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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红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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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笑道:“笛儿,傻站着干嘛?还不拆开看看,成儿这小子是不是又想约你出去玩啊?我知道这年底了,他忙着打理家里的账目,可是有些日子没来相府了!”
我一时才反应过来,急急地捏着那封信跑了。身后传来姨娘们的笑声,她们又该笑话我了,以为我是害羞了。
回到房里,红意见我急冲冲的样子,忙问我是怎么了。我也不理她,直接把她赶了出去,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读了起来。不过聊聊数语:吾妹见信如晤,兄前日寻得这绮罗纱,正好你姐歌儿和你做一身衣服。新年将至,兄无长物,送上此纱,聊表谢意。纵。
我的心里顿时百感交集,原来,这绮罗纱是也给秦歌做了衣服的。应该说,李纵首先想到的是秦歌吧!心里不由得酸酸的,虽然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但真的面对,还是十分难受。我是一个信奉一夫一妻制的人,但是,我现在的行为明明就是第三者。这样纠结的爱,让我放不开手。何况,李纵的言语之间,都是把我当作义妹,没有半点男女的情感。他应该是不明白我的心意的吧,如果知道了,是不是会对我避而不见呢?我真不敢操之过急,这样一个男人,我怕一不小心会吓跑了他!
那页信让我看了好多遍,也许,这表示李纵的心里终是有了我----一个秦歌以外的女子----虽然他只当我是妹妹。
直到撑灯时分,红意才进来说是爹已回家。传晚饭了。
南成来了,眉目之间有着一丝疲乏之色。我想,他是累了吧!一时用过晚饭。南成和我来到了后院的亭子里。家里人对于我和南成已是默认了的关系,所以并不奇怪,我也不好多作解释,只好让他们误会下去。
南成说:“东西你收到了吗?”
我点点头,不语。
他凝重地看着我,说:“我都知道了,笛儿,你别难过。既然你选择了他,聪明如你,自是想得到的。”
我笑了,说:“不,表哥,我很开心,至少证明,他在想着秦歌的时候,心里还会想起我,这就够了!”
南成轻叹一声说:“你能这样想就好!笛儿,我真怕你会受伤害!”
我淡淡地说:“表哥,我不是你想的那们脆弱,这只是开始,我会坚持下去的!”
南成久久不语,沉默了半晌,说:“笛儿可有什么要让我带给他的?”
我说:“表哥,你稍等,我去去就来!”
回到房里,我提起笔,却半天也落不下一个字。红意见我一脸的慎重,也不也多语,只是默默地剪着烛花。'网罗电子书:。WRbook。'
良久,我写下了几句话:李纵,东西收到,笛儿欣喜万分!不为物,只为人!
几翻推敲,我还是把那“只为人”改成了“只为义”。我怕这直白的话,会吓跑了李纵。
用心地把这页纸折成一个纸鹤,放进信封,写上“李纵亲启”几个字,让红意交给了南成。我无力地坐在书桌前,看着红烛跳动的火花出神。
第十三节 请春赛马
大年初四这天,是继除夕之后的又一个重大的节日,是渊源国的“请春”节。请春这天,上至天子,下至黎民,都会去田野里采几枝新生的花儿草儿回家里供着,意寓新年欣欣向荣。
今年请春,据说皇上会携皇后一起参加,为国为民祈福,今年必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一大早,易非就不见了人影。我带着红意正要坐上府里姨娘们的马车时,南成策马而至。
四姨娘笑着把我推下了车,说:“笛儿,这车太小,可坐不了这些的人,不如你还是和成儿一起去吧。让他照顾你,老爷和我们都放心。”
南成也是一脸含笑地看着我。
我有点别扭地转过头不看他。南成下马向姨娘们见过礼后,对我说:“笛儿,这马可是我爹最有爱的残焰,平时我爹是舍不得别人碰它的,错过了今日你想摸下它都难呢!”
我打量着他身边那匹马儿,通体雪白,唯有眉心向点黑色的印记,像极了燃烧的火焰。除了那次李纵骑马截我,我还没来没有再骑过马呢,不由得心动了,嘴上却说:“那红意怎么办?她不能去的话,我可是不去的。”
南成对侍候在一旁的商平说:“商平,今日你家老爷让你跟着夫人们,家里侍从多也不差你一个,你去把你家少爷的胭脂牵来,载着红意跟上!”
姨娘们也并无异议。
我这才下了车,来到残焰跟前,却是望马兴叹。这马也太高大了,我如何上得去呢,南成一声轻笑,搂着我飞身上马,吓得我一声惊叫,姨娘们却是笑出了声。南成向着姨娘们作揖而别,策马而去。
南成一路上小心地驾着马,生怕颠着我,我惬意地问:“今日为何不驾车了,改了骑马?”
南成笑道:“一大早我姐姐就缠着我,要我带她去请春,我是好不容易才偷了爹这残焰给溜出来的!”
我叫道:“啊!偷,偷的?那姨父不骂死你才怪!南嫣表姐了也要怪死你了!”
南成夸张地说:“我就等着回家挨板子了,笛儿,你可得记下了,这顿板子我可是为了你才挨的啊!至于我姐嘛,我这也是为她好,我守在她身边,那这望京城里的公子们可是没有机会认识南家国色天香的大小姐了。”
我笑道:“那要不要我去和姨父求情,就说是我想见识一下这残焰,才让你偷的?”
南成说:“真的?那我这顿板子不但免了,而且爹一高兴说不定还会把这残焰赏了我也未可知。这残焰可是跟了爹十年的老马了呢!”
我有点弱智地问:“为何?姨父就这样相信我的话?”
南成哈哈大笑,说:“笛儿,你知道原因的!”
我一下子红了脸,不再说话。静静在享受这马背上的感觉,一路行来,我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次李纵载我的情形,我中几多感概!也不知李纵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会带着秦歌来请春?明知道碰见他的机率几乎为零,但心中免不了生出些许的盼望。
出得城来,人越来越多,一派热闹的景像。南成告诉我,我们去小秀岭,那里是每年人最多的地方,还在些比赛可以看。我满心期待!
刚到小秀岭,只听得一声尖厉的哨音从人群中响起,残焰发了疯似的向前奔去,南成再也控制不了它了。我吓得大叫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南成的腰。
残焰终于停了下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得一声大喝:“逆子!还不给我下来!”
南成把我抱下了马,我看见爹居然在那里,也身边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锦衣华服,一脸怒气地看着南成,想来这就是南成之父,先皇的姑姑元硕长公主之子南靖祥了。爹在他身旁看着他怒斥南成,只是笑着,并不说话。
我忙走过去,福了福身子,道:“易笛见过姨父大人,见过爹爹,请二位金安!”
南靖祥看看我,又看看捻须含笑的爹,再看看南成,顿时哈哈大笑,说道:“这就是笛儿啊?果然出落得如花似玉,焕祯,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南成也过来见礼。南靖祥大手一挥,说:“你这小子,原来是带了笛儿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又是带了外面的不三不四的女子……”
一时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干咳一声,南成也无比哀怨地叫着:“爹,你……”
看来这南靖祥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不过此时也发现自己失言了,于是干咳几声后说:“那个,成儿啊,这残焰你喜欢爹就给你了,以后多带笛儿出来走走啊!年轻人,身子骨灵活,我们这把老骨头可是骑不动这马了!”
我朝南成挤挤眼睛,这家伙还真不愧是他爹的儿子,刚才就料到他爹会把这残焰赏了他了。
爹也在一边附合道:“是啊,我们都老了,你看成儿都这么大了!”
南成恭敬地说:“姨父和爹可都是正当壮年呢!八年前,姨父和爹二老在这请春节上,一场赛马可是惊动了整个望京城呢!”
南姨父一听此话朗声笑道:“焕祯,不如今日我二人再来一赛?”
爹笑道:“有何不可?正好这残焰也在!”说罢用手去摸残焰的头,残焰热请地蹭了蹭爹,打着响鼻,像是碰见了老朋友。这残焰果然是匹好马!
人群中早已传开商相要和南老爷赛马的消息,一时这小秀岭让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早有侍丛设好了香案,梵上了香,以一柱香为限。南成给我解说道,要求不仅要采的新叶多,还要新奇,更讲求马技。
先是南姨父,只见他一上马,残焰就进入了状态,驼着它的主人向前面的旷野奔去。只见南姨父一会儿低探身子,一会儿紧贴马腹,不时地采着地上的新绿。最惊险的一次是,他身体完全离马,只有一只脚还蹬着马鞍,一扬手,居然采到了一棵小树上刚冒出的新枝!就在香快燃尽时,他策马而归,手里已是一大把新绿,
南姨父下得马来,把手里的新绿展示给大家看,一边说:“这四叶萍,佑我渊源四季平安。这榆叶梅,佑我渊源花开高枝,红运当头……”
众人早是一片叫好之声。
该爹出赛了,我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虽然听闻八年前的赛马如何出彩,可爹毕竟是一介文官,这马上之事,多有生疏。南成不着痕迹地握着我的手,捏了捏,示意我放心。
爹一上残焰,残焰亦是欣然前往,不多时,已快淡出众人的视线时,爹一下翻身潜入马腹,好一会儿也不见上来。周围的人更是静得只听得见呼吸声。我的手心早已让汗水给湿透了!南成在我耳边低声说:“笛儿莫怕,姨父虽是文官,但这马术可是了得,这次赛马怕是又是他赢了!”
良久,众人一阵惊呼,却见爹从马腹下探出身子,已是安然在驾着残焰缓缓地走了过来。下马时,那柱香才燃了一半。
爹从容地拿出那一手的新绿放在案上,一叶的寒芹,二蒂的蒲草,三蕊的葳狄,四芽的茹芥,五苞的青芜。一边念道:“一年到头,二惠立爽,三茶六饭,四季平安,五谷丰登!”
四下里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
第十四节 祸从口出
南成笑着上前向爹作揖道:“姨父风采不减当年啊!让我们这些小辈景仰万分!刚才笛儿还为你捏了一把汗呢!”
爹乐呵呵地说:“还是靖祥的骑术好啊!笛儿,看爹给你采了什么?”说完爹把一朵小小的黄花插在我发间。
这个季节虽是早春,这野外却不见有什么花开,这小黄花就显得很珍贵了,我看着爹那微白的鬓角,此情此景让我随口吟道:“神龟虽寿,猷有尽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人群里突然传出一声朗笑:“妙啊!妙啊!”只见一个身着黄色衣袍,面容俊逸的男子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顿时,爹,南姨父和南成都跪下了,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围的人见状也跪下了。我也随着人群跪下了。
皇帝说:“都平身吧!今日乃请春佳节,朕与民同庆,祈求春神,佑我渊源风调雨顺!都散了去吧!”
周围又是一翻高呼万岁后,大家都散了。爹和南姨父起身立于皇帝下首,我也随南成站在一边。不自觉地打量了这皇帝一翻,这就是李放了,李纵的同胞哥哥。青年的帝王,与李纵略有几分相似,眉宇之间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
皇帝又开口了:“好一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啊!商相正当壮年,虽是曾为伯王之师,也算得朕的半个老师,但这老字却是不能当的啊!我渊源正是需要商相这样的人才为国效力,商相你不能老啊!”
爹又一下子跪下了,大行朝礼,道:“臣惶恐!”
李放满眼温暖的笑意,亲手将爹扶了起来,说:“刚才作诗的可是商相之女?”
爹恭恭敬敬地回道:“正是小女,小女顽劣,惊扰了圣驾,望陛下恕罪!”
李放上下打量了我几遍,说:“爱卿何罪之有?你可是养了个好女儿啊!”
南成不着痕迹地挡在我身前,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南成哥哥,你原来在这里啊?可叫我好找!”
只见一个宫装的红衣女子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粉衣女子。
说话的正是这红衣女子,只见她明眸如水,面若桃花,大约十六七岁的光景。南成见她过来,揖手一礼道:“南成见过婉和公主!”
原来这就是婉和公主李慎了,是李放和李纵同母所出的妹妹。也是先皇膝下唯一的公主。见她看向南成那火辣辣的目光,不难发现,她一定是喜欢南成的。
李慎身后那粉衣女子更是生得花容月貌,只见她眉如新月,唇如点朱。她走到李放跟前盈盈一拜:“南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声音如幼鸟出巢,娇软无比,让人听了顿生怜惜之意。李放含笑地扶起南嫣,温柔地说:“嫣儿都长这么大了啊?可是生得比幼时更美了!”
南嫣娇羞地低下了头。
李慎说:“皇兄,婉和今日想骑马,可好?”
李放宠爱地看了李慎一眼说:“慎儿,别胡闹!你那骑术,朕怕摔着你!”
李慎拉起南成说:“不会的,我让南成哥哥教我,他会保护我的!”
李放允了,李慎高兴地拉着南成和残焰跑开了。南成回过头,担心地看了我了眼,我对他淡淡一笑。
这时,有太监来报,皇后凤体微恙,先行回宫了。南姨父和爹让李放留下他一起小酌。其余的人都各自散去了。
南嫣拉着我的手上了南府的马车,笑道:“笛儿妹妹早上可是和成儿一起来的?”
我点点头。
南嫣拉着我的手说:“难怪了,我今日如何央他带我来请春他都不肯,原来是去接妹妹你了!多日不见妹妹,妹妹可是越显水灵了,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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