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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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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此时,沈琴忽觉对方又从后攻向自己的膝弯处,但由于被对方无耻的动作搞得怒不可遏,失去了冷静,待发觉来自腿部的攻击已然无法闪躲。只听“嘭“的一声,右腿膝弯已被踢中,膝盖向前一屈,站立不稳,向后就倒。但她的右手依旧抓着手铐,虽已勒得掌心出血,还是紧抓不放,将“白手套”也拉倒下来。
沈琴倒在地上,“白手套”就势扑倒在她身上,将她两只手都牢牢按在了地板上。沈琴感觉到对手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她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动,便不再动了。显然这样类似摔跤的打法,对手身强力壮,她是无法对抗的,只能冷静地等待时机。
只听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喘息,问道:“你怎么判断出我不是晨光的?”
沈琴虽然看不见他,但知道他就在自己面前,脸对脸不过相距三十来公分,淡淡地答道:“你身有古龙水的味道。”
“白手套”似乎有点诧异,又问:“晨光不是也用古龙水吗?”
沈琴冷笑一声,说:“他失踪数天了,被你弄成隐身人后,你认为他还会用香水吗?”
“哦!”“白手套”恍然大悟,“佩服佩服!”
沈琴不动声『色』地思量着,现在四肢被他压住无法动弹,也许只有用头突然猛撞他的面门,才能破敌制胜。但她嘴上却问:“短信是你发的吧?”
“嗯,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只可惜晨光心里根本没有你啊!”
沈琴根本不为所动,接着问:“你来找我干什么?”
“因为你是个美人儿啊!”“白手套”『淫』笑起来,“你对他芳心可可、情欲如火,我不妨代她来享受享受,抚慰你寂寞的心啊!”
话音未落,沈琴突然用头向上方猛撞过去,只听“嘭”一声正中“白手套”的面门。“白手套”一声惨叫,但竟然没有翻身倒下,随即将沈琴的双手抓得更紧了,然后又将她的两只手拉到了她的头部上方,用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另一只手竟去撕扯她的裙子。
就在此时,大门突然洞开,在楼道灯光的照『射』下又一只白手套极速飞了进来。
第二十一章 4。重逢(上)
沈琴就觉得身上一轻,压住自己的“白手套”已经不知了去向,急忙翻身站起。客厅的大门敞开着,楼道里的灯光照『射』进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靠门的近处有一只白手套紧握成拳,漂浮在空中,靠近阳台的那一边,一副手铐悬挂在空中轻轻摇晃。一只白手套与一副手铐就这样对峙着,客厅里气氛如同凝固了一般。
沈琴站在中间,惊疑地看看刚刚进来的那只白手套,又看看地上的另一只白手套,心想:莫非晨哥来了?不由得惊喜交集,紧张又不安地唤了一声:“晨哥?”同时不由自主地就退向门口。
没人回答她,但她这一声呼唤如同扣动了发令枪,门口的白手套电一般直向戴着手铐的“白手套”『射』去,一股强大的劲风从沈琴身边掠过。就见那副手铐极速倒退,向阳台倒飞了过去,那只白手套冲到了阳台上,伸手疾抓那副手铐,但那手铐已飞过了阳台的栏杆,融入了夜『色』之中,同时传来哈哈哈的小声,逐渐远去。白『色』的手套抓了个空,扶在了阳台的栏杆之上,又改握成拳,狠狠在栏杆上敲了一下,才缓缓飘进了客厅。
沈琴觉得一颗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迎着那只白手套走上前去,颤声叫道:“晨哥!”
没有回答,那只白手套飘径直出了门去。沈琴大惊,心下一阵慌『乱』:晨哥怎么来了就走啊?难道他还要去继续追捕“白手套”,自己苦等了一夜,连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啊!她连忙追了过去,刚要呼喊,却见那只白手套提着一个运动背包又飘了进来,并把门给推回去锁上了。
沈琴喜出望外,赶忙扑上去,紧紧抱住了那个看不见的身体,立即就确信正是晨光。一样是那么健壮有力,但没有香水味,有的是烟味和汗臭味。她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味道,但她嗅到这股气息,不禁心神『荡』漾,眼泪也很不听话地滚落下来。
晨光将她的身体扳开,用白手套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沈琴无法克制,伸出双手去抚『摸』那张她日思夜想此时却无法看见的脸。她『摸』到了,那是她从未触『摸』过的脸,棱角分明,鼻梁又挺又直,嘴唇微微上翘,唇边和下巴上胡茬扎得手心痒痒的。她激动地轻声叫着:“晨哥,你来啦。”
她感觉到晨光在点头,但说不出话来,便又紧紧搂住他的头颈,再一次轻轻呼唤:“晨哥……”她已完全沉浸在了重逢的喜悦之中,不能自制,也不想自制。虽然晨光的消失不过五天而已,虽不是久别,但能见到他平安归来,一扫这几日来的担心和忧虑,那种感觉比久别重逢还要强烈十倍。
晨光却又轻轻将她推开,沈琴很不情愿就此离开他的怀抱,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就想再次抱住他,但忽然想起他此时赤身『裸』体,刚才切切实实感觉到他温暖的肌肤。而且才想起自己裙子的领口被“白手套”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胸部暴『露』了一半,她脸上立即涨得通红,心在狂跳,忙退后了一步,还好屋内没有灯光,掩饰了她的娇羞之态。
那只白手套指指地上的运动包,将它提了起来,飘进了书房,并将门轻轻关上。沈琴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得打开灯站在客厅里静静地等着他。过了一会,书房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低着头,头上戴着白『色』的网球帽,帽檐遮住了他的脸。他上身穿着长袖牛仔衬衣,右手戴着白手套,没有左手。下面穿着牛仔长裤和一双登山鞋。这正是晨光在信中告诉沈琴他从服装店里借来的那一身装束,沈琴明白了,他不能赤条条地和自己面对面,就专门带来的衣服。
沈琴轻轻说:“晨哥,抬起头来,我不怕。”
晨光慢慢抬起头,在帽子之下、衣领之上的部位空空如也,看着极为诡异可怖。但沈琴竟然一点惊惧的感觉也没有,上前拉住晨光的手,说:“来,坐下慢慢说,我给你拿纸笔。”
看不见脸和左手的晨光坐在了沙发上,看见餐桌上丰盛的菜肴和那瓶啤酒,心中不禁一热,知道那是沈琴为他做的。不过沈琴如何知道今晚自己要来找她?一会问了她就知分晓。不管怎样,他不能不庆幸自己及时赶到,否则沈琴……真不堪设想啊。
沈琴从书房里取出纸笔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了晨光的身边,因剧烈搏斗而凌『乱』的头发已经被她用手梳理整齐,领口的破口也用别针别起来了。
晨光先没有去拿笔,而是拉起沈琴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她手掌上的伤口。沈琴手心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心里却觉得无比的甜蜜,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晨光有如此温存的举动。她心神『荡』漾,又想扑进他的怀里,但还是忍住了,收束心神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一点点轻伤,可惜我没能把他和我的手铐在一起,否则‘白手套’案此刻就已经告破了。”
晨光点点头,拿起签字笔,在纸上写道:“‘白手套’是怎么来的?”正是沈琴再熟悉不过的晨光笔迹。
沈琴轻轻握住他看不见的左手,细细将自己如何收到短信、如何做饭等待、如何听到敲门声放他进来、如何察觉对方不是晨光、如何『射』击不中、如何铐住了“白手套”的手腕、如何打斗无法取胜等等都说了一遍。晨光听完,用手指了指客厅地上的那只白手套,沈琴便走过去捡了起来,只见晨光在纸上写道:“检查化验。”
沈琴点点头,凝望着那张看不见的脸,问道:“晨哥,这两天你是怎么过的呀?”
晨光的左手翻过来拍了拍沈琴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心,又在纸上写:“‘白手套’都给我下了些什么套?”
沈琴便又将张超英的证词、赖芳的证词、赖芳的被害以及赖芳睡裙上发现晨光的头发等情况一一说了,又将陆局已参与到专案组中去也告诉了他。
晨光听完想了想,在纸上写道:“赖被『逼』提供假证词,被灭口,用头发嫁祸给我。”
沈琴点点头,问道:“那张超英是否也是被‘白手套’『逼』迫编造假证词的呢?”
晨光摇摇头,写道:“不是,否则也会被灭口。‘白手套’盗用我的车,故意让张看见。”
“哦!”沈琴深表赞同地点点头,然后问道:“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应该向陆局、甘诚他们报告吧?
晨光点头,写道:“越详细越好,不要提我就是。““嗯!”沈琴点点头,“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晨光写了四个字:“设计诱捕。”
其实沈琴想问的并不是这个,她坚信晨光自有他的办法,自己全力配合就是了。她想知道的是晨光会在何处栖身,何时才能再见到他。见晨光没有明白,咬了咬下唇,说:“你就住在我这里好吗?……”
第二十一章 5。重逢(下)
晨光摇摇头,沈琴见状急切地问:“为什么?你反正都需要一个落脚点,在这里我可以照顾你,又能及时交流,为什么非要在外面风餐『露』宿啊?”
晨光沉『吟』了一会,写道:“国安部的可能会监视你。”
沈琴看了一愣,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工作上自己是晨光的左右手,他有困难是有可能来找自己或者老廖。如果国安部的还知道自己对晨光一往情深,就更有理由监视自己是行动,以便找到晨光的行踪。想到这里她不由脸又红了,但她还是不愿意让晨光离开,说道:“监视就监视嘛,大不了让他们发现你,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晨光又摇摇头,写道:“我一定要抓住‘白手套’!”
沈琴明白他的心思,他对证明自己不是“白手套”一点也不热心,只是执着于要抓捕真正的“白手套”归案。当时上级要求移交“白手套”案,他就非常不情愿,现在好不容易得到这样单独行动并能看见“白手套”的条件,岂肯轻易放过?她就问道:“你刚才看得见‘白手套’吗?他长什么样?”
晨光写道:“太黑,没看清,体格很强壮,身材跟我差不多,可能还高一点。”
沈琴抬起手,『摸』到晨光喉头的部位,神『色』忧伤地问:“你会不会从此以后一直都是个隐身人,而且再也说不了话了?”
晨光拍拍她的手,在纸上写:“那样更好,以后我就是隐身警察,超级无敌!”
沈琴知道他并非假装不在乎,但她不由自主要考虑他今后如何生活,不禁说道:“也许可以治好的,我要看见你的脸、听见你的声音。”
晨光默然,突然又在纸上写:“我饿了。”然后用右手指指餐桌。
沈琴见了立即兴奋起来,大为高兴,说:“哎呀,差点都忘了。都是专门为你做的,早就凉了,我去给你热热。”说着起身就去忙碌。
晨光独自坐到餐桌边,打开啤酒喝了起来。不一会汤菜都热腾腾地端了上来,晨光拿起筷子就大吃起来,毕竟多日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吃得是津津有味。沈琴默默地坐在旁边,看着自己做的菜被他用筷子夹起来,奇妙地消失在他帽子之下、衣领之上的空气中,心中欢喜无限,竟然忘了自己今晚也粒米未进。晨光见她只是看着自己吃,用筷子指了指盘子里的菜,示意她也吃。沈琴浅笑盈盈地说:“我吃过了,这些都是给你做的,你必须全部吃干净。”
晨光果然将六菜一汤吃了个底朝天,还外加一瓶啤酒和三碗米饭,用右手拍拍自己的肚子,然后向沈琴竖起了大拇指。沈琴高兴地拉他去沙发上坐,可晨光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三点了,示意自己要走了。
沈琴大急,紧紧拉住晨光的手说:“别忙走,还有好多事情没说呢。”
但晨光站着不动,其实该交流的情况已经交流得差不多了。沈琴只好说:“那……那你洗个澡再走吧?这些天身上肯定脏得像个叫花子,可惜我这里没有剃须刀……”
晨光摇摇头,示意还是要走。沈琴急得直跺脚,叫道:“不许走!必须洗了澡才能走,否则……否则我就把你铐在这里!”
晨光的身体颤动起来,沈琴知道他是在笑,她的手铐已经被“白手套”带走了,哪里还有什么手铐?沈琴又急又气,狠狠在晨光手臂上掐了一下,说:“那我就去举报你,把你抓回局里去,看你往哪儿跑?!”
晨光不笑了,终于点了点头。沈琴大喜,当下就拉着晨光走到卫生间门口,将他推了进去,然后关上门,对里面说:“不许逃跑,否则我真的举报你!”
晨光之所以还是答应洗了澡再走,主要原因还是怕自己身上太脏了发出恶臭,就容易在隐身行动是被人察觉。他对着镜子照了照,一个没有脸的人,心想:如果从此就一直是隐身人了,不但别人再也看不见自己,连我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脸了。
他看看镜架上摆的全是女士护肤用品、化妆品,还放着一包卫生巾,感觉很异样,浑身都不自在。脱了衣服走近淋浴房,架上摆的也都是女士沐浴用品,一个像绣球一样粉红『色』沐浴泡泡纱挂在架旁,他没敢用。身上确实太脏了,前晚虽然在护城河里洗了一下,但河水毕竟不是清水,又没有卫生用品,洗了也没有多大作用。
洗完后他觉得全身清爽,精神也为之一振,却看着挂在洗手池边的雪白『毛』巾犯愁,显然那是沈琴自己用的,那么自己用什么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最后只好用衬衣胡『乱』擦了擦,才穿好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沈琴已经将餐桌上的盘子、碗筷收拾干净,自己的右手也贴上了创口贴。见晨光出来马上迎上去说:“头发还没干,怎么就把帽子戴上了?”说着就把晨光的帽子摘了下来。
晨光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指指沈琴,又指指卧室,然后指指自己,又指指大门,示意沈琴该睡觉了,而他该走了。沈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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