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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造就中国的微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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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关系,并且在此过程中可以看出影响这种形势的三大要素是:
——越来越多的国家都在改变政策,更加开放。
——物质生产与劳动组织都更加知识化,高科技化。
——市场经济全球化的迅速发展,它们追求的共同目标是通过高技术商
品化实现无通货膨胀、高就业的持续高速经济增长。
这三个因素均会受到软件技术的影响,将会出现重大的架构转移,未来
将会受软件产业的影响,出现一些新的市场。会看到一种新的国际金融秩序
正在形成,而这种经济形态均会受到软件产业所影响。也就会看到在世纪末,
不仅是我国的经济结构会受到软件产业的影响,甚至是整个世界经济形式都
会受到软件产业的影响。据信息产业趋势调查表明在1998 年和1999 年两年
内,越来越多的与欧洲货币一体化相关的项目将进入设计与实施阶段。从
1998 年到2000 年,在采用新欧洲货币内部,信息服务小组面临着大量技术
和配置上的问题要落实,以便提出信息技术解决方案来满足公司针对欧洲货
币一体化业务上的需求。所以,在未来的经济结构中,软件产品与经济结构
将产生以下几种相互关系。
一是要看到中国的软件企业不在于制造更多的产品,而是在市场经济环
境中使企业如何选择和采用资金效益好的手段来适应新经济时代的转换。尤
其是在我国的企业在经过计划经济与十年的商品经济之后,才进入市场经
济。进入市场经济之后,企业增长方式出现了一次彻底的转化,但此时的软
件企业并不存在着最好的技术手段或业务方法。企业必须在成本和效益各种
大量的方针和策略中作出选择。
二是在一个企业的经济实力取得了一定的规模之后,为顺应社会发展趋
势,应该选择哪些技术手段来配置成本与业务支持水平之间存在的对应关
系。做软件产品也是这样,如果你不注意,就会陷入市场竞争的缝隙之中。
比如1997 年北京所发生的白酒新一轮大战的时候,很多知名的酒厂纷纷来到
北京,展开了广告大战,但有的老板在想,我这么多的财力怎么会做不好?
结果北京的“京酒”出来之后,许多的品牌名酒就成了殉葬品,一个大浪过
来就全部下去了。所以在我们的软件企业里要避开这种市场缝隙中的战争。
三是软件企业如何开始测试其配合经济结构的变化是促使企业发展目标
的重要因素。有的企业一旦在一年内盈利100 万,就认为成绩不小,却不去
想还有多大的市场潜力没有挖掘,以及去想我们应该在几年内须达到什么样
的程度。所以,在我们对软件企业的调查中,其中有大部分企业犯了这种错
误,他们应该对软件产业的心智问题作出彻底有效地修改,重新建立起面对
软件产业的进取心态及环境管理心态,这样才能真正地体现出“狭路相逢勇
者胜”。
四是在软件产品彻底改变经济结构时,还要把经济结构与之相适应的软
件环境结合起来,以此能与世界经济形式相符合。
七、群龙无首
1998 年,在中国软件产业界流传频率较高的一个话题就是“谁是中国的
微软”,在我印象中最为精彩的一段论述则是东大阿尔派的股东与刘积仁的
一段对话。一位股东问刘积仁:“现在不少传媒上都有东大阿尔派是‘中国
的微软’一说,但正如我在给《上海证券报》的信中所讲,我对这个提法有
异议,不知刘总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刘积仁说:“在我的记忆中,我们从
来没说过东大阿尔派是‘中国的微软’。实际上,我们真不敢这么说,只是
从内心里真的希望有一天像大家所希望的那样成功。我第一次是在公司刚刚
上市时《上海证券报》的一篇文章中看到这样的说法的。软件行业领域相当
宽,就像汽车工业一样,有人做轮子,有人做底盘,有人做整车。而微软在
整个软件行业中所从事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何况全世界最大的软件公司还
不是微软,而是IBM。”
刘积仁的这种说法,使我们看到了软件企业家在追求超出“做中国的微
软”的目标时,便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力量,远非追求狭窄目标所能及。组织
的目标也是如此,科利华的执行总裁薛建国说:“当我们对整体软件产业的
发展具有某种使命感时,就会产生一种向前的驱动力量,一种来自为推动中
国软件产业发展的使命感,它使我们树立起一种追求更远大的目标,从而唤
醒了内心深处真正的愿望所产生的力量,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去确
定适合自身企业发展的软件开发战略。”
这是科利华的领导者在经过不断地洞察软件产业的发展之后所提出来
的。由此我想起了爱因斯坦所说的一句话:“人类以为自我是个独立个体,
这是一种错觉。这个错觉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束缚,使我们的愿望只限于自己
及最爱的一些人,我们的任务是必须把自己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以扩大与周
围的一体感,拥抱所有的生物与整个大自然。”这对我国软件产业的企业家
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至少会自然而然纳入新的一个软件成长环境之中。比
如刘积仁在谈到东大阿尔派有没有一个更大的目标时,刘积仁就用一种超越
于自我为中心态度认识了东大阿尔派的发展。他说:“有一本书叫《微软的
秘密》,那上面有微软发展初期的财务报表,它前六年发展的财务指标与我
们前六年有相似的地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后面的六年证明了一个以技术
为核心、以软件为主线的企业,通过对技术的不断追求,以及将人、技术和
资本的结合作为公司的基本元素,走出了一条比较成功的道路。我们同微软
的差距相当大。如果一定要说我们与微软有什么相似的地方的话,那就是东
大阿尔派到现在为止的发展历程与发展速度,与微软的起步有相似之处。”
有时我也在想,虽然有的企业在走美国微软之路,但它们的所作所为能
产生美国微软公司那么大的影响力吗?有的企业家已经在报刊上称自己的企
业为“中国的微软”,把自己看作是“中国的比尔·盖茨”。但此时我们就
要问:在整个信息产业慢慢产生与现实之间搭配不良时,是否建立起了潜在
力巨大的心智模式?应该说,“造就中国的微软”只是人们的一种愿望,如
果要从企业规模与从企业所取得的经济利益上来看,我国的软件企业还没有
一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去与微软相抗衡。从实际情况来看,我国的软件企业还
处于一个群龙无首的年代里,无论是做教育的,还是做财务及企业管理的都
还处于“造就”之中,从北大方正、联想冠群与联想金山、东大阿尔派、用
友、科利华、希望等企业来看,其间规模的差距均不很大。也就是说,他们
的经济效益规模基本没有造成多大的差异,这就形成了软件企业群龙无首的
割据局面,他们在各自所占领的行业都是一方霸主。而且出现的情况就像一
位软件评论者所说,我们对众多软件企业的现状及对未来的各种看法就像是
撒在石头上的水一般,四散而无法凝聚,在众多的软件企业群体中还没有形
成多大的企业规模,因此也就不能产生一件令人感到兴奋的事情,在企业机
制上也就不能说出谁是真正的行业领导者。
一位记者曾经问过王选这样一些问题:“一批从事网络系统集成、软件
开发与信息服务的高科技企业近年来在全国各地崛起,并且形成一股不可忽
视的力量,如清华同方、东大阿尔派、华光科技等,对北大方正的盟主地位
是否会形成挑战?会不会形成竞争?”王选回答说:“我们并不认为方正是
盟主,我们只是电子出版系统的老大。”“你们和清华同方、联想等企业之
间是不是一种竞争关系?”“我们是在不同的领域开展各自的研究开发和销
售工作,所以构不成竞争。可能在PC 机生产上我们有一点竞争,联想是老大,
方正是老三、同创是老二。清华同方、东大阿尔派目前和我们还不是一个领
域,我们利润主要来自电子出版系统、电视台,以及办公自动化、多媒介体,
和上述这些公司没什么竞争关系,我们的竞争对手主要是国外的。不过我对
东大阿尔派搞医用CT 很佩服,我认为他们抓的可能是准的。”
王选的这种回答就像意大利的城邦随着十字军东征而兴衰,却开创了造
船业和银行,也因债务、浪费、挥霍而衰败。葡萄牙、西班牙主宰15 到16
世纪,发展航海业,也因为财富来得容易犯了“荷兰病”而活力衰减。16 世
纪以后,荷兰在100 年中成为人们妒忌的对象,它们的船只行遍世界海域,
也在骄傲中走向衰落。后来的法国曾想取得而又从未取得世界主宰的地位,
但换来的反而是保持至今的活力。英国经过科学革命、产业革命成为日不落
帝国,到二战后衰落成僵硬不化的老牌帝国。19 世纪90 年代德国成为英国
强大对手,而后的50 年德国占了上风,1945 年取得压倒优势。却因人们思
想老化使德国奇迹成为过去,结束了它称霸的历史。1945 年到1970 年,是
美国鼎盛时期,但它的道德衰落、种族对立,使它无可避免地步入僵化衰败
之路。1950 年到1985 年是日本最有活力时代,但90 年代它衰落了,今后将
会怎样,尚未可知,但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国家是处于势均力敌的环境之中,
没有一个能站得住的仲裁者,而且美国在下一个世纪所面临的挑战就是中
国。一个社会大环境是这样,我们的软件企业群体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在中国的信息行业里,赚钱最多的是基础软件和操作系统,但中国在十
年之内又不可能完全进入这个领域,目前流行的只是适合中国特色的自主开
发软件,在数据库开发领域有东大阿尔派在做,在教育软件领域有科利华、
清华同方等企业在做,在财务软件领域有用友、金蝶、万能、安易等300 多
家在做,在排版系统领域有北大方正等在做,还有四通利方、北成、希望、
中软等众多企业均在自己的领域做着不同的软件开发,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
中国软件业的长远发展有赖于一大批适应市场经济的企业家的崛起。而企业
家群体崛起的关键,还在于下大力量创造一片有利于他们成长的沃土。
八、理想与现实
中国什么时候才能出现“中国的微软”?这已经不是一个理想的问题,
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在积极推进这些环境改善、优化的同时,要大步进军21
世纪,中国的软件企业必须做好准备。回过头去看看,其实几乎每个公司的
发展都有走麦城的一段,研究这一段更有意义,对于企业的发展大有好处。
这样才能像柳传志所说的,第一是确定标准,第二是确定他应当具备什么基
本条件,第三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把他培养成为领军人物。我经常在思考,为
什么有的人不容易进步?
这就为我们的企业在造就“中国的微软”的过程中提出了一个自我改造
的重大课题。当然,中国企业的自我改造是非常痛苦的,中国企业有一个很
大的毛病,就是喜欢黑箱操作,这样是行不通的。四通总裁段永基说:“只
有自我改造,中关村企业才能与国际高新技术发展的大潮流接轨。改造有五
个标准:一要产权清晰;二要管理规范;三要透明运作;四要信息披露;五
要分配合理。只有这五个方面都达到了一定水准,才能成为真正的现代意义
的公司。”四通就是经历了这样的一次次改造,使企业素质得到了再优化,
这是企业管理的再创造。这是更全面、更深刻的改造。在大多数企业里,那
些旧的部门正忙于使自己旧的生产过程自动化。这不仅是一种对精力和金钱
的浪费,还使公司建立新的结构变得更为困难。在许多公司里,不同的部门
系统应该用不同的方式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企业价值流。
但是,在我们的企业进行自我改造的过程中,我们要从自身的理想与现
实出发,如在对外宣传中动辄就自称“最大”、“II 行业的领袖”等;如在
企业的发展中流露出不屑一顾等,这些情绪和思想是极为有害的,是妨碍企
业进步的绊脚石。
然而,作为一个企业,令人们感觉具有典型的讽刺意味的是,我们的企
业一旦进入“中国的微软”的角色,那么未来也会出现“还是中国微软”的
情况,美国微软的发展就证明了这种说法,虽然没有人能够摸准它的规律效
仿一二,但微软的成功却促使科利华的总裁宋朝弟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我
就想做中国的微软。”
“我完全糊涂了,科利华的做法让我不得不改变对一个好企业的评判标
准,你讲努力、不讲纪律、不讲踏实,可又不能不说你是成功的,科利华购
买了阿城钢铁28%的股份,股票就由四块钱被炒到了十几块钱,而且目前依
然在涨。”
“科利华的发展是不同寻常的思路,我们做事情可能让你看不明白,然
而我坚信我们肯定会成功,21 世纪与20 世纪完全不同,它突然变了,变得
模糊,不可预测,不可把握,如果在21 世纪仍然以20 世纪的精细、准确为
标准,你将会陷入极大的困惑。20 世纪是发展左脑的时代,21 世纪是发展右
脑的时代。如果股评家非要为科利华找到某种解释的话,那就是量子理论。
大家习惯上非要为结果找到某种原因,其实不需要,这是传统思维在作怪。
所以大家都认同的时候你就没有机会了,都会够呛的,你坚持住肯定就能成
功。真正的真理一定在少数人的手里。”宋朝弟说。
宋朝弟认为,人类从生到死就追求两样东西:真理和成功。在自然科学
领域两者是重合的,找到了真理肯定找到了成功,持续成功肯定是找到了真
理,自然科学不怕批判。在社会科学领域,二者往往是不重合的,当你追求
到真理的时候往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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