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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长弓射苍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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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石头落了地,雨茜娇喘着,欣喜地发现林平安然无恙不说,还把那恶徒擒了回来,此刻,那家伙被捆了手脚,横放在刚才林平骑的那匹马上,脸上全是血,让她一阵恶心,急忙收回眼神,用手拢起头发。
雨茜做这个非常女性化的动作,让林平心生一片迷惘,心烦意乱,刚才在惊喜相遇的那一刹,林平仔细的观察了雨茜,白皙的脸由于剧烈的运动,红扑扑的,鼻梁挺直,眼睛凹陷,有一种别样的美,更该死的是自己竟然还注意到了她的胸部!那诱人的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顿时,雨茜那种成熟的风韵产生了巨大的压力,四面八方都是,林平站在雨茜的身边就像是站在水底,没有空气,让人窒息。雨茜不笑的时候,眼睛总是流露出一种蔑视和凛然,这其实是一种误解,源自濮族美女的脸型,但是林平见了,急忙收束心神,请雨茜换乘那匹缴获的青花马。
雨茜从最初的激动中缓过来,从林平的毕恭毕敬中感受到了拘束和一种少年的羞涩。这种拘束她是非常熟悉的,从小雨茜就知道自己长的很美,就是从许多男人的这种拘束中验证和强化了对自己的评价。能从这个刚结识的男子身上验证到自己的美貌,让雨茜有些自得。
她不由自主地悄悄打量起林平来,这个人不高不矮,长相平凡,能让人记住肯定是因为他破了相,不笑还好,一笑起来变得有些狰狞和丑陋。然而,慢慢地,雨茜敏感地意识到林平普普通通的容貌下,有些异乎寻常的吸引力,从其一举手、一投足中均可折射出。
林平的举止不是那种潇洒大方,风流倜傥,而是朴实无华,不紧不慢的,绝没有一个多余,一分躁动,蕴含着一种流动的力量,危急时会迸发,安全时很松弛,像河。比如在林平对俘虏的简单呵斥中就能发现,口令虽少,明确简练,自有一种不可仰视的威严。
雨茜在很短的瞬间,就能把林平看得如此真切和透彻,也是因为林平在故意炫耀。或许林平无心,但是在如此美丽的异性面前,自己的雄性本能,让他抛掉了一直深藏不露的面具,让人很难想象,林平也有得意洋洋的时候,喝了口枣子酒,一首歪诗脱口而出:“白云春色远,遥山乱云横。薄暮匆匆去,长嘶向西风。”
遗传了父亲诗人的气质,同时做为女性,雨茜比父亲更敏感,终于在林平羞涩失措中,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情意,答案和搜寻答案的过程,都是罪过,却很受用。有些慌乱,有些甜,同时沁上雨茜心头,让她忘却了午后的那场惨剧,毕竟,雨茜比林平稍长,也才二十有一,她忍不住调皮又加点刻薄地把林平的诗给点评一番,末了自己还和了一首:“春水欲平堤,堤杨叶未齐,人家烟树外,流水小桥西。”一路的暧昧在黄昏金色的阳光中飘荡流淌,林平真希望这路永无尽头,可惜安子堡出现在了路尽头,那里,一个男孩步履踉跄地跑过来。
冼雄实在是跑不动了,听到一声惨叫(施珩大人很会煞风景),用尽最后的气力又跑了几步,看到了一个堪称完美的结局,骑在马上的一男一女正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泪水再也堵不住了。
林平跳下来,把冼雄扶上马,摸摸他的头说:“男人不哭。”这个举动又引起雨茜心中一片涟漪,林平看上去也像个孩子,一个大男孩,但,危险。她提醒着自己。
林平的举措在雨茜心中引起的波动,是整个事件中最小的波动,虽然这个波动后来影响了他们的一生,毕竟只关乎到被情欲纠缠的男女二人。林平的举措在风雨飘摇的梁末所引起的波动,却关乎到了千千万万人的命运,由此展开,影响了整个帝国的生与死。
李俊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施珩被擒拿归案,心中大快,又很快转入担忧,按照林平的描述,他并没有和代城大队人马相遇,只是赶巧了才擒获了元凶。这样一来,不排除施珩同伙再来解救的可能。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李俊如身坠冰窟,但是,又不能在林平面前显示出胆怯,尤其是在林平和雨茜两个人共同押着俘虏回来之后。
俘虏成了烫手的山芋,要是没有林平,李俊说不定就把施珩悄悄放了。如今林平还要把他们关押在县衙里,李俊心中焦急,谁知道夜半三更会发生些什么。他指着破败的凌乱的县衙对林平说留给这里关押俘虏,后衙狭小,自己和县君先到安子堡驿站住两天。那里毕竟有几个铺兵,万一危急,还有现成的车马。
林平不知道知县大人有那么多心思,自己从家乡走路过来,还有没有行过的驿券,于是掏出来准备送给李俊。李俊生硬地拒绝了,作为一县之长,他还有发驿券的权利,不然自己掏费,他会心痛好一阵呢,现在即使自己掏钱住驿站也无所谓了,保命要紧,还有,就是,他忍受不了林平投向雨茜的眼光。
本想偿还些欠看官的人情债,涉水刚给看官加精完毕,老板就打电话,讲了四十五分钟,随后,没有了心情。周一开个不得要领的会,十二个小时二十分钟,从中午到深夜。会上,涉水成为和涉水八竿子打不着的投资失误的替罪羊。于是,结束了,涉水的职业经理人生涯。难倒心浩看官给的信号真的很准?涉水要成为一个坐家,坐得超过四十,成为老坐家?
第四章 风云初纪 三下
    太阳照常升起,毫不理会人间发生的悲喜,从万丈高空中播撒下永无消减的光辉,撒向东陆的每个角落,从地狱般的连州到天堂般的帝都,自然,也不会放过帝国角落里的安子堡。
李俊巴不得白昼永不降临,然而明晃晃的阳光还是把他赶出了屋子。该死的典史,一大早就派那个男孩把昨夜行就的供述草录送了过来,甚至几个有士卒的画押,那个为首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李俊心里对林平的反感又增加几分,内心责怪林平越权,忘记了是自己把这些人丢给林平不顾不问的,而林平则记得帝都几个衙役的教导,特别是董成,讲了许多故事,说明快抓快审的好处。
不知道得了什么风声,派铺兵去叫的皂班衙役,个个称病,一个也没有来,梁律规定“推勘刑事,其当须主官当面推勘,不得垂帘,只委所司取状”,李俊心中风声鹤唳,昨晚上要驿站安排铺兵守门,现在没有了跟随的皂班,只几步路到县衙,也临时要驿站铺兵跟随护卫,硬着头皮去了,两条腿沉得迈不动。
安子堡的驿站和县城正好般配,院子小得可怜,就两三间房。雨茜听了一夜李俊的辗转和隔壁铺兵的呼噜。李俊不明白自己为何一见面开始就不喜欢林平,但雨茜作为旁观者心里雪亮。在惊吓、受辱、恐惧之后,李俊又莫名地添加了些男人的嫉妒,不顾驿站墙壁不隔音,卧具粗陋肮脏,把雨茜剥光了按在身下,发泄了一番,雨茜先是被欺侮,又追赶林平骑马狂奔了二十多里,胳膊和背上还有些淤肿,浑身酸痛,却只能由得李俊折腾。
林平则听了一夜呻吟和哭泣,上半夜施珩疼痛难忍,林平也不去救治,任其自生自灭,哭泣么,则多是来自主簿的家人,被林平俘获的固州士卒有一个比林平还小,林平稍一恐吓,也小声抽泣了几下,把平时偷鸡摸狗的丑全招了。主簿是外乡客居于安子堡,妻子儿女都在老家,在安子堡为吏多年,很少回家,几十年里仅仅数次而已,在安子堡有妾一人,佣妇两个。三个老妇围着林平,那个上了年纪的小妾也熟知官场陋习,交了状纸的同时备了“谢礼”等规费塞给林平,林平一谢绝弄得几个人又哭成一片,不知道是感激林平还是怕林平不会秉公执法。
风声传得要多快有多快,林平黄昏时分把施珩押回县城,掌灯时,涂垣就接到了消息,一开始是不相信,兀自和代城相熟的喝酒,后来觉得还是小心为上,才慢条斯理地安排人去打探。打探的人也马虎,后半夜才回来,人们口中所传竟然是真的!涂垣心中一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从九品典史有这样的胆量,真是出生牛犊不畏虎啊。事情闹大了,他心中隐隐有些悔意,不就是个水渠么。
涂垣虽然是个土财主,比起一般的地主眼光要远一些,这个关头不是心痛钱的时候,深衣里传与都管,差其拿着银子,密密快去打点。与刑房吏一百枚银币,书手八十枚,掌案的先生五十枚,门子五十枚,两班皂隶六十枚,禁子每人二十枚,打点停当,又封了一千枚银币,放在坛内,准备当酒送与李俊。一旦李俊受了,自然还有一份给主簿家里,大致备了五十枚,算提前缴了烧埋银也好,算私和钱也罢,先用以支付茔葬之费。
都管提着灯笼在小小的安子堡转了一晚上,找到驿站却被守门的士卒挡住,个个脸黑黑的,塞了钱也不放人进去,见不到李俊,林平守在县衙,见了都管,冷冷地听了来意,一把夺过钱袋,反手丢到洗雄怀里,命其送给主簿的家人,“用这钱找个晓文识字的,把状纸好好改了,非判个斩立决不可。”洗雄像猫儿一般伸了个懒腰,轻巧地跳起,一溜烟的不见了,林平狠狠地看了都管一眼,“滚。”
涂垣能接受的最坏的情形是判个杖、笞之刑,听了回复,大怒,看样子是把李俊欺负狠了,如今想服软都不管用了。斩立决?我先要了你的命再说。代城的泼皮有二十来人夜宿在庄子上,几个固州士卒也还没有走,涂垣心一横,决定天明先去衙门起哄要人,看看情形,如果李俊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弱可期,就趁乱把人抢出来,这个事还得固州士卒挑头,自己有家有业,不便出马。几个士卒听自己长官给安子堡一个典史捕获,回去也没有办法交代,照涂垣说来那个典史就一个人,多算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娃子,何足惧哉,借着昨夜的酒劲,当下应承下来。
实际上大梁施行鞫谳分司,就这个案子而言,因为事关人命,李俊只有个“定拟”之权,有权审却无权判。涂垣之所以愿意花价钱把施珩解救了,是不想等李俊审完,自己还要到州里府城去求人,到了那里,光给衙役的数不清的 “鞋袜钱”、“酒饭钱”、“车船钱”、“招结钱”、“解锁钱”、“带堂费”,给书吏的 “纸笔费”、“挂号费”、“传呈费”、 “买批费”、“出票费”、“到案费”、“结案费”、“和息费”等等,就老大一笔,安排施珩翻异以求别推,就更要破费多多了,虽然涂垣诡计多端,毕竟还是个土财主,心痛钱呢。
县衙冷冷清清,昨天被捣毁了大堂、二堂,如今又没有了人气,就像是荒弃多年的废墟。林平等了经夜,自己属下的刑房典吏、司狱和快班、壮班衙役统统不见。天亮良久,才见到李俊从街角踱过来,后面跟着两个铺兵,再看看李俊的脸色,就像罪徒被押着,不知道的以为要直接和施珩等关到一处。
看着身着绿衣弁服的知县老爷来了,一早就等候在衙门口的几个妇人开始抢天呼地地喊起冤来。大门东侧原本的“登闻鼓”经过昨天折腾,早就不知去向,李俊看看周围这么七八个人,有气无力地说:“在内衙升堂。”按大梁律法规定,伤人致死属于“十恶”之列,州县须在四十日内结案,那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也没有个击鼓肃堂以壮声威,李俊心中把县衙里连官带吏众多胥役骂了个遍,内衙虽破,却有个牌匾,唤做勤慎堂,容不下这许多人,于是就在后衙天井里刑讯,林平帮知县大人从房内搬了桌椅,又拖出了施珩一干人等,让大人开始了问案。
李俊心中对林平又是一阵厌恶,他平时高高在上,对于平民百姓还没有像林平这般粗暴,因为不熟,咳嗽一声,“林典史,州县佐官以下,笞杖不得过十下;以上,须取长官处分。你打得多了。”林平听出了李俊话外的意思,答应一声“属下明白”后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李俊见到自己知县的权威得到维护,才拿起砚台当作惊堂木,没有拍下,却从天上降下好大一块瓦片,“咣”地一声,摔在案上,李俊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几十个大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把狭小的后衙塞得满满,为首的几个身着固州戎装,大声质问李俊,施珩乃代城守备,“不合拷讯”,要立即放人,这边说着,那边已经开始动手解施珩身上的绳索。
“啪”,一个耳光声无比清脆,被打的固州士卒在原地转了三个圈,“尔等胆敢咆哮公堂!跪下!”林平站在众人面前,大声叱喝,根本没有把这些混混放在眼里。施珩强自站起,双手尚被反绑,嘴里呼叫:“给我打。”随即眼前又是一黑,林平跃过来重复昨天的一脚,将他踹出一丈多远,“还没轮到你说话。”
固州士卒是一贯欺软怕硬,当下站住不动,那几个泼皮得了涂垣好处,混不畏死,齐齐发声喊,围住林平,一拥而上,仗着人多,今天就要把这个刀疤脸的典史也结果了。
洗雄事先被林平强行命令一旦有事不许近前,“否则就送回鹅公岭。”这下急得早把自己答应林平时的赌咒发誓给忘了,林平的长弓他拉不开,就拿着抽打在外层的一两个泼皮。那几个在外面起哄的泼皮背上一痛,回首,开始抢夺洗雄手中的长弓。
李俊在桌案下看得眼花,看清楚了也没想明白,也没见林平用什么巧妙招数,每个冲到林平面前的泼皮就断了胳膊。林平确实也没有用什么巧妙的招数,对付这些莽汉还用得上招数?他步步后退,引对方追,每次只能一人对之对击,林平一只手接下对方招数,钳住手腕下压,另外一只手从下往上猛的一抬,就将对方的胳膊关节处折断,转眼间已经将二十来个人制服。
当然,也不像李俊认为的那样简单,众人四面八方出招,自己却毫发无损,能不让对方近身得逞,又能迅速准确地捉住伸在前面的那只胳膊,需要的苦工不是常人能想得到的,能在围攻中从容不迫地施展这简单的一招,更非常人苦练就能做到的了。
洗雄气力毕竟不及成人,三两下就被扯脱了长弓,眼看那兵刃就要反过来招呼到自己身上,从身后转出一人,拿了赶车的鞭子替他架住,一只手把他提起放到身后,这个救下洗雄的人身高近九尺,膂力惊人,才接对几招,见到林平秋风扫落叶一般把众多泼皮拿下,惊讶地张张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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