火烧城外,保全了北海。
彦晨自从得了宗熊相助,每日和他一起商讨行军策略,忙的不亦乐乎,这宗熊还真是满腹经纶,这文涛武略是样样精通,让彦晨每日疾呼相见恨晚,宗熊得彦晨如此重用,也是不遗余力,倾囊相授。
一日,两人正在太守府闲聊,彦晨突然想起沮授的锦囊,便将山上的战事向宗熊一一说了,只是对沮授为何不直接命令审配烧山一直疑惑不解,问道,“那沮授为何非要等到万不得已才用此计,难道这招有什么破绽?”
宗熊手抚花白长髯,沉思片刻道,“非也!此计用以阻敌,实乃上上之选。沮授不肯轻易使用的原因必是怕我们仿效与他,放火与城外,则他计取北海一事便会徒劳无功。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
彦晨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心道,好你个沮授,看来是天要亡你,你千算万算,可没算到审配根本没来的及打开锦囊,这叫小心反被小心误!想到开心处,忍不住一阵轻笑。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隔着纸窗望去,张颌正带着几个卫兵急匆匆的跑来,脚步之急,踏起不少烟尘。看他的表情,脸色凝重,双眉紧皱,似乎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什么事这么着急?彦晨疑惑的迎出门去,宗熊紧跟在他的身后。张颌一见两人,忙抱拳行礼道,“主公,军师,探子来报,南皮守将文丑正带大队人马渡河而来,可能是为颜良报仇而来。”
彦晨听得一惊,虽然在击毙沮授后他也一直担心袁绍的报复,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南皮的“虎卫军”以骑兵居多,擅长平原作战,如果出城迎敌的话,实在没什么胜算。
“怎么办?”彦晨脱口而出,焦虑的望着宗熊,自从有了军师以来,他的依懒心里是越来越重,不过这也是因为文丑是他的恩师,潜意识里他不想与之对敌,所以只想选择逃避。
“此易事耳。”宗熊想也没想,依旧是黄脸堆笑,倚着门框,发白须长,恍如神仙一般,“袁绍所倚重者,青州军与虎卫军耳,如今青州军大败,虎卫军又出,主公只需修书一封给公孙赞,则彼必提幽州虎狼之师,进击冀州以报失弟之仇,如此则北海之围自解。”
彦晨大喜,能够不向恩师兵戎相见那自然是最好了,于是立刻吩咐张颌警备三军,全线撤回北海固守,又命一使者即刻前往幽州送信。安顿好了一却,便和宗熊等人立于城头之上,指点江上,好不惬意。
那文丑军来的还真快,才过了一天,便密密麻麻的踏在了高坡之上,前排清一色的虎卫骑,和当初赠送给彦晨的一样各个精神饱满,手持利刃,神情威严令人不战而栗。虎卫骑的中央便是一长发汉子,敞着双臂,在清风的拂动下,乱须杂发飞舞,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粗旷蛮野之美,而那黝黑发亮的肌肤,强健有力的臂膀在晨光的照耀下格外炫目,此人正是猛将文丑。
士别多年,当彦晨再次见到儿时的偶像时,心情还是无限的激动,虽然他的身边有赵云这般高手,但是在他的心中,文丑的地位是谁也不可取代的。“叔叔,别来无样!”彦晨站立在城头之上,双手喇叭状拢在嘴边喊道,内心深处又回想起昔日逃亡时两人在南皮城相见的情形,要是能再和他拥抱一下那该多好,可惜,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两人之间的隔阂远比黄河还要宽。
文丑也不答话,双手往马背上一挥,那健马四蹄飞扬,冲下了高坡,虎卫军将士还是排成一个方阵,整齐的纵马而来,在北海城门前越百米处勒住了缰绳。文丑抬起他的大头,脸上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是欣慰,还是失落?他的目光扫过了城墙,神情又严肃起来,那习惯的吼声再次响起,“围起来!”
方队中的虎卫军战士突然从两边分开,紧紧的围在了城墙之外,文丑也不发话,转身拨转了马头,回中军营去了,看他的样子,似乎仅仅是想摆个样子,围在城口的虎卫军还不足千人。
彦晨见他不理会自己,心知这份情义已经到了尽头,自古忠义难两全,他既然要为袁绍尽忠,自然不能对自己讲义,所以如今他们的关系只能是敌人。想到敌人两字,彦晨的心中一阵酸楚,眼角不由自主的擒上了泪水,目送着文丑远去的身影,暗暗祈祷,叔叔,保重!
宗熊看的出彦晨的心意,不愿与文丑为敌,便干咳一声上前道,“久闻南皮文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明不虚传,麾下士兵之强,令人骇然,只观这城外千骑,无一不是上上之选,阵容整齐,行动有素,主公实不宜与此人为敌。”
彦晨默默的点了点头,回想起以往种种,心中是一阵阵失落,触景生情,再也无暇顾及战事,便嘱咐张颌与宗熊死守城墙,独自一人回了府去。
第四十节 援刘(一)之 说客
    彦晨自从下城楼以来,每次想起文丑,一直都郁郁寡欢。张颌等人怕惹他心烦,便不再向他汇报军情,不过也实在没有什么紧急战事,那文丑军每天日出围城,日落离去,如同老农种菜一般,机械的往复着,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举动。
如此过了半月,有一天文丑在城门口呆了特别长的时间,举目四处瞭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良久,长叹一声,满脸失望的离去,此时天还未黑,虎卫军居然也随之离去,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据探子来报,公孙赞起白马军六万余人,行过磐河,已经取了搏陵,直逼冀州。文丑的大军连夜赶路,穿过得州已然抵达信都,看来冀州城外恶战即将开始。彦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颇有些心动,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趁此时前去袭击南皮,胜算颇大,说不定可趁机扫平袁绍,和公孙平分冀州之地。想到妙处,暗笑几声,吩咐卫兵立刻召集赵云等人商量。
赵云和宗熊刚在太守府坐下,张颌却领了一个宫服打扮的人进来,对着彦晨一抱拳,“主公,有天使前来传旨。”说着对那人一摆手道,“张公公请,这位便是北海晨太守。”
彦晨没想到这皇上会派人来看他,可真是奇事了,想当初封他为北海太守的时候,皇上也不过派人送来一份任命书,根本没什么圣旨,这次是?心里虽奇,但是也不好不接,遂上前拜倒。
那张公公便取出一张黄卷,卷面上一条金龙栩栩如生,腾跃舞爪,呼之欲出,看来不是假诏。张公公将圣旨卷开,阉声尖叫,“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黄巾平乱,四海太平,实不宜多动刀戈,特命北海太守彦晨与冀州太守袁绍即日罢斗,钦此!”
彦晨没想到是来劝和的,想到自己攻打南皮的如意算盘,一时委决不下,抬头望着宗熊等人,不知这圣旨是接还是不接。
那公公见他迟疑不决,便将圣旨往边上的案上一搁,又从袖中取出一条金带道,“晨太守,皇上还留有口谕一条,吩咐奴才一定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上,请过目。”
口谕?彦晨疑窦丛生,不知这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接过来一瞧,只见金色的带子上用针锈刺着两行字,“谕北海太守彦晨,寿春袁术目无君王,残暴不仁,特派汝带甲兵前往征讨,以振朝纲。”
讨伐袁术?为什么?这两行字看的彦晨满腹疑云,先安排婢女送张公公到厢房休息,便和众人在府上商量起来。
张颌看着金带,率先说道,“主公,听说陈留太守曹操迎了汉帝,迁都许昌,自命为丞相,这宫中事无大小,皆出自此人手笔,我看这事十有八九也是他的主意。”
彦晨点了点头,心想,这圣旨上的屁话还真是够臭,什么黄巾平乱,四海太平,如今各路诸侯纷纷争权夺势,为了一亩领地都可以父兄反目,特别是北方张邈等人,这战乱是愈演愈烈,说什么太平,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若真是皇上的本意,绝不会又要两人罢斗,又要他去征讨袁术,做出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来,所以肯定是曹操在搞鬼,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主公,云以为公孙赞与那袁绍不过一丘之貉,若与此人合作不异于与虎谋皮,不如先尊旨意,等他们两家打的两败俱伤,我们再行出兵方为良策。”
赵云的话听得彦晨耳目一新,不错,此刻出兵,虽说两家合围,优势占尽,可是那公孙赞自怀鬼胎,一定会避开冀州军的锋芒来保存实力,到时候即便是灭了袁绍,自己也未必能捞倒什么好处,只怕会偷鸡不着蚀把米。亏得有赵云的提醒,不然差点就酿成大错。
  彦晨正要开口发表意见,宗熊的声音响起了。“赵将军深谋远虑,佩服佩服。不过北方诸地久经战乱,非立世之所,今主公得皇上圣谕,何不挥兵南下,取那中原大好河山。”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彦晨这么多年来,视线一直停留在冀州周围,中原硕大的版图虽近在眼前,却从未用正眼瞧上一眼,真是白白的错失良机。听宗熊一说,立刻起身附和道,“军师所言对极,不管是皇上的旨意,还是曹操的别有动机,这寿春粮多库足,吾誓当取之。”
于是,立刻吩咐款待张公公,并让张颌采办粮草,赵云探察南方军情,自己则整日摩拳擦掌,只等秋收一过,即刻出兵。
一日有哨兵来报,长沙太守陈丰击垮孙坚,大败刘繇,正率军南征。彦晨听了大疑,陈丰?怎么会这么巧,竟然和他的叔叔同名,一思念起亲情来,便恨不得插翅飞往长沙去探望一下究竟。好在稻谷越来越沉,不久便可收割,到了寿春再派人去打听也不迟,于是对去寿春的心是越来越急。
终于迎来了丰硕的秋收,那一年风调雨顺,北海之地又一次迎来了大丰收。百姓的脸上一个个溢满了开心得意之色,大把大把的稻穗割在掌心令人爱不释手。望着拼命劳碌的农夫们,彦晨也替他们高兴,对北海城民来说,一年来最大的喜悦莫过于此。站在城墙上望去,遍地都是一片金灿灿的稻谷晒在烈日底下,如一副天然的油画漆遍了北海城的各条道路,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彦晨正看的如痴如醉之际,忽然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张颌跑了过来,“主公,徐州刘备派使者前来,此刻正在客房等候。您看是否要见他?”
“什么?刘备?他来干什么?”彦晨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最近这么多使者,一个个都是来劝和的吗。在好奇心的作祟下,彦晨说道,“走,去看看,那刘备派出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两人离了城楼,往太守府走去,刚进府门,便听到客房中一阵杂吵声传来,先是宗熊的尖叫,“哼,君子不求人于檐下,汝即然骨气十足,奈何求援呼?”
又听一人答道,“先生此言差矣,为一己私欲求人,实懦夫所为,为天下苍生请命,真英雄也,今袁术毒行无道,涂炭生灵,刘使君受天命所托,以七尺之躯抗数万暴徒,其何勇哉!登闻有北海晨太守遍施仁义,特来相告,何谓求呼?何谓懦呼?”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此人来者不善。
宗熊被他一顿抢白,一时语塞,憋红了脖子吐不出一个字来,恰好瞥见彦晨两人,忙迎出来道,“主公,这位便是平原的说客,陈登陈元龙是也,最擅长夸夸其谈,混乱视听,您可要小心他的误导。”宗熊气他不过,趁机落井下石。
“元龙的口才果然堪称一绝,我刚在门口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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