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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皇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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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有件事让你去办,你可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华湘在内。”我从袍袖里取出事先写好的字条,递给他。
他看完内容,不太懂我的用意,只机警地将纸条投入炉中,炉中腾起少量青烟,纸条化作灰烬。
“你只管暗中查证就是,要快,等将来我再告诉你原因。”
听了我的话,他便放心地去了。
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有准确的方向,现在最需要弄明白的是后宫中一些人的身份背景,知道得多了才会查出事件的漏洞,才能将有些事情连贯起来。
连着几日阴雨,天气越发寒冷,照这天气,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要下雪了。一年之中我最不喜欢的天气就将来临,于是便整日缩在正文宫里,半步也不踏出宫门。听闻皇甫文昕自十六起每晚都留在正阳宫,算算今晚已是第五晚了。这小子倒是一点就通,说什么就做什么,这会子估计皇后娘娘正眉开眼笑呢!要知道皇甫烟玉毕竟只是公主,没生下皇子,她这后位总还是悬着的,不踏实,这恐怕也是她当初让皇甫文昕再娶进水心玫的直接原因。现在,只要皇甫文昕在她那儿的日子多,她再孕生子的机会就大,一旦有机会生下皇子,她才能松口气。
古代的女人总是仰仗着丈夫在生活,什么时候她们能真正为自己活一回?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主张是对的,望着檐下断线珍珠似的雨水叹了一声,为她们,也为我自己。
“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你有心事?”皇甫文昕的声音将我的视线拉回屋子里,身上一下多了件还有温度的厚实披风。“天冷了!穿得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
“怎么?今晚不待在正阳宫了?”我轻嘲于他。
“皇后明天省亲,今晚要做些准备,我便不去了。”哦,学得倒是飞快,才讲几天,他把这些招数都用上了。不知道有没有用处呢!
“哈哈!你这个学生真聪明,学得真快!”
“是我的云儿聪明才是!你别说,你那方法还真的有效,我还没言明,皇后就主动出面去帮我说和这件事!若真事成,云儿可算头功!”他乐呵呵地,心情大好。
“你先别得意!姬相可是三朝元老,你这点心思他只怕早就知道啦!还有,皇后一转身,你就到了正文宫,这可不是件好事!”我当头泼了他一桶冷水,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凉意。
“是,云儿说得都对。不过,我偶尔来正文宫一下总可以的吧?”对我的说教不满,他将涌进寒风的窗轻轻关上,房间里烛光跳动,顿时暖多了。“你去看过五皇弟了?”
“嗯。你怎么知道?”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去过元仪宫了,宫女白芍说五皇弟很喜欢吃炒饭,几天下来气色好多了,还长了些肉,还说都是你出的主意。”他跨到桌前入座。
凤飞于天 画像·笔迹(2)
“举手之劳。我这几天抽空画了两张草图,打算找常德交人按图做张轮椅,回头让轩王试试,省得他一天到晚都吮手指,即不卫生也不利于他的思维发展。”那天见皇甫文轩坐的椅子四平八稳,完全不能动,只能坐在一处,一个宫女根本没办法移动他的身体。这几天实在是闲着找不到事做,我就随手涂鸦画了轮椅。如果做好了让他坐在上面,一是方便宫女照料他,推他散步,二是他双手空着没事,便可以练习自己推轮走动,算是锻炼身体,使血脉更加畅通,有助于身体健康。
“我看看。”他走到书案前,摊开我画的草图,大加夸赞。“云儿,这东西太好了,叫什么来着?”
“轮椅!”
“好,就是轮椅了,回头让常德赶紧拿图去照做!”
看他开心,我也开心起来。“你答应我,带司马傲绝和文喜过来……”我提醒他这事还没办成呢!
“傲绝在铁骑军营,这几天正忙着。文喜在皇姐那儿,要不明天我就去皇姐那里为你要人?”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在温柔乡里脱不了身,忘了这事呢,倒也不急这一天半天的了。
“你用过膳了吗?”我还没用晚膳。
“用过了。”
“华湘,给我把粥端进来。我饿了!”皇宫里大餐吃多了,还是弄点清淡的好!红薯粥加酱黄瓜,开胃又解馋。
“就吃这个?”华湘摆好食物,皇甫文昕愣了一下。
“是啊,就这个!”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飞快地喝完粥,然后擦擦嘴满足极了,“真好喝!”
华湘撤走了餐具。
“娘
“进来吧!”莫不是查到我要的东西了?若是这样,那真值得庆祝一下呢!
眼尖的刘云进殿见了皇甫文昕,赶紧大礼叩拜:“奴才叩见皇上!”
“起来吧。”皇甫文昕让他起身,却转头问我,“你让他去查了什么?”
“刘云,把殿门关上。”我没回答他的问题,等刘云依言关好门,才说:“我让他查了几个人的背景,有你的方昭仪!”
“你查昭仪做什么?”他有些不悦。
方昭仪素来平易近人,又从不争名夺利,照常理来说我是不应该去查她的,但在危机四伏的后宫,为了自保而对他人了解深入一点也属正常。他有必要这么不高兴吗?“我不过是查查她的背景,又没说她是巫盅案的幕后主使人,你这么着急干吗?”
“方昭仪背景再简单不过了,没什么好查的。况且她生性平和又从不招惹是非,查谁都不应该去查她。”
我原本以为他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却没想他这次没站在我这边,而是为方昭仪说了话,心里便不平衡起来,“我只看事实,不言个人情感。很抱歉,为了雪冤,任何人我都要查。”
听我出言顶撞,他又急又怒,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悻悻地道:“那好,朕且听听都查到了些什么!”
他用皇帝的身份在和我说话!我也生起气来:“刘云,你照直说吧!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皇上、娘娘,奴才就直言,确实是查到了一些东西。昭仪娘娘本名方素雪,为先皇时秘书郎方则仕次女。”
“慢着,这秘书郎是个什么官职?”这个官名用词这么现代,还“秘书”呢!我打断了刘云的话。
“就是掌管四书,即经、史、子、集的文官,六品官衔。”皇甫文昕为我作了细解。
“刘云,继续吧!”我吩咐刘云继续,心里则想既然她的父亲是掌管四书的,一定饱读诗书。这样的生长环境,方昭仪也一定学富五车,文墨出尘。
“这位方大人虽然官阶不高,却深得先皇欢心。故在温太贵妃的撮合下,先皇于仁图二十七年下令让当时年仅十五的昭仪娘娘做了皇上的侧妃,次年方大人便辞官归了故里。”
“刘云说的是真的吗?”我向皇甫文昕确认。
“是真的,昭仪已跟随我五年之久。她的那份从容与淡定是别人永远也学不来的。”如果我没听错,他欣赏方昭仪!怪不得她出身不高,却也能凭跟随他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得了显赫的地位。
凤飞于天 画像·笔迹(3)
“既然昭仪娘娘的父亲是专管四书的官员,那她一定精通诗词书画吧?皇上?”我也用臣妾的身份和他说话。
“云儿——你这是——”他对我生疏的话语有了反应。
“她是不是精通诗词书画?”我又问了一遍。
“她在诗词书画上是很有些造诣。”待言毕,他这才意识到我的真实用意,“你是在怀疑她……”
“我怀疑任何人!”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心里却想,可用皇甫文昕所说的“造诣”两字来形容,那她的才情足可惊人了!或者我该找风杨要了那封密信过来看看才是。
“云儿,你别往歪处想。昭仪个性淡泊,并不是那么会算计的人!”他仍在辩解,我却在想另一件事,在后宫查对密信笔迹时,到底有没有查过昭仪本人的笔迹,以皇甫文昕维护她的
“会不会算计可不会写在脸上!”我拿话封了他的嘴,对殿下站着的刘云又问,“刘云,还有其他信息吗?”
“娘娘,宫女西红是仁图二十七年秋入宫,在皇上荣登大宝之前就已当值四年之久。由于她在宫中资历较老,被分至正阳宫服侍皇后娘娘,因为皇后娘娘体恤,便将她调至正清宫服侍昭仪娘娘。前些日子因为触犯了宫规,被遣去皇陵。”这回刘云所说都是我听过的内容了。现在这个西红到底是皇后的人还是方昭仪的人,谁也说不清,而且死无对证,难办得紧!
“是因为她错把昭仪的礼服给弄破了,我下旨重罚,昭仪求情,才让她去了皇陵。”他讲清了事情原委。
我心想,他倒是大方,弄破一件衣裳就让人去了皇陵,结果差点害我没命。又细细斟酌了刘云的话,西红早在皇甫文昕登基之前就已当值四年,而皇甫文昕当上天子还不到一年光景,照时间上来看,皇后不可能将宫女西红视为自己人。让杀人就杀人?如果是,那这种速度似乎也太快了!反倒是昭仪与宫女西红朝夕相处了半年时间,极有可能收了西红做心腹。若从陷害我的角度来说,我在两月之内就升做昭仪与她平级,她不服气或觉得我的存在威胁到她的地位,进而对我下了重手,又将矛头直指皇后,不论我与皇后哪边倒下,她都是得利的人!如果真是我所想的这样,她这一计可真是歹毒!
可雪灵的死又怎么解释呢?难不成是她为了威慑我而杀鸡儆猴?
“云儿,你在想什么?”
“什么?”他的话猛地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看你想得这么入迷,都在想什么呢?”他问。
“没什么。那个……刘云,你继续说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线索?”
站立在殿中的刘云看了看我们的脸色,继续说道:“娘娘,您交代的另外两件事,奴才还在查证中,目前还没有确切的定论。”
“嗯。你已经办得很好了,回头再打赏你。天也不早了,你先下去吧!”他带来的信息已有些用处了,如若能把那后几件事也查到点线索,那真相就能被揭开了。
待刘云退下,我才让华湘从厨房专门泡了壶热茶过来将桌上的冷茶换掉。“怎么,你还不回你的温柔乡去?打算赖在正文宫不成?”得准备沐浴休息了,他还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儿?他不走,我还真不敢去沐浴!若是再被他看一回,我可真的要发飙了!
“我倒是很想赖在这里,你不是不肯么?”提到这个,他又郁闷了。
“去不了正阳宫,还可以去正和宫呀!对了,最好去去你那位昭仪娘娘的正清宫!”想到他不看事实地为她辩护,我心里起了个大疙瘩,难受!“反正人家精通诗词书画,可以考虑对对词、写写诗、作作画儿什么的,多有情调啊?”
“你在吃醋!”
“有吗?想得真美!要是真吃你的醋,那还真是吃不完了,本小姐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我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快走啦,去哪个宫殿都好,总之不要待在正文宫。”
凤飞于天 画像·笔迹(4)
“我走,我走,行了吧?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么怪的女人,有得宠的机会还使劲往门外推。”他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表现出很受伤的样子。
“你知道原因的。我不会随便爱上一个我不该爱的人!”我低了头,一再重复这句话,提醒他,也提醒我自己:寂寞不应该成为爱的理由!
“但是你会爱上我的。”他头也不回,话却十分笃定。
轻雨,夜色里灯火阑珊,他的身影伟岸迷人,我忍不住就这样深深地望过去,就像望见了天涯,意念却如铮铮铁骨般绝不妥协。
微雨,人醉处,树与水遥望萧索。
这晚过后,刘云对我说起,方昭仪是皇甫文昕的第一位妃子,伴了他许多年,向来冷静,从不参与争斗。也难怪他会那么信任她了,以至于要对我发些脾气来。平心而论,方昭仪虽不是绝色之姿,却也生得丰姿卓然,因为生长于书香之家,走起路来步履轻盈。与皇后的大家风范相较,反倒有着几分小家碧玉的动人气质,况且她又才情了得,如此一来得他另眼相看也是必然的。可我竟也为这点小事生气了!
“娘娘,您又坐了一上午。”春菊一边为我披上件厚厚的外套,一边念叨。
“华湘呢?”
“她出去了。”
“哦!过不了多久,就该是你们与亲人团聚的时刻了吧!”我柔柔地问春菊,自己却在胡思乱想,什么时候对窗望雨也成了我的节目。
“嗯,冬阳节过后就是了。”她停下手中动作,开心地笑了。
“沐妹妹,你什么时候也学起方昭仪对窗望雨来了?”人未到声先到,真不愧是皇甫文玥。这宫里也就只有她敢这么恣意而为了。怎么?方昭仪也经常这样看雨?
“见过公主。公主怎么有空到正文宫来?”
“还不是皇上说你待在宫里闷得慌,让我带小鬼过来走动走动,给你解解闷儿。”哦,原来是他开的口。
“那怎么没见到小家伙?”进门处只见她一人,没见小鬼身影,我稍稍有点儿失望。
“沐姐姐,我在这里呢!”小文喜的小脸儿涨得通红,声音显得很费力。一看,原来他手上拎着个足足有他腰那么高的木桶。“咚”一声,木桶着了地,水花四溅。
“你这是?”真不明白,跟着皇甫文玥没多久,他也变得这么出人意料,不按常理出牌。
“沐姐姐,我怕你闷,所以从御膳房抓了两条大鲶鱼过来。哪,你看,还都是活的!”说着,他一手挽起衣袖,伸手就往木桶里一捞,手上就多了一条约摸两斤半左右的生猛鲶鱼,鱼尾还不停地在摆动,像是在为自由而反抗。
“哦!怕我闷,就弄两条鱼来招呼我?你呀,真是只馋猫!”他憨态可掬的样子煞是好玩,于是我出言笑他。哪知他一个不小心,鱼滑到了地面上,结果成了“满地找鱼”,把我和皇甫文玥逗得哈哈大笑。
“沐姐姐,你别笑啦!快准备准备吧,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哦!好不容易皇上准我来了,你就行行好,做一顿吧!”他好不容易把鱼捉住重新扔进桶里,伸手就要来拉我的衣襟!
我连忙闪身,避开他那双沾满鱼腥味儿的手。“我做,我做,怕了你这小鬼!”
“还是沐妹妹手巧!小南玻。”皇甫文玥娇笑着不忘教育他一顿。
结果,我做了两大钵麻辣鲜香的水煮鱼,特意配了降火的菊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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