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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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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痕想起这一桩实在不堪的往事,乐清脸上又如火一般的烧。正想改口说让丫环来上,却听他代表同意地“嗯”了一声。
乐清便不再说什么,心想,反正没经验也没什么,看刚才他上药的样子,好像也是不怎么会嘛,他是粗手粗脚的男人,自己是女人,肯定是比他有天赋的。
严璟往四周瞧了瞧,走到梳妆台旁拉开了下面的小抽屉。翻了一会儿,又关上,然后又到书案上的屉子中翻找,一会儿,又换地儿找。
乐清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找什么。”
严璟撇过脸去,回了句,“没什么。”说完又往房中瞧了瞧,突然走到门后拉开了门。
“来人。”
“老爷有什么吩咐?”听声音,过来的是一个丫环。
“上次那瓶白药,我放在哪里了。”乐清在房中听见严璟这样问,不禁有些好笑。搞了半天,他翻箱倒柜这么久,是在找白药,而且那白药还是他自己放的。
门外丫环回道:“老爷上次就放在红色服箱下面的小柜子里呢。奴婢这就呀,老爷胳膊流血了?奴婢给您上药吧。”
你喜欢南平?
“不用!”未待严璟回话,乐清便抢着回答。先前她只想着熟不熟练的问题,现在真有丫环过来,真要给严璟上药,她却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严璟胳膊上有一圈牙印,还有一个被发钗刺的伤口,且不说丫环能不能看出那出自发钗的伤口,就说那牙印,一看就知道是她咬的了,那她不是丢死人了!
被乐清一回绝,门外丫环再不敢多说话,忙低头道:“是,奴婢先告退了。”
丫环一走,乐清便起身去丫环说的地方拿出了小瓶装着的白药,想了想,似乎以严璟的情况那血不是擦一擦就能擦干净的,便又回头道:“你让人打些水来吧。”
乐清的估计果然没错,严璟的伤并不是能随便处理的伤。血有些多,伤口也有些深,洗到中途,看着盆中的血水,乐清都有些腿软起来,甚至想不顾面子,不顾那上面的牙印,就那样再叫丫环进来替他上药包扎。
可是这样就害怕,这样就将他丢给丫环,她确实有些做不到,毕竟,这伤还是她自己弄的。
洗净伤口,洒上药,再包扎好,乐清一直低着头。本是依了宁宁的托付来求他帮忙的,如今他却被她刺下了这么重的伤,这件事,还有宁宁弟弟的命,该不会就这样断送在她手上了吧。
乐清坐在床沿低头不说话,严璟放下袖子,看她许久,再次问:“找我有什么事?”
好吧,他都问了,她就只有说了,银耳羹没了,和气态度也没了,答不答应就只看他了。乐清开口说道:“是有事,有两件事其实也不是我要找你,是她们唉,也算是我找你反正就是想让你给宫中一个侍卫调个地方,然后再让张宣从他府上放一个人。”
严璟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乐清瞧瞧他的脸色,发觉并无异常,又继续说道:“那个侍卫叫宁宁三壮,你让下面的人将他调到皇上身边去,然后还有一个就是宁宁的弟弟,因为偷偷与张宣儿子未过门的小妾私奔而被抓进张家了,张家不承认抓人,宁宁想让你去找张宣,让他把她弟弟放了。”
乐清说完,便不自觉将头更低了一分,除了呼吸,不发出任何声响,由着严璟去决定。
“你认识那侍卫?”严璟问。
“不认识,不见过一次。”乐清回答。
严璟又问,“你是想让他被皇上看上,助他升职?”
乐清回答,“嗯。”
“为什么?”
想着这也是南平的秘密,自己答应过不说的,乐清便闭了嘴不吭声。
只听严璟说道:“我明日便同张宣说。”
这意思就是答应了?乐清心中一阵兴奋,可还没兴奋完,就意识到他只答应了宁宁弟弟的事,却没提那侍卫的事。也就是说,自己要是不回答他的问题,不说实话,他就不会答应了?
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也替南平想了想,反正那宁三壮永远做个侍卫就永远没资格娶公主,如此还不如堵一把,乐清便侧头看向他问道:“我说了,你能保密吗?”
严璟不回答,只看向她,“你说。”
乐清不悦却无奈,只得说道:“是有人喜欢那侍卫,想帮他。”
我保跟跟联跟能。“谁?”严璟目光有些锐利。
乐清怕他是怀疑到自己,毕竟子楠的事才过去没多久,心中大惊,立刻回道:“不是我!”
严璟的目光依然锐利:“南平?”
乐清不吭声,回过了头去看向别处。南平暴露了但也不完全是她说的,而且南平既然求人办事,也该有让人知道的准备。
久久的沉默,再沉默。
乐清忍不住去看严璟的脸,意外地发现他脸上很是难看。
“那天你与南平,还有那个侍卫到底出了什么事?”严璟在她侧过头前截住她问。
乐清躲闪不及,只得迎着他的目光老实回答:“就是就是我看到南平与那个侍卫在一起,然后然后想叫人来,然后那侍卫跑了”
后来她听说那侍卫的武功确实了得,不仅逃开了那么多人的追捕,还在逃离中用黑面巾蒙住了脸,竟是除了她谁也没看到他面目,而且宫里后来又四处寻查也没查出他来。
严璟的脸更难看,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乐清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以为无论是南平的事还是那侍卫的事严璟都不至于这么在意。除非他和这两人有关?侍卫,怎么想也和严璟搭不上边,那就只有南平了。
南平莫非他喜欢南平?乐清猛然大惊,同时又想起曾经还有流言说严璟娶南平正好的是严璟将这话放到心上了还是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愿望?
想到这儿,乐清不禁恼火起来,看着他那张难看得发黑的脸,语气不悦地问:“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难道你也喜欢南平?”
严璟似乎愣了一瞬,然后侧过头来看她,刚刚还是明显恼怒与不悦的脸马上就变了颜色,说不出是什么神情,反正是有些别扭好像,他脸上就是一副别扭的表情。
“你说什么?”好一会儿,他才如此问了一句。
乐清越想越笃定地回道:“你一听说南平与一个侍卫有私情脸上就难看成那个样子,难道不是嫉妒了?南平又不是你姐姐又不是你妹妹,也不是你女儿,你又不用和母后或是冯太妃一样生气,你不是嫉妒是什么?除了是喜欢南平,还能是什么,总不至于是喜欢那个叫宁三壮的侍卫吧!”
严璟脸上的表情更别扭起来,看着她竟像有些不可置信,最后一扭头,似是她不可理喻之意。
然而他如此,她却更忍不住要往这方面想,只因不仅表象如此,而且他连反驳、解释都没有。他是她的驸马,心里却想着她的妹妹南平?这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乐清不禁更想逼问出什么来,索性往他那边一坐,神情比他更不悦地问:“其实上次我回宫后你是不是打算着再娶南平?再做三长公主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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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却圆满
严璟看着她,嘴唇微启,似是要说什么,最终却放弃,只是站起身,声音有些发冷道:“今夜你就在这儿睡下吧,我回书房了。”
“喂你”乐清还在说话,他却已起身,走出几步后又停下了脚步,背对她说道:“宁三壮的事,我会安排。”说完就开门,出去,关门。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在打南平的主意对不对?”乐清朝外面喊,回答她的却只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我知道,你就是喜欢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老东西!”最后那三个字,乐清没敢喊出来,而是拍着床板嘀咕的。他这儿的床板比她那里硬了许多,拍着虽然有些手掌疼,但却解气。
该死的严璟,那么关心南平就算了,居然还不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解释都不愿意?本来她只是随口诌的,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就这样不理不睬,这是默认吗?
这结论,让乐清很是恼怒,恨不得就偏不遂南平的意,将那侍卫调出皇宫算了。可是又一想,这似乎正是判断严璟到底喜不喜欢南平的好时候。如果真如她猜的那样是喜欢的,那他一定会打压那侍卫,不让他有出头的机会;如果他不是的,那他应该会卖她这个人情,将侍卫调到皇上身边去。
人情堂堂长公主,竟然还要自己的驸马卖人情乐清躺上床,便想起皇上那一副急欲亲政掌权的模样。连她都因为需要求着严璟而愤愤不平,皇上更是心中不悦了,难怪那么急着要对付严璟。
严璟他的房间,原来是这个样子,原来是这样与他的人一般,死气沉沉毫无生趣的样子,他的床也是硬梆梆的,怎么睡怎么不舒服。可是她却一边告诉自己自己是因为怕不听他话,惹得他不高兴反悔而留在这里睡的,一边又不由自主地将脸贴近了枕头去闻着那股特殊的气息,安然入睡。
早晨醒来时,安安宁宁早已候在门外。
乐清唤她们进来侍候自己梳洗,那两人进门后看见整整齐齐的床铺,干净的地面,哪怕是镇定的安安也微微有诧异之色。宁宁则表现更明显了,自进了这房,看了这房中的样子后,脸上便黯然失色,神伤了许多,却仍是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在房中寻着一点蛛丝马迹。
乐清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白了一眼道:“不用看了,他昨天不在这儿睡。”
这一句,更是让安安宁宁愈加吃惊。
宁宁昨夜本是等着乐清的回音,谁知她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乐清都不见回来,心中实在忐忑,她便往书房那边寻了,打听后才知道,乐清与严璟一同回出云阁严璟的卧房去了。当即她便大喜,甚至忍不住去叫醒了安安,迫不急待地将这事告诉她。只因她猜想着,公主端着银耳羹进老爷书房,两人后来又一同进了老爷卧房,定是情到浓时,要缠绵一整晚的。但凡公主还记得她的事,就一定会在缠绵之际提出来,而老爷也一定会答应。她心里是相信公主的,相信她一定不会忘了此行目的的,所以一整夜高兴期盼得觉都睡不着,一早就来这边等着侍候公主起床了。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结果,公主竟告诉她,昨夜睡在此处的只有她一人,老爷根本没回房。同进了一个房,却不睡一起,这这情况哪里能好得了!
正待宁宁伤心之际,乐清又接着说道:“他答应了,说今早就去找张宣。”
“真的!”宁宁虽有惊讶,更大的却是欢喜,立刻冲到了乐清床前,“公主,真的吗?老爷他答应了,他亲口答应要去给张大人说了?”
乐清看着她:“是啊是啊”
“公主,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奴婢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好了,不要来世了,你先把衣服给我拿来吧。”乐清一脸的无奈。
宁宁喜极着正要去拿衣服,却在离开床榻前定住,看着她的脸道:“公主,你脸怎么了?怎么又多了一条印子?”
乐清有些欲哭无泪,现在才看到吗?你现在才看到吗!可是想想在弟弟的死生大事前宁宁一时顾忌不到这些也是正常的,便叹口气,有些轻描淡写道:“没事,被刺给划了。”
“公主怎么如此不小心,这样脸上得到什么时候才好。”宁宁看着她的脸,神情极是担心。
听她此言,乐清脸上一阵愁苦,“好了,不要再说了,已经这样,只能等着了。”
这一日到中午之时,乐清因受不了自己总照镜子而出了房,到了外面却又忍不住想去池塘边看看脸时,有丫环来报告道:“公主,丽衣舍的人送衣服过来了。”
“让人给银子,将衣服拿到房中我看看吧。”乐清才说完,神情突然一凛,问道:“你说丽衣舍?就是上次来量身的那个丽衣舍?”
一旁的安安回道:“是的,公主,应该就是他们,算日子,衣服也确实是这几天到。”
“让他们到这里来。”坐在石凳上晒太阳的乐清使劲将一旁的芍药拧了一朵下来。
丽衣舍,好你个丽衣舍,她居然忘了这事了!那个冒充人送信,将她与子楠骗得团团转,让她破相又丢人的幕后黑手,她一定要找出来,然后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第一步要做的,就是从那裁缝女儿口中问出她与这事有什么关系,又是谁让她来送信的!
丫环将人带过来,却只是老板与裁缝两人。
被乐清叫到面前,老板裁缝心里都有些忐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们做的衣服公主到底是大大的满意呢,还是心有不悦,一来就毕恭毕敬,谨谨慎慎,正待跪下,乐清却问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人,那天那个女人,也就是”乐清看向裁缝,“你的女儿呢?”
裁缝微有疑惑,却不敢怠慢,立刻回道:“回公主,小人的女儿,在家中,今日没有一同前来。”
“家中?你家在哪儿,现在就带我去!”乐清说着便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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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静默。若真是严璟,那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也许,是有人想栽赃嫁祸呢,如果真是严管家,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会说自己姓严吗?”宁宁突然在一旁开口道。
安安回头看她一眼,目中略有探究之意,宁宁则快速低下头去,小声道:“我只是瞎猜的。”
“对,就是这样,也许是有人栽赃嫁祸的!严璟他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呢?”乐清听宁宁如此一说,心里突然轻松起来。
安安看看宁宁,又看看乐清,最后垂下了头去,喃喃道:“也许吧。”
严璟回府时,很惊讶地看见乐清正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发呆,连安安宁宁都不在身边。
发着呆的乐清是很少见的,严璟不禁摒退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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