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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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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想容看到了面具下那一张妖孽脸时……
那一瞬间。
仿佛,回到了许多许多年前。
时光快速的转移,转移到了二十一世纪,转移到了童年时看的一个电视剧里。
大明宫词,年方十六的太平公主,钟灵毓秀,同样是在这漫天飘落的夜里,四散的人群之中,摘下眼前人的鬼面具,看到了这世间最
温柔俊美的男子,他含着笑,微笑着问:“小姐,你认错人了吧?”
花想容倒抽一口气,看进萧越寒那双带着暖暖笑意的眸子,惊愕的看着他那张她似乎是寻找了许久的脸。
她好像是听到了万劫不复的生音……
她……她拔不出来了!
“笨女人,跑得满头都是汗,我一直都站在这里,只是你没看见罢了。”萧越寒淡笑着,抬起手用衣袖擦着她脸上滑落的一珠汗,俯
下身轻轻的将她莫名奇妙的在颤抖的身子拥入怀里。
花想容浑身一抖,一双胳膊缓缓抬起,环住萧越寒的肩,感觉着两人的心脏紧紧的相贴着,放在他肩上的一双小手渐渐收紧,紧紧抓
着萧越寒的衣衫,拧紧了秀眉。
就在这一瞬间……她知道……她没办法了……
真的没办法了……她爱上了萧越寒……虽然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从第一眼就爱上了……
就只是这么一刻,她忽然想要他的爱情,很想要很想要……
那一夜,两人手牵着手回到王府后,又是风云变色,一夜的激‘情一直持续到黎明到来,花想容累得瘫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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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时,晴空万里,是一个好天气。
花想容依然沉沉的睡着,直到睡到了快到中午,才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旁边早已冰凉的位置,心里有一处开始变
的空落。
“宁儿!宁儿!”花想容对着门外呼唤。
可是等了N久,平时都在门口守着的宁儿却不知去了哪里,一直都没有进来服侍她梳洗,花想容无奈之下从床上翻坐起身,下了床,
胡乱的穿上一件衣服,头没梳脸没洗的就打开房门。
雪灵园里今天异常的安静,花想容眯起眼,看着四周来来回回忙碌着的丫鬟家丁一个个的低着头仿佛看不到她一样,没有一个人敢大
声的说话,甚至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哎,宁儿呢?”花想容拉住一个丫头,那丫头却小心的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跑。
“哎,你……”花想容皱起秀眉,眯起眼仔细的看向每个人的神色。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么……?
花想容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房,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中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忽略眼中的那抹落漠,她是没有资格去难过
的,谁叫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默默的将头发梳顺了,却没扎起来,然后缓步走出了房门。
花想容走出雪灵园,正想去寻找萧越寒,却只见钰茗和芙侧妃站在前边的石梯处不知在聊着什么,那石梯的下边是通向王府大门前的
一条小路,是萧越寒每次回王府的必经之路。
敢情她们这两个女人是在守着萧越寒呐?
花想容撇撇嘴,转身就要走,却忽然听到芙侧妃酸溜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王妃最近真是越睡越晚了呢,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来,还真是给咱们锦王府争脸!”
花想容脚步一顿,立时想起了那一日萧越寒在宴席上一直抱着自己宠着自己,本来就一直对她嫉恨在心的芙侧妃和钰茗肯定窝着火。
她本来不想理会,但之后钰茗的声音随之而来:“芙妃姐姐,别这样,王妃是左丞相的女儿,身份从来都是比我们高的,就算左丞相
因为通敌叛国而被斩首了,她现在毕竟还是王妃,我们不该对她不敬。”
花想容脚步一顿,藏于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缓缓转身看向那边得意洋洋的瞪着自己的芙侧妃还有一脸哀怨无辜的看着自己的钰茗:
“呵呵……”她冷冷一笑。
这么久以来,她还真就是从未和这两个女人一起正面交锋过,说是鸵鸟心态也好,说是她不想与这些好妒的女人争斗也好,但是这两
人明显是联合起来的奚落,她花想容忍无可忍!
有一句话说的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冷冷笑着,迈着潇洒大气的步子走到那两个站在石梯旁的两个女人面前,芙侧妃今日穿了一身天蓝色的锦袍,那明显已经至少有三
个来月大的肚子已经微微能看出来一些拢起的形状。
“王妃姐姐?”依旧一身白衣的钰茗一看花想容的脸色不太好,吓的连忙拉住芙侧妃的胳膊:“芙妃姐姐……她……”
芙侧妃平时虽然也挺看不惯钰茗的,但是现在她们两人是要共同面对这个夺去了她们两人的丈夫的女人,联合起手来,比单独与这个
古怪的花想容斗,要轻松许多。
“怎么?你爹都死了,你还靠着你那狐媚的手段想缠着王爷多久?不是我说你,虽然你坐的是王妃的位置,但是你就这样自私的每天
都霸着王爷,是不是也太过份了你?”芙侧妃瞪进花想容的眼里,昨天晚上王爷陪花想容去看花灯会了,这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
第095章:预料中的突变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芙侧妃那眼中分
明的不平衡,一丝很坏很恶劣的心思蹿上心头,她冷冷一笑,正要上前与芙侧妃说些“体己”的话,哪知站在一旁的钰茗忽然向后退了一步,
退到了花想容的身后。
花想容不以为意,只是瞟了瞟低垂着头的钰茗,感觉她像是有话要说但却没说,这才转回头看向芙侧妃轻抚着肚子的模样:“芙侧妃
你的意思是本王妃是第三者了?我堂堂王妃抢了你们的男人?”奇怪了,她怎么感觉背后传来阵阵的阴风,好像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
的。
芙侧妃脸一寒,冷眼看着她:“花想容,你别以为自己每天伪装着那高傲的样子就是一只孔雀了,告诉你,左丞相死了,你背后再也
没有一个靠山……哦对了!”她忽然仿佛惊讶一般的捂住嘴:“我还差点忘了呢,你的背后……还有一个右丞相!是呀是呀,我怎么忘了你的
旧情人了呢……天知道你花想容嫁进王府时王爷为什么洞房的那一夜就生气的离开了,一定是你已经与人珠胎暗结了,你现在怀的孩子……不
会是人家公孙大人的吧……”
花想容不怒反笑,缓步靠近芙侧妃,抬起白玉般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芙侧妃微挺的肚子,她身后是一排石梯,芙侧妃正好站在这里,
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可是前边却被花想容挡住,只能瞪大了眼睛冷冷的看进花想容那笑得诡异的眼里:“我说……芙侧妃‘姐姐’,有些话咱
不想跟你说明白了,何况本王妃是不稀罕揭穿你的事儿,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恐怕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吧?”
芙侧妃脸一寒:“你什么意思?”
花想容冷冷一笑,按在她肚子上的手依然在轻轻的抚摸着:“其实本王妃并不太在意你的事情,可是有一天,不小心在芙蓉园外边看
到一个鬼隧的男子走了进去,直到黎明时才悄悄离开……芙侧妃觉得是不是应该向本王妃解释解释?毕竟……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事,你还是
应该解释一下为好……你不甘寂寞,将府中侍卫迷惑……”
芙侧妃脸色一寒,猛然抬起手就要推开花想容,花想容本想闪开免得她伤到自己,可哪知身后忽然一股力量推了过来,使她整个身子
往前一倒,双后往前一按,芙侧妃怵的惊呼出声。
花想容瞬间就看着芙侧妃那身子顺着石梯便一圈一圈的转了下去。
“该死的!”她中招了!花想容气愤的咬牙,转头就要去看刚刚推了她的的钰茗,哪知刚一转头,钰茗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在场的
所有人只看到芙侧妃被她推了下去。
说来也巧,后来,不知是经过了多少个日子,花想容终于在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今天这一幕,究竟是有些人计划好了的,还
是真的只是巧合。
因为芙侧妃从石梯上滚了下去,嘶吼的尖叫声还有一旁家丁丫鬟侍卫们不敢置信的惊呼声瞬间乱成了一团。
花想容本来是要慌的,可是当看到就在那一刹那,快步从王府的大门外走进来的萧越寒时,她什么都明白了。
其实,像萧越寒这样的男人,也根本不可能容许一个女人给他戴上绿帽子,不是么?若是惩罚了芙侧妃,说她与人私通,丢脸的不是
别人,而是萧越寒自己。而他,却是很会选择时间,也很会拿捏这些女人的嫉妒之心,借由她花想容的“手”,铲除了芙妃肚子里那不该出现
的孩子,同时也……将毒妇的罪名盖到了她的头上。
花想容长叹了口气,静静的站在石梯之上,等待着这场戏的正式上演。
终于来了,虽然她很不希望面对,却又无奈的必须面对,谁叫她优柔寡断到现在也没逃跑。
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在石梯下边乱做一团的丫鬟将下体满是血的芙侧妃抬走,芙侧妃那疯女人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力气大呼小叫着
:“花想容,你还我孩子……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啊啊……你还我的孩子……”
花想容闭上眼,再又睁开眼,便看到了站在石梯下边不远处,正冷冷的看着正己的萧越寒。
他的眼里,没有了她昨天找到的东西,没温暖,没有相信,没有感情,在他的眼中,倒映着的是她苍白的脸,和她脸上的那一丝仿佛
知了一切的佞笑。
她猜透了结局,却一直没有猜透这过程。
多好的一场戏啊,圆了他铲除那个不贞的侧妃和孩子的计划,同时,也终于是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想容一步一步走下了石梯,一步一步走到萧越寒面前,用着最后的一分希望,展出一丝灿烂的笑:“王爷……”
“跪下!”绝冷的声音在萧越寒的口中逸出。
花想容当场愣住,皱起秀眉,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你说什么?”
萧越寒转过身,冷冷道:“花想容,奸猾狡诈,恃宠生娇,淑德败坏,性善妒……”
“等等。”花想容没想到今天迎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场好戏,这理由是不是也太牵强了点?她失笑,随即冰冷的开口:“萧越寒,我
只想知道,你想给我的结局,有没有让我去死这一条,我不在意你加给我的罪名,我在意的是结局,OK?”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她最后的两个字
。
萧越寒眯起眼,猛然转身,冰冷的双眸毫无感情的看进花想容那双清澈的毫无一丝伤感的眼睛里,声音越加的冰冷:“王妃的意思是
,孤王强加给你罪名?”
花想容淡笑:“哪里哪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所谓……”她真的,可以……无所谓……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我只是想知道,结局,我只要结局。”她咬牙,她恨透了这种过程。
“欲加之罪?”萧越寒忽然冷笑,猛然上前一把抓住花想容的手腕,将她藏在衣服里的白玉龙纹腰牌拿了出来。
第096章:白玉龙纹牌
“欲加之罪?”萧越寒忽然冷笑,
猛然上前一把抓住花想容的手腕,将她藏在衣服里的白玉龙纹腰牌拿了出来。
白玉龙纹的腰牌一被萧越寒拿走,花想容整个人一僵,怔愣着看着萧越寒那冰寒的眸子里。
萧越寒冷笑着,甩开她的手,转身而走:“来人,把王妃带到前厅。”
花想容还没挣扎,身后就蹿上了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将她架了起来,她扭不过,便转头狠狠的瞪了两眼那两个手劲儿极大的侍卫:“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说罢,花想容狠狠的甩开那两个侍卫的手,再次看向那边萧越寒远走的背影,嘀咕着:“我倒要看看你是想给我加上什么样的罪名!
”
花想容不让任何人碰她一下,自动自发的随着萧越寒走进前厅,看着萧越寒那浑身都散发出冰冷绝情气息的背影,她已经在他的身上
再也找不到昨晚那个让她这辈子也忘不了的萧越寒了。
她看着他坐下,看着他目光清冷,她以无所畏惧的双眼回视着他眼中的冰冷。
萧越寒的目光微微顿了一下,将手中的白玉腰牌放到桌上,闭上眼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在酝酿什么。
过了许久,当花想容以为他是想直接这样无声的来否定她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告诉孤王,是谁指使你偷这白玉腰牌?”
花想容一愣,半解不解的看着他:“什么叫指使?一个普通的玉牌你就想胡乱的给我扣上罪名吗?”天啦,真是好笑!
萧越寒却是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腰牌的纹路,半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声音依然冰冷:“普通的玉牌?”
花想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刚才,芙侧妃流产的事,你真的觉得是我做的么?”
萧越寒不语,只是看着腰牌,却不看她一眼,神色微微冷硬。
花想容斥笑,笑的有些伤感:“我错了,我怎么可能问你这样的傻问题,此时就算是你知道凶手不是我,也必须是我,否则你又有什
么样的理由能对我开始冷漠绝情……?”
“萧越寒,这就是你对付花谨庭的女儿的手段么?”她面无表情的看进萧越寒那双低垂的眼里,看到了他眼中酝酿的风暴。
忽然,萧越寒抬起眼,眼中无波无澜的看着花想容那笑得很“灿烂”的脸:“你觉得孤王要怎么对你?你花想容通敌叛国,甚至窝藏
敌国皇帝!还有,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萧越寒再次将手中的玉牌抬起来让她看清楚。
“是什么?”花想容皱起秀眉,对他这种欲加之罪有些很不爽,就算是想冤枉,也应该靠谱点吧。
萧越寒冷笑,忽然站起身,走到花想容面前,将那白玉牌放到她眼前,让她仔细的看着那上边的龙纹:“这玉牌是可以调动我东寻国
一半兵力的令牌!你说是孤王冤枉你,那好,告诉孤王,你偷这腰牌的理由?”
花想容瞬间惊愕的瞠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看起来确实是不凡的白玉龙纹牌:“我……”
“说不出来吗?”萧越寒冷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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