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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文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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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写六稿,七稿,争论激烈也没关系。当时你们改《白毛女》的时候(上海一月)也不看看社会环境怎样,人家在攻,你们也攻,我们当然是可以批评自己的东西的,但是敌人力量来攻我们时,就不能作自我批评了,那时就应说好。我们从来不回避自我批评,上海每个里弄写 500 字,那加起来缺点可写几十万字的一本,但是要看什么情况下。比如讲中国文化大革命,先讲中国文化大革命我们好得很,在苏修面前不能讲我们有缺点的。你们在一月份至少没有看清什么环境,人家攻(姚文元同志说:特别有人攻到江青同志、总理)什么周××,江×,这些在北京要挨打的,甚至抓起来,怎么能攻江青同志?再攻下去是毛主席了,你们攻江青不行,最多攻我。(大家齐回答:也不能攻你。)
姚文元同志说:“对戏的争论,怎么你们有同学说保卫毛主席重要,还是保卫江青重要?我说现在还不能相信。”(某《井冈山》成员说了这方面的情况。)
张春桥同志说:“还是叫陈×同学回来,住在这儿路费公家报销,还是应该叫他来,昨天我们中央文革小组同他们开个会。联动带个大口罩,夜里秘密活动干吗?给他们一间房子,挂个牌子‘联合行动委员会',公开嘛。(姚文元同志说:工商联和民主党派不也让公开嘛)叫他们拿出政纲来,对联动是这样,何况陈×,陈×无非是提大毒草,叫他回来,这样可以教育大家,也可以教育他。”
你们双方经过争论有很大好处,在上海希望你们争起来,要是我们一讲话,就将你们压下去。(《卫东到底》,某成员说,具体问题还没真正开过辩论会。)
张春桥同志说:“你们可以开辩论会。”
(有人提到陈×首先刷标语之事)张春桥同志说:“你们可以批评他,他要刷你有什么办法,他也可以刷嘛”“陈×不象孩子干的事,这个青年……”
张春桥同志说:“我们对学生,我们始终相信绝大多数青年会跟毛主席走的,不会反对中央文革,不会反对我们的,我们不离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会被打倒。有的很猖狂,适应了资产阶级要求,在夺权的关键时刻阶级斗争就是这样的,象大水来了,卷进去了。”
(有人提到潘国平负责之事)
姚文元同志说“以后潘国平不要插手了,不管芭蕾舞的事”。
某《卫东到底》成员说:“我们对首长给《白毛女》指示都不清楚。”
张春桥同志说:“对你们我也有责任,一直没跟你们谈。”(问顾××同学)“你怀疑我几天?”
顾××回答:“七天”。张春桥同志笑着说:“七天不要紧。”
张春桥同志对《小学生》《井冈山》《卫东到底》等战斗组同志说:“对喜儿的事你们可以考虑,喜儿被抢走,杨白老被打死。改好这个戏经过广大工农兵审查,把好的集中起来再加以分析看看那些可以接受。工农兵意见各式各样,他们的意见不一定都对,有的是萌芽,从细节带出许多问题来,希望你们一方面保证演出,另方面提意见,现在不可能马上改,江青同志现在很忙,不能马上开座谈会。江青同志她要想,如果要改戏就不能只看一遍,江青同志很忙,待上海秩序,上海文化大革命搞得好一些,请江青同志到上海去住。”(全体热烈鼓掌)
现在你们两派可以不存在了吧,不再坚持不再分了,如果个别同志要保留大毒草,那不成为派了。希望你们双方都接受教训,不要到什么时候又刮起来“北风吹”,被风一刮一会儿偏这儿,一方面偏哪儿,大水来了,我作个旁观者不行,双方要接受经验教训,两个月前你们讲接受不了,现在谈比较容易谈了。
(大伙儿谈到这次总理没来看戏)总理是看戏积极分子,现在还没回来(群答:已回来,赶上北京市革命委员会成立大会,还讲了话呢。)
姚文元同志说:“你们先保证演出,改的问题可以在内部酝酿,不一定等。江青同志已在考虑了。四月十八日看戏时已经发表了,她是内行,艺术上考虑,不一定在今天详细地谈。《白毛女》这个戏不是绝对地完美,世界上没有完美,越是好的作品越要修改,无非是从内容,形式方面考虑,想办法将阶级斗争,武装斗争怎么搞得更突出,喜儿的形象塑造,江青同志谈了形式上服装的设计,颜色太‘深'色调,颜色上要重新考虑。江青同志认为偏蓝偏紫,有些地方之色调不明朗。大春的绑腿太短,显得腿太短。绑腿高一点,显得腿长,如绑腿高动作起来不方便可以绑松一些。现在我看不一定急于去改,把它搞好。现在的京剧《海港的早晨》的背景变成‘一月革命',但不能说以前的就是大毒草。”
张春桥同志对顾××说“你演喜儿的可以继续发表意见,”又说:“你们提出修改方案”。
有人提我们要批判黑《修养》,张春桥同志说:“等你们内部争论缓和点才能搞黑《修养》。你们时间安排一下,保证演出,还要保证一定的练功时间,舞蹈学校将来怎么办?一方面要接近工农兵,另方面有特殊性。”
《卫东到底》某成员说:“以前我们下乡才三星期,又挑中了农闲时分等等。报上宣传我们深入工农兵群众,和工农群众建立了深厚友谊等等,老吹牛。”张春桥同志笑了。……。将来都要考虑。
张春桥同志说:“文艺界的特殊性,同工农兵要结合,又要考虑特殊(练功)整个问题我没好好考虑,腿娇怎么办?象资本主义国家那样就不能接近工农兵,我们又要接近工农兵,又要练功,不练功不行。象京剧演员我看《智取威虎山》老担心翻不动,站不稳,这样非要出工伤事故不可。”
你们安排一下,广州还是要去的。
姚文元同志问:“你们这里共演几场?”
众答:“十几场。”
张春桥同志说:“希望你们不要象以前那样(指那次江青同志等中央首长上台来,我们拥上去)千万不要再拥了,否则以后有人来看的话,那时你们又要控制不住了。”
大家提出要求加入军委编制时。
姚文元同志说:“江青同志表示可以考虑(大家热烈鼓掌)。不过有个条件等到这段搞完,等文化大革命告一段落,搞完”。
春桥同志说:“你们要不愧于人民解放军,这次演出总理可能也看,不能象上次那样拥了。加入军队,我们回去再商量,可以考虑几个单位,经过整顿……”
有人说:“我们现在没有权威”。
张春桥同志说:“自己树立权威嘛,你们过去太听话,现在是向反面太不听话,再走回来可不要走到原来的位置,你们要有民主又要有集中,我们希望上海几个单位搞得好一点。”
张春桥同志问:“你们排过没有?”
众答:“没有。”
现在《红色娘子军》去广州演出了,如学不到,可以派人来排。北京芭蕾舞剧团编导,最近打得落花流水。
当大家谈到文汇报三战士写的文章,姚文元同志说:“是刘××,戴××等写,胡××没有写。可以争论社论,跟萧望东连不上,完全可以争论。”
张春桥同志说:“我们跟你们等社论登到报上才看到。各单位,剧团,学校情况不一样。一方面文艺界搞文化大革命,另反面还得出去一下,(到工农兵中去)什么时候去可讨论。”
姚文元同志说:“你们还要有点雄心壮志,上海的纺织女工,我们为什么不能搞呢?”
张春桥同志说:“找个比较好的小说,找个已经承认的,观众已经熟了,搞个芭蕾舞剧,要培养我们自己的编剧。”
《小学生》《井冈山》提搞《刘胡兰》一剧。
张春桥同志说:“今天不定这个好吗,现在搞一个社会主义现实的,如再搞一个民主革命时期的作品,无论如何要碰到《白毛女》的问题,《白毛女》同“雷锋”同样品质,可以同雷锋同样高,但观众看了,无论如何认为《白毛女》不高,《白毛女》品质高,但没表现地方感觉离群众远。”
选择题材有的适合电影,有的适合歌剧,各剧种有长处和短处。《卫东到底》某成员说:“过去宣传《白毛女》多,超过《红色娘子军》”。
张春桥同志说:“多吗?那和我有关系,京剧《智取威虎山》《海港的早晨》我有意压低一点(京剧会演推迟到十月,文化革命推迟……没听清)宣传多,宣传怎么怎么,观众看不过如此,再猛攻一下我们就很被动。人家说上海怎么怎么好,我们自己少说一点,那时有意不多宣传,(京剧)那时对《白毛女》我也说过不要多宣传,宣传多我有点不放心。因为中央负责同志,江青同志都没看。”
《卫东到底》某成员说:“某本舞蹈杂志里登的六六年四月十八日纪要,未提《白毛女》是样板戏,但里面是《白毛女》,里面内容又是说《白毛女》好的文章,好象在那里围攻江青同志”。
张春桥同志说:“他们围攻也影响不到江青同志。”又说:“原来写记要(一九六六年,四,十八解放军报社论)将《白毛女》写上去可能有这个想法。纪要写的时候,去年二月还改。(刚刚立起来)原来说《白毛女》就不要写上去了,江青同志那时也没看过。”
有人提到原来报上余晋元写的一篇有关《白毛女》文章,问“元”是否姚文元同志。
姚文元同志说:“不是我,但这件事我知道的,好象抽几个人去搞,登在人民日报上。”
有人说:“你们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以后拍照就不拍嘛。”
姚文元同志说:“你们要真正学好毛主席著作。”
某《卫东到底》成员说:“喜儿现在是一种自发反抗。”
张春桥同志说:“是啊!”另外还说:“那时写部队纪要名单(样板戏)考虑到江青同志没有,原来先要写后来我说不要写吧,江青同志没看过,江青同志说过“白毛女”她支持过,她提过意见,柯老也支持(这段没听清)江青同志是同上海恽迎世谈的。”
石西民最初对“白毛女”不赞成,不太欣赏,反对加伴唱,“白毛女”这么大的音乐基础难。《红色娘子军》音乐没过关,搞好一个作品难,想办法逐步提高。芭蕾舞剧《白毛女》黑帮利用是一回事,不要黑帮那一条线,将舞剧同电影,歌剧比较,想办法创作今天工农兵的舞剧,《红色娘子军》反映的是兵,《白毛女》反映的是民,如果搞新的创作考虑纺织工。外国芭蕾舞男演员少一点,我们的芭蕾舞不是一个完全不变的。
希望男演员努力一点(笑)
张春桥同志、姚文元同志说:“行了吧,走了!”
握手,再见!
47 张春桥姚文元在济南军区机关以上干部会议上的讲话
张春桥 姚文元 1967。05。05
张春桥同志的讲话
同志们,你们好!
我和姚文元同志这次到济南来,刚才杨司令员讲了,是毛主席决定的,是上个月,即四月二十九号,毛主席当时看到济南军区给中央的电报,讲这里有些问题要求中央能派人来。于是,毛主席就决定要姚文元同志和我两个人来了。在决定这个问题的时候,林彪同志、周恩来同志还有中央其他同志都在场,毛主席并指定我们,说你们到济南后就住在部队,住在济南军区,主要的是要帮助一下部队同志。这样一个事情,很能够说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我们的副统帅林彪同志和中央其他同志,对山东的文化大革命,对济南的部队、对山东的部队是非常失心、非常爱护的(掌声,欢呼声)。我们来到济南以后,刚才杨得志同志已经讲了,主要的是和军区的同志开了三次座谈会,听他们的意见。到会的有几十个人,另外,还找省革命委员会的八名常委,后未,又把部队的同志和各革命群众团体的负责人,以及参加革命委员会的革命领导干部这三方面凑在一起,开过一次座谈会,送一次会干的时间很长,从下午二点半开到夜里一成半。另外,我们还收到了很多信件、传单、报纸、刊物,数量很大很大,我们尽一切可能看,但是随看随来,现在还没有完全看完。在这些信件中,有的是直接要我们转送北京的,要求我们送给毛主席、林副主席,江有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其他同志的,我们准备凡是写给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信,写给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的和中央的,我们都负责的把它送到北京去。在这些座谈会上,我们一开头就讲了,可以什么话都讲,各种意见都可以谈,包括对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的批评,对中央的意见,也可以谈。言者无罪嘛!但也只能限于在那小范围里谈,有些话如果拿到大街上那就不妥当了。所以会上的谈话都是比较深入的,而且很坦率,什么话都讲了,只是最初的财候,谈话都很激动,很多同志过去打仗的时候没有流泪,而谈起目前碰到的许多问题时就很伤心,哭了,后来慢慢地情绪也就平静了些,我们也就是在这个条件之下,才把军队、革命组织和革命领导干部这三方面的代表找到一决谈话的。如果第一天就把这三方面找到一决。那很难谈啊。到最后三方面在一块谈的时候,我们觉得整个会议的气氛还是很好的。造反派的许多小将们,谈的也很好,他们有批评也有自我批评。部队的同志有批评也有自我批评。王效禹同志和其他同志也讲了话,也有批评也有自我批评。这样对调整我们的内部关系,总算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开端。我们感到非常遗憾的是我们的时间很有限,本来想找更多的同志谈谈,但时间来不及了。因此,还没有能够听更多同志的意见。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还很不够,特别是你们在工作里边的成绩,你们在支左、支工、支农、军管、军训方面的经验,都还没有来得及谈,几乎都是谈分歧,谈对各小方面问题的意见。同时到现在的止,我们和各小革命群众组织的代表见了面的也只有两三个人,其他的人都没有谈话,对他们的意见我们听的还很少,听的很不够,再加上我们的水平很有限,经验很少,因此,今天来讲话感到有相当的困难,很可能讲不好,而且,可能讲的对你们没有什么帮助,或者还会讲一些错话,这都是可能的,不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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