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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帝国的兴亡-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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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三等兵被中士的话吸引住了,他不自禁的问到:“那……中士。如果说有很多人带这种徽章的话,也就是说宝藏的传说就是真的了?”
中士猛吸口烟,“哼,无聊的传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如果真有这么一笔宝藏,我还用得着来当兵吗?”说完中士将嘴中的烟扔到地上后一脚踩灭,“我们走吧!”
“可是,中士。那路牌……”
“把那东西扔到草丛里藏起来就好了。”中士说着坐回到挎斗内,“还有很多路牌要破坏呢。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可想在日落前会到营地吃晚饭呢。”
两名士兵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后将路牌扔在远处灌木丛中,随意盖上些泥土后他们跳上摩托车,在一阵轰鸣声中绝尘而去。他们可不想在野外露宿,更何况德军随时可能赶到。说不定今天睡下,等天一亮,却发现自己在德军集中营里了。只是在他们离开前,没人注意到那名法军中士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的某灌木丛。
“真是受不了那群法国人。”站在指挥车上的任海济用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久前在调频收音机时莫名收听到魏刚的演说。任海济丝毫不懂法文,他完全不知道魏刚在说些什么。不过后世的知识告诉他:魏刚肯定是在呼吁法军战斗到最后一刻,为了法国陆军的荣耀。同样任海济也知道法军将被魏刚和贝当共同出卖,投降是他们最后的结局。魏刚现在的演说就仿佛是在耍猴戏,“不过……现在的我和他也差不多吧……”
“将军。法国人破坏了前面岔路的指示牌。不过我们抓到一个奸细。”
任海济一言不发得侧脸瞪着那名打断自己思考的士兵。在任海济的视线下那名“瓦露基利”成员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将军……”
站在任海济身后的艾瑞卡插了进来:“麻烦请你先把那名……恩……奸细带来。可以吗?”
“是的,少尉。”
在士兵离开后,众目睽睽之下,女孩丝毫不给自己的哥哥一点面子。她直接一拳砸向任海济的后脑。
“哥哥,我知道你被人打断思考会很生气。但你至少考虑下别人的感受!”
任海济出奇的没有反驳或赞同,而是以一种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到:“反正我被人讨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无论是‘这里’还是‘那里’。”
被带到任海济面前的是个有着一头卷曲褐发的中年男子。淡蓝色的双眼略微浑浊,眼角遍布着鱼尾纹,高挺的欧洲人鼻梁,以及满是胡渣的邋遢下巴。
“将军,我们抓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正拿着路牌。很可能他砍下这个路牌后正准备破坏掉,结果被我们正好撞见。”
没理会那个中年法国人,任海济看向那名士兵淡淡道:“知道路吗?”
“不……将军……”
任海济微微一笑,看向那名法国人:“你的名字?”
回答他的是沉默。中年男子的沉默让一旁的士兵很是不满。他伸手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大声吼道:“回答我们将军的问题!”
中年男子一脸漠然。不过任海济在密起眼盯着中年男子看了半天后微微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男子衣领内侧的一枚小小徽章。
“可以了,放开他。”任海济笑道,“恐怕我们这位朋友不会说德语。”
站在任海济身后的凯尔小声问一旁的克莱茵:“你会说法语吗?”
“我会说:‘小姐,让我们一起渡过一个激情,美妙的夜晚吧!’要让我去吗?”
凯尔不再看自己好友那一脸贱笑,他转过脸小声道:“算我问错人了……”
“哥哥,让我试试吧!”
虽然很奇怪艾瑞卡什么时候会说法语,但女孩既然自己提了出来,任海济也懒得去找别人。他向着艾瑞卡点点头:“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回给任海济一个甜美的微笑。在中年男子一连串法语后女孩向着任海济说到:“哥哥,他叫拉尔特?让?皮埃尔。”
“问他,去亚眠是哪条路?”
“左边那条。”
任海济点点头,随后看着皮埃尔在艾瑞卡耳边低语到:“问他,能用你领口内的那枚徽章起誓吗?”
听到艾瑞卡的翻译后,皮埃尔一愣。双眼紧盯着任海济,他似乎想从这个年轻的德国将军的脸上看出点什么。领口内的徽章是“尤鲁姆冈特”成员彼此识别的标志。所有“尤鲁姆冈特”成员都将这枚徽章藏在衣领内侧。见面时也是见过对方徽章后彼此心照不宣。谁都不会去刻意谈论这枚环绕十字架的三头蛇徽章。
可是现在,这个年轻的德国将军却谈到了这个徽章。这代表着什么?他也是“尤鲁姆冈特”的成员吗?那他为什么不露出自己的徽章?还是说他知道“尤鲁姆冈特”?可没接到有关德军的通知啊!
皮埃尔想不明白。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既然谈到这个徽章,很有可能他知道这个徽章蕴含的意思。思考片刻后皮埃尔回答道:“是的。我以这枚徽章起誓。”
“很好。”任海济点点头,“全军,走左边那条路。”说完他缓缓举起右手,无视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向着皮埃尔慎重的行了个军礼。
既然自己的直属指挥官都这么做了,围在四周的克莱茵等人也莫名其妙得向着皮埃尔行了军礼。
“布伦希尔德小姐。你的哥哥在搞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既然哥哥这么做了,对方肯定有让他尊敬的地方。”艾瑞卡小声回答,“还有,请不要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克莱茵上校。”
出击,为了没有明天的明天之卷 第四十章 法兰西之殇(12)
法军在全面崩溃。
6月7日,距离魏刚呼吁法军拼死抵抗后才2天,位于马恩河――埃纳河防线的法军只能用以上那句话来形容。他们曾一度通过临时抢建的环形阵地将德军死死顶在防线外。但很快随着任海济的“瓦露基利”遭遇到这种防御阵地后法军的绝地防御变的毫无意义。
在任海济命令下,“瓦露基利”的装甲部队依靠2型坦克那优秀的长途奔袭能力由无路可走的灌木丛,小树林间突然杀向那些环形阵地的侧面。将法军各环形阵地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随后从后方猛攻那些法军阵地。在清理出足够队伍通行的道路后也不管两侧开始崩溃的法军,向着巴黎直奔。任海济的行动引起了其余德军部队的注意。他们很快像任海济那样命令部队避开法军阵地正面,由各法军阵地的空隙渗透而过。使得法军防御形同虚设。
靠手中仅有的部队无法抵抗住德军的全面渗透是法军崩溃的第一点,另一点则是占领奥尔良的古德里安装甲集群已开始掉头北上。
在战争史上,像古德里安这样率领部队深深扎入一个国家内部的情况几乎从未有过。但古德里安做到了。为了这一步,古德里安装甲集群的7个正规装甲师几乎是齐头并进,6个机械化步兵师与7个摩托化步兵师紧跟其后,更多的步兵则甩着双腿死命追赶。
一旦古德里安到达卡昂,法国将被由北至南,拦腰砍断。仅靠手中少量的预备队,法军完全无法阻挡德军的北上步伐。而在巴黎南部至马其诺防线地区的3个法军集团军不是在之前被德军打的七零八落,就是被德军步兵死死牵制住。
任海济之前的设想在这一刻成立了,依据“力矩原理”与“杠杆理论”,在一个适当的地方施加些许压力,便能导致另一段发生巨大变动。在得知自己的退路即将被德军一锅端掉后,整个法军前线全面崩溃了。2天前士气还高涨的法军瞬间跌落到低谷,下至列兵,士官,上至统帅部将军都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情绪。
法兰西即将战败……
面对失去抵抗意识的法军,德军越走越快。6月8日,隆美尔的第7装甲师杀至塞纳河畔的鲁昂。当天稍晚他们便准备渡河,可对面的法军却炸毁了塞纳河上的桥梁。隆美尔没有灰心,他很快找到一处水深只有3英尺的河段。德国步兵率先过河,把炸断的桥梁添入河水最深处,接着就把坦克开过了河。隆美尔连夜指挥部队向西前进,去消灭法军第2军和英军第51师,防止他们渡海逃走。隆美尔又来了次20天前那样的狂奔。其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意料。坦克在夜间驶过一些村庄时,村民还以为是英军坦克,都跑出来欢迎。在驶过一个法军高炮阵地时,法国哨兵还向他们行礼。
同一时刻任海济的“瓦露基利”也如风一般杀向巴黎。他的推进速度让跟在一旁的莱茵哈特异常郁闷。
知道自己身后便是巴黎,无路可退的法国人在莱茵哈特的前进道路上奋力还击。在整个6月8日的一天内,第41装甲军居然寸步未进,寸功未得。这让莱茵哈特焦急万分。没看见他身旁副元首那1个装甲师已远远跑在自己前面了吗?自己3个师却被堵在路上。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对于莱茵哈特的停顿,A集团军群司令龙德施泰特致电第41装甲军,内容非常简单:第41装甲军在干什么?龙德施泰特出生军人世家,是个典型的普鲁士军人,生性正直,忠诚,敢言。他绝不会将个人喜好牵涉到工作中,因此这份短小,精悍的来电连莱茵哈特对自己深感失望。他只能下令军队继续猛攻。
至于任海济为什么能走得这么顺利,很大程度上源于“瓦露基利”之前的作风导致的流言以及在他另一侧的“骷髅师”。在“尤鲁姆冈特”的操纵下,大部分挡在“瓦露基利”面前的法军几乎都是不战而降,在与“瓦露基利”稍微接触后一辨识出对方的标志,便做鸟兽装四散而逃。这让任海济郁闷不已:我有那么恐怖吗?至于身边的“骷髅师”,他们的师长艾克自从阿拉斯战役后挨了任海济两耳光开始就像变了一个人。面对面硬闯法军防御阵地。如果是国防军,在凶猛的火力下早就后退了,可整个“骷髅师”就像疯子一样,面对法军密集的炮火,他们丝毫不感到恐惧。前赴后继冲向法军阵地。直到靠着无数鲜血完全淹没面前的法军防御阵地为止,随后他们深切贯彻“党卫军不需要俘虏”这一铁则,疯狂屠杀着阵地上幸存的法军士兵。
“骷髅师”的疯狂行为让任海济气得差点直冲“骷髅师”再给艾克两耳光。不过他身后的艾瑞卡斜着眼阻止道:“只有自己先做出榜样,才有资格去教训别人。”于是我们的主角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岗位,只是心中在不停嘀咕:“我那时也没办法,谁让步兵没跟上。要怪只能怪步兵走得太慢。”当然他这话也只敢在心中说说,一旦让艾瑞卡听到,任海济能想象女孩那双手叉腰,瞪着自己教训道:“不要将自己的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还有,不准说那种强盗理论!”
6月8日,副元首直属“瓦露基利”距离巴黎仅42公里。法军仓促建立的防线已险情四起。整个法军左翼防御在风雨中飘摇。魏刚在当天晚上的战况分析会上说:“我军正在进行最后的防御站,如果失利,将迅速被毁灭。”稍晚,他又致电总理雷诺:“防线随时会崩溃。我军将战斗到底,但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魏刚言中了。早在6月7日,北上的古德里安装甲集群深深杀入法国后方,把法军各据点孤立成不能互相支援的小岛,同时在法国军民中制造坦克恐慌,再次掀起难民潮,使法国政治,军事,甚至经济机器运转失灵。他的部队离开公路,绕过村庄,冲过玉米田,压烂灌木丛,向北疾进。整整一天,枪声,炮声,飞机呼啸声连成一片,德军步兵锲而不舍,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就在当天,古德里安已穿过德勒。第19装甲军的官兵甚至能通过望远镜看到那横溢着巴洛克风格的凡尔赛宫盯端。巴黎与西部的联系仅剩下一条铁路。
9日,趁着还有一条铁路线没有落入德军手中,法国政府和最高统帅部匆匆撤离巴黎,迁往西南部的波尔多。(历史上是11日)在宣布巴黎为不设防城市的同时魏刚下令法军总撤退。法军开始全线撤退,更确切的说是全面溃散。逃出来的法军最高统帅部清点了一下人数。在纸面上他们还有52个师,实际上只相当与30个师,11个师只有50%的武器和兵力,13个师只剩30%,另外10个师只剩下没有战斗力的残军。面对如此悲惨的局势,法国的失败主义再次占据了优势。
任海济握着文件的右手在微微颤抖着,站在他身后的克莱茵等人也在微微颤抖着。谁都能看出德国副元首此刻无比愤怒,只是这怒火暂时还在理智的控制之下并未爆发出来。
一把将手中的文件撕成碎小的纸片,狠狠扔在地上后任海济还不忘踩上两脚。
“克莱茵!”
“是的,将军!”
“巴黎这种东西我才不在乎呢!”任海济怒吼着,“向东南方走。让那些趁火打劫的意大利贱人知道,没出力的人没资格分享胜利的果实!”
“齐……齐格飞……你确定?”
任海济瞪了眼克莱茵,那冰冷的眼神让克莱茵浑身不自在。
“确定?”任海济挑起眉,“我很确定!我不仅要挡住那群意大利猪的路,我还要揍他们!狠狠地揍他们!让他们知道,趁火打劫的无本生意不是这么好做的!”
“可是……齐格飞……”
“没什么好可是的!”
“完了,齐格飞又开始发疯了。”一直看着的凯尔在心中小声说。他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处理。这可不像以前德累斯登步兵学院里的打架,靠单纯的暴力就能解决的问题。处理结果稍有差池,对整个战局,对整个德国都会产生难以预计的影响。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大声吼着,任海济死命咬着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妈的,妈的。该死的意大利人。下贱的意大利人。这群猪!我要给你们好看!”
清脆的耳光声。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呆呆得看着。他们副元首微侧的左脸颊上开始浮现出五条淡淡的红印。
机械的转过头,任海济盯着面前艾瑞卡那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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