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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天栖东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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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站着他的贵客。
一身淡紫,清丽悠远的美丽女子。
凤夕舞。
第十一章 凤凰有心,相思无用
萧东楼心中隐隐一痛。
丁风微微一笑:“萧公子到访,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萧东楼道:“丁公子客气。”
丁风走下台阶,将萧东楼让回茶几旁边:“不知萧公子有何贵干呢?”
萧东楼从怀中掏出那块绸缎,微笑道:“这块绸缎不知丁公子可有印象?”
丁风端详了一下,又微微思索了一阵:“记得了!那是年前我在薛家定的。”
萧东楼盯着丁风的眼睛,沉声道:“哦?那后来呢?”
丁风脸上现出一丝惋惜:“后来,在取回的路上不小心丢掉了。”
萧东楼脸上掠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丢掉了?那可真是可惜。”
凤夕舞一直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俩人交谈。
天气闷热异常。
远处的乌云一直在向这边飘移。
隐隐有轰轰的雷声滚滚而来。
丁风抚摸着绸缎,忽道:“不知道萧公子是从何得来的?”
萧东楼微笑道:“既然有人丢,自然会有人捡得到。”
丁风抬眼看着萧东楼:“是谁这么好的福气捡到了?”
萧东楼道:“温柔乡。”
丁风奇道:“温柔乡?”
萧东楼道:“对!温柔乡!丁公子好像很意外?”
丁风看着萧东楼:“萧公子的口气好似不大友善哦?”
萧东楼微笑道:“岂敢!”
丁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东花的萧大有什么不敢?跑到我们丁家来兴师问罪,
当我们丁家怎样的来看?”
萧东楼微笑道:“丁公子又何必这么大的反应?”
雨点开始落下。
打在屋顶上,打在窗户上,就像是战鼓雷鸣,万马奔腾。
已经乌云压顶的天空忽然一道霹雳划过。
丁风冷笑道:“好大的雨!”
霹雳尚未消失,丁风剑已出鞘。
昏暗中,剑如一泓秋水。
萧东楼身形未动,整个人连同椅子向左侧飘开。
丁风剑到中途,竟可生生转开,剑变刀法,自左下而上,斜撩上去。
整张椅子被丁风这一剑切成两半。
萧东楼居然又再掠起。掠出客厅,轻轻的落在长廊上。
丁风手上剑势未停,随之而去。
只见青光闪动,萧东楼刀已出手。
刀剑相击,在暮色中激出一点亮光。
丁风剑如灵蛇,蜿蜒而进。
萧东楼自是不断格挡,却并不反击。
凤夕舞此时一脸焦灼,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脸上充满了关切,眼睛却在俩人之间转来转去,也不知她究竟是关心谁多一
些?
丁风的剑势愈发猛烈,犹如此时的暴雨,一阵急迫过一阵。
忽然,丁风剑法一变,在雨中骤然一慢。
如沧海一鱼,不知辽阔。
相濡以沫,却又相忘江湖。
萧东楼凝神以待,心下明白,丁风已亮出家传绝学“观鱼剑法”。
丁风掌上之剑如鱼潜水,悠悠而至。
一道闪电划过。
丁风的剑却在这一瞬间亮过了闪电,霎时间没有了任何变化,只有速度。
剑已至胸前。
萧东楼微微一笑,手中弯刀飞速旋转,匹练般脱手而出。
弯刀在夜空中划出无数淡蓝色的弯月,霎时笼罩了丁风。
自然也笼住了他的剑。
凤夕舞在厅边失声叫道:“萧公子,不要…………”
萧东楼听到这一声呼喊,心中不觉异常气苦。
他回身看向凤夕舞,但见她面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萧东楼顿觉心被掏空了一般,竟是说不出的意冷心灰。
他长叹了一声,回手撤回弯刀,无数蓝月顿时不见踪影。
电石火闪之间,丁风的剑却到了胸口。
萧东楼只觉胸前一阵冰凉,身上的长袍已被剑在胸前激碎了一大片。
那胸口的一道疤痕嘲笑般的看着这倾盆大雨,似乎在问真情何用?相思何用?!
萧东楼已闭上了眼睛。
剑却在他胸前硬生生地停住了。
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萧东楼张开了眼睛。
丁风笑吟吟的站在他面前,剑已入鞘。
丁风回身走向凤夕舞,用力的搂住她的肩膀,笑道:“看你的萧大哥失魂落魄
的样子,谁能想到这就是叱咤风云的东花萧大?!”
他附耳轻言了几句,凤夕舞俏脸突然涨红,用拳轻捶了他几下。
丁风不禁又大笑起来。
萧东楼冷冷地看着俩人,心中竟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丁风回眼看了他一下,笑道:“萧公子,得罪了。”
他摸了摸凤夕舞的头:“凤丫头,你自己跟他解释吧。”
说罢,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的笑竟是说不出的俏皮。
丁风转身向内堂走去,便走还边吟道:“漂泊零丁,落山之风。”
一路走去,竟不再回头。
凤夕舞缓步向萧东楼走来。
她走到长廊前,柔声道:“萧大哥。”
萧东楼勉强露出一丝微笑,不是说什么是好。
他心里仍是空荡荡的,一颗心找不到一个着落。
凤夕舞走到他身边,用手轻抚着萧东楼的胸口。
那道疤痕如一滴大大的泪水,刺目夺人。
雨越发下的紧。
凤夕舞看着萧东楼冷冷的,刺伤的眼神,亦是一阵心痛。
她柔声道:“萧大哥,你误会了。”
萧东楼不语,沉默的看着她。
凤夕舞轻叹了一声,缓缓道:“这里边有一个秘密。”
“丁家一向都是一脉单传,到了丁伯伯这一代,竟然只有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却天资聪颖,不让须眉。丁伯伯为掩人耳目,只好对外宣称是位公
子。”
“直到十年前,丁家又添了一位少爷丁云,丁伯伯一颗心才落下地来。”
“但是为了家族需要,只能再等几年,待得丁云长大成人,我这位妹妹才能还
其女儿身。”
萧东楼静静地听着,待到凤夕舞停下,才忍不住问道:“那么这位丁公子竟是
个女儿身?”
凤夕武含笑道:“正是。她的闺名本也不叫丁风,而是落山之风,本是一个岚
字。”
“丁岚。”
萧东楼这才心下恍然,思前想后,许多事情似乎都已了然。
凤夕舞柔声道:“萧大哥,此事关系到丁家私隐,还望大哥你能守口如瓶。”
萧东楼颔首道:“这个自然。”
凤夕舞轻叹一声:“萧大哥你的伤势好些了么?”
萧东楼微笑道:“已无大碍。”
凤夕舞帮他拉紧衣襟,一朵枯萎的郁金香悄然滑落。
萧东楼俯身将之捡起来。
凤夕舞看着他:“这朵花萧大哥你还留着?”
萧东楼柔声道:“怎敢片刻离身?”
凤夕舞眼中盈满感动,无语凝噎。
良久,凤夕舞从颈中取下一个吊坠。
淡蓝。晶莹。剔透。
其形状竟如一颗泪水。
一滴蓝色的泪水。
大海的泪水。
柔情如丝,深情如斯。
就像情人的眼泪。
凤夕舞将它戴在萧东楼的脖子上,柔声道:“这是一位波斯的商人送给我们家
的水晶,它的名字就叫做‘情人泪’。”
她用手轻抚着这枚蓝色的水晶:“戴上它,遮住萧大哥你胸口这滴泪水。”
“萧大哥你说过,愿意是我手里的那把伞,永远为我遮住世间的风风雨雨。”
“我也愿意是大哥你胸前的这滴泪,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这人世间的伤心。”
萧东楼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她,终于,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
只一刹那,似乎天地停滞,万物不生。
良久良久,凤夕舞抬起头。
萧东楼胸前竟被泪水湿透了衣襟。
凤夕舞喃喃道:“只是夕舞薄命如斯,怕是没这个福分。”
萧东楼一阵痛惜,用手轻轻的掩住了她的口。
又是良久,凤夕舞道:“萧大哥,温柔乡的事你还要继续查下去么?”
萧东楼坚决道:“当然。”
凤夕舞脸上掠过一阵奇怪的表情:“他们手段一浪高过一浪,萧大哥你又何苦?”
萧东楼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凤夕舞不再言语,似乎心事重重。
萧东楼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
忽然,远处的天空绽开一朵红色的小花。
并在空中停留了许久。
萧东楼笑道:“我的兄弟在催我了,我要出发了。”
凤夕舞道:“我送你。”
观鱼山庄门前。
大雨似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萧东楼微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凤儿你回去吧。”
凤夕舞将一把淡紫色的伞递在萧东楼手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
“江湖风雨多,大哥多保重。”
快马。
两匹快马在雨夜中急奔。
一路上只留下俩人豪迈的长笑,久久不肯散去。
暮色渐浓。
萧东楼和司空摘花远远的站在一处山坡上。
暮色中,山下一座连绵不绝的庭院。
按照龙尾的地图,这里就是江湖第一大杀人组织温柔乡。
他们在等。
等天色黑透。
夜已静。
但是,这静夜里到处都可能有埋伏陷阱,随时都可能有杀人的弩箭射出来。
“温柔乡的护院高手,实际有六百六十个,值夜时分成三班。”
“每班两百人,又分成八队。”
“这八队人,分别或四下巡逻,或守在总舵大厅外,大多数埋伏在院中。”
“大当家屋外的一队人,共有六十四个人,每八人一组。沿着楼外四周交错巡
逻,其间最多只有一盏茶的空档。”
龙尾的地图很清楚。
院子里有几排平房。不时有一阵阵鼾声传出,后面的厨房里还亮着灯光,显然
有人正忙着为要交班回来的兄弟准备宵夜。现在正是第一班和第二班换岗的时候。
第三班睡得正沉。
换岗的时候总难免有些混乱,混乱中就难免有疏忽。疏忽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萧东楼早已从地图上找出了一条最近的路。直达总舵后院。
他们的行动当然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路到了这里,似乎已经断了。
龙尾的地图在这里只是标记了一片树林。
原来这片树林是没有路的。
他们走来走去,还是在原地打着转。
摘花道:“干脆我们掠到树梢上……”
萧东楼一把拉住了他:“树上十有八九会有机关,而且就算没有机关,一但掠
起,很可能就会成为箭靶子了。”
可是,路呢?
还是没有路。
萧东楼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终于在一棵大树上发现了一块摸起来手感突兀的树
皮。
萧东楼微笑着拧开树皮,树林竟然向两边分开。
俩人相视一笑,向前掠去。
他们的脚刚刚踏出去一步,就发现脚下原来是可以陷人于无形的沼泽。
大惊之下,二人身形拔地而起。
与此同时,他们看到四周升起了几十盏雪亮的孔明灯。
霎时间,如同白昼。
萧东楼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笑靥如花,一个银衣女子冷面如霜地从树林的另一端
走了出来。
她们的身旁还站着几排黑衣人,手里都端着黑黝黝的匣子。
弩阵。
俩人的身形开始下沉。
他们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第十二章 曲终人散笙歌尽
他们只有落在树上。
好在树上没有什么机关。可是,弩箭全都瞄准了他们。
萧东楼笑道:“小兰姑娘,安言姑娘,别来无恙?”
兰俊嫣笑得花枝乱颤:“萧公子,你好啊!”
安言冷冷道:“萧东楼,深更半夜,你跑到这里来,有何企图啊?!”
萧东楼笑道:“上次两位深夜造访寒舍,今天我跟我兄弟来回访一下,也是应
该的。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安言一时失语。兰俊嫣笑得似乎也有点勉强,不过她很快恢复了神色:“萧公
子为何不从大门叫人来通传一下,这样小兰也好出来迎接一下二位啊。”
萧东楼对着司空摘花眨眨眼,道:“上次小兰姑娘说温柔乡有醇酒美人招待我
们。”
兰俊嫣道:“有啊有啊!”
萧东楼微笑道:“我跟小花商量了一路,觉得还是摸黑进来的好。”
兰俊嫣道:“哦?为什么?”
萧东楼道:“因为顶级的美酒通常都是被主人藏起来的,”他看了一眼兰俊嫣,
接着道,“至于美人,更是偷来的比送来的好。”
兰俊嫣目光流转,笑道:“萧公子果然懂得醇酒美人。”
司空摘花抹了把汗,大声叫道:“你们的待客之道不是这么差吧?让客人在树
上喂蚊子?!”
俩人不停说笑,似乎真是来访客的贵宾。
唐方和温柔坐在马车上,一脸的焦灼。
新月如钩。
繁星满天。
唐方时不时揭开马车上的布帘,望着窗外。
木叶的芬芳自远处隐隐传来。
温柔低头把玩着发梢,似乎已无力去开口说些什么。
他笑吟吟的看着树下的人众。
“小兰姑娘,你们两位当家觉得有把握擒得住我们兄弟吗?”
兰俊嫣笑道:“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萧公子你又觉得有把握逃出来么?”
司空摘花大声道:“他奶奶的,我们干什么要逃?!”
萧东楼笑道:“说得好!我们干什么要逃?!”
兰俊嫣叹了口气:“说的也是啊!反正是逃不掉,为什么还要逃呢?”
安言冷笑了一声,道:“跟他们逞什么口舌之利?”
说完,安言从怀中拿出一把银色的令旗,高高地举了起来。
所有的弓箭手都扣紧了弓弦。
只听得弓弦在静夜中“吱吱”作响。
龙尾给江别离斟了一杯酒,笑道:“恐怕这会儿萧东楼他们已经入斛!”
江别离微笑道:“好!很好!”
一饮而尽后,江别离又问道:“那两个丫头呢?”
龙尾躬身道:“‘三尺刀神’司马愁已在途中伺候…”
江别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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