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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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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敢向太后求一桩事。可她却亲眼见到她所认为的,自私任性的长公主肯去帮宁宁。

    等关了窗的安安回过头来时,乐清却突然从她袖中拿出手帕铺在桌上,情急之下咬了手指写下“春狩小心”四个字,又将手帕递向安安。

    这样的时候,所有不该留在宫内的人已一一离去,她身旁还跟着寿熙宫里的另一个宫女,纵使她不顾自己的前途性命,又怎么能送出消息?等回到寿熙宫,便更没希望了,她是不敢迈出寿熙宫一步的。

    司画无奈地叹口气,“太后说了我们得一起,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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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结束,四更,一万字(等同于五更),谢谢亲们的月票,不管怎么说,过千了江南很高兴,嘿嘿~~

    

 转头都成空

    

     安安面上露出欣喜之色,心内却暗叫不好。司画竟与司琴一样的谨慎,这教她该如何是好?公主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若不能将消息送出去,她如何向公主交待?

    她甚至无法将步子故意放慢,那样很可能会引起司画更大的怀疑,对她看得更紧。

    太阳已经偏西,满天泛着红光,将御花园初春的百花都照成了一片橘红。

    “司画!”司画往草地上一倒,安安立刻去扶,却是在司画低头时立刻将手帕塞到了身后的张宣手上。

    “司画,对不起,你怎么样?”

    “啊——”

    “安安不敢!司画姐恕罪,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安安着急地低了头认错。

    “开门,开门,你们在做什么?”乐清一边晃门一边朝外大喊,门却纹丝不动,外面除了木板钉钉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张大人——”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乐清在门中大喊,外面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没一会儿,便有阵阵脚步声房间四周扩散而去,她所在的房间不仅被封了,还被严加看守了。怎么会这样?皇上为什么突然要如此对她?

    “春狩小心”。

    “母后,母后——”

    “沈姑姑,沈姑姑——”

    “请通禀皇上,就说臣张宣有要事求见。”

    裁幻总总团总;。好一会儿,门外才停了“砰砰”声,然后一个男声传来:“皇上下旨,从今日起公主不得出玉芜宫一步,无论是谁,没有皇上亲赐金牌也不得进玉芜宫一步,违者杀无赦!”

    不管怎样,总算是将手帕送出去了,盼只盼,严璟明日真的能无事。

    两边越靠越近,她抬头,已经看到张宣的面容。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司画,她低着头,正快步而行。

    乐清一惊,立刻起身去开门,门却拉不开,从门缝中往外看,只见侍卫正拿木板往门上贴,似乎还正往木板上钉钉子。

    乐清猛然想到了安安。除非是皇上知道她向严璟送消息,要不然怎么会突然下这样的狠手?也就是说,这事被皇上知道了,消息肯定也没送出去,那严璟

    他们送来了饭菜和水,然后在门窗上钉木板这是说,他们在封门窗?乐清大惊,立刻回到门边死死拍门,“大胆,你们要封了本宫的玉芜宫么?你们大胆,本宫要见皇上,要见皇上!”

    冬去春来之际,却是一场暴风雨,而她,竟不是努力避开暴风雨的那一个。

    几个血字让张宣看看身后的皇宫,脸上猛地一惊,随即又很快平静下来,将手帕叠好放入怀中,脸上泛出微微的笑,转身又进了宫门。

    出了宫门,张宣才拿出袖中的手帕。

    司画从地上起身时,张宣已离开。她冷了眼看向安安,满面不悦,“遇到个张大人就让你紧张成这样,是在严府待久了,把严璟当了皇上,把张宣当了丞相吗?”

    司画冷哼一声,“茅房就在前面,要去快去!”

    夕阳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影,远远的看不清相貌,只能隐隐从身形分辨出身份。

    外面没有回音,她又跑到窗子旁,正转身时窗外却递进一只红漆托盘,上面摆了一大碗的饭,一大碗的菜。将那托盘搁了在窗前桌上后,外面人又递进一只水壶来,然后窗子立刻关上,又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太阳落入西山之际,玉芜宫中又来了好几名侍卫。乐清还没回过神来,房门之处便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如果没看错,那应是张宣。张宣,严璟的心腹,严璟的左右手,若是将手帕交给他,一定能被严璟看到!看到这从天而降的希望,安安喜出望外。

    安安低头,立刻往前急步而去。

    安安并不十分清楚皇上所作的谋划,只是昨日下午与宁宁从韩子楠那里回来不久就奉旨出了玉芜宫,她回到了寿熙宫,宁宁却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今日看到公主的神情,看到公主写在手帕上的那几个字,才隐约猜到了些什么。明天,明天的皇宫,朝廷,将会有什么变化?

    安安明是低头向张宣问安,暗中却是有心要撞司画。她只是稍稍一碰,撞得虽轻,却早已看好了地形,司画脚旁正有一块石头,被她一撞,本会往旁移脚的她必会被石头所挡,从而在身体不平衡下摔倒在地。

    此时的张宣,肯定是要出宫的,那就是自己这个方向,所以她能和张宣在路上碰到,能有机会将手帕交给他。张宣知道她是公主身旁的宫女,肯定知道她是为公主送信,而公主要传的消息,自然是给严璟的。所以无论是张宣还是严璟,都能猜出春狩之时是严璟有危险,而公主定然也失去了自由。

    泪水汹涌澎湃,所有的绝望一下子涌上心头。上天还是要他死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要他死?他们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他们相爱才短短的几个月,为什么要这样他怎么能死,怎么能死,他死了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猛然,他曾经的话印入脑海之中:如果我死了呢?

    腿上一阵酸软,乐清颓然跌在了地上。安安安安她的最后一丝希望怎么会这样,是安安遇到了什么意外还是安安背叛了她?

    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这是一条花径,两旁是绿草,草中间隔着些大大小小的石块,在张宣已至面前时,安安立刻偏到司画那一旁。

    那天他突然问她这样一句话,还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一时之间,她想起了许多,他说如果他死了她怎么办,他说让她好好活下去,他说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他将她抱得很紧,他吻得她要窒息,他原来那个场景并不是梦,他是真的在半夜叫醒了她,真的对她说他爱她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最后一次

    泪水一滴滴落到地上,瞬间就成湿湿的一片。

    

 噩耗围场来

    

     为什么她要跑回宫,为什么她一有不快就要跑回宫,为什么她要见着风就是雨,为什么她不相信他谁会包容她的一切任性,谁会替她挨刀、为她违抗父命,谁会留她这样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祸水在身旁,谁会不知道错在哪却偏偏要向她认错,谁会明明顶天立地在她面前却不知所措

    只有他,只有她的爱人,她的丈夫,那个钢铁般坚韧却有一腔柔情的男子。她怎么那么傻,一副手帕能代表什么,为什么她要在这时候离开他,为什么将自己关进了这宫中,却不能陪他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乐清再次想到严璟的话,再次惊住。他突然说了让她好好活,明知她困却要在半夜叫醒她,对她说一句从不肯说的“我爱你”,其实,他早已知道自己会死,早已知道那一天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早已知道她会回宫——所以,那手帕,是他自己放的!

    “不不会,母后你骗我他怎么会死,怎么会?尸体在哪里,尸体在哪里,我要去看,我要去看,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什么扭转局势,母后,你说什么,你告诉我,他怎么样,他怎么样?”乐清完全无力的身体被人托着,泪水再次滑落。

    “你”太后与司琴一起扶起她,长叹一口气,“璃儿,哀家早说过,让你嫁给严璟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如今皇上扭转了局势,你却弄成了这般模样。”

    “公主,公主——”

    “太后驾到——”

    “太后,皇上有旨,任何人不许入内。”

    “好了,事情已了,皇上不会怪罪的,若有事,哀家自会同皇上说。”

    “将这木板拆了吧。”太后的声音自门外传入。

    “放肆!你可看清了,这是太后娘娘!”太后身旁的司琴说道。

    “是”

    “璃儿——”太后忙扶住她,朝一旁吩咐:“快宣太医!”

    “璃儿你知道,这是注定的,你本就不该对他动情,不该的”

    “胡说,母后你胡说,他武功很好,他不会死,他不会不会”乐清哭得声嘶力竭,猛然晕了过去。

    乐清久久的不说话,只是盯着太后看。

    严璟,他既预料到了这一切,就一定有办法回避的,难不成他要等死,要扔下她不管么?可是,为何,为何他又说如果他死了,让她好好的活?

    严璟,她还记得他的承诺,记得他一辈子的承诺,却不知道他是不是会记得,是不是会带着她,与她同老。

    乐清只觉得心似刀绞,痛得无力承受。

    乐清猛然一惊,立刻欲从地上起身,却发觉自己的身子极其不听使唤,力不从心地爬了好久才能支起来。

    侍卫立刻跪了下来,“太后,请恕小的无礼,只是”

    到头来,他还是个骗子,骗她回宫,骗她在皇上行动前回宫。以她的身份,只要她不与严璟共进退,那皇上就不会为难她,再糟,太后也能保她一命。

    原来人间最痛苦的四个字,是“听天由命”。

    夜虽孤独可怕,可她却希望这夜能一直一直持续,再也不要天亮,那个什么春狩,永远不要来。虽然不能见他,可知道他活着就好。

    天色一点点变暗,她没有起身去点灯,只是静坐在地上,看着漆黑不透光的房间,想着此时他到底在做什么。

    太后看着她,满面无奈,“严璟在围场不慎掉下山崖,皇上立刻派人下去寻,寻到了他的尸体。”

    太后稳住她的身子,一字一句的说,“璃儿,你冷静一些。他死了,真的死了,皇上已让人检查过他的尸身。”

    她只能望着房顶,望着房外透进的丝丝光芒,静静地等候,等候那不知是什么的消息。

    她向来摸不清他的心思,弄不清他的打算,只知道她真的好怕好怕,怕到明天,怕他会有事。

    如果他好好的,她一定再也不同他生气,再也不往宫中跑,再也不轻易离开他每一分每一刻;如果他好好的,她也不同他分房,她要快点怀孕,快点给他生个孩子,或者是两个,三个;如果他好好的,她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了,如此就足够。

    当曙光照亮房间时,她仿佛听到了马儿的嘶叫声。

    房外悄悄静静,偶有侍卫轻轻移动的脚步声。

    房门拆开,乐清立刻从房中爬了出来,趴跪在地上拉住太后的衣裙,“母后,母后,什么事情已了,严璟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是啊,千墨其实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爱他,便能等他十多年,不爱,便能立刻远走,离开的她又怎么会给严璟留那样一副手帕?严璟又是何等精明的人,他怎么会将手帕放在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就算放了,以他的记性,又怎会忘记,怎会让它有机会被她看到?

    然而她不知道未来,老天到底是如何安排的。

    皇家围场,她只贪新鲜去过一次,时间已久远,却犹记得开弓声阵阵,群兽大惊,猎物被人提在手上鲜血淋漓的情景。

    看不到太阳偏西,却能感觉到光芒的变化,从温至热,再至温。当残阳如血,晚霞漫天时,门外突然有了声音。

    蛰伏了一个冬日的男人们最喜春狩,哪怕是文官在这一天也是精神抖擞,会一路骑马奔驰,一路豪迈地说要与谁谁一试高下。

    那个时候,严璟是打猎人,意气风发。

    那个时候,她并没想到严璟会娶了自己,也并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他会成为别人的目标。

    那个时候,父皇已去,皇帝年幼,记不清是什么季节的狩日,是严璟主持的。

    乐清却并未昏迷多久,在司琴扶了她在床上躺下时便醒了过来,立刻便拉住太后的衣服。

    “母后,你骗我的是不是?严璟他没死是不是?你骗我,你骗我”一开口,便是哽咽无助的话语。

    太后看着她,心痛却无奈,“璃儿,他若没死,母后是不会放你出来的。扳倒严璟,便接你回宫,这是母后当初对你的承诺。如今严璟已死,你最好的归宿便是忘了他,重新做你的乐清公主。”

    

 绝境逢新生

    

     “公主公主”乐清看着母亲,凄苦地笑,“母后,没了他,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了为什么我要是公主,为什么我要有你们这样的母亲和弟弟,将我送给他做妻子,等我做了他妻子之后又把他杀死?母后,母后,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什么公主了,再也不要有什么太后娘皇帝弟弟了,再也不要碰到什么江山什么大局了”说完,她突然跳下床,猛地朝房中的大柱子冲去。

    “公主不要!”好在司琴手脚快,立刻挡在了柱子前,在乐清冲过来时拦住了她。太后脸上早已惨白,愣了一会儿才急忙下令,“快,拉住公主,拉住公主!”

    宫女与太监一起过来将她往床上拉,她死死挣扎,却扔是被按回了床上。

    “你们全都走开,全都走开!我死了才好,死了才干净!”

    九俗顾顾梅顾四。“你们放开,你们放开!我与严璟一起死了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拦我,为什么要拦我”

    “你们都走,都走!我谁也不想看见,谁也不想看见!”她将剪刀对着自己喉间,让太后吓得面如土色,忙惊慌道:“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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