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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楼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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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烫烫烫——”
可怜五夫人自幼娇生惯养,何曾受过如此皮肉苦?亏了小花那丫鬟殷勤,跑得快,那茶还是新烧开没多久的,如此一下倾在手上,哪由得她不跳脚痛呼?顾惜惜亦是大惊失色,满面痛惜:“呀姐姐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没避开呢,可真是让妹妹我心疼啊——这可是用昨儿王爷才赏给惜惜的长白山千年参泡的参茶哪!”
!”
真相
    五夫人:“顾惜惜,你你你居然——”气得直发抖,扬起另一完好的手臂挥掌便向她脸上打去。顾惜惜敏捷避开,下意识的举手欲格,那一巴掌却被殷甲扼杀在了过程中。
五夫人倒吸一口凉气,怒斥:“狗奴才,找死!你没看到是她先害我的吗?!”
殷甲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冷冷回答:“王爷只吩咐殷甲保护顾小姐,其他的事情属下并不需要管。”
顾惜惜第一次觉得,这个殷甲大哥面无表情的表情,实在是非同一般的亲切温柔哪!
乘势转头喝斥:
“小红,还愣着干什么?快拿药来啊!万一五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条小命赔得起么你?!”顺便再观摩一下成果慰问一下伤情,一惊一咋道,“糟了,看把姐姐给烫的,居然这么一大片红的——喂,快点啊你们,磨磨蹭蹭的都在干什么哪——姐姐你千万忍着点啊,都怪这些丫头笨手笨脚……”
“你还敢装模作样?明明是你故意害我家小姐——”一旁五夫人的丫环仗着五夫人的势,愤愤控诉道;顾惜惜惊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怎么可能会害五姐姐?喂,你可别胡说哪,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五姐姐你一定能相信我的清白的是不是?”
五夫人的脸处于扭曲之中:“……”
“天啊,难道五姐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绝对不是有意的,天地可表,五姐姐你……”
“找到了找到了——小姐,伤药。”小红的出现,打断了顾惜惜痛不欲生指天抢地的解释,亦使一触即发的战前状态暂时缓解。
接过丫鬟手中的伤药,顾惜惜不免小小的哀叹了一下:这些丫环毕竟不是自家姐妹啊,不然这时候拿过来的,就决不会是清凉膏而只会是胡椒粉了……然而亦只能无可奈何的一片温柔道:“来,姐姐,我帮你——”
五夫人愤愤地伸手过来抢:“你装什么假好心了?我可不敢再让你……呀——你!!!”最后一个你字声长蓦地延长且声调上扬两个八度不止,随之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衣服上那一大片油膏,悲愤交集:“贱人!你作什么?!竟然敢把这,这种腌臜东西倒我身上?”
一边的丫环再次摇旗呐喊,心疼地大声补充申明:“小姐,这可是你花了重金做的五罗纱衣,还没来得及让王爷看过啊!!”
“五夫人怎么能这么说哪?要不是你动手来抢这药膏又没拿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顾惜惜决定不再委曲求全了,比之五夫人,她的悲愤竟然也不让分毫,且睁大眼以示己无辜之状,看得五夫人气急攻心:“贱人,你还敢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你故意把这药膏全倒在了我衣服上,你居然还想抵赖——”
声嘶力竭戛然而止,“赖”字袅袅余音中,只见殷甲向她背后肃然行礼道:“王爷。”
王爷?
——王爷他终于来了?!
五夫人心中一震,万般委屈气恼涌上心头,声音里便带了些些恨意:“王爷——”
正指望好好控诉这个顾惜惜的不敬行为以为自己求个公道呢,才转身却又傻了眼——
“王爷,您一定要为妾身主持公道啊……”
台词被抢不说,身边一道人影飞也似的扑过,一招乳燕投林,连战略要地都被她抢先占领了去,不是那天杀的妖精又是谁?——可怜五夫人一向只擅长金莲碎步,哪比得上顾惜惜她的功力深厚快步如飞?且不知于什么时候,她居然已经换成了一脸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状,偎在王爷的怀里凄声道:“王爷,您可终于来了……妾身真的好害怕,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五姐姐她不再这么生气……想给她端茶喝,不小心滑了手;想帮她搽药膏还笨手笨脚的,明明看到五姐姐她那药膏要抹到衣服上了,也没能来得及制止她……贱妾真是好没用……”
“王爷你别听这贱人胡说,”真是气昏头了,连一向在王爷面前要保持的矜持优雅已全都置之脑后,气急败坏的五夫人在一旁怒道,“这贱人分明是故意烫伤我的手,还故意弄脏了妾身的新衣,王爷,您务必好好教训她一下……”
安慰性地拍拍顾惜惜的背,然后凤眼在五夫人身上微微扫过,柔声表示疑问:“‘贱人’?在哪啊?”
优雅且温柔的语气,却让五夫人打了个寒噤,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赶忙辩解:“请王爷勿怪,妾身实在只是过于气愤才会出言不当,这位顾惜惜姑娘,委实欺人太甚了,弄脏了妾身的衣服倒是小事,她还故意烫伤了妾身的手!”
“对不起五姐姐,惜惜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小红小花和殷甲大哥他们也可以为我作证,我真的只是想端茶给姐姐喝,而那药膏也是因为五姐姐自己过来抢,一不小心才……”抬起头,一脸懊丧自责状,“早知道我就死也不松手了……”
五夫人的激情开始有冲破理智的趋势,怒目而视:“在王爷面前就这般惺惺作态,王爷英明,又岂会被你这小小手段欺骗过去?”
“王爷您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不用说了,本王已经大概清楚了。”制止了两方又即将开始的争辩,小王爷转向一直沉默的殷甲:“殷甲,你刚才一直守在这里?”
“是。”殷甲还是那样石化状态,一动也不动。
“那你看到顾姑娘端出茶来了么?”
“是。”
“那茶翻了,烫伤了幼蝉的手?”
“是。”
“当时两方怎么说?”
殷甲丝毫不见难色,冷声道:“顾姑娘说:‘呀姐姐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没避开呢,可真是让妹妹我心疼啊——这可是用昨儿王爷才赏给惜惜的长白山千年参泡的参茶哪!’”
顾惜惜这段明显带着嗲意的话被他这么一脸平平板板地复述来,哪还听得出其中原意?小王爷却点点头,继续问:“幼蝉呢?说了什么?”
面无表情地继续回答:“烫烫烫烫——”
——顾惜惜赶紧把头埋进那小王爷胸前,只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声来,未免太对不住殷甲这般精彩的复述;反观五夫人,却是又羞又恨,碍于小王爷之面,只发作不得。小王爷咳了一声,调节了一下面部表情:“这么说来,是惜惜让人拿出了伤药?”
殷甲的答案又恢复了单音节:“是。”
“那么是谁将伤药倒在了她的衣服上?”
“五夫人。”
五夫人尖声怒道:“你怎么敢和她沟通一气欺骗王爷——”
小王爷微微皱了皱眉,朝她瞥去一眼,后者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动消声了。又正色道:“殷甲,你可是看清楚了?幼蝉她怎么会把药膏抹到自己的衣服上?”
“是,由于顾姑娘突然松手,五夫人一时用力过大收势不住。”
“王爷,她明明是故意松手要我好看的啊!”一路听着,证词居然全然对己不利,五夫人犹想以哀声打动这小王爷,却只换来小王爷淡淡一声:“闹够了吧?”
虽然平日峙宠而骄,此时被他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句,五夫人却登时噤了声,只是那眼神,依然怨恨地盯着顾惜惜纠缠不休,连以背部承受着她目光的顾惜惜都感受到了。小王爷又淡然道:“五夫人烫伤手了,还不送她过去疗治?”
那丫鬟哪还敢再说,应一声“是”,便欲搀扶五夫人下去了;这厢小王爷又忽然柔声道:“对了幼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管家忘记通知你禁令了?”
“……”五夫人的脸色愈加青白了几分,转身低头,只是无言以对。
小王爷:“看来又是管家的疏忽了。”声音微微一扬,“王德!”
“等等王爷,是贱妾自己……”五夫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王管家不愧奇人,原本丝毫不见踪影,此刻却忽然凭空的,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躬身:“是,王爷。”
不顾一边五夫人急切的申辩,小王爷随口道:“五夫人竟然不知道本王的禁令,可见是你工作不力,本月罚薪二十两,以示儆戒。”
王管家也不辩解,垂手道:“是。”然后正如他神秘的出现一般,又神秘的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顾惜惜只看得挢舌难下,偷偷问一边的小红小花:“为什么管家一出现,五夫人的脸色看上去更恐怖了?”罚的是管家,她五夫人怎么反而更沮丧的样子?她可不以为这五夫人会为自己连累无辜而内疚。
小红亦是低声道:“小姐您有所不知,王府内除了王爷,管家便是掌管一切的;这次因为五夫人而无端被罚,这个月内五夫人那边一定就会难过得紧了。”
“……”张大了嘴,顾惜惜被这个秘密打击到了。
小花只当她不信,亦补充道:“真的,去年五夫人刚进府,还不懂得这个规矩,竟然对王管家他随意的呼来喝去,结果……”结果什么没有出口,只化作了啧啧连声,那一脸兔死狐悲心有余悸的表情,充分体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威力。
顾惜惜只觉得全身发寒。想到昨日自己就做过此等蠢事,怎么众人也没提点一下?又一想,昨日自己只顾计划着列名单,何曾看过丫鬟们的脸色来,原本想说什么的也不好再说出口了——不由更加万分庆幸:多亏自己不是他的侍妾啊,等熬过这阵子出了府,这个王管家哪还威胁得到自己?
于是愈发坚定了对自由的渴望与向往。
于是进屋。小王爷笑道:“惜惜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可真是难得一见哪。”
反正五夫人已走了,也不必作柔弱状了,顾惜惜懒懒道:“小王爷不是欣赏妾身的强悍么?可惜迟来了一步,不然五夫人的爆发一定会更教王爷惊艳哪。”
小王爷似笑非笑道:“说也奇怪了,本王就偏偏只对惜惜有兴趣。”
顾惜惜皱眉,趴在桌上,迷惑的审视了他半天,道:“还真是奇怪。”
“嗯?”
“适才众人面前你明明不是这样轻薄样的,到底是打哪儿学来的这变脸术呢?”顾惜惜一本正经道。
越王轩愣了一愣,王顾左右而言他:“那些且不说,惜惜啊,今次你与幼蝉这么一闹,你可知本王有多为难?若是幼蝉去向其父黎尚书一诉苦,本王在百官中的人望定当损失惨重哪。”
顾惜惜应观众要求,立时一脸惶恐之色:“妾身不敢,妾身万死不足以谢其罪……为了不让王爷再为难,就请王爷将惜惜驱回怀玉楼吧。”
他长叹一声:“此事若是如此简单便能解决,本王又何须烦恼……”
顾惜惜无奈:“那么王爷究竟是想让惜惜怎么做?”以身相许?不都已经得逞了么?“惜惜与怀玉楼都不过是王爷的掌中之物罢了,有什么需要效劳的,请王爷明示。”
越王轩的笑容可谓高深莫测,漫不经心道:“说到怀玉楼,差点忘了,昨夜那乔太尉请来的舞妓,似乎便是你的人啊。”
什么她的人,说得她跟江湖黑道似的;何况昨日不说,现在才“想起来”,摆明是另有目的:“惜惜记性尚不至于太差,小王爷,有话还请直说,不劳您时时以怀玉楼来提醒我。”
“好,够爽快。”亲爱的小王爷拍了拍她的肩,颇为满意的样子,“我想以惜惜的聪慧,定也猜出了本王的这番苦心吧?若能得惜惜与怀玉楼的鼎力相助,相信本王离成功定是又近了一步了啊。”
这个就叫直说么?果然是一步见底,让人如坠雾里,什么成功……“不好意思,小王爷,请恕小女子愚钝,能不能请您稍——微再多给些提示?”
小王爷叹气:“你还真是难侍候哪,惜惜姑娘。”
顾惜惜正待反驳,却见他微微敛了笑容,知道终于将涉及正事,只得忍了气,静静听他问道:“你既与乔太尉之妻有过交谈,那你如今可知道乔太尉为什么设宴的原因了?”
点点头,昨夜乔夫人的闲话中已讲到许多:“是因为那乔太尉原本朝中无人,一直官迁外地,此次却由于小王爷您的举荐方才得以进京,且以来便担上了这太尉之职,因而对您感恩戴德不已。”难怪那乔夫人对她百般维护,几乎到了奉承的地步,唯恐她玩不尽兴,临去时又百般叮嘱自己今后要常常过去串门,原先还以为是因为巴结的用意——敢情还有这报恩的一层意思在里头呢。
“那你知道与否,为何本王会一力保他进京填此美缺呢?”小王爷笑吟吟的偏了头问道。顾惜惜愣了一愣,不知为不知,摇头。小王爷微笑着道:“因为若他不进京,那么现在在这太尉位置上的,就该是杨常侍了。”
见她面露茫然之色,又耐心的解释道:“那是三哥的人。”
“这太尉一职,虽然并非事关紧要,然而我与三哥之所以能维持势均力敌,除了两家外戚实力不相上下外,便是由于他手握兵权,而我却能得到朝中多数大臣支持的缘故。若是这次让那杨常侍填上此位,我岂非连这一优势都可能失去了?因此才荐了乔太尉这个原本只是籍籍无名的外省官员入京——这么说,惜惜总该明白本王带你赴宴的缘故了吧?”
此时若再是不明白,那她顾惜惜就该真是愚钝了——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小王爷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正身不由己地卷入了什么中去,饶是顾惜惜素来无知无畏,亦未免震惊,勉强笑着若无其事道:“这些官场之事,惜惜向来都是不关心的,小王爷见笑了。”
小王爷又怎会不知她心中犹疑,微笑道:“看你,怎么一下子就客气起来?”却没再继续下去,只是目光在她身上留连,柔声道:“怎么,没披那件黑貂大裘么?天气转寒,你也该注意些自己的身子才是。”
恶寒……顾惜惜顿时遍体生寒,全体汗毛八百里狼烟加急,黑貂大裘诚可贵也,越王此番阴谋却是愈发可畏也——忙笑道:“惜惜哪有那福分穿,不就是随口一说么,适才便让人送还库房了。”幸好,幸好方才因为不舍浪费那新大裘,并未穿上身,等他走后,第一件事就是先退了再说——她早该知道,这阴险的小王爷又岂是能让人随意揩油之辈?果然是早就有所算计。
小王爷犹自奇道:“你当真不想要?可惜了,”颇为惋惜的样子,“原先本王还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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