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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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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到说要到这种地方,宁宁立刻惊住。
安安问:“公主,怎么了?”
乐清只好说道:“上次我出去,认识个,咳青楼女子,我想,她了解一些,想问问她看她知不知道那姑娘的下落,或者说不定就是他们那家青楼劫的,那个老鸨,可恶至极!那个青楼,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地方!”
安安宁宁同时想起了公主上次的胆大行径,本是不想她再与青楼有一点点牵连的,可是她说的这个方法倒也还行,怎么说,有个懂得里面门道的人打听总是好些。
宁宁乞求地看向安安,安安只得垂了头道:“那奴婢现在就让人去接那女子出来,奴婢和宁宁也是不能去的,就从府上找个家丁去吧,也不能将那女子接到府里来,还得约在外面。”
“好,就这样。”乐清同意,安安便立刻去部署,一个时辰后家丁就回来报信,倚香院的妩儿已经坐了轿子往所约地点蓬莱客栈去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乐清便带了安安宁宁,往蓬莱客栈去。
妩儿依旧是初见面的样子,微含笑意地看着她。
乐清在桌前坐下,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面纱。这东西,虽能遮伤,然而蒙着实在不怎么舒服。
妩儿看见她的脸,立刻就吃了一惊,随即笑意更浓地问:“夫人脸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
“咳不小心摔了。”乐清随口胡诌。
妩儿又笑道:“看到夫人安好妩儿就心安了,上次进倚香院寻人的是夫人的相公吧,还真是人中龙凤呢,难怪夫人要花心思赢得他欢心。”
安安宁宁还在身后,乐清立刻发出一连串的干咳声,也不和妩儿闲聊了,马上进入正题道:“今日是找你,是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是个姑娘,好像是被人劫到青楼了。”
“哦,这个妩儿好像不一定能帮上忙。”妩儿轻笑。
乐清立刻说:“你就说你知道的就行了,有没有可能是你们老鸨干的?”
妩儿回道:“夫人,实话说,以前的妈妈的确有干过这种事,不过现在倚香院已经不由她管了,不只她,老板都换了。如今的妈妈老老实实管着姑娘们,可是良民。”
“换了?”乐清不由吃惊,“我都忘了让人去打她了,也没换她,她怎么就突然不干了?”
妩儿看着她说道:“妩儿料想,夫人家中必定是殷实非凡吧,或者,真如夫人所说,夫人的相公认识许多大官,或者我看夫人年纪虽轻,却自有一股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气质,莫非夫人也是出自官家的大家闺秀,夫人的相公就是做官的?”
“这个我刚才不是问你你们老鸨的事吗?可没说这个。”乐清又将话绕了回来。
妩儿也不再追究,继续说道:“妩儿也是说这个,因为妩儿怀疑妈妈就是被夫人相公换掉的,只因这事就出在夫人被掳之后的第三日,所以说,夫人家中必定是有财又有势。自妈妈被换掉之后妩儿便再未曾见过她,只是几日前有位姐妹上街买水粉,瞧见个乞讨老妇身形有几分像是妈妈”
乐清心中是大大的吃惊。
严璟竟在救回她之后就对付了那老鸨?让她变也了乞丐?这,这严璟怎么没给她提过?
在乐清低头出神的同时,妩儿瞧见了她身后宁宁满是焦急的神情,心中明了地接着说道:“所以因为换了老板,换了妈妈,倚香院再没有暗中掳过人,也没有从人贩子手中买过人,那姑娘不会在倚香院。”
“那姑娘知不知道哪家青楼有在做这种事?”宁宁着急着问。
妩儿想了想,回道:“有家兰香院,近日被赎走了一个大牌,很是缺人,那老板也是个开赌场养打手的主儿,以前还因逼良为娼被告上过衙门,他家倒是有些可能,夫人不妨去兰香院找找。不过那老板在京城也是有后台的,夫人最好同家中相公商量商量再行事。”
只要有希望就好,对方后台再大她家公主也是不会怕的,宁宁当场便喜出望外,忙向妩儿道谢。妩儿摇摇头,又看向乐清笑道:“夫人连他家后台都不打听,如此的把握十足,显然夫人的身份,还真是十分的非同一般啊。”
乐清轻笑着不说话,又坐了坐,正要起身时,喝了一小口茶的妩儿却又说话了,“夫人上次专程来请教于妩儿,想必是没将妩儿的话往心里去吧?”
乐清听她又提起了这事,脸上顿时火烧一片的红,立刻就站起身来往外走。
身后妩儿却说道:“夫人为身边婢女的事都能这样用心,为何对家中相公不用心呢?与夫人相识一场,妩儿不得不提醒一句,家中相公留恋烟花之地,断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乐清不由回过了头,愣愣看向她。
妩儿微叹一口气,说道:“惜红楼的姑娘美,生意大,客人也多,也有钱,倚香院的姑娘没事了就爱往惜红楼瞧,若是刚好被那边的客人看上也是十分得意的事,今日,妩儿便见到了一位气貌不凡的客人,与夫人家的相公,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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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抓驸马
乐清心中惊骇不已,只觉得妩儿是乱说的,或者是她眼花看错了,可是心里却明白,若不是能百分百确定,妩儿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严璟上惜红楼去了?他上妓院嫖妓去了?
“你是说今天?他现在还在?”乐清立刻问。
妩儿轻声说道:“夫人息怒,冷静些。”
“他是不是现在还在!”乐清突然大吼。
妩儿敛去笑容,点点头,“按时辰算,应该是。”
妩儿话音刚落,乐清便冲下了楼去,出了客栈,轿子也不乘了,直往春风街跑。
安安宁宁在后面赶紧追上。虽然她们想做的是拦住公主,可看她的样子,拦是断然拦不住的,只得跟在了她身旁。
春风街乐清去过一次,惜红楼乐清也瞧见过,此一行,可谓轻车熟路,如同进自己家的厨房。
惜红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哪怕是上午别家都没开门时它就能开门做生意,到下午近黄昏时分,更是宾客如云,欢笑声满堂。
浓浓的美酒、脂粉味道,乐清一把推开门前姑娘与小厮,径直冲进大堂。
“夫人,请留步!”后面的小厮还算斯文地叫着,前面又过来两个眼头亮的姑娘,笑盈盈的忙要来拦她。
“谁敢拦我!”乐清突然从腰间拿出一枚金牌来,让两个姑娘停住了脚步,另一旁要过来的两个大汉停住了脚步,安安宁宁也猛然一惊。
我保跟跟联跟能。经了上一次在倚香院的事,乐清偶尔出门还会带上能证明她公主身份的金牌,这一次,便想也不想地拿了出来。其实别人未必知道这金牌是公主所佩,也未必看见了上面的字,只是惜红楼门面大,生意大,贵客也多,在大瑞虽有规定官员或是皇族亲贵不能进青楼,然而这也就是明面上的话,私下里进青楼的官员多的是。所以时不时便能碰到大人物,惜红楼的人,或是来惜红楼玩的客人,只要不是生了副猖狂的性子,就不会在不明对方身份时在里面胡乱生事,只因一山还比一山高,撞到刀刃上可就完了。惜红楼的人见人亮金牌便都停了动作,看看乐清,又去看那金牌,其他看见了这一幕的客人也往那金牌上看。
“呀,乐清?小祖宗,你怎么跑来这儿来了?”一个声音传来,乐清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一把年纪还穿白衣,拿白扇,故作倜傥的人放下了腿上的女人朝她走来,不是汜王爷是谁?
好啊,汜王爷,汜王爷在此,那严璟定然在此,这几天汜王爷可黏他黏得紧。
“严璟在哪里?”乐清冲上前几步,在他面前大喝。
汜王爷在她这气势中抖了抖拿扇子的手,干咳两声,拉了她胳膊要去外面,却被她一下子甩开,“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不在,不在,他不是那种知道风流快活的人。”汜王爷忙说。
“你”乐清气急之下朝他大吼道:“你进青楼,我要去告诉皇上,告诉母后,让皇上罚你俸禄,削你爵位!”
“嗤!”汜王爷不以为意道:“罚我,那也要连你男人一起罚,他可比我重。”说完汜王爷便连忙禁口后悔不已地看着她。
“说!他在哪里?”乐清再次大吼,这一下,场上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这边了,甚至有见过这两人的已经拿袖子挡住了脸偷偷看着戏,然后在心里大吃一惊:汜王爷就算了,他是青楼常客,可是乐清长公主,她怎么也来了?
被众人围观,汜王爷脸上有些过意不去,举起扇子挡在脸侧小声道:“他没来,我真不知道。”
“还不说还不说”乐清故伎重施,再次拔下了头上的珍珠发钗当武器对准他颈侧:“说不说,再不说我就刺下去了!”
汜王爷脸色大变,立刻回答:“在楼上,倒数第四间清雅水仙阁。”
“什么,他在楼上?”她可是进过青楼的,知道行情的,楼下都是喝酒作乐,楼上做得最多就是那档事,青天白日的,连汜王爷都在楼下喝酒,他居然直接跑到楼上办事去了,严璟你这好色的混蛋!乐清胸中的怒火又旺了一重,转身就往楼上冲去。
一旁的老鸨当没看到一样。
汜王爷她是认识的,那可是如假包换的亲王,这女人一来就拿了金牌,还敢将钗子对准身为亲王的汜王爷,那身份还能小得了?十有八九就是个公主,那她可拦不得。这惜红楼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连亲王公主都来了。
乐清径直上楼,将楼上走廊踩得“啪啪”响。比之楼下,数上可是安静多了,偶尔有些丝乐声,欢笑声,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呻吟细喘声,乐清早已气白了脸。
楼上有许多房间,门前都挂有缀着花名的牌子,有了汜王爷的坦白,乐清径直往倒数第四间走,见了“清雅水仙”的房间,“砰”的一声就撞开了门。
其实她想的,是严璟与上次在船上所见一样,在听曲。
然而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希望的那样,只是最没有悬念的那样——下面没有人,床上的帐子关着。
乐清才要冲过去,桃红色床帐便被人撩开,露出一张桃花般的脸。此女披头散发,罗衫半解,勾魂撩心。她就那样怔住,停在了原地,然后床帐又一动,这一次,是严璟撩开了床帐,瞧见她,脸上猛然一惊。
“严璟!你这混蛋!”乐清大吼一声,眼中晶莹闪耀,转身便跑出房间。
“公主——”
“璃儿!”严璟滞了一瞬,转头瞪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立刻穿靴,匆匆下了楼去。
跑出惜红楼的乐清不经意间看到了严府的马车,当即便跳了上去,养尊处优的她这时候竟还能有很好的体力。
“快驾车,回去!”乐清朝外面车夫大喝。
“公主,小的”车夫瞧瞧惜红楼大门,面露难色,乐清却从马车内钻出来,夺过他手中马鞭便往马屁股上一抽。
马嘶叫一声,立刻往前冲去。
“公主,使不得!”车夫立刻拉了缰绳,好不容易才让马停下。
乐清却又将手中的马鞭举了起来,威胁道:“快走,不走我就自己赶了,本公主摔死了看你怎么交待!”
止于激缠绵
车夫哪里受得了这威胁,连忙答应,掉转车头就驶动了马车。严璟从里面出来,外面只剩安安宁宁,着急地告诉他,公主坐了他的马车回去了。
乐清在马车中没骨气地哭了起来。
眼泪是叛逆的,是不按遵从主人的心中的意思的,你越不想哭,它就越要流。而心也是矛盾的,你越不想为一个人伤心,它就越要你为他肝肠寸断。
她无法止住眼泪,无法不让自己难过,唯一能做的,便是埋着头紧紧咬住手背,隐藏自己哭泣的声音。
她恨了一个人,恨一个总在操控着她情绪的人。其实回宫也好,在宫中的日子,总是那么好过,在严府,她就没有开心过几天。其实无关皇宫或是严府,只要不见到那个人就好,那个既讨厌又恨的人,最好永远别出现在她面前。她要收拾了东西,拿了休书,然后与他恩断义绝!不对,他们之间没什么恩或是什么义,只有厌恶与怨恨!
严府门前,乐清从马车上跳下,擦了两把眼泪,直奔房间。
推开门,屋中却站着一个人。
“乐清!”
乐清看一眼屋中的人,转身便走,却毫无意外地被他拉住。
“你放开,我有休书,我有休书!你放开我!”乐清一边挣扎一边要往门外跑,严璟先一步抬腿踢上了门,抓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门后。
“我没有!”
乐清忍不住冷笑:“你没有?还真是厚颜无耻,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没有!怎么,和妓女睡觉的感觉很好是不是?所以瞧不上家里的死鱼了?”
“我没有!”严璟脸上都已泛了红色,直直盯着她说道:“我只是在楼上睡觉。”
“我看到了,不用你说!”乐清双手挣扎不过,便用脚去踢,他因躲闪而松了手,乐清立刻转身去拉门,却又被他在身后箍住。
“只是睡觉,没做别的!我头疼才上楼上睡的,醒来才知那女人也睡在了床上。”严璟语中不乏急切地解释。
“编,还编!一根针掉地上都能惊醒你,别人睡你床上你还能不醒?堂堂丞相,竟然连嫖个妓都不敢承认,天天不进房,原来是喜欢上妓女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床上功夫厉害嘛!是男人都喜欢!”乐清拼了劲又要去开门,却被严璟抱着往后退,离门越来越远,心里一阵气急愤怒,反了手便往他胳膊上拧,受伤的地方她一清二楚,一拧便拧到了位置,明显地听见后面闷哼一声,随即而来的是沉重的气息。
然而他却依然未松开胳膊,嘴中肯定地说道:“我没碰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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