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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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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说;“在亚伯拉罕之前,我就是。”对亚伯拉罕,耶稣用了过去时:他曾经是,而现在不是了。那就显示了现在不再是。但是“我是(Iam)”,因为“我始终是:我过去是,我现在是,我将来还是。”
最内在的意识知道没有生,没有死;知道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知道没有时间,它是永恒的。永恒不属于时间的一个部分。
一休说:“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如果你以为有来又有去——只是你的错觉。让我来指给你看没有来也没有去的路。”
佛陀们一直都在做着什么呢?他们一直在显示给你看,你是完美的——就是你这样。不需要改变。你不需去任何地方,你不需移动一寸。就你这样,此时此地你就是在你完美的荣耀中,没有来,也没有去,只是觉知你的存在的现象,只是觉知你是谁!只要警觉!那么就没有什么要达成,不要做什么努力,因为从最开始时,在亚伯拉罕之前,你就在了。你已经看到了世界的产生,你会看到世界的末日,但是对你来讲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你就是观照,而观照不可能有任何开始,也不可能有任何结尾。如果你已经警觉了,你会看到你自己的出生。如果你能有意识地去死,你会看到死亡一直在身体里发生着,你只是做一个旁观者。身体死了,你只是一个观照者。如果你在死亡中只是一个观照者,那么下一生,在出生时,你也会是一个观照者。你会看见头脑在选择子宫:在整个地球上徘徊着,寻找着一个女人、一对正在做爱的人——你会看见它。
就好像如果你饿了:你就会去市场,你会是一个观照者,你的眼睛、你的头脑在寻找宾馆、饭店,寻找合适的地方吃东西。你饿了,但是如果你太认同那个饿,那么你就无法觉知。不然,那个饿在那里,而你不是那个饿。你怎么会是饿的呢?——否则,谁会知道你是饿着呢?
要知道饿,就需要有某个超越饿的人能看到、知道,能够警觉到。如果你能够警觉到饿,那么你就能看到你的头脑正在如何寻找适合吃东西的地方。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死亡之后:你的头脑正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子宫。你选择,你看见正在发生的事。如果你在寻找一个特别的子宫,如果你是一个非常好的灵魂或者一个非常坏的灵魂,那么你或许要化上好几年才能找到一个台适的子宫——非常难。
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很平常的人,没有什么特别好或特别坏,不是希特勒,也不是甘地,那么你会立即出生,没有必要等待,因为到处都是平常的、正常的、一般的子宫。
于是这一刻你死了,下一个时刻你就出生了——甚至一个片刻都没有耽搁。但是对希特勒来讲,这要化很多、很多年——这很好,我们是幸运的,因为他是一个堕落的灵魂,非常堕落!
你无法想象他的堕落,他败坏一切。每当一个人变得堕落时,堕落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的爱,因为性一直是你存在的根。堕落的第一件事就是性。当性出了差错时,一切都错位了。
当性是自然的时,那么一切都是自然的。
研究一下希特勒的性生活,你简直会大吃一惊,你无法相信他正在做什么。他会去寻找美丽的女人,但是从来不与她们做爱。那他要干什么呢?你无法想象!他会强迫那些漂亮的女人们……他会坐下,然后他强迫她们在他头上撒尿,什么样的人……?他正在干什么?他乐于此道:不仅是撒尿,她们还应该在他头上大便。女人们感到非常羞愧——他正在干什么呢?——他是这样一个强权的人:如果你不顺从他……他杀了很多人。所有他的情人不是被他杀了,就是自杀了——
因为这是如此堕落!但是他感觉非常好,怎么回事呢?
他是这样的罪恶,他想惩罚他自己,甚至通过爱来惩罚自己,他是如此罪恶,那个罪恶如此之大……如果你有这么多的罪恶感的话,那你无法去爱,因为爱只能是毫无罪恶感地发自内心,没有感到任何罪恶,只是像一个小孩,天真的——那么爱开花了,那么它成了一种庆祝!如果你有罪恶感的话,那么你会通过爱,开始惩罚自己,或者惩罚别人。你无法享受爱,因为你感到你是如此罪恶、如此坏——你如何来享受爱呢?你通过爱,制造了一个地狱。这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房间外的希特勒几乎是一个神,人们崇拜他;而房间里的他却感到自己是如此低劣、罪恶,该受到谴责的,以至于他甚至想通过爱来惩罚自己。
这种类型的人不容易找到子宫——几乎不可能。他不得不等待好几个世纪,只有那时他才会找到这样的子宫,这样的一个男人和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做着爱,他们是如此罪恶深重、如此该遭谴责,只有那时他才可能选择到子宫。但是这是无意识地发生,所以你不需要对此太担心。你无意识地死,你也无意识地出生——它会自动地发生。只是头脑在黑暗中移动、摸索,并进入子宫。但是如果你有意识地死,那么下一个出生就有意识了。
如果你有意识地死,也就有意识地生,你将会知道,没有生,没有死,只是身体被选择了。你是同样的,只是房子换了。如果你换掉了你的旧衣服,你是不是会说,这是一个新生,我出生了呢?不,因为你只是换了衣服,你还是同样的。
这就是人要怎样变得警觉,要开始知道一切的变化只是衣服、房子、地点、情景、环境的变化,但是你还是同样的。
中心从来不变,它是永恒的。
一休说:“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那只是你的错觉。让我来指给你看没有来也没有去的路。”
那条路是什么呢?真的有一条路吗?因为我们不得不用语言,那就是为什么他说:
“路。”否则是没有路的,因为路总是引向某个地方。没有路能够引导你,因为你已经在那里了!如果你想要来到我这里,那会有一条路,一定会有的;如果你来找某个人,那么你必定得沿着一条路,经过道路、桥梁,某个地方或别的什么地方——因为你是在向外走着。
但是,如果你想向内走,那就没有路,你已经在那里了。
只需要突然地急推,你就会感到,你就在那里了。
这就好像你晚上做梦:你是在普那睡觉,而在梦中,你回到了你伦敦的家,或者纽约,或者加尔各答,或者东京,在梦中,你完全忘记了你是在普那。那时需要什么呢?只要一个急推,有人来唤醒你。你会醒在伦敦、东京、纽约或者普那吗?这很难,这会制造一个非常荒谬的世界,如果你做着纽约的梦,有人叫醒你,你醒来时就在纽约!那样这个世界就成为夜晚的恶梦了。但是你醒来就在普那,那个梦就消失了。
佛陀一直在教导着:不需要去任何地方,因为你已经在你想去的地方。但是你是在梦中,在梦中你已经远离了中心——你不可能离开那里。你就在那里。好几百万辈子,你或许一直做着梦,但是并没有远离你的中心。没人能离开。只要一个急推,只要有人给你个震惊……你会变得警觉,那个梦就突然消失了——那个梦乡,纽约和伦敦,它们消失了——
你就是在此时此地。
在死亡的时刻能很容易地给予这个急推、这个震惊——因为整个的身体头脑(body—
mind)正在进行着很大的变化,一切处于混乱中。在混乱中,你更容易警觉,因为一切都是不舒服的。当一切都是舒适的时候,要将一个人带出梦乡是困难的。没有人真正地想从舒服的梦中走出来。只有当梦成了恶梦时,那时你才会惊叫。
我曾经听说:有一天晚上,穆拉·那斯鲁汀很大声地惊叫起来,以至于邻居们也跑来问出了什么事。穆拉·那斯鲁汀正坐在床上哭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他的妻子正安慰着他,说:“这只是一个梦,那斯鲁汀,你为什么要搞这么多的麻烦啊?——邻居们都来了,有一大群人。”
那斯鲁汀说:“可是那个梦是这样的……让我先告诉你那个梦。在梦中,我去了一个妻子拍卖会——这样漂亮的女人啊!一个女人卖到了一万卢比,另外一个卖到五千卢比,很多人都卖到几千块。”
“我没有钱,我找了又找,可是身上没有钱。我翻了所有的口袋,”——而有一个口袋,他从来不翻——他说:“甚至我找了那个口袋。”
有一个特别的口袋,他从来不翻。如果有什么东西掉了,有人会问:“你找遍了所有的口袋,为什么不在这个口袋里找找呢?”
他会说:“因为那个口袋仍然给我希望,如果那个口袋我也找的话,那么就没有希望了。因为我想,或许那儿仍然还有可能性——但是我从来不往那口袋里面看,因为我很清楚它不在那里。”
“甚至我找了那个特别的口袋——没有钱。我就流泪、哭泣。”
但是他的妻子对这点并不感兴趣,她问:“那斯鲁汀,那儿的妻子们也都像我吗?”她愚蠢地发问,就像任何女人那样发问,因为没有女人对别的漂亮的女人感兴趣,甚至,她会感到嫉妒。她问:“像我一样的妻子们怎么样?她们卖到多少?”
那斯鲁汀说:“那就是我为什么要惊叫。像你一样的妻子们,那些人将她们分成一堆一堆,一打,两打,他们正在将她们以一卢比一串的价格拍卖——那就是我为什么要惊叫:
没有钱来买,而那就是正发生在我妻子身上的事!”
他甚至梦醒之后还在哭着,流着眼泪。
梦影响深入,因为在一个无意识的头脑中,真正的界线是非常模糊的,什么是梦和什么是真实是很模糊的,它们是混合的,那些界线并不这样轮廓清晰,那些界线是模糊不清的。
你是否看见过小孩子因为在梦里丢失了玩具而哭着醒来吗?“我正到处找玩具,玩具丢到哪里去了?”
但是,这个孩子从来不曾在你里面死掉,只有当你以很大的努力来变得警觉时,它才会死。只有那时梦和真实变得界线分明。一旦模糊消失了,一旦界线不模糊了,一旦你觉知到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梦就停止了——因为那时梦无法继续。如果你已经觉知了,梦就无法再继续。即使在梦里,如果你觉知到这是一个梦,梦就会立刻停止!
你从来不曾在梦中觉知到这是一个梦,你总是感觉到这是真实的。为了能够继续,你感觉需要说这是真实的,你通过感觉来给予真实。如果你脱离了那个感觉,那么梦就消失了,只有真实存在。
你在这个世界中就是一个梦,你存在于神性中才是真实:你在市场中是一个梦,你从来没有远离存在的中心、离开神,这才是真实。你在市场中是一个梦——梦能够继续,没有时间限制。如果你认为你是身体,那么这就是一个梦——你从来不是一个身体。如果你认为你生了又死了,这是一个梦——
你从来没有生,也从来不可能死,那是不可能的。
一休说:“如果你说:‘我来了又去了,’那么这就是你的错觉。没有人来也没有人去,没有从什么地方来,也没有地方可去,让我来指给你看无路之路。因为那时是没有路的:因为如果没有人来,也没有人去,没有从什么地方来,也没有地方可去,那么路怎么能够存在呢?所以让我指给你看没有来也没有去的无路之路。”
一休的话已经很清楚地显示了那条路,以致于蜷川微笑着,然后便去世了。
这发生了!你听了这些话——但是你不是蜷川,还没有做那么多的准备,你还不在临终的床上——那就是问题。你在生活中还有希望,你的梦对你来讲还有很多意义,你在梦中投资了很多。你或许有一个想走出梦的欲望,但是这个欲望也是三心二意的,另一部分一直在说:“再多一点梦,它是这样的美。”
一天晚上,穆拉·那斯鲁汀叫她的妻子:“把我的眼镜拿过来,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一个美丽的梦,它给我很多承诺。把我的眼镜拿来,因为那个地方不太亮,我看不清楚。”
你或许一直在做恶梦,在那些时候你感到:“怎样扔掉这个梦?”——但是你也有美丽的梦,不仅有地狱般的梦,你也有天堂之梦。那就是问题:除非你变得觉知到即使天堂之梦也是一个梦,是没有用的,否则你就不是在临终的床上。你的欲望继续着,你一直在给梦的世界浇灌着,给它养料,帮助它成长。
蜷川在临终的床上,他快死了,没有未来,他处在混乱中!身体的整个系统、整个协调性,头脑和灵魂正在越来越松,正在分裂,他并不是一体的!恶梦很强烈,因为在死亡中,恶梦是最强烈的,他在那一刻只有痛苦:死亡和没有未来。
如果没有未来,那么你就无法做梦,因为梦需要移动的空间、时间。那就是为什么死亡看起来是如此危险,因为它没有时间来思想,你不可能有希望,因为没有明天。死亡并没有扼杀你,它只是扼杀了明天,而明天曾经是你的存在,你从来没有活在今天,你总是被明天所延误,而死亡扼杀了明天,它只是烧毁了你的日历——突然间时钟停止了,时间凝固了。
没有时间你能做什么呢?头脑怎么能思想、欲望和梦想呢?死亡关闭了那扇门——那就是恐惧。
为什么死亡会使你如此害怕、如此颤抖和如此恐惧呢?因为那看上去无法超越,没有逃避它的可能性,你无能为力,因为你无法思想,而你只知道一件事——思想,没别的。你的整个一生一直就是一个思想。现在死亡不允许思想。只有一直在静心着的人,他在死亡之前就已经意识到没有思想,他才不会害怕——因为他知道思想不是生命。
他知道存在的不同的空间,他知道深度不是存在的广度,他不是从这一刻到那一刻,他不是从今天移到了明天。他只是在此刻走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今天,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此时此地正在进入那个深度!
你接触到这一刻,然后你进入另一刻,你是在水平上运动:从A到B,从B到C,从C到D。而一个静心的人是从A1到A2到A3——在深度中——不是到B。他没有明天,这个此时此地就是唯一的存在,对他来讲怎么会死呢?这一刻你是活的,下一刻你就会死。这一刻没有人曾经死过,这一刻你是活的,这个静心的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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