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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契by 丹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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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上次在书库,他不也偷觑了素女经几眼?两人的赤袒和接触自然是应该的,只是他没想过当事实成真时,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笑你果真是个毛头小子!」这还不算是个毛头小子吗?
「我才不……」后头那个是字,寻千佾偏是很窝囊、很丢脸地含在口中,而后吞进肚子里。
因为他……他的手正在碰触他那里!
他、他、他怎幺可以……
「感觉如何?」宇文逆天饱含欲念的声音竟还带着一抹笑意。
寻千佾瞪大眼,看着他可恶的笑脸凑到自个儿眼前,紧抿着嘴硬是不说出半句话。
什幺感觉如何!他现下是怎幺搞的,偏选在这当头戏弄他,难不成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他是病人耶!他该不会是忘了吧?抑或者他的本性原是如此,只是今儿个才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你不说的话,我怎幺会知道?」笑意更深、欲念愈浓,宇文逆文带笑的魅眸不禁也染上一层氤氲雾气。
「你……」他很想擒住那只在他身上肆无忌惮游走的手,但不知道是方才的药效发作,还是身体不适所致,他真的挤不出半点力气反抗他的逗弄。
火焰在他的指尖跳动着,情欲在他的血液里急窜着,呼吸不禁也跟着急促起来,全身绷得死紧,彷若快要遏止不住般暴动,可他却可怜得连这暴动到底要如何宣泄都不知道。
看来他改天得再找迅羽聊聊,不能让自己一直处于这种困窘中;不过倘若这幺做可以让他看见逆天如此不加掩饰的真切笑容,他也觉得很值得,尽管他正处于十分丢脸的状态下。
很丢脸,但不可讳言的是,很舒服。
彷佛周身都在压缩着某种剧烈跳窜的火焰,挤压着、绷紧着、缠绕着、销魂得令他只能急喘以逃避羞人的折磨。
「要不要我教你?」宇文逆天经吻着他的唇,湿热的舌霸气地掠过他的鬓毛腮边,在他敏感的耳垂间滑动。
「你……」呜,一定要这样逼他吗?
早知道他应该先对事情有全盘的了解,就不会落得如此难堪的境地了,可如今事到临头后悔早已不及。
敌军压境而下,我军已是溃不成军……
「嗯?」宇文逆天的舌狂切而索求地攫取他精壮胸膛上的诱人蓓实,轻囓、舔卷,放肆地挑诱,意图击溃他的理智。
有理智为辅的交欢岂会畅意!
放不放肆是两个人关起门后的事,下不下流是两人各自承受的欲,无不无耻则取决于两人的情。
房门后的事,要的是心念合一,他更要他的情爱和所有的一切。
「我不知道。」诡异的酥麻转化为另一波痛楚,一种等着解放却得不到纾解的折磨。
指尖若轻风掠过、疾雷击落,痛苦与欢愉并存。困窘和期待同盟,化在心底上的却是无限的矛盾和等待。
天,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汗沿着脸颊不断地滑落,他微睁开的黑眸隐隐约约见到宇文逆天敛笑的俊脸有别于以往,不再只是教人不寒而栗的冷,更抹上了一层教他傻眼的苦涩神情;目光相接,无法克制地再燃火焰。
眼神交战、短兵相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战火蔓延……
说不出是怎斯的意境,感觉他的眼比磨人的指尖还要教他销魂。紧绷的弦霎时断裂,交缠在手中的是湿意和热气……
「如何?」宇文逆夭如魅低喃般的嗓音教人沉迷,却猛地震回寻千佾张皇失措的心魂。
寻千佾不知所措地抬眼睇着他,气息仍是控制不了的散乱。
「你确定自己可以忍受我这样的碰触吗?」倘若不行,劝他还是及早放弃吧。
「可以。」红着脸、喘着气,寻千佾硬是不屈服,也不认为有什幺好屈服的。
亲密的人皆是如此,多练习个几次,纯熟之后,他就不会再如此无知,也算是让他上了一门课,有何不可?
宇文逆天敛下卷翘的眼睫,不由分说地拥着他躺在床榻上,犹如两年前的第一夜,亦是情爱开始滋长的那一夜。
「睡吧!早点休息,明儿个你的气色会比今儿个好,有什幺事,咱们明儿个再谈。」
或许真是累了,也或许是方才的激|情所致,一开眼,习惯性地抓住宇文逆天的袖角,寻千佾随即沉沉睡去,只余宇文逆天无以合眼,静静地等待月归日出……
问题就暂且留给明天吧!横竖明天复明天,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想办法。
第九章
「该吃药了。」用过午膳之后,宇文逆天将漆黑的药汁摔到桌面上,就等着仍躺在床榻上装死的寻千佾起身。
「喂我。」他说得十分理所当然,甚至还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等着他喂药。
宇文逆天闻言,不禁微蹙起浓眉。
一连几天亲密地相处,他非但没有更了解他,甚至觉得自己愈来愈不了解他了,抑或许是他根本就没有了解过他。
以为他只会捧着圣贤书闷念,想不到他居然会对自个儿诉爱。
这几天下来,他丝毫不放过任何可以对他诉爱的机会,甚至逼迫他到了无言反驳的窘态里,感觉上像是在强烈地诱惑他。
天知道他这种慢性的蛊毒对他而言,是多幺痛苦的折磨。
不知道他是压根儿不懂他的想法,抑或是明知道了,却更加马不停蹄地逼迫着他?
「你的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犯不着在我面前扮可怜。」宇文逆天无情地倚在床榻边敛眼睐着他。「你自个儿起来吃乐吧!我相信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你还没虚弱得撑不下去。」
「可是我现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面对宇文逆天的置若罔闻,寻千佾也索性赖在床榻上不动。
他不相信!
倘若宇文逆天对他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压根儿不需要理睬他,也不需要将他带到他房里照顾,还替他熬药;倘若他对自个儿没有半点情意,他早被他赶出这个房间了,哪里遗容得下他在这里造次。
几天下来,这个计谋一直没有失败,他也相信自个儿还会继续成功下去。
瞧,像现下,他不是又走过来了!
「千佾。」不出寻千佾的意料之外,宇文逆天真是举双手投降了。
端起药汁,尽管有点不甘愿,他还是坐到床榻边,敛眼瞅着他笑得很可恶的俊脸,简直令他哭笑不得。
「喝吧!」他把碗凑到他的唇边。
「我很想知道一件事,如果你肯告诉我的话,我就把药喝了。」寻千佾挑眉睇着他。这不是请求,甚至可以说是命令。
自他发觉宇文逆天对自己的关心已超乎书院主人对一个学儒的方式后,他不是傻子,岂会不懂这个中道理?
早一点发觉这心情的话,他就不会浪费那幺多时间和做无谓的心理挣扎了。
「你又想知道什幺事了?」宇文逆天索性往床柱上一倒,不想再做垂死的挣扎。这几天下来,他也真是让他磨够了,直逼着他问东问西的,否则他这难得派上用场的药方,他就连沾都不沾上一口。
倘若一再地容忍他,岂不是更让他得知自个儿的心意了!
可事到如今,若再多作挣扎,反倒有欲盖弥彰的意味;与其如此,他倒不如随他。
只是,他到底还有什幺问题?
想想这几天下来,他所发问的问题已经超过十个了,举凡他的身家背景,包括他的情史、和顼卿的故事、书院的成立……他到底还想问什幺?
「我想知道你和邵顼卿之间到底是订下什幺契约?」他正色问道。
这个问题搁在他心底最久,亦是让他伤神最久、最在意的一个。他知道这样的询问方式简直跟个姑娘家没两样,可他就是想知道,无论如何一定要知道,而且他还要与他订下一样的契约。
「你吃味了吗?」宇文逆天晒笑睐着他,幽邃的眸子里却泛不上笑意。
「没错,我确实是吃味了。」寻千佾正色以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瞅着他,丝毫不闪避他愀变的神色。
说他吃味也好,说他小心眼也无所谓,爱人的眼里是容不下一拉沙的,尽管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他震愕不已。
这几天,谁也没有刻意提起两人之间的情愫,而他更是绞尽脑汁地逃避这一切,如今他却当着他的面提起,这意味着什幺?
他甚至想要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可镂骨镌魂的爱意却将他紧紧地捆绑在他身边,尽管想逃,却逃不出打从心底发出的渴望。
他可以欺骗任何人,却骗不了自己。
「废话!你真把我当成傻子吗?你以为我会连自个儿在说什幺都不知道吗?」寻千佾用双手撑起自个儿的身子,双目与他平视。「我就是要你,我就是爱你,你要我说几次都可以。」
虽然这样的感觉是有点令人羞赧,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也不得不正视啊!多希望他也可以和他一般正视。
「千佾,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爹看待了?」他试着引导他。
说是引导,倒也是有点欺人,说穿了这亦是存在他心底的一份顾虑,是深藏在心底的痛楚。
「爹!?」他不禁发噱,窘态尽退。「谁要叫你爹!有谁会跟自个儿的爹做出那种……那种教人……你到底把我当成什幺了?我已经弱冠了,不要再把我当成一个想要爹疼的蠢娃儿!我知道自个儿要的是什幺,现下我很清楚地再告诉你一次,我爱你!我说我爱你,我就是爱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傻子,我已经可以清楚地知道自个儿要的是什幺了,而那就是你!」
真是气死他了,他就不信他压根儿都看不出来!
同他说这种话,岂不是摆明了睁眼说瞎话吗?
「毛头小子!」只有毛头小子才会有这种热情,如此地放肆不羁,而他却已经过了那种勇往直前、永不回头的年纪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将来,却不能不在乎他。「难道你不觉得自个儿说这些语欠缺思虑吗?有哪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如此大胆地示爱?」到底要他怎幺说,他才愿意打退堂鼓呢?
「我欠缺思虑吗?」寻千佾冷哼一声,大手扯住宇文逆天的衣襟。「我告诉你,会对男人示爱的男人,据我所知,至少有两个,一个是你们宇文家的迅羽,另一个则是十二年前的你。」
要他说得这幺清楚吗?难道不把他的心情完完整整地诉说清楚,他就听不懂吗?为何老是要曲解他的话?他分明是故意的!
***
「你……」是哪一个混帐同他说这些事的?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除了孟仕祳,不作第二人想。
「说吧,你和他到底订下了什幺契约?」寻千佾凑近他,用着他自个儿也想象不到的危险动作逼问着他。
如此危险,像是催化的挑逗,更像是恶鬼的诱惑。
「鸳鸯契。」宇文逆天瞪视着他的眸,欣赏他无惧的气势,宛若当年狂放恣意的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之间就像寻常夫妻一般?」寻千佾挑高眉,似笑非笑地冷哼了声,「遂你为他守坟?」
多可怕的情爱,居然可以让他甘愿为他守坟,而且一寸便是十二年!
倘若哪天自个儿也死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他守坟?
「够了,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人生在世必会遭逢的苦难,莫过于生老病死,而偏他遇上的都足世间大悲。那样的苦一生尝过一次便成了,倘若要他再来一遭……
藏在他心底的束缚太多,也或许是在这与世无争的书院待太久,令他忘了自个儿的潇洒,终日封锁在可怕的记忆里头,不断反复地折磨自己,虽说是以此为戒,但这种苦哪怕是耗尽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想爱,却又怕失去,说穿了,他不过是个懦弱的人罢了。
「可以,横竖这种事我也不想再提。」他又不是傻子,天天在他面前提起他逝去的爱人做什幺!「不过我要你同我订下和邵顼卿一模一样的鸳鸯契。」
「倘若我不愿意呢?」宇文逆天讪笑着。
「由不得你说不愿意,凭你这几夜来对我所做的事,你就得照办。」寻千佾说得理直气壮,然俊脸上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啐!要他说这种话是很羞人的,活像是个讨清白、求委身的大姑娘;可就算再羞,这些话他亦是非说不可的。
羞又如何?只要能让自个儿得到他,再羞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那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宇文逆天挑起勾魂的眸子,活像个欲拋妻弃子的薄幸男人。
「你也承认了你是愿意的,表示你对我一定有相当程度的兴趣,否则怎会对我做那种事?」他自有一套属于他的想法。「遂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否则……」
否则如何?他不是女人,无法诬告他欺了自个儿的清白;他们亦不是夫妻,无法用一纸契约来约束彼此,他所拥有的不过是他的心罢了,倘若他不愿相守,他该如何自处?
「如何?」宇文逆天轻笑着,勾心摄魂。
寻千佾微恼地睇着他冷笑如往常般的摄魂脸庞,还来不及心动,一把火便烧得悴不及防。霎时,他拉下他的衣襟,狂烈地吻上他的唇,放肆地模仿着他的举动,挑诱而放荡,意图勾起他的欲念。
「你玩不起的,我劝你就此收手。」宇文逆天沉吟了声,却无力抗拒这蚀骨化魂的甜蜜。「否则我会很难控制自己……」
「我不是在玩,我是真心的!」寻千佾忍不住又低吼了声。「我不在乎你会对我做什幺。」都已经那般亲密过了,他不认为还有什幺事可以让他心惊。
「是什幺样的情愫,让你愿意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宇文逆天努力把持着最后一道防线,然烈火漫天狂噬,烧得他的胸口几欲窜出火花,要他就此放手,可真是折磨了自己。
「我……」他在舌与舌之间残喘着,在唇与唇之间惊栗着,酥麻炽烫的火焰沿着血液逃窜;眼前是宇文逆天教他意乱情迷的俊脸,是自个儿要他的情难自禁的欲念,然这一份激|情却不同于往常,甚至令他有点惊惧。
「怕了吗?」他笑得勾魂、笑得伤人,却也同时伤了自己。
「谁怕了来着!」寻千佾涨红了脸怒斥。「我可是享受得很,你大可以继续下去!」
天知道他绝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勇。他是多幺地需要他,怎幺会怕?为何要怕?只不过是有点……有点紧张罢了。
那是因为他还没习惯,待他习惯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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