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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牛角-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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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下子将曹丰的“剂心钩”砸歪!

此刻,秋离身后,汪刚手拿“鬼头刀”,悄无声息地乘隙而上,形色狰狞地咬牙猛然挥刀!

“叱嘿!”

口中出声,秋离的银牛角淬然自肋边暴戳,汪刚的“鬼头刀”隔着他的头顶尚有寸许距离,已然惨号一声被撞了出去,银牛角洒着滴溜溜的血珠子拔自他的小腹深处——只那一寸的距离,他却永远也无法超越了!

号称“剂心里”的曹丰瞄准时机,闪电般掠进,抖手出钩,光点颤幻中疾刺秋离!

银牛角带着淋漓的血水呼啸翻飞,就象角上生着眼睛;奇准无比又奇快地磕开了曹丰这一连串的袭击,曹丰虎口进裂,咬牙急退,可是,这一遭秋离却已不容对方再度全身而还了“哗”声震颤,一股血箭出自秋离口中,这股血箭去得那么迅速,那么快如流光掣闪,又那么不可思议,当惶恐跃退中的曹丰发觉,那股血箭业已撞上了他的面门,与他的面门同时炸裂开一片朦胧的血花!

连正眼也不看一下,秋离“呼”地腾起,扑向那竟然挪腿开溜了的“青鹏”屠昌义!

横里,一条人影倏地拦截,哈,竞是那同为一“鹏”的“秃鹏”章森;章森红脸泛紫,颊肉紧绷,他一上来就是呼呼轰轰地七式二十七掌!

秋离“嗤”地一笑:“混元掌力!”

四个字吐自他的口中,他却并不接斗,一个暴翻,套在手上的银牛角“呜”地一声飞掷而出,他是用了全身力量作此一掷—对象乃奔逃出去的屠昌义!

慌不择路的屠昌义正在心胆俱碎地奔逃,骤觉背后声响,眼梢子余光一瞟,不禁连血液似都凝固了,他大吼着,猛地回身使手上“蛇纹牌”挥挡,只见银乳色的光华淬闪,“票声脆响,银牛角竞已洞穿了这面生铁所铸的“蛇纹牌”,震断了屠昌义的双手十指,一下子将他钉死于地!

章森的二十七掌全然落空,又听得后面那声令人毛发伟然的惨嗥传来,他早已惊悸不堪,心神便越发震骇得象是随时都要昏迷了,就在这时,秋离狠毒地大笑道:“老章,我不占你便宜,咱们就用空手玩玩……”狂喊着,章森快攻猛进,又是挟以“混元气”的三十三掌!秋离原地不动,倏然闪晃,掌影突然如血刃般团团旋回抛射,其密度之大,几已将整个天地空间排满,而且,贯足了“弥陀真力”!

于是……

“劈打劈打”的击肉声,折骨声立即串成了一片,章森肥大的身体踉跄后退,一面退,他的两只眼睛一边恐怖又迷茫地瞪着秋离。当这位“秃鹏”退到第七步上,却仿佛全身都‘失去了骨架子,瘫痪般缓缓跌倒!

披风抡成一个伞弧形,秋离快如鬼魅般闪向“狼牙帮”来人中幸存的一个好手那边。那人中等身材,狭脸阔嘴,只不过,如今早已是惊得呆若木鸡般站在一干同样呆若木鸡般的百名汪铁头旧日手下之前,一张狭脸亦惊窒得象是扁的了秋离那冷酷的目光开始投注向那人的脸上,这位仁兄竟在蓦地哆嗦一下,“路跟”一声坠落了手中的那柄“月形斧”,跟着“扑通”一声跪在当前!

微扬的双掌一弹收回,秋离生硬地道:“什么意思,你?”那人阔嘴一裂,目含泪光颤抖着道:“饶……命!”

秋离注视着他,缓缓地道:“你在‘狼牙帮’里,算是什么角色?”哆嗦着,这人面色惨白,惊栗地道:“‘铁花堂’……堂主……李贤……”秋离微微眯上眼睛,低沉地道:“站起来。”

那李贤刹时全身冰冷,唇角抽搐着:“我……我……秋……壮士……请……饶……我……性……!”

秋离冷冷地道:“站起来说话,朋友,别忘记你也算是有点分量的人物!”

神色中流露出来的那种痛苦与羞愧,简直就象有什么东西在扭勘李贤的心,他挣扎着,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深深地低下头去,牙齿咬得都快将上下领顶裂了!

凝视着他,瞬息后,秋离淡漠地道:“你走吧,朋友!”

蹬地一机伶,李贤抬起那惊鄂又惶恐的长脸,畏缩地,讷讷懦懦地问:“秋……壮士……你……呃……你是说……你是说……放我去?”转身离开,秋离挥挥手,丢下一句话:“不要再罗咳!”

僵窒了一刹,李贤颤抖着抱拳朝秋离的背影,然后,他放开脚步,踉踉跄跄地往来路奔去,不回头看一眼,甚至连弃置地下的兵器也不要了。

现在,“飞狼帮”在洗如秀率领下仍然静肃地维持着先前的圆阵,没有丝毫变动,而对方,除了钱秀姑与她那百来名手下之外,所有的好手业已全军覆没!

洗如秀回头交待了“一笔钩天”葛维几句话,然后,他大步迎向秋离,肥胖的脸孔上透出那么由衷的敬服之色,伸大姆指,他道:“兄弟,不得了,你这身本事简直就可以上天了!啧啧,什么叫高手,什么称强者?你便可以完全拢括啦!”

秋离笑笑,道:“不过只是些杀人的技巧而已,没什么值得夸誉的。”

洗如秀感激地道:“别说得这么轻松,杀人的技巧也要看用来行仁或行恶,兄弟,在你手里可不就是打击邪魔鬼道的最佳法宝?老实讲,今天若非遇上你,哥哥我们这一遭恐怕就得闹个血溅头飞,没眼前这等自在了!你想想,他们那群乌龟王八蛋会如此便宜地躺下来?多少也得拉上我们几个垫棺材底呀!”

顿了顿,他又小声道:“方才那家伙——是姓李的吧?兄弟,你怎的忽然大发慈悲,将他放生啦?”吁了口气,秋离道:“老洗,你应该明白!”微微一怔,洗如秀道:“我?应该明白?”低喏一声,秋离道:“老洗,那李贤也算一名武士,你知道,世上再没有什么比一个武士的屈辱更令人酸楚与悲悯的了……”洗如秀唇角抽动了一下,颇有所感地顿首道:“你说得对,兄弟,你说得对!”

回头望着对面百多名宛似僵窒过去的敌人,秋离低沉地道:“如今,这些小角色你打算怎么处置?”洗如秀一笑道:“你说呢!”

秋离目光投注在象是泥塑木雕般硬挺挺地站在那里的钱秀姑身上,钱秀姑面色如铁,毫无血色,那模样,仿佛只是一副失魂的行尸走肉了……摇摇头,秋离道:“你自己琢磨,老洗,我不好出主意!”

洗如秀慢吞吞地道:“我的意思——除了那汪铁头的寡妇以外,其余的一律放走!”

摊摊手,秋离道:“你看着办吧,老洗,我没意见。”

于是,洗如秀向前走近几步,厉声道:“汪铁头手下的遗孽全听着了,本来似你们这等欲待截杀朝廷退隐清官,纠众逞凶卖狠的恶毒行为,理该刀刀斩绝半个不留,但爷们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爹娘养了你们这么大也不容易,是而特别网开一面,慈悲大发,除了那妖妇钱秀姑不能轻饶之外,其余的人便放你们一条生路!”百来名大汉这时才如梦初醒般依然惊悟,随即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每个人的神态全已透着那种说不出的侥幸味道与瑟缩形色来,有的甚至已开始慢慢朝后挪动脚步……洗如秀随即石破天惊地大吼:“在半柱香时间之内,我们马上展开搜杀,如果发现任何一个人尚在左近徘徊逗留,立斩无赦,你们还不逃命?还不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样地逃命?哦呸!”.“后面,“地堂滚刀”林清适时高叫:“现在开始计算时间了!”、“一笔钩天”葛维手一挥:“十五名弟兄准备跟随我展开搜杀行动!”当一阵铁铿铿,雄昂昂的“嗨”声回应,十五个体格强健的飞狼儿郎开始踏出,对面,已响起一片骚乱喊叫声,百来名汪铁头的旧属竟然一哄而散,果真象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一般,个个挤推奔跌,争先恐后地往高地下面逃去!

秋离冷眼看着,不由也替那钱秀姑感到悲哀!

“老洗,江湖上的义气,在他们那群人身上,可真是半个子儿也不值了,人性竞是这么寡绝的么?”洗如秀哼了哼,道:“他们懂得什么乌的义气?以前汪铁头活着,固然能以领着这些人舔刀头血,发逍遥财,安逸自在,汪铁头翘了辫子,他的寡妇也一样可以奉养着这些人,给他们生活上的索须,但真待要他们卖命的时候,情形便全不同了,这些人能吃安乐饭,享太岁福,可是有几个肯于真正替他的主子挤老命?兄弟,讲义气要看什么人,这批畜生只晓得拣现成,说大话.哪个打心眼里讲义气?何况义气二字也不光是用讲的,可得用点什么实际的行动来村托一下才行哩!”吐了口唾沫,他狠狠地道:“譬喻现在,他们哪一个要讲义气哪一个便得豁上老命,哼,义气和老命一比,他们业已挑选老命要紧啦!”

秋离叹了口气,道:“江湖道义早已失落,不想却失落至此!”

洗如秀低声道:“可不包括我们!”

笑笑,秋离道:“如果我们也不讲道义了,者洗,道上就更要混乱了!”,这时——“一笔钩天”葛维走了下来,轻轻地道:“瓢把子,就剩下那婆娘一个人,她还在那里发楞呢!”

目梢子瞄着孤伶伶独自站在那里不言不动,毫无表情的钱秀姑,洗如秀脸色一沉,硬绷绷地道:“叫她到地底下去发.楞吧,干掉她!”

葛维小心地问:“我去?”

洗如秀一瞪眼,道:“干掉一个臭婆娘莫非尚得我亲自动手?”尴尬地一笑,葛维忙道:“不,瓢把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洗如秀横着眉道:“那又是什么意思?”搓搓手,葛维讷讷地道:“瓢把子……她是个女人呐,我,呢,我一向没对女人下过毒手……”“呸”了一声,洗如秀咆哮:“你晕头了,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女人想截我的老友?意欲屠尽一个清廉官吏的全家老幼?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女人纠集了一批三山五岳的狗熊,两道上的鬼头蛤蟆脸,要在荒野僻地中一个一个收拾我们?这个婆娘简直心如蛇蝎,.狼毒卑劣得不象个人了,你他奶奶却还在这里怜香惜玉?混帐东西!”

挨了一顿臭骂,葛维不敢再讲什么了,洗如秀仍旧冒火道:“今夜里若非我的把弟适时赶来,将他们杀了个人仰马翻,丢盔解甲,葛维,单凭我们的话,到现在还不晓得会搞成什么场面呢,说不定轮到人家可怜我们也未可言,他奶奶平时看你倒还精明,怎地现下你却呆成象根驴鸟一样?”葛维忙道:“瓢把子息怒,我去,我去就结了……”重重一哼,洗如秀道:“别和她缠黏,这婆娘本身功夫稀松,你一上去便摆平她,省得拖延了我们上道的时辰!”葛维咧嘴苦笑道:“是,瓢把子!”

答应着,葛维一步一步地挪着腿,磨磨蹭蹭地好不艰难,秋离看在眼里,不禁失笑,他低声道:“老洗,这差事还是交给我办吧。”

洗如秀摇头道:“你歇着,兄弟,今晚上你马够辛苦了,大梁全由你承担啦,这些枝枝节节,岂能仍劳使你?葛维办得了的!”

秋离微微一笑道:“他当然办得了,问题是他办得顺不顺心,老洗,的确有很多人不习惯向女子下手,纵然那个女子是十恶不赦的!”

翻翻眼珠子,洗如秀道:“既然在道上闯,就得有这个逆来顺受的本事,哪来这么多习惯不习惯,奶奶的,若想事事称心如意,干脆回去当老太爷不好?”秋离不以为然地道:“话不是这么说,老洗,能不强人所难就不必强人所难,摆了一个合适人选你不挑,却偏偏去硬指一个不合适的人办事,这不太显得别扭了么?”洗如秀道:“这是小事,不劳你……”笑笑,秋离道:“自家兄弟,有什么客气的?”说着,他适自向仍在慢慢朝前拖着脚步的葛维叫道:“葛兄,你且在……”葛维立即停步,回头道:“秋大哥,有事?”

大步走近,秋离道:“我来替你动手,妈的,我对整治这种婆娘最有心得!”

葛维顿时心情一松,但却不放心地望向他的瓢把子,等待他们大当家的表示,洗如秀一边也跟了上来,边悼然道:“别看我,下次你再打你老婆,我不剥了你的皮才怪——奶奶的,还不好意思向女人动手哩!”

葛维汕汕一笑,如释重负,他知道他的瓢把子业已同意让他免掉这桩苦差事了……来到钱秀姑面前,秋离朝她端详了一番,淡淡地道:“汪大嫂,相信你已看清眼前的倩势了,你还是要自己解决呢,抑是麻烦我们代劳?”机灵灵地一颤,钱秀姑睁大了一双眼睛瞪着秋离,好象她这时才认出了秋离是谁,也好象刚刚才从一处虚幻漂渺的境界里返了魂一样,表情是如此的生涩,如此的悲切,如此的怨恨,又如此的绝望,但是——却没有惊惧!

深深吸了口气,钱秀姑语声竟然出奇地平静:“秋离,今夜的事,全是你一个人给我坏了!”

秋离点点头,道:“对一些暴虐的行为,我经常是加以破坏的!”

钱秀姑冷清地道:“不用说冠冕堂皇的话,秋离你的残酷、狡诈、卑劣,更不在天下任何一个歹人之下!

笑笑,秋离道:“那是要看对谁而使,汪大嫂,对你们,自然就必须如此,因为若不比你们更坏一点,你们就不会明.’白还有人行事行得更绝!”

咬咬牙,钱秀姑一指遍地狼藉的尸体,痛恨地道:“你看看,秋离,你看看,这满地的死人,全是你独自的杰作,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有没有一点人味?”秋离冷冷地道:“多少年来,对这种江湖败类,道上小贼,我便一直是用的此等方式加以惩治,汪大嫂,在我来说,认为理所当然!”钱秀姑握拳透掌,目毗欲裂地叫:“仍是头杀人不眨眼的疯狗!”秋离毫不惕怒地一笑,道:“任你血口相喷,横加污蔑,公道自在人心。”

站在旁边的洗如秀大吼道:“妖婆子,你死在临头,竟还乱吠乱咬?奶奶的,你是想多受点罪?”狂笑一声,钱秀姑尖叫:“不用吓唬我,姓洗的,你家姑奶奶早已将这条性命豁出去了,今夜收拾不了你们,算是姑奶奶时运不济,但你们若想叫我乞怜求恕,如那姓李的窝囊废,我劝你们打消这个主意,姑奶奶宁叫你们活剐了,也不会装一点歪!”

洗如秀一斜眼,不屑地道:“你把你自己看成什么三头六臂啦?还以为不得了哪?老子要整治你,和整治一条母狗一样,你想装英雄好汉只怕也装不成!”

钱秀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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