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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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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国与诸将议道“武贤欲引万骑,远行千里之路,每人须用一马驮三十日之粮,约共米二斛四斗、麦八斛,又有衣装兵器,行走疲缓。羌人闻知,先期逃入山林,据险而伏,我兵进退两难,徒取败亡,安能掳获?且武威、张掖一带,皆有山路,可以通行。窃料匈奴与羌有谋,必将起兵来攻,二郡之兵更当防守要塞,不可轻动。又此次叛逆,先零为首,罕玡虽暗与通和,并未助之为逆,宜先讨先零为是。”宣帝见奏,又命公卿会议。 

公卿多言先零兵盛,倚借罕玡为助。若不先破罕玡,先零未易取胜。宣帝拜许延寿为强弩将军,辛武贤为破羌将军,令其准备出兵,一面降敕诘责充国道“近者兴师动众,百物昂贵,人民疲弊,将军不念国家劳费,欲延搁岁月,安坐胜敌,为将谁不欲如此,其如国事何?今特命破羌将军辛武贤领兵于七月往征罕羌于鲜水,将军即引兵西进,相隔虽远,遥为声援,使羌虏闻东方北方皆有大兵,自然众心离散,纵不能全灭,也当瓦解。已令中郎将赵卬,带领胡越佽飞射士步兵二营,往助将军,将军急行,勿再有疑。”充国见了敕书,虽然被责,心中自有把握,依然不动。遂又上书陈说利害,未知充国如何上书,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五二回 赵充国屯田立功 辛武贤挟私报怨 



话说赵充国接到宣帝敕书,见语意中含有责备,心知宣帝被众人言语所动,此种办法,实属不妥,自己既有确见,不能随声附和,遂上书复奏道“先零羌帅杨玉等,率领羌骑,据守险阻,谋欲为寇。而罕玡并无举动,今不击先零,反击罕玡,是纵有罪而诛无辜也。且先零欲叛,故与罕玡联合,然其心中惟恐汉兵至时,罕玡背约降汉,我若先击罕玡,则彼必来救以见好于罕玡,罕(干干)感先零之助己,彼此结为一党,臣恐非二三年所能平定。臣蒙厚恩,父子皆得显位,臣年已七十六岁,报国而死,诚所甘心。但为国家计,不如先讨先零,则罕玡可不征而服矣。”宣帝见书顿悟,遂从充国之计,吩咐二将停止进兵,并遣使报知充国。 
充国得报,已知宣帝依允其计,乃引兵向先零前进。当日先零酋长聚集部兵,屯在湟水之北,屡向汉兵索战。汉兵只是不出,两边相持,羌人渐渐懈怠,不作准备。如今忽见汉兵卷地而至,声势浩大,不敢抵敌,便一齐弃却辎重粮草,望南而奔,意欲渡过湟水避难。汉兵随后追赶,偏遇湟水北岸一带皆是山谷,路径甚窄,又兼崎岖不平。充国传令诸将缓缓前进,旁有部将进说道“追兵利在速行,何以反缓?”充国道“此乃穷寇,若被追急,则反而死抗;惟有从缓,彼皆贪生,不自相顾,可获全胜。”诸将称善。果然羌人见汉兵并不力追,各图逃脱,只顾前进,到了湟水北岸,急觅船只渡过,无如船少人多,不能尽载,大众争先恐后来夺船只,后面汉兵大队赶到,羌人前后无路,一时心慌,彼此拥挤,前面立脚不住纷纷落水,死者不下数百人,后面被杀及投降者五百余人,余众幸得逃脱。汉兵大获全胜,掳得马牛羊万余头,车四千余辆。充国乘胜率兵前进,行经罕玡之地,吩咐军士丝毫不得侵犯。罕玡人闻知,俱各大喜,互相告语,说是汉兵果不来攻,我等可以无患。先是罕(干干)人种随同先零渡过湟河,占居汉地。 

今见汉兵来讨,酋长靡忘惧祸及己,遂遣人来见充国。自言愿回故地。充国奏闻宣帝,未奉批答,靡忘情急,自己来见充国,充国召入相见,好言抚慰,并赐以酒食,令其回去晓谕同种之人,速速悔罪投诚,靡忘唯唯从命。诸将见充国欲将靡忘放还一齐,上前谏道“此乃反虏,不可轻纵,恐朝廷闻知,必至得罪。”充国听说慨然道“诸君此种计划,但求自己无过,非为国家效忠也。”话尚未完,宣帝玺书已到,准其赎罪,于是不费一兵,罕羌全数归顺。诸将皆服充国办事之勇决。 

到了是年秋月,充国忽得一病,病中仍自筹画兵事,安插降人,不肯休息。此时羌人穷困,陆续来降者已有万余人。充国预料羌人必败,意欲撤回马兵,但留应募士卒及罪徒共一万人,在彼屯田。正在作成表章,尚未奏上,忽得宣帝赐书,书中说是闻将军年老有病,恐遭不测,朕心深忧。今遣破羌、将军辛武贤往助将军,可于十二月进击先零,若将军病甚,不必亲行,但遣破羌强弩二将军前往可也。 

当日赵充国之子中郎将赵卬,奉宣帝之命,率领军队往助其父。此时亦在军中,见宣帝诏书催战,心知其父已定屯田之策,必不肯奉诏出师,深虑因此触怒宣帝,致遭罪责;意欲自行进谏,又恐其父不从,乃转托门下宾客进言道“主上意在速战,不如勉从上意,且此行纵有不利,亦无大损;若逆上意,一旦遣绣衣使者来责将军,将军身且不保,安能顾及国家?” 

充国闻言叹息道“汝安得出此不忠之言,向使朝廷早听吾计,何至使羌虏如此猖撅。往日主上命举荐往察羌戎之人,吾举辛武贤。丞相御史复奏遣义渠安国,办理不善,以致启衅。金城、湟中谷每斛八钱。吾告耿中丞采粟二百万斛,羌人便不敢动,耿中丞奏请采百万斛,朝廷仅允采四十万斛,又被义渠两次出使费去其半。失此二策,羌人故敢为逆。今若出兵,相持日久,胜负未决,难保四夷不乘机而起。到了其时,边患蔓延,虽有智者,无以为计,岂独羌戎一处,为足忧虑?吾今当力主吾策,以死守之,幸遇明主,可尽忠言。”于是上书备陈屯田有十二利。宣帝得书,尚有可疑,下诏询问。充国又上书剖陈,共计充国前后上书三次。宣帝皆交下朝臣会议,其始赞成之人不过十分之三,至第二次上书,赞成者便有一半。到了末次,十人之中竟有八人赞成。宣帝见群臣多以充国之计为是,遂下诏诘问前此反对之人,群臣被诏书诘问,皆顿首谢过。丞相魏相奏道“臣等愚昧,不习兵事利害,后将军屡划兵策,其言常是,臣敢保其计可行。”宣帝乃下诏充国依计行事。 

宣帝虽听充国之言,实行屯田之策,又恐屯田之兵分散各地,易被羌戎侵袭,且破羌将军辛武贤、强弩将军许延寿屡次上书力言羌戎可击,因此两从其计。一面令辛武贤、许延寿会同中郎将赵卬往击先零,三将领命,带领人马分路前进。先零大败,投降及被杀者七八千人,充国又招降五千余人,宣帝见先零已无足虑,遂命三将罢兵,独留充国在彼屯田。 

光阴荏苒,过了一年,是为神爵二年五月,充国计算先零羌戎总数不过五万人,来降者已有三万一千余人,临阵杀死者七千余人,沉溺河湟及饥饿而死者五六千人。统计逃亡未获者不过四千人,罕玡酋长靡忘既已归顺,自向充国承认,可将逃羌尽数招抚,充国也料定羌人不久自平,遂奏请罢屯兵,宣帝允准。充国遂率领兵士奏凯而还,到了长安,惊动长安人民都来观看,有充国至好友人复姓浩星名赐,一闻充国回京,急出迎接,彼此久别重逢,自然欢喜,浩星赐无暇诉说别话,先屏去从人,附耳说道“众人议论,都道是破羌、强驽二将,出征多所杀获,以至羌人败亡。然在有识之人,深知虏势已穷,虽不出兵,亦必自服。今将军入见主上,可但归功二将,说是非臣所能及,如此在将军亦未为失计。”充国答道“吾年既老,爵位已极,岂可避嫌,不据实奏闻,况用兵乃国家大事,应为后世法则,老臣何惜余命,不向陛下明言其利害,一旦忽死,更有何人言之?”遂不听浩星赐之言,人见宣帝,直述自己意见。宣帝也知充国所言是实,乃遣辛武贤仍归酒泉太守原任,充国仍为后将军卫尉。 

及神爵二年秋,羌人若零等同斩先零大酋长犹非、杨玉之首,又有酋长弟泽等率领余众四千余人来降。宣帝封若零、弟泽二人为王,其余以次封赏。乃就金城地方设立破羌、允街二县,安置降羌,初立护羌校尉以管理之。宣帝下诏群臣推举可为护羌校尉之人,于是四府公举辛武贤之小弟辛汤可以胜任,宣帝即拜辛汤为护羌校尉。辛汤既已受节,时赵充国卧病在家,闻知此事,连忙入朝面奏道“辛汤虽有才干,但他素性嗜酒使气,不可使管蛮夷,不如改用辛汤之兄辛临众。”宣帝依言,遂下诏改命辛临众。后辛临众因病免官,群臣复举辛汤。辛汤每因酒醉凌蔑羌人,羌人又复反叛,果然应了充国之言。 

当日辛武贤自以为击破羌人立有大功,希望重赏,谁知宣帝听从充国之言,罢其将军之职,仍回故郡,因此心中深恨赵充国。忽记起前在军中,曾与充国长子中郎将赵卬闲话。赵卬说起车骑将军张安世,其始本为宣帝所不喜,意欲诛之,幸赖其父充国,向宣帝婉言谏阻,说是安世奉事武帝数十年,素称忠谨,宜赐保全,安世由此得免。此乃宫中秘密之语,外间向来不知,赵卬无意中说出,却被辛武贤听了,记在心中。如今因恨充国,无法报复,便借此事出气,上书告说赵卬漏泄禁中言语。赵卬遂被禁止入宫。赵卬年少气盛,遭辛武贤陷害,心中大怒,便欲往见充国。时充国掌兵,正在营内。赵卬正在怒气勃勃,又恃其父为将,不俟通报,便一直闯入营内,违犯军律,又被有司劾奏,拿下狱中。赵卬益加愤怒,拔出剑来自刎而死。充国见长子死得冤枉,心中也就冷了许多,又兼年纪已老,乃上书告退。宣帝准奏,赐以安车驷马,罢官归第。充国虽然罢官闲居,宣帝却仍倚重,每遇四夷之事,朝廷开有会议,便召充国,问以计策,并使参预兵谋。至后将军官职,虚位以待,并不补人。直至甘露二年,充国方始病卒,时年已八十六矣。宣帝赐谥为壮侯。后成帝时西羌又有警报,成帝想起将帅之臣,追忆到充国身上,遂召黄门郎扬雄,作颂追美充国,其词道明灵惟宣,戎有先零。先零猖狂,侵汉西疆。汉命虎臣,惟后将军。整我六师,是讨是震,既临其域,谕以威德。有守矜功,谓之弗克。请奋其旅,于罕之羌。天子命我,从之鲜阳。 

营平守节,屡奏封章。料敌制胜,威谋靡亢。遂克西戎,还师于京。鬼方宾服,罔有不庭。昔周之宣,有方有虎。诗人歌功,乃列于雅。在汉中兴,充国作武。赳赳桓桓,亦绍厥后。 

先零羌既被赵充国征服,匈奴见所谋不成,因欲与汉和亲,遣使来朝,尚未回报。虚闾权渠单于已死,匈奴忽然大乱,未知匈奴因何大乱,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五三回 呼韩邪稽颡来朝 麒麟阁表功画像 



话说匈奴虚闾权渠单于,本系壶衍鞮单于之弟。壶衍鞮死,虚闾权渠代立,以右大将女为大阏氏,而前单于所爱之颛渠阏氏,不得宠幸。颛渠阏氏心中怨恨,乃与右贤王屠耆堂私通。 
神爵二年五月,匈奴照例大会龙城,祭祀天地鬼神,屠耆堂亦来预会。及祭祀事毕,屠耆堂便欲归国,恰值虚闾权渠抱病,颛渠阏氏因此生心,私向屠耆堂说道“现在单于病重,且漫远去。”屠耆堂依言不行。过了数日,虚闾权渠单于果死。颛渠密与其弟都隆奇谋,立屠耆堂为单于,是为握衍朐鞮单于。 

握衍朐鞮生性残虐,尽杀前单于时用事之人,而任都隆奇为政。 

日逐王先贤掸素与握衍朐鞮有隙,闻其得立,乃遣人通款于郑吉。郑吉时在西域,监护鄯善以西南道,即纳日逐之请,遣兵迎接,送致京师。宣帝大悦,封日逐王为归德侯,郑吉为安远侯,命其兼护车师以西北道,就西域中央设立幕府,镇抚诸国。西域与汉交通,始于张骞,到了郑吉,方始完全归附。 

握衍朐鞮闻日逐王降汉大怒,遂杀其两弟。日逐弟乌禅幕闻信,曾向单于恳求赦免,单于不听。单于子为左贤王,常僭左地贵人,左地贵人皆怨,虚闾权渠子稽侯(犭册)为乌禅幕之婿,时避居乌禅幕处。神爵四年,乌禅幕遂与左地贵人,共立稽侯佽为呼韩邪单于,发兵击握衍朐鞮,握衍朐鞮败走自杀,都隆奇逃往握衍朐鞮弟右贤王处,余众尽降呼韩邪。 

呼韩邪单于既立,乃归故庭。以其兄呼屠吾斯为左谷蠡王。 

使人晓谕右地贵人,使杀右贤王。右贤王遂与都隆奇共立日逐王薄胥堂为屠耆单于,击呼韩邪,败之,呼韩邪东走。屠耆遂留居单于庭,使日逐王先贤掸兄右奥鞬王与乌藉都尉率兵屯守东方,以备呼韩邪。此时适有呼揭王者,由西方来,与右贤王争,与唯犁当户谋,谮右贤王杀之,屠耆旋知右贤王之冤,遂复杀唯犁当户。呼揭王惧,乃自立为呼揭单于。右奥鞬王闻知,即自立为车犁单于。乌藉都尉亦自立为乌藉单于。于是匈奴一国中,共有五单于,时宣帝五凤元年也。 

后车犁乌藉与屠耆战,兵败,同投呼揭。呼揭与乌藉皆去单于号,推立车犁单于。屠耆又起兵击车犁,车犁败走,呼韩邪乘屠耆车征,举兵袭之。屠耆返救,兵败自杀,车犁单于亦降呼韩邪。呼韩邪遂定有全国,仍居单于庭,但是连年战争,死亡无数,部下兵众不过数万人。而呼韩邪之兄左贤王呼屠吾斯欺其弟势弱,遂自立为郅支骨都侯单于。甘露元年,郅支单于进攻呼韩邪,呼韩邪败走,与其部下商议自救之策。旁有左伊秩訾王劝呼韩邪降汉,称臣入朝,向汉求助,方能重定匈奴。 

呼韩邪聚集群臣,会议其事,诸大臣皆力争道“我匈奴本以马上战斗为国,不肯为人服役,故威名著闻于百蛮,力战而死,壮士之分也。今者兄弟争国,无论谁胜谁败,其结果不归于兄便归于弟,虽败死,犹有威名,子孙仍得称雄。汉虽强大,不能吞并匈奴,奈何败坏古制,称臣于汉,辱没先人,见笑诸国,虽得苟安,何面目复长百蛮乎?”左伊秩訾道“此说不然,大凡强弱有时,不可固执。今汉家方盛,西域诸国皆为臣妾匈奴自且(犭册)侯单于以来,国势日弱,未尝一日得安。今事汉方得安存,不事汉便即危亡,除此更有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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