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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人间见白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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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霂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气息比方才浊重了许多,却仍是按捺著微微一笑:“怎麽?”
“这里,”岳宁合拢衣襟,从桌上跳了下来,脸色微晕的低声道,“不大方便……”
“嗯。”百里霂也没多说,重新坐了下去,取一旁的凉茶来喝。
岳宁却探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去我家如何?”
“你家?”
“我家有个很大的湖,比颐籣坊的还大,现在荷叶荷花占了半个湖面,又凉爽,”他声音诡谲地低了下去,“我让小厮们备个画舫到湖里……”
百里霂听到这,仍然绷著嘴角没有笑出来,漆黑的眼睛望著他:“备画舫做什麽?”
岳宁显然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愣了愣才直起腰板著脸道:“到湖里摘莲蓬吃。”
百里霂终於忍不住大笑:“你不怕给你父亲知道?”
“老头子这几个月一直在蕲州老家休养,才不会管这里的事,”岳宁撇了撇嘴,“如今国公府可是我说了算。”
他从背後巴住百里霂的肩膀,咬了咬他的耳垂:“你到底要不要去?”
这确实是赏莲的好季节,下过雨後的天色像敛了淡淡的釉青,睿国公府的半湖荷花都是白中绽粉,衬著碧绿的荷叶,美得让人错不开眼去。
荷叶间荡著艘精致的画舫,两侧的锦帘都被挑起,却还垂著一层轻透的纱幕,船篷上系著一串珠贝的风铃,随著晃动叮铃作响。而倚在船头斜坐著的高大身影,却丝毫没被这响声惊扰似的,望著大片的湖光出神。
岳宁仰躺在柔软的锦垫里,揭开纱幕露出半个头来,胸口的衣带系得随意,脸上的情潮尚未完全褪去,仍有些微红。云层的缝隙里漏出几缕阳光,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随手折了一旁的大荷叶,像伞似的举在脸上,宽大的衣袖滑了下去,露出大半截雪白的小臂,又被深色的阴影挡住了。
百里霂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偏回头看他,微微一笑。
岳宁也不说话,似乎怕一开口就惊扰了这异常温暖的气氛,只是伸出手去,轻轻捏住了男人搭在船舷上的指尖。百里霂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轻轻一带把他拉得近了些,然後拨开他挡脸的荷叶,声音里还有些情事後的沙哑:“刚刚求饶都不够,现在又来撩我?”
“谁撩你了,”岳宁小声争辩道,脸颊微微鼓起,“不过摸一下麽。”
百里霂见他底气不足又有些气恼的样子,忽然就笑了,俯下身在他面颊上轻啄了一下,肌肤上还残留著荷叶的淡淡清香。岳宁满意的舒展了眉头,微闭的眼睫微微颤动:“怎麽样,我府里的半月湖风光不错吧?”
“嗯,”百里霂撩开纱幕侧过身去,低笑,“不过小公爷这里风光更好。”
岳宁一怔,随反应过来後伸腿就要去蹬他,他方才下身只是草草盖了件薄绸衣,小腿还赤裸的露在外面,一蹬之下便被男人牢牢抓住了脚踝,抬起之後才是当真春光大泄。
“放开我,”岳宁挣了两下,又放软口气央求道,“百里霂,别闹了,我腰疼。”
“腰疼吗?”百里霂果然放开了他的腿,却伸手揽了他的腰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笑著说,“我给你揉揉。”
他口中这麽说著,却是抬起手将岳宁披的上衣也解了丢到一旁,然後才抬起手顺著那光滑的脊背一路摸索到了腰线去。岳宁只觉得腿软,瘫坐在百里霂的膝盖上,脸埋在他颈间小声抱怨道:“你在摸哪里啊?”
“这里不好,那这里?”百里霂口气促狭地问著,手掌又向下挪去,覆在他的臀上。
“你!”岳宁恨恨地咬在他脖颈上,“你倒是正经一点。”
百里霂一听这话,起先还是闷笑,然後便止不住笑出声:“岳小公爷在跟我说‘正经’二字麽?”
岳宁被他取笑的耳根发红,撑著船板就想从他腿上爬下去,谁知刚一动,百里霂就猛然收了笑意,一把按住他,低声道:“别动。”
岳宁脸色一白,他分明感觉到男人胯下那刚刚折磨过自己数次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忙僵直了身体,不再乱动,口中打岔道:“听说皇上封你的安阳侯,是世袭罔替。”
百里霂深吸了一口气,挑起眉看他:“那又如何?”
“我朝可有五十年不曾封过公侯,世袭罔替的,更是从开国至今不超过十个,”岳宁意义不明的笑了笑,“这几日上朝,总听人谈论这件殊荣。”
百里霂低低冷笑一声:“世袭罔替於我,不就是个笑话麽。”
岳宁看他冷了脸色,吞吞吐吐的说:“你……也可以……”
“怎麽?”百里霂突然重新有了兴致,托起他的臀瓣揉捏了一番,“你要给我生个儿子麽?”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岳宁怒起,在他的肩膀上擂了一圈,无奈他力气不大,打在百里霂身上倒跟调情似的,只得哼了一声,又接著道:“我是说,你在族里过继个孩子也好,老夫人也有这个意思。”
百里霂笑了一声:“看你的样子,倒是比我还要听我母亲的话,不过……”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你不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岳宁被他揉得腰杆都微微颤抖起来,咬著下唇道:“你,还不够麽?”
他语音微颤,却显然不是惧怕,眼睛潮湿的根本就有些期盼的意味,百里霂伸出手指拨开他的下唇然後探了进去,而岳宁也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啃了一口。
百里霂笑著拨弄他濡湿柔嫩的舌头,凑上去在他耳後舔了舔,轻声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岳宁被他的手指弄得牙关都无法合拢,只是喉咙里模糊地应了一声。
“腰还疼麽?”百里霂问道,将手指撤了出来。
“好多了……”方才的欢爱也并没有用什麽过於荒唐的姿势,毕竟画舫内空间有限,所以抱怨腰疼多半有些撒娇的意味,又被按揉了半天,倒是只觉得酥麻。
岳宁答完,便察觉两边的脚踝被握住了,忙道:“百里霂你要做什……”
他的问话还没说完,便天昏地转地被仰面掀翻了下去,两条腿被高高提起,架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腿间更是毫无遮蔽的被打开。岳宁几乎晕了过去,挣扎著用手肘撑著船板想坐起来,腰上却无处著力,只是发软。
百里霂在通透的光亮下看著小公爷的私处,点了点头:“还好,没有肿。”
“百里霂,你让我起来!”岳宁羞愤的低吼道,拼命地想并起腿,却只是绞紧了男人的颈项。
他的挣扎显然毫无用处,百里霂懒懒的靠在软垫上,摩挲著胸前两条长腿,从小腿一直摸到了腿根处,只听喘息声愈发的急切,都有了些欲泣的意味。
秘穴处还有些湿润,经过方才的开拓仍然微张著,百里霂却不著急侵入,沾了一旁的蜜藕莲子羹,抹在那处绯色的穴口,耐心的拨弄著褶皱。岳宁却已经忍耐不住了,呜咽著抓紧了身下的锦垫,他的性器已经因为这刺激而渐渐挺立了起来,前端也泌出了湿润的液体,却是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男人并没有伸手去抚慰。
岳宁皱了皱鼻子,自己伸出手去,还没碰到自己的欲望就被一手拨开,又被抓著胯骨拖上去了些,胯间几乎正对著百里霂的脸了。
“岳小公爷流连花丛多年,想必常被做这种事吧?”百里霂轻轻说著,伸出舌尖在他的肉囊间舔了舔,“贵府的莲子羹做的不错,放的是冰糖?”
岳宁哪里说得出完整的话来,脚趾都绷紧了,简直无法相信那个男人的唇舌正在自己的性器上流连,而那吸吮却是真实的让人手脚发软,强烈的快感使得头脑里一片空白。而一根修长的手指也探入了後穴,那里由於湿润的缘故,几乎是毫无阻碍,指尖却只在谷道内缓缓摸索著,并不急著深入,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那处要命的地方搔刮。在这样的前後夹击下,岳宁只能曲起手指咬在齿间堵住不可遏制的呻吟,很快就颤抖著泄了精。
百里霂放开的还算及时,可即使如此,白浊还是溅了不少到他的胸口,他倒是毫不介意,一手揽了岳宁的腰,一手沾了些乳白液体抹到他唇上:“自己尝尝?”
岳宁忙揪起散落的衣服擦了,余韵未散地喘息道:“谁要……尝这种东西……”
百里霂把他揽在自己腰上坐著,微笑著用手指抚弄他的下巴道:“在下把小公爷伺候得还算舒服吧?”
岳宁胸脯仍然有些起伏,却是神色迷离的对他眨了眨眼睛:“舒服。”
“那你……”百里霂凑上去咬了咬他的喉结,低声道,“自己坐上来吧。”
岳宁早就察觉男人胯下的灼热抵著自己的腿根,摩擦的感觉使他背上都不由自主颤栗了起来,听了这句话之後,忙缩了缩脖子:“你……你……”
百里霂兀自舔著他的颈间,一路吮吸到了胸前,逗弄胸口上挺立的乳珠,在白皙的胸膛上像珊瑚豆子似的,红肿得都有些可怜。岳宁被他弄得情动,也就硬著头皮将腰微微提起,伸手去摸索男人的性器。虽然方才经过一番开拓,但吞入那尺寸惊人的器物却还是太勉强了,只是稍稍纳入了前端,岳宁便两腿发软,眼睛湿润而委屈的看著百里霂:“不行,真的……不行。”
百里霂微眯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岳宁的头发,声音温和中带著沙哑地说道:“慢慢来。”他两手撑在身侧,摆明了不会动手的意思。
岳宁咬得唇瓣发白,抱著他的肩膀缓缓沈下腰去,将那灼热一寸寸的纳入了谷道里,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撑裂了,交合处热得吓人。
“百里霂……”他低声叫著,话语里求助的意味显然可见,而对方却还是不紧不慢的咬他的耳垂和脖子。
“自己动。”
岳宁进退两难的僵在那里,愤愤的说:“你太欺负人了。”话虽这麽说,可是犹疑过後,还是认命的摆动起腰,小小的吞吐著臀间的硬物。他动了几下後,抬眼正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得咬紧了微张的唇,将额头抵到他肩上,不肯让他看自己迷乱的神色。
百里霂在他耳边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忽然伸出手,握住他的腰按了下去,惊人的硕大终於连根没入。
而与此同时,岳宁也发出一声低叫,垂著头小声的吸著气,手指用力的抓紧了百里霂的背。
百里霂带著薄茧的手掌牢牢地箍住小公爷纤薄的腰杆,由下而上近乎凶狠地顶著他,岳宁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了,然而交合处细密的酥麻感却又让他耳根发热,连呻吟声都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欢爱里,画舫也因为船上剧烈的动作而左摇右晃起来,岳宁只觉得体内的凶器随著晃动来回打著转,戳弄得他眼泪都要滚出来了,却听耳边那人压低了嗓子道:“怪不得小公爷要来湖上泛舟,果然别有滋味。”
他声音略有些沙哑,又是贴著耳朵的窃窃私语,清冽中染了情欲,格外勾人,岳宁也顾不得了,偏过头一口咬在他唇上,呼呼的喘著气:“百里霂,你什麽时候也让我做一次……”
百里霂挑眉看了他一眼,重重的向上顶了一记,正撞到要命的那处,岳宁浑身一颤,甬道也不自觉的收缩,倒是使得百里霂也低哼了一声,伸手拍在他挺翘的臀上:“别绞那麽紧。”
这一记打得并不重,却是响亮的“啪”的一声,岳宁瞬间涨红了脸,体内更是收缩的厉害,百里霂也变了脸色,似乎是轻微的磨了磨牙,然後一把按倒了他,狠狠地抽插了起来。炙热的性器摩擦得内壁又麻又痒,两人身下的锦垫被汗水和体液洇湿了一片,岳宁胸脯起伏的厉害,断断续续的叫著他的名字。等到热液喷射在甬道深处後,岳宁忽然睁开汗湿的眼睛,声音极低的:“霂哥哥……”
百里霂喉结动了动,然後一把抱住了他,过了许久,两人身上的汗都被风吹得冰凉,岳宁终於忍不住推了推他:“你还不起来。”
百里霂却一伸胳膊把他又按了下去,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低低笑道:“我真是不想起来了。”
第八十八章
第八十八章昌朔六年,八月初九。
宫中废弃的清芷苑已被修缮一新,宫前广阔的空地铺成了碧绿的草场。这几日,西域伽摩国的使臣来都城建墨朝拜,年轻的皇帝除了设宴款待之外,还在这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办了一场马球比赛。
马球是近些年从西域传来的游戏,只是过於惊险刺激,马匹护具又价值不菲,所以大都只有年轻的贵公子们爱以此消遣。
现在的场上两方都是八匹骏马,伽摩国的马匹比中原马几乎高出一个头,十分健壮,而伽摩国的马球手们大都是棕色或暗金的头发,俯首挥杆间足见可见球技高超。
眼见伽摩国一方又进一球,皇帝沈静的神色终於有了些变化,蓄著络腮胡子的使者在一旁窥探了一番,呵呵笑道:“大炎皇帝,这一局恐怕是我们要赢了。”
皇帝看了他一眼,知道西域人大都没有谦虚的秉性,也不怪罪,只是淡淡一笑:“这一场还未结束,胜败也未可知。”
正在此时,内监禀道:“启奏皇上,安阳侯觐见。”
“快请。”
百里霂穿著一身金丝蟒袍,竟是难得的正装,眉目间十分的懒散,走上前向皇帝行礼之後,根本没向使臣打招呼,便随意坐到了御驾旁的位子上。
倒是使臣端详了他片刻,起身拱手道:“这位便是荡平北凉的百里将军吧,敝国也耳闻过将军的名声,如今看来,”他捋著胡子一笑,“传闻的确会夸大其词。”
“哦?”百里霂还了一礼,“不知贵国的传闻是怎样?”
使臣呵呵的笑了起来:“听说将军双目如电,举手号令可以使天地变色,飞沙走石……”
百里霂大笑出声:“有意思,这话著实有意思。”
正说著,场上的马蹄声外忽然夹杂了惊呼声,一名马球手被两匹伽摩骏马挤到了中间,他全身俯在马背上,伸长了球杆从对手的马肚子下面拨出球来,却不防身後另只球杆击到了坐骑头部,那匹马显然是受惊了,前蹄跪倒,猛地把骑手摔了下来。一旁的一名少年飞快的跃下马提住了那骑手的後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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