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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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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庆喜偶一口气看下来了么?还是觉得那个最好……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懒得和他们争论,就一个人继续发呆。

    在华清池旁边那一顿饭吃的比较好,因为至少不太辣……这几天因为不能吃辣,感觉每一顿都吃不饱。好容易和人出去上街搓一顿,居然还闹肚子……5555。怨念。李三同样是不喜吃辣的浙江人,所以每次吃东西都要问问他感觉能不能入口,试过无毒偶才敢下筷,嘻嘻。

    下午去风陵渡,据说那里发生过很多武侠故事……汗,可我实在是记不得哪些情景在那里发生,以至于要迢迢驱车去陕西山西交界那么远的地方看黄河。

    很多人没有从大桥上下到河边,因为晚上要连夜登山节省体力。偶因为早就打好主意,坚决坐缆车上去,所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跟着跑了下去。河边的土地色彩非常美丽,土的褐色,庄稼的枯黄色,以及葵花金灿灿的亮色。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大片盛开的葵花,一时间居然有惊艳的感觉,拉住陪着偶走路的七哥,让他帮我拍了很多照片。:)

    黄河的水很浑浊,河床一部分裸露出来,堆积的淤泥裂开,迸射出非常漂亮的纹路,又浪费了偶不少胶卷。有些泥还是湿软的,一群人光着脚在上面踩。号称女士杀手的颜明在河边与小椴打赌,说要脱了衣服下河洗澡,约好了你脱一件偶脱一件,小椴居然应承可以先脱……结果他首先一扬手把眼镜脱了下来,要没带眼镜的颜明脱衣服。晕……

    晚上住宿在华山下的莲花山庄,一半的人晚上10点出发登山看日出,另一半就地住下,明日清晨坐缆车上山。我把带来的手电借给了李三,看着他们出发,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和萧拂侃大山到凌晨一点,忽然笑:不知道那一队辛苦的人现在爬到哪一段了?……半夜爬山看月亮,到了山顶看太阳……真是吃饱了撑的^0^后来听说,七哥本来极力怂恿偶步行登山,说如果我爬不动了,他背也要背我上去。结果爬到一半时他喘着气对旁人说:“天啊,幸亏十六妹子没有跟来……不然岂不是真的要我背她上去?”

    笑倒。毕竟都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和大虾……恐怕上去都已经四脚着地了,还说什么论剑◎#¥#¥……¥%……

    还有那件漂亮的大红牡丹真丝睡袍……不说了……◎#¥#……%得罪人的麻烦事还是少做为妙,何况接下来的叙述中还要踩不少人呢。

    这就是第二天的行程……不知道漏了什么没有。汗。

    香港随笔

    香港笔会,其实早在去年就听说了,一直期待到了2004年,才敲定了时间。

    结果一听,我立刻跳起来大叫:“谁定的?居然要我在火车上过生日!”5555,最后没办法,还是拎了个蛋糕上火车,辉常辉常落寞地过了25的生日。还好有一群人在身边为俺祝福(虽然看起来那群人对蛋糕的热情比较大一些=_=)。更郁闷的是,因为时间冲突,俺无法去参加红猪的婚礼,继续哭……没能当成伴娘,555555,要知道给红猪JJ当伴娘,可是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鉴于俺4月去武汉领奖的时候错过了火车,成为一个糗闻,这次俺上路之前得到了编辑部的额外关注。偏偏俺预先订的火车票又没有卖了,不得不改期。告知木剑客后,这位沉稳的主编抓狂:“天啊,你赶快给我订好票!拜托你不要再玩啦555~~~~〃最后,俺顺利地和燕大叔一起上了火车(俺们两个在一个城市,所以一起走),去武汉和大部队汇合。认识经年,都很熟了,在火车上口水多多,但是侃了些什么大山就忘了,似乎讨论他宝贝儿子和俺的终身大事比较多,此外就是计算钞票,@_@。十点熄灯后,想起那篇《手》,打了个寒颤。从没有那么早睡下,结果翻来覆去到了凌晨一点,生物钟才准许俺入睡。郁闷的是,第二天六点钟就被燕大叔叫醒,晕头晕脑的去洗漱。怨念啊。

    到了武汉是中午了,编辑部去过好几次了,熟门熟路。只是多了好几台电脑出来,两年前来的时候武侠板创刊不久,里面人手不多,如今招兵买马,重来已经是大部队了。其实跟一个刊物久了也会有感情,毕竟一起成长发展到如今,它承载了偶一段人生的足迹,关于文章、关于偶认识的朋友们。回想起来,这几年诸多人事变迁、风格变动,推陈出新。当年华山笔会的诸人,收山的收山,改行的改行,有几个如今还在?还在的一个是七哥,可是也从当年的作者,变成了如今的编辑部副主任。木剑客当了主编,横刀去了奇幻版成了执行主编,不知道两年后偶又如何,大家又如何。叹息一声。

    或许有一天,无论毁誉、人气、文章或作者都会成为云烟泡影,那时候最珍贵、也最真切的,只是在这段岁月里、我曾经和这些人并肩走过了江湖,而彼此的品性、并不曾让这一场相逢蒙上污垢。其间种种回忆,将会影响我一生。

    没什么时间给偶感慨。日程排的满满当当。七哥带偶和燕大叔去吃早饭,顺便俺定了生日蛋糕。回到编辑部里见到了时未寒,比偶想象中的还黑,很安静腼腆地坐在电脑前发呆。偶一开口叫“飞飞”(他在Q上叫“边飞边唱”,偶昵称为飞飞),吓了他一大跳,左看右看看到偶:“沧月?”因为生物钟时间接近,偶们两个经常在凌晨两三点钟在Q上碰面,相互问好和八卦一把,然后各自躲回去码字。当下偶揪住他,怒问:“你是不是某姓?你儿子是不是叫某某?”那家伙愕然点头:“怎么?”,偶暴走:“你你你……居然占我便宜!你为虾米给儿子取这个名字!和偶本名一模一样!”时未寒一听也晕,暴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叫这个啊?”

    怒不可遏。MMD,居然这样占偶便宜!

    陈天下也在,聊起来,却一开口就问了个让偶巨郁闷的问题:“你写《镜》拿了多少稿费?我在好多租书店里都看到了。”大ft,偶说那都是盗版,而且有将近十种版本了。陈天下问偶有无想过要打官司,偶疲懒地摇摇头,哪有那个精力啊。木剑客拿着第一卷双城的稿子看,在一边皱眉:“你不可以再贴了。”偶只好叹口气:“以后偶只在自己专栏连载,贴一章撤一章,如何?”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璎璎和小椴还未来。九把刀从台湾直飞香港。于是预定的七个写手,我,燕大叔,时未寒和某透明人(那家伙8许俺写她的名字,故用透明人代称)一起去吃饭。席间不过敬酒啊,寒暄啊,掠过不提。

    午饭回来后,璎璎终于到了。热烈拥抱中。快两年没见了,当然彼此激动。拥抱过后发现她把头发剪掉了一半,郁闷,原来她的头发多长啊,足足到了膝盖,居然剪乐!然后,小椴最后一个来了,4月偶去武汉的时候见到他,所以一个月后再见也觉得稀松平常——倒是某璎和某透明人见到传说中的某人,颇为激动。椴一进来我拉着他,让他猜在座的两个MM到底哪个是璎璎?他皱眉,最后很认真地指着某透明人叫“璎璎”。哐铛倒了一片。

    然后人齐了,大家就一起出发去香港。

    偶在火车上过了25岁生日,从此进入女性的贬值期。幸亏璎璎和某透明人还比偶早几个月进入了贬值期,嘿嘿嘿嘿……平衡一些叻~ 在车上给璎璎和某透明人讲一千零一夜中的故事,把她们讲的睡着。那边时未寒和翁子杨和美女编辑MM们打牌,忽见时未寒暴走而来,呼啸冲到窗口发呆的小椴面前,一脸黑线的高呼:“我考!XX打的是什么牌!明明我马上就要赢了的……555”,发呆中的椴君被吓了一跳,讷讷不知所对时,一脸黑线的时未寒呼啸而去,继续扑入打牌大业中,余下小椴继续发呆。

    第二日清晨六点多深圳下车。出关。

    出关的时候某透明人终于开始暴露出丢三拉四的本性(这种本性在后继旅途中会一再发作),先是找不到车牌,然后找到车牌了又丢了车票,一群人在出站检票口等,大跌眼镜中※……文如其人看来是不可信的呀。最后折腾一番,终于顺利出关到了香港。此时是早上九点,然后跟了旅行团,展览馆啊浅水湾啊,到处看。日头毒的很,偶被晒得懒洋洋,呆在天后宫檐下,看着那群人活蹦乱跳地下水,只觉的有点恍惚。

    或许有点心理问题,偶在某个陌生的地方总会题不起精神来,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就会有一种疏离感,精神恍惚的,对什么都没多少热情——或许也只是天气太热。

    下午,去了海洋公园。等了半日,终于和九把刀酷哥汇合。全队齐聚,杀入公园。然后就在熙熙攘攘人群中各自走散了。和小椴直奔过山车而去,轮到我们时,只余下最后末尾两座,小椴看了一眼我左手,冷颤一个:“你坐我左边去!”“为虾米?”偶不解。他看着偶左手1cm长的小指甲,皱眉:“如果坐我右边,等会儿你抓着偶的手臂惊叫,俺的右手不被你毁了?俺还要留着这只手码字吃饭呢!”我昏~~~~~~~~~~~~老老实实坐在左边,放下防护装置卡住自己,服务生过来让偶摘掉眼镜。只好拿在手里——结果在下面长达两分钟的天翻地覆中,俺一边惊叫一边还要时刻注意不能松开手,免得N贵的眼镜飞出去=_=……比偶想象中要可怕。一般过山车不过几十秒一分钟,哪有这么长时间这么折腾的……哭。下来头晕晕,偶小脑天生欠发达。

    下来后椴公精力充沛,拉着偶直奔跳楼机——远处几个人被捆在座位上凌空拉到十几米高空,然后扔下去——偶拼命摇头:“我不坐!我不坐!要跳你去跳!别拉偶!”椴公无奈,瞪了偶一眼:“坐着等我。”就一个人杀入人群跳楼去了~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就遇到大部队了,原来他们绑架了木剑客,让他也去跳了一回楼。木头大叔一脸死灰:“我感觉刚从地狱回来了一趟啊~”偶于是跳起来,也不等小椴,和大家去鲨鱼馆,再去看海豚表演。觉得海狮比海豚可爱~:)

    看完表演出来,大家直接往大树坡后门走,重新汇合。

    下山路上玩了一堆东西。激流勇进的时候,俺和美女编辑一条船,看了看巨大的水花,偶当机立断招呼木剑客过来坐最前面……嘻嘻,体量够了,足以当屏障~~~~~~~结果高处滑落那一瞬间,独木舟上的人一起大叫,俺条件性反射地立刻缩头,躲在木头背后……嘻嘻嘻,结果最前面的他淋成出水芙蓉,偶居然滴水不沾…… 主编大人出水后愤怒不已,指着瞬间抓拍显示屏上的图象,连连对璎璎道:“你看沧月!你看沧月!躲得人都看不见!”

    ^m^

    璎璎是个奇怪的家伙,毫不畏惧垂直加速减速,却害怕旋转。被人怂恿,去坐那个立体旋转180度的摩天轮,结果下来后感觉自己踏浪而行,偶8得8扶着她一路踉跄下山。

    然后被拉去了太平山,拍了些照片,没什么好说得。

    第一晚住酒店,累得要死,睡前给璎璎讲《剑风》给她扫动漫的盲,结果她居然听得睡着了!大大打击偶对口才的信心,怒从心头起,一脚把她踢醒,继续讲。十五分后,小蚊子璎璎再度睡着……55555555,偶投降了……

    结果这个故事,硬是到旅途结束也没讲完。

    第二日:

    是走马观花的一日。

    和所有旅行团一样,偶们这群写手编辑被导游拉去游街,一路逛了几家店都不记得了。似乎一开始是一个珠宝店,七哥孝子,给老妈买了礼物。第二家是个……呃,商店?反正里面的东西好贵,都没买。第三家是个珠宝店,金至尊,买了一条斜十字的项链,银+玫瑰金,很好看。

    去那个著名的金厕所里看了一眼,想起璎璎不久前说要不写武侠退出江湖,偶随手指着那个金洗手盆冷笑:“你要金盆洗手是吧?至少要先赚钱买了这个盆再说!”第四家也是珠宝店……谢瑞麟,杭州似乎也有分店,据说在港买没加税,比大陆买便宜40%以上。胸针很PP,可惜五位数的价格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对了,中间似乎还去了金至尊的钟表店,偶买了个日本小手表,本来是想送给亲戚家孩子的,结果一买好,换上去一试,觉得自己带着粉合适,就藏私了,吐舌,嘻嘻。结果当日晚上,那个便宜日本表就出了情况——偶忘了手上不是原先的英纳格防水表,带着新表去洗,结果,5555,就进水了※@_@。干毛巾包了放到枕头底下,好容易干了,还留下了水渍。哭,便宜货好看不中用。

    再PS:想起暴笑的事情——时未寒给女友买了条项链。回车上传着一看,大家绝倒。居然是心型的坠子上~镂着一簇花!一车狂笑声中,俺们继续疯狂血拼的旅途。

    最后去了一家据说是政府公立的免税商店……哇呜呜……好地方啊!化妆品,包包,饰品,琳琅满目,口水一地。价格比国内便宜好多(俺只是从熟悉的种类如化妆品香水上判断),而且和人民币一比一兑换,直接使用,购物五百以上还打九折。如此刺激之下,大家前面积压的购买欲一下子迸发,狂抢购,特别是诸位MM,一人抱了一盒以上香水,眼睛还在手表、包包和饰品上转。偶买了一套CD香水,又买了一条guess的项链——粉PP,且不贵。

    在奥地利那个著名的水晶品牌前(名字一直记不住,汗)迟疑许久,看着一个2CM立方的水晶花束,想起一个同样的东西,银泰杭州大厦里要卖到六七百,这里居然只要三百,不由大受诱惑。迟疑之下,问一边的木剑客:“大叔,你说我买这个好不好?”木头在给老婆挑首饰,看了一眼,问:“是很漂亮。可你拿这个来干吗呢?”偶一愣,想了半天,道:“摆着看看……”立刻被男士们鄙视——木头拉我当参谋,拿着一串银色的锁链状手链,问我合不合适。俺一看那个粗链子上居然还叮叮当当挂着各种小片,瞪了半天,口吃:“这这这……看起来就像给fashion小太妹戴的啊……给干练的白领木婶?”什么品味!

    木剑客一脸郁闷走开,继续挑。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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