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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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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宁宁答“是”,与轿夫空轿子一起先回了严府。
天幕成深蓝色时,严璟出宫门来,却见马车中已有了灯光。他偶尔也在马车上看些公文,从皇宫到严府路上也不太颠簸,所以马车上备了灯,然而灯一直是等他要上车时才点上的。
“老爷——”下人拿了方敦,撩开车帘,严璟一下子便见着里面那张含笑的脸。
“我还以为你们要喝酒到半夜呢,没想到这么早!”乐清在轿中瞧着他说道。
严璟看了她一眼,踩着敦子上车,在她身侧坐下。马车一直只坐他一人,所以只在靠后的地方摆了个大座,并未分两侧。
“乌勒使者并未多饮酒,所以宴席很快就结束了。”严璟说着,翻开手中拿着的几份折子。
“嘿嘿,他们自然没心情喝酒的,活该!臭王爷,臭吉烈!”乐清看着她,眼里隐隐现出几分崇拜。灯光之下他的脸庞铺上了一层柔和的橘黄色,给那刚毅之中平添了几分柔和,看得她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只觉得他竟有着一副这样让人挪不开眼的面容。
严璟似乎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偏过头躲开她的眼神,兀自看起了手中的折子。
“轿子呢?今天怎么坐起了马车?”
“老爷,公主,可以走了吗?”外面车夫开口道。
“走吧。”严璟回一声,干脆的马鞭声响起,马车便开动起来。乐清一个不稳,身子往前倾去,惊慌中抓住了身旁严璟背上的衣服,严璟也同时扶住了她的腰身。
乐清竟一下子紧张起来,直待坐稳了身体,脸上还是异常的发热。
“小心些,马车有些颠。”严璟置在她腰间的手拿开,再次坐在旁边看起了手中的折子。
乐清在心里琢磨自己反应异常的原因,琢磨着琢磨着,便想起自己与严璟似乎好几天没有那个行房了,自布偶事件后他便比以前更不怎么搭理自己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因为他们太久没在一起了所以他一碰她她才不是吧她虽去了青楼,可也不至于染上一身淫荡气吧?
该死的青楼!乐清不愿想这痛苦的经历,又将自己拉回到布偶之事,想想,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沉默了一下,便开口说道:“那个布娃娃,我已经拆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嗯。”
他的回答,向来不给人接话的机会,于是乐清又住了嘴了,本来想问他,怎么这么能打马球以前也没上过场,想说今天他打得真的很精彩,打败了吉烈,她很高兴,想说因为他,她也在南平面前大大神气了一番可是,她预备的听众,似乎对她说话并不感兴趣,也许,他对她突然上他的马车也不那么高兴吧。
想着想着,心里便不痛快起来,明明刚才还是好心情的,到现在见了他,却又憋闷起来,早知道就不上马车了,又晃又颠,还不受人待见,她这是何苦!
“手腕上的伤还疼吗?”严璟突然问。
和化花花面花荷。乐清心中的那点不快似乎突然散了一点点,回道:“不疼了,连印子都很淡了。”
严璟放下了折子,拿起她的手来轻拔开她腕上的镯子看了看。因怕被人发现她曾遭人绑过,今天进宫她便戴了两只大大的镯子。
红印果然淡了许多,严璟将她放开来,交待道:“回去别忘了上药。”
“嗯。”乐清抿着唇,看他一眼,又侧过了头去。
英雄配美人
一路车行,严璟静静地翻他的折子,乐清为表不屑,也不主动和他讲话,却又总忍不住要去瞧他。
其实,今天看他也挺好看的,虽然没有子楠那样肌肤如玉,没有子楠那样生得一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样子,可是他这样,也算是个极其俊朗的男人吧。
沐浴时,乐清便在浴池中嘀咕道:“安安,你说严璟要是再年轻一些,再像书生一些,再温柔一些,心再好一些,其实也可以凑和一下当驸马是不是?”
在她身后为她擦背的安安回道:“公主,你说是韩子楠吧?”
“嗯?”乐清一晃身,“我说的是子楠吗?好吧,可是我就是想嫁个像子楠那样的人嘛,谦谦君子,才貌双全,和说书人口中那些才子一样的,能招一个故事里戏里才有的驸马,才子配佳人,多好!”
安安比乐清和宁宁都年长一些,对这议论很是不赞同:“戏里不仅说才子配佳人,还说英雄配美人呢!世间的男子,也不全都要是才子,那百官里头还有武官呢!”
“英雄配美人?”乐清回过头来看了安安一眼,“你说严璟啊?”
安安轻叹一口气,“撇开严璟对皇家的不敬,他的确是个世上无双的人。”
“天下无双?这夸奖太大了吧?不过,嘿嘿,他马球打得是真好,今天让我出尽了风头!”乐清说着,脸上又泛起得意的笑容。
“公主,起来穿衣吧。”安安说着,便将另一旁的衣物拿了过来,乐清不经意间扭头一看,脸上立刻黑了下来。
“这怎么是这件衣服!”
这抹胸,这这就是那天差点被吉烈那双脏手解去的那件嘛,怎么还在,怎么还拿来给她穿?
安安却不明白,疑惑道:“公主,这衣服怎么了?”
“我说了把那天的衣服都扔了,怎么还在!”
安安解释道:“公主别太紧张,那天的衣服早扔了,这不是那天的衣服,只是颜色有些相似。”安安将那抹胸拿起来她看,果然不是同一件。
乐清却早已因这相似的衣服想起了有生以为最痛苦的经历,盯着那抹胸鼓着腮帮子生气。
安安见她这样,只好说道:“公主,要不先穿着,待会回房再换吧。”
“哼,待会把这颜色的这款式的衣服全扔了!不,全烧了!”
“好,奴婢待会就去办,公主先起来穿上衣服吧。”还真是公主的俸禄多,这下子又得花去好些银子了吧,安安心中暗想。前些日子她听帐房提起府上的开支,好像就公主的吃穿用度花得最多,严璟虽弄权,虽气焰连皇上都盖住,却是个俭朴之人,并不如别的大官一样奢华。
进房时,乐清似乎是闻见了从厨房飘来的香味,朝安安说道:“安安你去厨房看看莲子羹好了没,好了就快点给我端来。”自被绑那日回来,在睡前喝了碗莲子羹后,乐清便好上了这口,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莲子羹,每一次喝时,都觉得是道人间美味。除了晚上爱喝莲子羹,不愿见白袍,不愿见蓝色抹胸等等被绑的后遗症,乐清还有一样,就是时不时吵着要上街去吃阳春面,可安安看那街棚中油污遍布,脏脏乱乱的样子后总是尽力将她劝回府,让府上厨子做碗面端上。
安安去给她看莲子羹了,乐清便一人进了房,第一件事便是翻出件其他颜色的抹胸,将身上的抹胸换掉。
正换至中途,门一下子被推开,乐清心中一紧,与严璟四目相对后才反应慢地躲到了里间的屏风后。
严璟只淡淡瞟一眼,像没看到一般走过来,到床边桌上去翻找文书。他很少有这么早能就寝的时候,来,自然是有事。
乐清此时才将那蓝色的抹胸解下一半,静静站在屏风后,看着与她相隔不过五六步的严璟。她是躲在了屏风后,本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却没想到严璟是来找东西的,东西还在屏风旁的桌上,也就是说她这样躲着全无意义,屏风只挡得住前面,可挡不住目的地是床边的他。
所幸,他似乎对看了无数次的她全无兴趣,正背对着她翻出桌上的几个小折子。
成亲了三年,行房也从不熄灯,他是没感觉,可她却还有些小尴尬,站在屏风后一动也不动,拉着要掉下的抹胸脱也不自在,穿也不自在。
严璟拿了要拿的东西,站起身来便要离去。
离去前,却侧头来朝这边看了一眼。
乐清心口一缩,脸不自觉地红了。
一时房中寂静,似乎都能听见她垂在耳边湿发上滴下的水滴。一滴,一滴,跌落莹白的肩上,再缓缓淌下,流至抹胸内的酥胸上。
面前的男人突然大步跨来,一把将她箍入怀中,炽热的唇立刻便贴了上来。
和化花花面花荷。乐清被他撞得脚步乱颤,踩着的地面高高低低,却是被他散落地上的几份文书折子。那一件遭她殃及池鱼的蓝色抹胸被猛地扯落,连带着被扯落的还有身下的红裳,水裤。一只腿被抬起半环住男人的劲腰,人被重重抵在了房中红柱子上。
一阵轻微的瓷器碰撞声传来,乐清立刻睁了眼往门口看去,只见房门正被人从外面轻轻带上。
安安如此情形被瞧见,乐清心中一紧张,身体也连带着反应,让身前的男人骤停动作,粗喘了一声。
这一夜,甚是骇人,乐清只隐约记得房中的屏风倒了,床上的被子掉到了地上后来才捡起来的,不知是谁的血干在了自己的指甲缝中,而她忘了沐浴就那样睡过去了。中午醒来时房中、床上一片狼籍,像是有劫匪来过。
沐浴时,她脸有些泛红,又有些不好意思见到安安,最终摒退了安安宁宁,独自一人在浴池中坐了大半个时辰,要不是肚子饿,乐清觉得自己会迷迷糊糊坐到下午的。
才从浴池中出来,宫中又来了人,说是太后有请。乐清疑惑了一下,终于明白不是太后有请,而是皇上有请。
驸马通敌国?
“皇姐,在严璟身边可曾发现异常?”一进寿熙宫,皇帝便候在那里。
皇帝交待的事毫无进展,乐清心虚不已,结巴道:“暂时暂时还未发现。”
皇帝的样子有些着急,背着手在屋中来来回回来来回回,乐清看他情绪有些不正常,开口问道:“皇上,你怎么了?”
皇帝又走了几步,双唇紧闭,看了她一眼,再走几步,终于答话:“朕听说明年的选秀,严璟张宣他们准备给朕立个皇后,朕着急,那不就是在朕身边安了个眼线,朕的一举一动,他们全知道吗?”
乐清好意提醒,“皇上身边的眼线还少吗?那个全公公,不就是专门给严璟打小报告的?”
“可是可是那不同,皇后是一国之母,是朕的妻子”
对此,乐清恨不能嗤之以鼻。当初是谁站在她面前拉着她的衣服与母后一起劝她下嫁的?听说她不愿意,还哭了呢!现在轮到他自己,就急得火上浇油了?
“皇后就皇后嘛,大不了以后你亲政了,将那皇后废了,再立个自己喜欢的。”
“皇姐你”皇帝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乐清,正要说她“站着说话不腰疼”,却想起三年前自己对她说的话。那个时候,听母后说一激怒严璟,他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自己便心焦不已,立刻求皇姐答应下嫁严璟,当时便说等自己长大了,再给她寻个好驸马。
在这事上,在乐清面前,皇帝没办法赢得同情,便也不再纠结这话题,又问道:“皇姐,你真没看出什么动静吗?严璟,还有他手下的张宣,最近有没有谁找他,他又见过什么人?”
“张宣?”提到张宣,乐清却突然皱了眉,想起了先前不曾想起的事:“张宣,最近好像是有见过。对了,我在青楼看见他和那个乌勒王爷吉烈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张宣先出来,低着头,走得很急,吉烈在房里后出来,还是大瑞人的打扮。”
“什么?张宣私会吉烈?皇姐你没看错吧?等等,你刚才说青楼?”对于这两点,皇帝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裁幻总总团总;。“啊”乐清忙说:“反正就是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一个房里出来!”
皇帝却狐疑地看着她:“皇姐,前几天敇那对朕说吉烈在青楼里带了个自称是公主的人的回府”
“没有!我就是去青楼逛着玩儿,就看见了。”
“逛着玩儿”皇帝瞪大眼睛看着她,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个皇姐竟是如此的乐清急了,立刻提醒道:“皇上,你说张宣见吉烈都说了什么呢?”
皇帝马上被这话吸引,想了想,脸上突然一阵白,“该不会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皇上你怎么了?”
皇帝立刻回头道:“像张宣这样的大臣,哪里能私底下和吉烈见面?他们跑去青楼里见面,吉烈还打扮成大瑞人的模样,这不就是为掩人耳目吗?如今大瑞与乌勒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和气,大瑞不少武将想出征乌勒,乌勒也许也筹划着进犯我大瑞,你说他们该不会是张宣是严璟一手提拔的,他做事其实都是听从严璟的吩咐,他就代表着严璟,吉烈就代表着敇那、代表着乌勒,莫非严璟通敌卖国”皇帝一阵腿软,身子晃了几下,跌坐在了一旁矮榻上。
听了这话,乐清背后也是一阵冰凉。她是不太懂政事,然而却也知道通敌卖国是多么可怕的事。严璟严璟私通乌勒“完了,严璟真的想谋反,他要和乌勒一起倾覆大瑞,他要做皇帝!”说出这句话,皇帝脸上竟是毫无血色。
乐清也是一时不知所措,想了想,却又说道:“就凭张宣与吉烈见面就这样判断,是不是太草率了?我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也许,他们见面是为别的事呢?”
“皇姐,朕突然想起,严璟是很早就跟在父皇身边了的,那时候大瑞与乌勒还没议和,严璟奉皇命出战过乌勒。对了,他最初得势,就是因为军功,是的,他与乌勒是打过仗的,乌勒应该不会与他合作吧?”想到这一点,皇帝面上的表情这才轻松一些。
乐清却也想起了另一件事,沉默了很久,终于说道:“皇上,有件事,我说给你听,你不要告诉别人。”
皇帝疑惑地看向她。
“我的确是被吉勒那混蛋掳走过。”乐清坦言。
皇帝一下子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会?那皇姐你”
“我没事,我就是不小心去了青楼,然后看到了张宣和吉烈,张宣没看到我,吉烈却看到了我,那时候他不知道我是公主,将我迷晕后带到了个破瓦屋。反正后来我没事,是严璟救了我。他是跟踪乌勒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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