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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_s_a_p遥远+永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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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吗我,要就这麽死了我以前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我真的开始卖了。我找上一个常来酒吧泡的地头蛇,让他去把那个男人收拾了。第二天就听说那个男人被人废了。呵呵,当时觉得给自己报了仇,特解恨。可是想想又哭了,教训了那个男人,我又能挽回什麽?还不是让自己给别人又多糟蹋了几次? 


      一回两回的,渐渐就习惯了。做这个钱来得快,还能巴上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玩这个的哪个不是有点来头啊。至少我是不用怕饿肚子,也不用怕被人欺负了。当然也没那麽一帆风顺,我毕竟还是在念书,学校听著点风声就想开除我了。是靠著文威他死求他爸爸才保住了我。文威为了能让我有高考资格都给他爸爸跪下了。呵呵,我这样的烂人能交到这种朋友我真是死也值得。 


      “为了报答文威我答应他以後不再作践自己了。所以高考时填志愿我就报了这里,就图它离我家乡远,希望来到一个新地方就能好好过新日子。可惜我这种人就这麽个德行这麽个命,刚来没多久就打架生事──谁让那两个人渣狗眼看人低,外地人怎麽了?外地人我拿个空酒瓶往他头上砸了再捅他肚子,他们还不是照样跪著求我?!得,这一开头後边就没完没了,我也是打架打著打著认识中赫,他救我一命,我跟了他也算是报答他吧,反正不跟他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保住自己。和他分了两年,两年里都没有人敢动我,可见朴 
      JUN 
      JIN这个人是真的惹不起。我也收敛了,没人和我打架,我找人家茬都没意思。也没有爱人,那些知道我的人都只敢吃点豆腐什麽的,没胆色动真格。直到後来遇到你。” 




      我看著佐正,一口气说了这麽多,我口都干了,头也昏了,只是机械地动著嘴:“你会喜欢上我真是个大蠢蛋,和方其在一起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做的事。你何苦这麽作践自己,放著身边那麽多人不要,偏来招惹我这样的烂人……徐佐正你是大傻瓜……” 






      屋里很安静,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我渐渐低下去的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 





      “为什麽……为什麽以前都不告诉我……”他的声音木木的。 

      “呵呵,你以为我傻得连这种东西都要大肆宣扬?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说了也只招人看不起。”我望著天花板,心想我真的是应该要走了。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著我?” 



      “呵呵,没了,这回是真的没了,呵呵。”不知道为什麽今晚我一直在傻笑。 

      “…………” 

      我扶著椅子靠背站起来,坐太久的缘故,腿不大著力,软绵绵地打著颤儿:“你以前说过两个人相爱就不该有所隐瞒。我也不是有心想瞒你什麽,可是……有的时候不隐瞒,根本就没法相爱,难道不是吗?” 




      从我说话开始,他就一直紧紧地抿著嘴唇,本来就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线条也都冷硬起来。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就像座冷冷的大理石雕。 



      我听到自己叹了一口气。 



      然後转身打开门。这次门很容易就打开了,这次他没有过来按住我的手抱住我。 













      我看到在靠在走廊墙壁上的可东,看到我走出来他很惊异:“佐正哥他……” 

      “嘘。”我竖起食指阻止他说下去,“别再提他……以後……也别再在他面前提我。我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明白吗?” 

      我从目瞪口呆的他身边走过。 







      风刮在身上生疼,我也没什麽感觉了。心里空空的,空得发慌。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什麽都对佐正说了。说实在的我怕失去他,怕得要命,可我就是忍不住要 
      告诉他,我没有办法骗自己更没有办法骗他。现实摆在那里,我不想看我怕去看,可再怕也不能闭著眼睛假装什麽都看不见。 

      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有距离的,我觉得我们俩就像站在命运两极的人,不管怎麽努力怎麽勉强,都是相隔遥远, 

      Faraway 。 















      第二天我就去找中赫。 

      他看见我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意思,只是笑笑:“你来得比我预计得要晚得多。” 



      “你派人打了徐佐正。”我语气平淡地说。 

      “是。那又怎麽样?” 

      “理由呢?” 

      “他居然跟你在一起,这还不够?” 

      “我以後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了,你可以放过他。” 

      “我刚教训了他一次而已。而且那个家夥嘴硬得很,我最讨厌这种人,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哪来的火气,重重一捶桌子:“朴中赫我叫你他妈的放过他你没听到吗!” 

      几个黑压压的枪口几乎是同时对准我。 

      “方其,虽然我一向欣赏你的胆色,可这回你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我冷哼一声。 

      “念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我饶你这一回,你走吧。” 

      “你发誓以後不再动徐佐正一根寒毛。” 

      “方其!你……” 

      我看著中赫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如果聪明,就应该看得出我眼里满满的不是勇气,而是绝望。 



      “好,”他拍出一支枪,“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不能让我兄弟笑话我窝囊。你看好这枪了,只要这样”他做了一个瞄准自己太阳||||穴的动作,“我就放过他。” 



      我瞪著那枪。 



      “有条命做交代,我面子上才过得去,对吧。”他的语气象在菜场上对老板说便宜个两毛钱吧,便宜两毛我就买三斤。 



      我突然又想起了佐正。 



      佐正,佐正,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有那麽一点点的想我?找不到我你会不会有一点担心?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会不会觉得寂寞?晚上再没有人抱著你你会不会睡不著?你将来到老的时候还会不会记得我?你………………你现在还有没有一点点,我说是一点点……一点点的爱我? 




      我闭了闭眼睛。 

      拿起了枪。 

      ~~~~~~~~~~~~~~~~~~~~~~~~~~~~~~~~~~~~~~~~~~~~~~ 

      吧嗒摔倒… … 

      蓝蓝自以为写文还挺卖力的认识也挺深刻的态度也挺诚恳的每次贴的也不少, 

      为什麽票数和回帖总是那麽~~~~ 

      蓝蓝也想学咱们小方拿起个枪朝自己比画:给不给票?不给我就开枪啦!… …++++ 





      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23384/index。asp 



      (九) 





      我拿起枪,顶住自己的太阳||||穴。 

      我的手很稳,一点儿都不抖,真的,我发誓。 

      用力扣动扳机── 

      “啪” 





      我过了足足一分锺才睁开眼睛,看到中赫脸上居然有类似於悲哀的神色。 

      “大哥……” 

      “好了,你们下去。”他挥挥手,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言不发静悄悄退了下去。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摇晃我:“那个男人有什麽好?恩?!有什麽好!!!值得你为他这样、!!!!!你说呀,说呀!!!!!” 

      他手上力气很大,掐得我气都顺不过来了。但他眼里的凶狠不是平时那种冰冷嗜血的,而是有著隐隐的……泪光?!! 

      狠狠把我扔在转椅里,他大口大口吸著气,表情凌乱。 

      说实话,我跟了他半年,从没见他这麽失态过。 

      SHW的中赫总是幽雅悠闲,看起来斯文甚至有礼,不动声色。 



      “方其……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真的喜欢你的?” 

      中赫一个我一直欣赏的地方就是他说的话从来都信得过,比如他说他要干掉东区的姜老大,你就可以马上通知殡仪馆15分锺内派人过去。 

      所以我才死活逼他亲口答应不再动佐正。 





      我呆呆地看著他,我知道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分量。 

      “算了……”他捂住脸,“你走吧。” 

      我没动。我突然开始可怜他,我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因为我和他的痛苦其实是一样的。 

      “我让你走!”他又暴怒起来,“你走你听到没有!” 

      我看著他,心想我离开佐正的时候原来是这种表情啊。 

      他抽出枪对著我:“你马上给我消失,不然信不信我打死你?!” 

      “中赫,没有遇到佐正的话我也会爱你的。”我不清楚自己为什麽要这麽说,也许只是可怜他。 

      我走了,倒不是怕被他一枪毙命,只是怕他为难。 













      我没在这块地方再呆几天。我那个都快从人间蒸发的所谓的父亲打电话给我,他说他又离婚了,这回不打算再婚──我心想你儿子都可以做人家爸了你要能再婚就算你能折腾──一个人在美国怪寂寞的,希望我能回去陪他。 






      要是以前我没等他说第二句就把电话掐了。可是现在,我正努力想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再也回不来再也想不起也遇不到那个徐佐正。 

      我答应了,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连我老子都大为意外,他原来是预备好死求我狂忏悔用他的年老体弱来威逼用他的家产来利诱。 

      我走得很急,跟逃命差不多。急得连学士学位都不想拿了,考研结果也不想看了,谁都没通知,就跟文威倒了别,跟中赫打了个电话。什麽都没带──我本来东西就少,也懒得收拾,全留给文威,叫他能用的用,不能用的卖,卖不掉的就扔,连手机卡都抽出来丢给他,原价120,好歹也卖个60块吃顿好的吧? 


      文威是抱著我哭得死去活来,这厮,一点男人样都没有,哭成那德行不嫌丢人啊。求他别哭,都骂了,他还抽抽噎噎的,妈的惹得我心里都直酸。我是去美国,发达国家!又不是去死,你哭那麽丧气做什麽呀! 








      那天是文威送我到机场,中赫说他不想见我,叫我最好呆在美国老死,一辈子别出现在他面前了。登机的时候文威简直快哭死在那里,只一个劲含糊不清地喊,方其你不要忘了我呀,你有空一定要回来啊,到了那里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呀,我和别人住著不习惯的,你的东西我都留著我会想你的…… 




      妈的叫得那麽惨,害得我一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红了眼睛,那个丢人! 



      飞机起飞了。 



      离地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心一下子空了。 

      我觉得除了这个躯壳,我什麽东西都留在这里,什麽东西都没带走呢。 



      别了文威,别了,T城,别了,…………佐正…… 











      到了美国我又找个大学随便念念去,日子比原来的舒服多了,起码不用住那破宿舍不用三餐不继。住在我老子的别墅里每天有人开车送我去上课每顿饭都变著花样讨我欢心地摆到面前。我过得跟个少爷似的,生活无比滋润。文威那家夥一天到晚发MAIL给我,事无巨细从他找到年薪10万的工作到今天同宿舍的ANDY便秘都要一一汇报,妈的也不管我烦不烦,我实在是懒得回他那些鸡婆到家的邮件,可一旦迟回了一天,他就不厌其烦地追问,怎麽拉?没听到我爱的呼唤吗? 
      靠, 我@#%^&*!!!! 





      连中赫都来看了我一次。他是到美国处理一些帮派间事务的,我尽地主之宜招待他,礼数应该周全了,结果这混蛋恩将仇报地在临走前告诉我,方其啊,徐佐正来问过我你的消息。 




      我很想把他拖下飞机宰了。 



      对我而言,徐佐正这三个字显然是忌讳,想想都不行,何况是提。 



      我每天最努力做的事情不是读书也不是享受人生,就是拼命要忘掉他。 



      我记得有人说过,早上一起床就想到的第一个人和第一件事,都是你无法摆脱的。 



      我就是怕我自己摆脱不了他。 



      吃饭的时候就想起他替我擦掉嘴角饭粒说哎,方其你真像个小孩子;洗脚的时候想起他闲来无事专心地给我洗脚,擦干说,方其你的脚怎麽这麽肥嘟嘟的啊;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他好象正抱著我的腰用力嗅我脖子说,方其我喜欢你的味道哦;就连照镜子的时候都会在恍惚间看到他就站在身後握著我的腰说,方其你长得怎麽跟猴子一个样。 




      我一个人走在林荫道上看落叶的时候,雨天撑把伞走在雨里的时候,晚上睡不著从窗口看外面的月亮的时候,黄昏在路上看到夕阳的时候, 
      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然後又满满地涨著寂寞,再然後就听到有个声音在一遍一遍地喊──佐正,佐正,佐正────────我知道那声音是从我心底出来的。 



      在美国好吃好喝好住地过了有半年,我反而瘦了下去。啧,当年学人家节食减肥的时候饿得头晕眼花俩腮帮子还是鼓囔囔的,这会儿说瘪就瘪了。 



      不行的,再这麽想下去我一定会给折腾死的,说不定偶尔还要到精神科去逛逛。 



      我上网不敢去所有他的官方或个人网站,不敢再去海边,看到黑色BENZ或者蓝色BMW就心脏无力,也────没有再恋爱,男人女人都不再碰。 



      但我去买了宇多田光的CD,有事没事就在耳朵里塞个耳塞听她的歌,然後发现自己无意识地翻来覆去听那首ASAP。 



      A。S。A。P; as soon as possible ,那个比我还小的女孩子在悲伤地唱,快点来我身边吧,我已没有时间。take it or 
      leave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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