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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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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姐与母后,能有条件帮朕的,也只有皇姐,皇姐,帮帮朕好吗?”
乐清迟疑了好一会儿,慢慢将卧底的事消化完,这才开口道:“可是我并不知道严璟的什么事啊,那些朝上的事,他都在书房里处理的,甚至连府上哪天来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以前我一月见都见不到他几次,现在他搬到我房里了,却也是半夜才回房,早上五更天不到就起床了,我我能打探到什么呢?”
“所以皇姐,这卧底的第一步,便是接近严璟,取得他的信任,让自己能有机会知道他的某些消息。”皇帝认真道。
乐清突然觉得皇帝似乎长大了许多了,竟然连一步一步都想明白了,却顾不得思虑这些,依然为难道:“就算我肯接近他,他也不一定会让我接近啊,他”对着皇帝说这些,乐清有些不大好意思,却又不得不说,“他除了晚上回房睡几个时辰,平时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就是会回房睡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得有子息了,之前之前婉晴,皇上你还记得小时候常和我一起玩,你小时候的老师,谢太傅的孙女婉晴吗?”
皇帝想了想,点点头,“前几天听母后这边有人说她出家了,她怎么了?”
提到她,乐清不免又是神伤,“她之前看上了严璟,有意接近他,结果不仅没被严璟看上,反而惹怒了他,嫌她在严府心怀鬼胎,使小伎俩,竟故意让府上管家撞到了她在浴池中的样子,婉晴正是因为这样才在羞愤之下出家的。我要是有意接近他,被他知道了,他不会也对付我吧?”
皇帝显然不知道这事,犹豫了一下,随即又说道:“皇姐,你确定严璟不喜欢你吗?”
“那是当然,他还明明白白放在嘴上对我说过呢,说要不是因为我长公主,才不会娶我,说我一无是处,和南平一样讨人厌”乐清说完,似乎是觉得被自己的驸马这样嫌弃面上无光,又补充道:“哼,反正我也讨厌他,也是因为被他逼迫才下嫁给他的!”
幼帝怀雄心
“可是朕与韩爱卿都觉得他对皇姐是有些情分的,皇姐许多会触怒他的地方,他都没怪罪于皇姐,而且这些年也从未娶偏纳小,那日皇姐落水,还脱了身上的官服来披在了皇姐身上朕想,他应没有皇姐以为的那样讨厌于你吧?”
乐清并未仔细听皇帝后面的点点证据,只纠结于第一句话上面:“韩爱卿?”
“朕”想了想,皇帝还是说道:“没错,日前韩子楠已向朕发誓,他定会助朕铲除严璟,早日亲政,稳固皇权的,他他求朕将他与南平的婚期尽量推迟,待严璟伏诛,皇姐重获自由之时,朕再将皇姐许配给他朕答应了。”
乐清这一次的震惊比前面许多次都来得猛烈,站在原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子楠那样温和的子楠,竟向皇上这样请求,这不是不是相当于与皇上进行交易了吗?是什么,是什么让他突然下定决心不尚南平,要助皇上杀了严璟而尚她?
皇帝看她呆滞不语的样子,又有些担心道:“皇姐,你不会怪朕吧?朕当时觉得反正皇姐也是一直想下嫁于他的,而且从登基至今,还从未有过像韩子楠这样的人才愿效忠于朕,朕不愿错失他,不愿放弃韩家这样一支强大的力量。”
看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期待的样子,乐清自然不忍再说其他,立刻摇头道:“我自然不会,就算我与子楠并没有以前的事,皇上答应他,我也不会怪皇上的。”三年前,母后劲她下嫁严璟时讲的那许多话,就让她明白,在亲情与江山社稷面前,还是江山社稷重要;而身在皇家的人,很少会得到如意的婚姻的虽然,她还是觉得,如果不是严璟,如果父皇没有那么早就驾崩,她肯定不会这么凄惨的。
皇帝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抑制不住地兴奋道:“皇姐,你知道朕这些日子有多高兴吗?韩子楠向朕表明的态度,也保证韩家会支持朕,还有平南王王恺的世子王悦然,他与他父亲也是支持朕的,王恺虽不是亲王,不如韩家家世庞大,然而他早年却有赫赫战功,许多军士都曾是他的部下。朕已经给王悦然在京中安排了个不大的职位,严璟并未在意,朕真的觉得,这便是上天赐与朕的大好机会,就是准备朕能一举除去严璟,做个实至名归的皇帝!皇姐,若能有你的协助,朕一定能早日达成心愿的!”
皇帝关于王悦然的话,又让乐清将思绪飘向了别处那些在江山社稷、家国康定面前显得十分渺小的儿女情长。
为什么王悦然也支持皇帝?他父亲平南王不是不敢得罪严璟吗?莫非王悦然也还喜欢着自己,所以和子楠一样想除掉严璟?可是他已经成亲了呀,难不成等到以后,他们还会因为她而争起来?
“皇姐,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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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严驸马
“啊?”乐清才醒悟过来,暗暗在心中鄙夷自己一下。她想到哪里去了,王悦然既然是韩家的女婿,那这两家自然是得同进同出了,她真是想得够远够多了。
“那那我试试。”乐清缓缓答应。不管怎么样,她是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姐姐,不帮自己的弟弟,难道真的让自家的江山沦落于严璟的手中吗?
皇帝欣喜过望,紧握住乐清的手:“好,那便全靠皇姐了!皇姐的首要任务便是接近严璟,与严璟将关系缓和,然后弄清楚严璟到底有没有谋反之心。”
“嗯,好。”乐清虽答应着,却是答应得稀里糊涂。她该怎么接近严璟啊!
“还有,皇姐若是能让他爱上你,那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乐清再次瞠目结舌。
让严璟爱上她?这个,对她还是对严璟,都有点难吧?
然而她能做的,只是久久之后的一个点头。
回了严府的乐清,面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安安宁宁,心中隐忍得难受之极。有意接近也就是勾引严璟的事,她心里一点谱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想和安安宁宁商量一下吧,奈何临走时皇上特别交待,此时万分紧要,绝不可对他人透露,甚至连太后、安安宁宁也不行。
然后她便彻底迷茫了。面对着眼前的安安宁宁,硬是憋着没把这机密说出来。何曾想到,她一个长公主,竟成了卧底了这样憋着憋着,便憋到了深夜,安安宁宁侍候她上床后,退下了。
乐清睡一觉后醒来时,严璟正站在床边脱衣服。
她朝他白了一眼,翻过身继续睡。眯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
卧底!她现在是卧底!她得接近他,得引起他的好感,得那个勾引他啊!可是她刚刚给了他一个白眼乐清悔不该当初,痛定思痛,兀自在被子中酝酿了很久,突然回头道:“这么晚,累了吧?”
此时严璟正揭了被子准备上床,听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揭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应该说是,僵在了半空中。
他这样一动不动站在床边盯着她的样子让乐清很是为难,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接近他,首先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不讨厌他了,而且现在很关心他啊,关心他,嘘寒问暖是必须的嘛。她想了这么久才决定好的第一步,怎么就得来他这样一个反应。
严璟看着她,她也回看着他,心中无措着。好在,下一刻,他便开口了:“你想说什么?”
“我”乐清不明白他的话,怔怔道:“我就是说每天这么晚睡觉,会很累,你你注意些身体。”这话说着,这话说着还真难受啊,其实她想说的是:累死最好,谁让你把奏章收在手中都不给皇上瞧一眼的!
严璟又看了她半晌,眸中露出几分探究的目光:“你怎么了?”
“我我没怎么!”问问问,烦不烦啊!她怎么知道要怎么回答!乐清心中一无奈,一郁闷,甩下一句话,又翻过了身去
今夜好陌生
这样的任性换来的,是冷静下的后悔。
勾引可不是这样勾引的,她如此,便就是和以前一样了,以前的情况便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三年,她对他的一切都不了解。这样怎么去探听他的消息呢?怎么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谋反之心呢?更何况皇上还要除掉他呢!
后悔是后悔,然而话已经说出来了,她不可能再去道歉的,搞不好他再来几个问题,又让她懵了。此时严璟已经上了床,就在她身侧,只是两人的距离有些远。
乐清不着痕迹地往那一侧移了移,未碰着他的人,又移了移。再移,肩头却多了一只厚实的大手。
来严璟一把扳过她,将她压在了身下。
“太后今天对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其他,乐清只觉得胸口有些不畅快起来,脸也有些发热。
严璟盯着她的双眼看了一会儿,接着问:“你想要?”
嘴唇抖了抖,乐清很想说:鬼才想要!然而三思而后行,三思后,她将这话吞了下去,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严璟却没有听她的话,自行肯定了这个猜测,且眉眼间露出的细小玩味之意有认为她是在欲拒还迎的嫌疑。
乐清对此很觉得冤屈。虽然他们的确是好几天没那啥了,她也的确在那啥的时候有那么一点一点失去理智的舒畅,但是现在,她很清醒,才不会沉溺在与仇人的男女欢爱里面。
“没有吗?”他轻轻重复了一句,声音极其低沉,就像在某些时候伏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时说话的那种饱含晴玉的声音,一只指头沿着她下巴轻轻划过,似有似无掠过她颈项,引得她不由自主地一颤。
若是以前,她一定会推开他,再大声吼一句“没有”,然后在他的霸王硬上弓下大骂大叫,大掀大踢,将被子床单悉数弄个稀烂筋疲力尽地被他得逞,然而今天,她再不能如此了。
因为她是卧底了呀,她得赢得他的好感,得赢得他的信任,然后探听他的消息。
所以乐清忍了忍,没出声回答。如果要强迫自己说“有”,那还不如杀了她。
身上的男人低下头来,贴上她的唇。
她明白,他是默认了,该死的默认!她才没有想和他那个!
他又开始抵她的唇,她想了想,闭上眼睛没再反抗,将唇微微张开,允许了他的进入,于是他便便停下,抬起头来看向她。
她的心开始比先前更激烈地怦怦怦的跳,呼吸不自觉地加快,脸上的温度陡然上升,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这样不想着反抗,不想着如何推开他的情形下与他同床,真的是好陌生。
“璃儿”
声音极低极累,他突然如此呢喃了一句,看着她的双眸竟不似以前的犀利清晰,有些迷茫起来。
她的名字,他竟叫了她的名字。记忆中,只有父皇母后才这样叫过,别人是从未叫过的,而他,一直是满怀不悦叫她“公主”来着,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严璟吗?
在她微带疑惑的目光中,他眸中的迷茫突然来去匆匆地消失,目光一沉,低头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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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唇,这舌,这清晰的感觉实在是乐清发现还是反抗来的好,这样专心专意地躺在他身下,就得专心专意地感受他带来的感觉,就会觉得这感觉还可以,可是她宁愿自己心里难受万分,也不想觉得还可以,所以这样更痛苦。
然而,现在她又不能推开他。
快点吧,快点吧,她只能在心里祈祷。可是她知道,这男人的时间长起来可以很长,还有可能来第二次。
他的吻移下,落到她颈上,越发触动她的感观,总是让她有种发颤的冲动。这让她不得不想,现在就这样了,那待会不是得死去活来?
天啊,不要!在他吻住她颈侧时,乐清愁苦地扭过头去,微睁的眼突然看见房角的薰炉。
怎么没冒烟?好像也没香味熏炉里面没香了!该死的宁宁,竟然忘了给她添熏香!
这可不好,如今点香的时间短,肯定还没把老东西熏得绝种的,那要是在没点香的情况下行房,弄出孩子来了怎么办?
一瞬间乐清便想到自己身怀仇人骨肉的样子,又想到以后严璟失势,皇上面对自己的外甥两为其难的场景,当下便推开了身上的人。
“我我想睡!”虽然这话说得有点晚,但一时之间,乐清压根就想不到别的话。
被她推开的严璟直直盯着她,一言不发
说实话,乐清有些怕他这样子,在心里思虑了半天,终于放软了声音,“我有些累,明天好吗?”
严璟继续不说话,她心中便更没底气了,然而一看那毫无动静的熏炉,立刻就打满了气,准备抗争到底。没想到严璟却是个极其细致的人,见她往房角看,他也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便看到了房角唯独的那只梅子翡翠熏炉。
乐清怕他看出端倪来,再不敢看那熏炉的方向,立刻便动手推开他。要推开他实在不易,得耗上一身的力气。
被推开的严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突地凌厉,再次扑过来。
“你走开!”乐清早就该知道,这人不是个良善的主儿,他向来喜欢霸王硬上弓,向来喜欢强迫于她。虽然与他在床上的斗争只有完败,然而她实在不想就这样束手就擒。
严璟制住她的胳膊,用膝盖去顶开她的腿,她则使劲往床外移。刚刚想了下,最好的办法便是逃离这床,拉开门跑出去,他再无耻再好色再不把她放在眼里,总不至于要在院子里对她行无礼之事吧。
然而她想的虽好,要做起来却实在太难,严璟如个十八铜人一样捶也捶不动,掀也掀不开,想用脚踢吧,又怕他趁机分开她的腿,如此僵持很久,乐清额上都出了一层汗。再往外一滚,竟落了个空,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去,重重磕在严璟身上。
没错,就是趴在了他身上,很庆幸,着地的人是他,摔的人也是他。
乐清正欲起身,却瞧见了身下严璟不寻常的眼神。再瞧他所看的方向,乐清心中顿时便猛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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