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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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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酒吧里天天热闹的像要爆了,于闽他们也开始变成天天来表演以满足大家的需求。从小舞台上一下来,于闽就灌了一杯啤酒,虽然有点累,但有人来捧场,热热闹闹的,唱着心里也痛快。眼瞧着就十二点了,人也有走的了,但大多数都人在神聊,于闽几个也不例外,在吧台边儿上跟熟人随便说话。
门几乎像是被踹开的,“哐当”的响了一大声,虽然不是所有人,但也是大多数人,都瞧向门口,估计是以为有人来砸场子呢。然而就见米扬,嚣张的抱着一个大黑盒子,上面还惹眼的缀了一个深红色的花儿,直直的走到吧台,站在于闽面前,笑的仿佛得了天下的凯撒大帝,把手中的东西往吧台上极有气势的一放。有些得意,或者也许是志得意满的冲着于闽一笑,“不想看看吗?”
于闽白了他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
“嘿,于闽,打开看看。”
“拜托,请你把杂物清出去。”于闽冷冷的说。
“宝贝,来看看,你会喜欢的。”米扬见无法说动于闽,自己把包装拆开,还装模作样的把它推到于闽眼前,面前掩盖住得意的表情。
于闽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盒子中的那把漂亮的古典吉他,在吧台的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泽,好像没穿衣服的人一样,裸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人们的目光下。强压着心里腾腾燃烧的怒火,转身就走。
米扬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自己的精心安排,心中不禁也起了急,挎下一张兴奋的脸,一把抓住于闽的胳膊,“于闽!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于闽回头,眼中闪着难以掩饰的怒火,冷笑着:“你爱给谁脸给谁脸去。”
“你他妈的……”米扬被怒火拱着要口不择言,最后,强压下去,“给我一杯酒!”一口干掉王威递过的酒,怒火映的双眸都闪着光,一明一暗的。
于闽的面部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冷笑着看他,“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仿佛回应刚刚米扬的举动,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一杯酒,也一口干掉,挑衅的看着米扬。
双眸对视几分钟,眼中的怒火仿佛在空中交火,迸出激烈的火花。
“成!你小子成!”米扬气的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转身就走。
于闽听到门被他大力摔得震了两下,发出嘎嘎的声音。抬眼看周围几个人都震惊的盯着他,才猛然想起来那杯自己好玩调出的烈酒。
半晌,王威才小小声的问:“于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说完,却往一边倒下去。被早有准备的高映和钟坚一把捞住。
“给林威打个电话!”高映冲叶陶说。
“打什么呀,八成都睡了,先弄到我那儿吧。”叶陶仿佛不经意的说,抬头却发现高映幽深的目光正盯着他。心闪了闪,掏出手机来。
“林威!林威!”
“干嘛呀,晃什么晃!”林威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小子手机响半天了!”同住上铺的宁杰快扑到林威身上了,恶狠狠的揪着他的被子。
半梦半醒间,听见这话,听了听,真是自己手机,不认识的号,接了,“喂,打错了。”就要挂,却听那边大叫一声“林威!”又把他惊醒了,听完电话,说了句“我就到。”翻身下床,却见一屋子六个人全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们怎么不睡啊?”
“全他妈被你小子的手机吵醒了,就你还跟猪似的睡。”
叹了口气,林威穿上衣服,“我不回来了,明儿给我带着书。”
“楼门都关了,他妈哪儿走!”
想了想,林威转身上了阳台。大家在屋里,听吱吱嘎嘎的响,“嘿,来一个关上窗户。”听屋里一堆人在骂他好胆儿。
从二楼阳台跳下来,林威没探好,正落在草地和便道的结合处,闷哼一声,摸了摸左脚腕,竟毫无感觉,没辙,也继续得走。
校门口抓了个出租车,到了酒吧,让车等着,看高映和钟间把于闽架出来。
“你弄得回去吗?”高映看他太瘦,好像顶不住。
想了想自己还发麻的左脚,“玄。”
“走吧,我跟你过去。”高映把于闽架进车,让林威坐前面之路。
高映从“心窝”出来,长长出了口气,轻轻的笑了。虽然已经早有觉察,但看到那两张并在一起的单人床,还是有些惊讶。摇了摇头,甩开别人的事儿,想着对于叶陶,今天也许也算是个选择呢。
林威看睡得死死的于闽,不禁怒从心生,把凉毛巾狠狠的拧干,敷到自己肿的像馒头的脚裸,在心里一边一边的骂着于闽,往床上一躺,左脚伸在一边,也渐渐睡过去。
正睡的迷糊,听旁边于闽哼哼唧唧的,半抬起头,伸手探过去,一把被于闽抓住,往自己身上带。
刚要喊醒于闽,让他别发酒疯,却对上于闽贼亮的眼睛,心里不禁一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于闽的唇堵得说不出来。
感觉于闽的手不老实的往下探着,嘴也四处放火,林威用尽全力推拒着:“我明天第一节还有课呢。”
“别上了。”于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借着酒意,在林威身上放肆的四处摸着,毫不手软。感到身下的林威渐渐屈服在他的抚摸下,轻轻的颤抖。
含住林威的耳垂,用力的吮了两下,满意的听到他娇媚的呻吟,进而更加卖力的逗弄他敏感的耳朵。感到林威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平滑的胸膛在斜斜映过来的月光下,泛着象牙一样纯洁的白色。长叹一口,猛地把头埋在林威的胸前,发狠的吻着他的肌肤,当然更不可能放弃那两个花蕾一样的突起。
林威仿佛除了大口喘息,已经不剩什么了,心脏一下紧一下松的猛跳着,声音大的就像在他身边打鼓。“神啊,你能不能快点!”林威看着还在他身上四处放火的于闽,恼怒的说。
于闽抬头,对上一双饱含情欲的眸子,要滴出水来一样,紧紧的盯着他,忍不住又吻上那柔软的唇,狠狠的吮着,手滑到下面,用力握了一下林威早已经坚挺的那里,听到他哭一样的呜咽了一声,然后又大力的喘,半晌在他的手中发泄出来后,才有重新睁开眼,睨着他,那种目光比毒药还要刺激于闽的神经。猛地把林威的臀揽向自己,让他感觉自己火热的欲望,看他晕过去一样无力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于闽。
秋天早上明媚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射进来,照耀着交缠的两人。感觉到身上的热度,于闽翻了个身,拉起被子盖住裸露的胸。
林威也渐渐醒了,又钻进于闽的怀中躲避阳光的直射,感受于闽带茧的指尖轻轻在他背上滑动。
“林威,如果我一直都很穷,我们还会在一起吗?”于闽轻声问,嗓音中还带着清晨的沙哑。
林威仿佛一直沉沉睡着没听到于闽的话一样,左手却轻轻的找到于闽的手,握住。“我们一直都很穷啊,可是我爱你。”
感觉于闽无声的笑了,把自己揽向他,“是,我们一直都穷着呢。”
昨年18
于闽懒洋洋地爬起来,十分钟前林威被同学招走了,说点名。自己随便收拾了下屋子,从床下找着一块毛巾,看样子是平时擦脚用的。随手扔到卫生间。
疲惫地靠在墙上,面前模糊的镜子里,胡子拉碴的脸。
虽然林威说不在乎过清贫的生活,可是自己又怎么能舍得他为生活劳碌,又怎么能忍受被米扬那样羞辱。
林威毕业后肯定会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而自己呢?玩票的酒吧?让人恶心的演艺圈儿?……也许,只有这笔字还是个出路——出点儿成绩,带俩徒弟什么的吧。
于闽风风火火地闯到酒吧,看钟坚也已经到了。王威手足无措地站着,高映和叶陶背对着生闷气。
“怎么回事?哥俩好好的,吵什么架啊?”于闽和钟坚互看一眼,也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个起因。
“没事儿。”高映和叶陶异口同声地说,叶陶瞪了高映一眼,转头不理他。
高映只好说:“没什么事儿,我们俩有点意见不统一。”
“没什么事儿,就好好说说,别动肝火啊。”钟坚过去拍拍高映,冲叶陶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赔个不是也就算了,却见高映却不服似的转过头去,不理他。
没辙,钟坚和于闽只好把俩人分开,于闽拉着高映出了酒吧。结果半小时里,“没什么事儿”四个字几乎被高映念了30遍,末了于闽急了——又不是瞎子,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这种感情的事,说明了对谁都有好处。窗户纸戳破了之后,俩人又在外面聊了俩钟头,也算是了解了彼此的想法。
结果一进酒吧,于闽就被一桌熟人拉住了,问什么时候把林威带来给哥们看看,都已经把人吃了,还藏着掖着干嘛。弄得于闽心里一阵火就翻上来了,被高映打断了,硬拉着走了。
回到吧台,高映才小声给他赔不是,说今天吵架吵急了,就给嚷嚷出来了,结果正好被王威给听见了。钟坚也过来说刚才已经说过王威了,反正你小子人都吃到手了,就别那么计较了。于闽也只好压下火,认了,反正林威那小子也千方百计地想接近他们几个。
十一长假前,由于倒休周六、周日,结果要连上十天的课,林威最后这几天,几乎天天来酒吧报到,说学不下去了。不过倒是和钟坚他们混熟了,和叶陶关系也不错,经常看那俩人在一块儿叽叽咕咕的。这样的结果就直接促成了他们几个长假的第一个周末跑到怀柔去玩。
早晨六点,几个人约在华大西门见,然后到西直门去坐936。车上没什么人,林威和叶陶坐一块儿,俩人叽叽喳喳的,从村上春树聊到U2,一路上快两个小时,就听他们俩说话了,剩下那三个全都一个姿势睡大觉。林威很鄙视他们那种闷头睡大觉的行为,说自己只要醒了,就都很精神,叶陶说自己是天生觉少,反正不管怎样,这俩人是一路精神到了地头。
相比于青龙峡,幽谷深潭算是个新开发的景点,几个人都掏了学生证,买了半价的学生票。高映不屑地把学生证又揣回去,说学生证就他妈这么点作用。
林威背了相机,和一大堆胶卷,到不光为了拍人,也为了拍景,于闽他们三个都不太喜欢照相,尤其是高映,一站到镜头前就浑身爬虫子似的不自在。到是叶陶照相还挺自然的,再加上林威还有点艺术眼光,能选选景,所以这俩人就到处留影。
虽然于闽高映他们有点不耐烦,但人家俩漂亮小孩儿也上相,摆那个景儿里,哪就好看,所以也没辙。
幽谷深潭里的水也不错,不太大,但也比樱桃沟好太多了,林威是第一次来怀柔,看到这好山好水,兴奋地跑来跳去的直撒欢,于闽跟看个小孩似的。高映和钟坚两人也看着好笑,暗地里偷着跟于闽打趣:“怪不得长白山一趟,累病了呢。敢情赶上这么个能折腾的。”
斜睨了两人一眼,“就你们,我看一天也熬不过去。别看人小,闹起来也够呛。”于闽拎着一袋子水果,都是林威他妈准备的,现在全跑到于闽手上了。
“还说你小子享福呢,没想到这福也不好享啊!”
“可不是,拖家带口的,哪儿容易啊!”于闽苦笑道,“你这是还没追上叶陶呢,等着将来,有你受的呢。”
“喝!我告诉你,高映,你可别被他小子骗了,嘴上说的苦兮兮的,心里不的怎么美呢。”钟坚在一边敲着边鼓。
“你不懂,”高映一摆手,长叹一口气,“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
“难兄难弟啊!”于闽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高映的肩,看向远处那两个鲜活的身影,微微地笑了。
晚上,在租来的农家院子里,林威卖命地做着饭。其实他也不太会做,只是相比之下,林威觉得那四个更不像是会做的。
“吃什么?”于闽觉得留他一个人在厨房也有点不太放心,过来看看,见他居然一边闲坐着,“嘿,问你呢,小孩,晚上吃什么?”胡撸了他脑袋一下,看他回了神儿。
“哎呀,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林威硬把他推出去,“砰”地关上门。
吃完饭,五个人开了桌双升,林威刚学,虽然不太会打,但手气挺壮,尽摸一堆常主,无奈打得太烂,仍然是老输,把一边看牌的于闽弄的哭笑不得。
“嘿,闽子,弄点儿吃的来,刚才晚饭不顶事儿,现在就饿了。”
“就是,林威这小子,一顿红薯粥就把人给打发了。”钟坚也跟着抱怨,“哪管事儿啊!”
“什么呀!还有黄瓜蘸酱呢!”林威不服地申辩。
“成了成了,你怎么不说还有馒头、酱豆腐呢!”
“不就是吃农家饭嘛,你还想吃什么呀。”林威现在也混熟了,本来又是小孩性儿,“怎么着这也算是顿正经农家饭!”
“吃点什么呀?”于闽认命地站起来,“水果儿?”
“得了,别小儿科了,来点儿啤酒——液体面包。”
“对、对。”
本来只是随便喝点儿酒,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输的喝酒了。以叶陶和林威那两个人的本事哪斗得过钟坚、高映那俩老狐狸啊!输了,叶陶那儿没事儿,林威这儿,于闽就要替他喝。剩下的那仨就可劲儿地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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