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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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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鱼保家被斩首于都亭。他于是成了自己的发明铜匦的第一个牺牲品。

这股告状风倒是替一些奸邪小人帮了不少忙。长安城里有一个名叫来俊臣的。此人恶贯满盈、无恶不作,却因为无中生有状告东平王李续,而被早已想清除李氏宗族势力的武则天授以八品司刑评事。还有一些地痞无癞也如是效彷,一时间,长安城被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怨声四起。

这天,薛怀义这天来到索元礼的府上找酒喝。席间,几杯酒暖肚,薛怀义弹了弹自己的锦衣华服,感叹地说:“干爹,现如今咱爷俩一个是白马寺主,一个是游击将军,都不再是洛阳街头上讨饭吃的光棍儿了。”

索元礼一听,忙起身离座,作揖打躬地,焦急地说:“薛师,您可别再叫我‘干爹’了,太后知道了还不杀我的头。不如我改叫您老人家是干爹吧。”

“我这是叫顺嘴了,”薛怀义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以后就兄弟相称吧。你现在是游击将军,是朝廷命官,兄弟最近有一件窝心的事,想请你给办一办。”

“啥事?薛师您尽管吩咐!”索元礼把胸脯拍得“嘭嘭”响。“就是那个冯思勖上次抓我的人的事。你能不能想法治治他,替我出出这口恶气。”

索元礼挠挠头,面露难色,说:“我刚干这个游击将军,根基还不大行。再说这冯御史,官比我大,只能他管我,不能我管他。不过,我能给你出个主意。”

“啥主意?”薛怀义探过光头来问。

“你多带几个人,瞅着那姓冯的回家的时候,在路上截住他揍一顿,不就出了这口恶气了。”

“能行吗?”

“行,出了事顶多惩办你的手下,却没有人敢动你,你想想,这满朝文武,谁敢动你薛大爷。”

“是啊。”薛怀义面露得意之色,说:“谁敢沾我一指头,就连武承嗣、武三思见我都一口一个‘国师’地叫,点头哈腰的。”

有了索元礼这个歪点子以后,薛怀义整天带着十几个手下,在冯思勖回家的路上守候着。这天,瞅见冯思勖骑着马迎面而来,身边只有两三名随从,薛怀义大喜,当即喝令手下动手。这些无赖们巴不得惹事生非,都一窝蜂地围了上去,把猝不及防的冯御史拉下马来,拳脚相加,拚命往死里打,薛怀义则在一旁跳着脚地骂,还不时地上去踹上一脚。

及至金吾卫和御史台的人接到报告,火速赶到后,薛怀义一伙早作鸟兽散,可怜冯御史被打得气息奄奄。足足在家里将养了个把月,才能上朝。事后,正如索元礼所料,虽然抓了几个打人凶手,但主犯薛怀义却逍遥法外,没人敢动他一个指头。

自从打了冯御史后,薛和尚更加自以为了不起。这天,薛和尚闲来无事,骑着御马,信马由缰,闯到则天门外的礼部、工部大院里,一进大院,武承嗣等人闻声搁下手里的活,武承嗣执僮仆礼,牵着薛怀义的马缰绳,边走边对马上的薛怀义说:“薛师,您怎么有空到这里玩,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刚进了二道门,却见匍匐跪迎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直着身子跪在地上,看着光头薛怀义直摇头,薛怀义大怒,马鞭一指那人骂道:“那人把头摇得跟拨榔鼓似的,可是见本师不满意?”

“大胆宗楚客,快过来给薛师赔不是。”武承嗣也跟着吆喝道。

但见那宗楚客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走上来,在马头前,一揖到底,说:“臣宗楚客非对薛师不敬,而是惊讶的。”

“你惊讶我什么?”薛怀义好奇地问。

“臣惊讶薛师之圣,仿佛从天而降,臣准备为薛师写本传记,以传世人。”宗楚客摇头晃脑地说。

薛怀义一听大喜,叠声说:“写,写,好好地写!我不会亏待你的。”

环顾周围,亦是伏地躬迎之人,独见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旁若无人,带着一帮随从,从薛怀义身边大踏步地过去了。

薛怀义问武承嗣:“这老头是谁?这么大的架子,见了本师也不跪拜,也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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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七章(10)     

“这是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苏良嗣,原先是西京留守,新近提拔上来的,八十二岁的老头了,性子倔得很,薛师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姓苏的瞧不起老子,抽空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在众人的簇拥下,薛怀义犹如众星捧月,来到了武承嗣的房内。薛怀义当仁不让,坐在武承嗣的宰相椅上,把脚伸到办公桌上,抖动着腿,跟武承嗣说了一会儿话。

胡扯了一会儿,薛怀义起身就走,武承嗣等人忙又躬身把他送出门外,却在这时,苏良嗣苏宰相又带着随从迎头从外面走过来。薛怀义心说,先撞你老小子一下再说。遂倒背着手,顺着甬道,只顾昂首向前走,毫无避让之意,眼看就要把老宰相撞个人仰马翻,众人手里都捏着一把汗,想过去劝又不敢劝……

这苏良嗣苏大人向来执法甚严,不畏权贵。早年在周王府为司马时,周王年少不法。良嗣数次谏王,以法绳府官不职者。甚见尊悼,连高宗大帝都佩服他。还有一次,司农欲以冬藏余菜卖与百姓,拿高宗的批示给时为仆射苏良嗣看,苏良嗣坚不同意,在皇帝的墨敕旁判曰:“昔公仪相鲁,犹拔去园葵(谓不与民争利),况临御万邦,而贩蔬鬻菜乎。” 从这两件事来看,可见苏大人甚有胆略,如今升为宰相,封温国公,同样没把薛怀义放在眼里。

“左右,把这个无礼的东西拉到一边去,与我好生地教训一顿。这南衙朝堂难道还是他横行无忌的地方?”老宰相停住脚步,喝令道。

闻听此言,早已磨拳擦拳气愤不过的手下人立即冲上去,有两个人专门扯住薛怀义的胳膊,让其不能还手,另外一些人,亮起巴掌专门往薛怀义的俊脸上打。薛怀义两个胳膊被扯得牢牢,闪不及、躲不及,被打得鼻血横流。武承嗣在一旁一个劲地劝解:“老宰相,算了吧,快别让人打了,打重了太后那边也不好交待啊。”

苏良嗣见打得也差不多了,便喝令左右停手。

于是,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饱受重创的薛怀义捂着脸,连御马也忘了骑了,跌跌撞撞地向后宫跑去。

武则天正在后殿里批阅文书,见跑来一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人,正待询问,薛怀义已扑到武则天的脚下,放声大哭。

“苏……苏良嗣,他……他打我!”薛怀义一副万分委屈的样子。

武则天望着薛怀义血肉模糊的脸,问:“他为什么打你?”

“我从南衙路过,正好和他路遇,他……他就打我。”薛怀义滚到武则天的怀里,还指着自己的头,一边哭,一边说:“太后……您看看,您看看,他把我打的……满头都是面疙瘩。”

武则天抚摸着薛怀义的伤处笑道:“南衙是宰相办公的场所,你上那里干什么?记住,以后干什么都从北门走,南卫宰相往来勿犯。”

“那……那苏良嗣打我还能白打了吗?”

“难道还像打冯思勖似的,你再去打他一顿?”

“嘤……他打我就不行。嘤……”见太后不为他报仇申冤,薛和尚顿觉万分委屈,又抱住武则天的腿大哭起来。

武则天拍打着他,安慰道:“别哭了,晚上让御膳房多做几个好菜,你也是,满处惹事生非,我正琢磨着给你找个事干。”

第二天早朝时,有个叫王求礼的补阙出班奏道:“太后,那薛怀义身为和尚,无官无职,整天在宫中乱走一气。昨天他又窜到南衙,见到苏宰相也不行礼,还差点把老宰相给撞倒了。臣身为补阙,觉得有责任、有必要提醒太后,得下个敕令,不能再让这薛和尚进宫了。”

武则天说:“这薛怀义心灵有巧思,安排他在宫中搞一些营造的事。”

王求礼一听,又恭手奏道:“太宗时,有个叫罗黑黑的弹琵琶高手,太宗非常喜爱他,将其阉割去势后,才准许他入宫,教宫女弹琵琶。陛下若觉得怀义有巧思,想留在宫中使用,臣请先将怀义去势,再招入宫,庶几不致秽乱宫闱。”

武承嗣忙上前说:“这些小事不要来烦太后。”

“这怎么是小事?”王求礼正欲据理相争,早有几个大臣过来把王求礼劝了下去。

朝散后,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中书侍郎刘祎之对同行的凤阁舍人贾大隐说:

“贾兄,中午没有事,到我家喝两盅去。”

贾大隐和刘祎之一向是要好的酒友,岂有不答应的,当即随着刘祎之来到了刘府。

两人脱鞋上床,隔桌盘腿而坐。一会儿菜上来了,热气袅袅,肉香扑鼻。刘祎之端杯在手,说:“来,贾兄,干一杯!”

说话间,从门外挑帘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刘祎之命她在自己的身旁坐下,向贾大隐介绍说:

“这是巩兵,以前在徐敬宗府里,最近我才把她买过来。”

旁边有女人斟酒助兴,两个人便推杯换盏,左一杯右一杯地喝起来。窗外雨声簌簌,屋内暖意袭人,刘祎之乘着酒兴说:“今天在朝堂上,那王求礼真迂腐,竟然要求太后给那薛和尚去势,不想想,太后能给他去势吗?”

“是啊,太后是有点那个了。”贾大隐附和着说。

刘祎之仗着酒劲,继续道:“太后既能废昏立明,为何还要临朝称制?依我说,太后不如还政于皇帝,以安天下人之心。这样,太后也可以在后宫里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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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七章(11)     

贾大隐一听这话,没敢接茬儿,倒是旁边斟酒的小妾巩兵劝道:“老爷,喝闲酒就是喝闲酒,别提什么国家政事。”

“不提,不提,”刘祎之忙拍了拍嘴,以示惩戒。喝完酒,用完饭,贾大隐告辞而去。坐在轿子里,老贾边打着酒嗝,边剔着牙,心里犯开了嘀咕:你刘祎之乃是太后器重的股肱之臣,竟然也说出让太后归政大不敬的话,这样的话若让酷吏们侦知,还不得定成谋反大案。就是我贾大隐也难逃干系。不行,我得到宫中给太后说说去,免得将来东窗事发,连累了我。

主意一定,贾大隐命令轿夫掉头直奔皇宫,去向太后告密。朝堂里,听了贾大隐的密告,武则天还不大敢相信,追问:“果有此事?”

贾大隐忙又磕了个头,信誓旦旦地说:“大隐有几个胆子,安敢欺骗太后,那刘祎之确确实实说这话了。大隐怕连累自己,才急急忙忙跑来向太后汇报的。”

武则天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本宫对你们这些人,是多么的好,怎么就是赢不了你们的心,像祎之,早年就是我亲自引用的,如今也有背我之心,岂复顾我恩也。”

“是啊,是啊,这刘祎之也太不知恩了。”贾大隐附合了一番,又恬不知耻地问:“太后,该怎么处分这刘祎之。”武则天挥挥手说:“这些你就不要问了,你退下吧。”

没奈何,贾大隐只得趴地上磕个头,怏怏地告退了。

自贾大隐告密之后,武则天虽未立即对刘祎之下手,但仍暗中让武承嗣搜集刘祎之的黑材料。不久,武承嗣拿来两份诬奏,请武则天御览。

这诬奏一是说,刘祎之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归诚州都督孙万荣的贿赂;二是说,刘祎之生活不检点,与已故大臣许敬宗之妾私通。

武则天看了这两份材料,沉吟了半晌拿不定主意。武承嗣在一旁说:“太后,把这事交给来俊臣办吧,这来俊臣心狠手黑,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要不然,交给懿宗办。”

武则天摇了摇头,说:“祎之我亲手提拔的,为我效力多年,我还不想把他交给酷吏,置他于死地。我只是想借此提醒他,我能让他官至宰相,也能令他刹时间一无所有。”“那,太后准备罢他的相吗?”

“罢相要罢之有名。这样吧,我写个敕令,把这个案子交给来京城述职的王本立办,让本立晚几天再走,先办办这个案子。”

垂拱三年五月庚午,一道诏令下达,将刘祎之赐死于家。刘祎之被使者从监狱押到家里后,对使者王本立说:“我先洗个澡,换上寿衣,干干净净地上路,省得死后再麻烦人给我净面换衣。”

王本立征求其他三个监刑官的意见。其中贾大隐也是监刑官之一,忙表示赞同说:“刘公,你尽管沐浴,这点小事,想郭大人、周大人不会不同意吧。”

在一旁的监刑官麟台郎郭翰、太子文学周思钧鄙视地看了贾大隐一眼,对刘祎之说:“刘大人,您请便吧。”

洗沐完,换上寿衣的刘祎之从里屋走出来,神态自若,他喝了两口茶,对一旁的儿子说:“我说你写,给太后写个谢死表。”

儿子含泪点点头,准备好了纸笔。刘祎之口述道:“臣祎之不才,赖太后错爱,委以重任,今赐死于家,皆无憾也。然臣虽诳妄为辞,开罪官家,却从未聚人曰财,私人嬖妾……”

说着说着,儿子却在一旁哭出声来,伤心地无法下笔,手抖抖着,半天一个字也没写成。一旁的贾大隐对王本立说:“时间不早了,太后还在朝堂上等信呢。”

“快点写,快点写。”王本立随即催促道。

刘祎之见监刑官在一旁催促不已,于是夺过儿子手中的笔,自操笔纸,刷刷刷,援笔立成,一篇词理恳至的谢死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刘祎之把笔一掷,端起桌上御赐的毒酒,笑着对一旁的贾大隐说:“贾兄,这杯酒我就不请你喝了。”

贾大隐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直埋怨太后不该也让他来当这个监刑官。

刘祎之端起毒酒,一饮而尽,从容赴死,时年五十七。刘祎之死后,周思钧和郭翰等人读着刘祎之的“谢死表”,无不为之称叹、伤痛。周思钧指着“仰天饮鸩,向日封章”等句,对郭翰说:“刘大人太有才华了,我等不及。”

郭翰赞同地点点头,叹息着说:“朝廷自此以后,又失去了一位栋梁之材了。”

郭、周两人的感言,不幸又传到武则天的耳眼里,不久,郭翰被左迁为巫州司法,周思钧被左迁为播州司马。

垂拱四年正月,刚过完年,头一天上早朝。司礼博士周悰不等宰相说话,就抢先出班,恭手奏道:“太后,臣对您有意见。”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武则天却探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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