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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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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依兄台,兄台请!!”陈青口居然还有心思拽斯文。
这回轮到小球指手画脚:“我说公子爷掌柜的,咱甭穷讲究了。既然要走还是赶快,这都晌午了,还粒米没吃呢,你们听听这肚子里翻江倒海打着鼓吹着小号子。”
众人被他这么一逗也不禁莞尔,主仆四人这才加快脚步回到街口,随意挑了家面点铺子就坐了进去。绝色公子还不怎么饿,只要了叠酥饼慢慢剥着芝麻脆皮儿,小清风刚才被吓得不清,要的面条吃了三两口就搁下筷子。陈家主仆可不含糊,小球吃了三碗肉酱面,这会儿还在打肉包子的主意。瓷公鸡不像他这般没出息,自顾自要了叠五香酱牛肉,夹白馍馍吃。吃得满手溜油,看着都腻歪。
绝色主仆歇下来一个劲儿喝水,就盼着对坐的他俩能早点吃完,只听得一长一短两声饱嗝,陈掌柜噎得好悬翻了白眼。清风忙把水壶递给他,他也不客气,嘴对嘴喝了半壶。这才算酒足饭饱,抹抹嘴边的油星子正欲起身。
只听楼梯响,从下面咚咚咚上来一位妙龄女子,一对杏眼透着俏皮,朱唇微扬,紧皱双眉似乎心事很重。短衣襟小打扮,粉色的小缎袄裹着匀称的身材,背悬双剑。呦!又是熟人!小球和清风不怀好意地干咳几声,瓷公鸡只觉头皮发麻,要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御猫展姑娘。说起展陈这两家人的渊源要讲上好几代,总之就是从陈青口的爷爷那辈开始,猫和耗子就是势不两立的一对。御猫一家效忠朝廷,抓了不少道中的兄弟,贼子贼孙哭丧着脸跪在陈家门外要求盗圣庇佑。陈老爷子心软又好管闲事,他们抓一个,他这里就偷出一双去,从此水火不相容。这猫姑娘绝对不是善茬,每次见了陈青口不是打来就是骂,秦香莲对陈世美也没这般痛下杀手过。
陈掌柜拽了拽绸头衫的领口,一缩脖子就要出去,说时迟,那时快。
“站住!”一声清悦的女声,彻底打碎了陈掌柜息事宁人的美梦。
惹不起躲还不起:“猫姑娘一向可好,最近在哪座府庙高就?莫不是上次打了在下的左脸尚觉得不过瘾,这回特意来把右脸也补上。”瓷公鸡还真大方,自觉地把自己的右脸凑过去。
展茹又羞又恼:“谁要与你插科打诨老没正经,我且问你,这镇子上可有人强抢民女,还闹出人命?”
这一嗓子不要紧,在坐的人立马各怀心思。清风和绝色诧异这姑娘消息怎的灵通,小球就等着看好戏。陈掌柜一脸茫然不知所谓:“猫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喜来镇向来无事太平,莫非猫姑娘遇上什么坏人贼子?”说着还上一眼,下一眼打量展姑娘,满眼写着‘莫不是你被人占了便宜’。
小姑娘哪里能习惯他这般无赖挑衅,一扫堂腿不偏不倚踢中陈掌柜的小腿肚子,瓷公鸡嚎叫一声从楼梯上骨碌到楼下。小球捂着肚子不敢笑,一溜烟地跟了下去,绝色公子起身告辞,清风忽地明白,敢情这一桌子的牛肉馒头面条,统统还得算在他们的帐上。好一个陈青口,好一个瓷公鸡。


第42章 贱贼外传——抢亲——3
吃饱喝足这就要盘算上正事,瓷公鸡也不是那大罗的神仙,从何查起,他也一筹莫展,思虑再三还得先去一趟万香楼。小球这次可学乖了,跑得贼快去街口套车,现在还怕什么,身边有富贵山庄的少主撑腰,跟牵了头大金驴在路上走没啥两样。
这才过了晌午,万香楼的老鸨整了把躺椅,横在树荫下纳凉。两只脚丫子高高支起,一双大脚上套了大红的绣鞋。这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身打扮比陈青口还花哨,穿红戴绿且不说,这脸上的白粉可以刮下来糊墙。
小球打老远儿就喊:“春婶~~这不是我的春婶么”
老鸨春婶一跃而起,四处张望:“呦呦呦我当是谁?这不是球二爷吗?”
“嘿嘿嘿。。。春婶好眼力。”小球从马屁股后一跃而下。
陈掌柜黑着脸急不可耐地从马车里踱出来:“春婶,这太阳都照到屁股了,怎么还打盹儿呢?”
“这都刮的什么风,少东家,嘿嘿,少东家来了,春乏夏困的,老啦,胳膊腿就不着谱了。”春婶掖着绢帕干笑着,往里头让人。
陈青口领着小球,大有钦差巡查之威势,大摇大摆进屋。绝色公子随其后,小清风已经有了觉悟,这付车钱的差事,他是当定了,耷拉着小脑袋甩着手脚跟在后头。
不用说您都知晓,万香楼——听这名儿就知道不是啥正经的地方。姑娘们有的刚起,懒懒散散地梳妆打扮,丫环们巴着二楼的围栏闲唠嗑。
眼尖的使唤丫头咋呼起来:“这不少东家吗?”
“可不是呢,少东家!还有球二爷。
“姐姐你再看后头,这位白衣公子生得好俊俏。”“这还用妹妹说,一进门我就看上了呢。”
一群莺燕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瓷公鸡甩袖子:“咳——怎么怎么怎么,该干嘛干嘛去。小桃你好歹也给门口这几株佛山浇些水,回头花死了又要花钱买不是。我说小翠,你瞧瞧这头顶上的帷帐,破得多显眼,快拿针线来绣上对燕子遮一遮。”
陈掌柜还真有掌柜的模样,他吹胡子瞪眼一通发话,老鸨忙跟在边上使唤:“你你你,去抹桌子,你去收拾花名册。。。”那些丫头再也没心思围着瞧热闹,有胆大的频频对绝色公子秋波暗送,一无所获后嘟囔着各做各的去了。
春婶知道少东家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也不是初一也不是三十,离收账的日子还远呢。赶紧把众人让进一间背街的屋子。里头的格局也很简单,一张八仙桌几把柳木椅子,一张红木高床。春婶战战兢兢问:“您几位要些什么?”
小球瞅了一眼瓷公鸡,毫无底气地言语:“啊。。。茶啊!”
瓷公鸡忙阻拦:“你这个败家子!吃饭那会儿还没喝饱?罢了,春婶给来壶凉白开!”
春婶答应一句,笑着出去,送完水后,吩咐人在楼梯口守着。陈掌柜从胸口抖抖索索摸了半天,起先摸出一个小木算盘又赶忙藏回去,摸了一叠子银票,大伙儿才瞧见黄灿灿的纸边,就没了踪影。最后的最后掏出半炷香来,递给小球:“小心些点香,咱可只有这半根了。”
小球恨不能喊一声:“得令!”举着这半根香走到窗前。
清风还以为这是什么独门的法宝,不外传的密器,赶紧要过来放在鼻子尖上嗅一嗅,左闻右查除了陈青口的汗味,这香跟普通的香完全没有差别。这才半信半疑地交给小球。
小球在窗口点起青烟。
绝色公子心中七上八下,这凉白开他也不希罕喝,干脆展开手中金边折扇,让清风搬了把凳子,坐在窗边看风景,与其说是看风景,不如说是在看这半根香有什么用处。小清风也好奇,自个儿也搬了椅子坐在窗台另一端。主仆二人谁都没吱声,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小眼变成斗鸡眼,就盼着这香出个动静。
陈掌柜干脆倒头就睡,三七二十一先把舒坦的大床占上,小球也不闲着,把水壶茶杯往边上一搁,在八仙桌上躺成四四方方一个大字。半炷香一会儿就过,结果是屁都没有。陈青口那厢早已微微发出鼾声,小球也是紧闭眼,就怕谁把他吵醒。这可好,把绝色主仆凉在窗台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成。
树上的夏蝉成双对,枝头的雀儿叫喳喳,绝色公子百无聊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小清风撑着脑袋,眼皮沉得要拿根棍儿才能杵上。这一屋子横的竖的,各躺各的,谁都不碍着谁。
骨碌骨碌骨碌碌碌。。。。。
不知道哪个倒霉孩子扔了颗石子进来,绝色公子立刻睁眼,问清风:“什么?是什么?”
清风睡得前仰后合,忽地一吓,腾地站起:“啊,什么?”
他们再快也快不过陈青口的大脚趾,陈掌柜斜出去半个身子,脚趾如钩,一下子就把那石子儿夹了起来,甭看他用的脚,这脚上好似长了眼,比手都灵便,脚趾之间微微一错开,石头落下,他脚上赫然多了张字条。他也不用手去拿,曲起膝盖把字条举到脸前。
小清风拉了拉绝色公子的衣袖:“公子,他这样能看清字么?”
绝色公子沉吟片刻自语道:“陈兄真乃奇人也!”
小球盘腿坐在桌上,好似观音打坐之势:“别扯了,什么奇人,公子爷我跟你俩交个底,咱也不是啥外人我甩几句私房话。我们掌柜的那功夫忒不行,那就是水仙不开花,装大瓣蒜!小孩子喝烧洒,够呛!乌龟垫床脚,硬撑!”
“呆着呆着呆着!!”瓷公鸡瞪眼:“这一套一套的,什么跟什么呢,小屁娃娃嘴上没毛,我看你才是癞虾蟆跳水井——整一个不懂。”
“你咋知道你们掌柜的功夫不行?”小清风眼珠子睁得像颗桂圆,甭提有多亮堂。
“嗯!你还不信这个邪是不是,上一次小余寡妇和猫姑娘为了只茶鸡蛋两个人大打出手,寡妇那剑吹毛断发,猫姑娘双剑如风,那可是唰唰唰——”小球手舞足蹈,连比划带动作,摇得八仙桌嘎吱嘎吱直响。
“然后呢?”清风不耐烦地要听结果。
“然后嘛我家掌柜的吃饱了撑的,捋袖子去瞎管闲事。你瞧他那把破扇子比筷子长不了一寸,哪能是那长剑的对手。结果两位姑奶奶撒撒手拍拍屁股就走,可怜掌柜的在床上足躺了半个月。”
这回连清风都尥蹶子:“什么嘛!”
陈青口充耳不闻地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撅着屁股,揉着眼睛从床上起身。
绝色公子忙打探:“陈兄,不知那字条上可有消息?”
“有是有,只不过——”瓷公鸡顿了顿。
“只不过如何?”绝色公子往前凑了凑。
“只不过饥肠辘辘,实在是无心谋划。”陈掌柜半展开扇骨,嘻皮涎脸地摸了摸鼻子。
“又饿?”清风就快晕死过去,也不知道这主仆的肚囊是什么做的,比得上如来佛组的大手掌,怎么装都装不满。
门外一阵大乱,春嫂上气不接下气地夺门而入,脚上的绣花红鞋跑丢了一只:“掌柜的,不好。。。不好啦。。杀过来了!!”
“春嫂,你说谁杀过来了?”陈青口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未等春嫂再开口,门外已然杀气腾腾,一阵阵的凉风渗得陈青口直打哆嗦。猫姑娘一马当先,率先冲了进来。咔嚓一剑,砍断了木门。
陈青口眼前一黑,这门可值大价钱了,万香楼的门都是请了镇上最好的姚木匠给做的,老姚头过了年就七十七了,早早封山收手不做活了,要不是陈青口托了七大姑八大姨拐弯抹角给说情,老姚头这张冷屁股多烫的脸都贴不上去。这位姑娘可好,一下子就揭去了半扇,老姚头最恨人糟蹋他的手艺,这要废多少唾沫才能再求来扇门。
猫姑娘不管不顾:“陈青口、瓷公鸡,你给我滚出来!”
陈掌柜吸吸鼻子,琢磨着这滚要怎么滚法,双手撑地比了比,大头冲下问:“这么滚,猫姑娘看可称心?”
猫姑娘杏眼圆睁:“你少要胡搅蛮缠,我且问你,小红楼里的尸体是怎回事?你莫要打哈哈,我已查明你们先我一步进了去!”
瓷公鸡高举双臂喊冤:“光天化日晴空朗朗,展青天在上,小人陈青口绝无干过作奸犯科的苟且之事啊。。。”
猫姑娘用剑指陈青口的鼻子跺脚:“谁说你犯案了?这伙强人嚣张得紧,本姑娘追了他们一路。始终晚了一步,我来问你,余寡妇可有消息?”
“姑娘这话奇了,您是官府中的红人,这擒贼的事儿,怎么问起我们这些良家百姓。”陈青口不紧不慢地打量破了的门。
“呸!你算哪门子良家百姓!”
小球多嘴:“不是良家百姓,难道是良家妇女?”




贱贼外传——抢亲——4
瓷公鸡一脚将小破孩子挡在一旁:“去去去,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擦擦汗接着说:“回姑娘,您瞧瞧,我们四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那良家妇女也没差别。这擒贼捉寇的苦差事,还得劳烦姑娘您多担待。你看我这也不是吃饭的店儿。春嫂,我说春嫂啊!还不快去给展姑娘准备口粗茶淡饭,姑娘吃了好赶路!”

清风青着一张小脸冷眼旁观,这瓷公鸡还真是势利胚子,敢情他自个儿一文不花,净吃别人的。末了遇上了衙门口的人,就啥都好招待。可猫姑娘这等烈性子能在个青楼里头留饭么,问了几句四个人都装聋作哑,她也没了法子,甩下狠话道:“瓷公鸡你等着!”就怏怏地上别处去寻线索了。

四人重又坐定,让春嫂去准备点稀粥包子,简单扒拉了几口。瓷公鸡背着窗台不说话光拿筷子在稀粥里比划,这便是道上的暗号了,不便说说不明白的事儿,这么一比划大伙儿全透亮了。

清风和小球两个小童儿,吃完饭就上院子里纳凉捉蟋蟀叠棋子儿。小哥俩别的地方不去,就正对着陈青口那房的窗下。玩得惬意,最悬的还是那叠棋子,一人一颗往上垒,待高了之后,就瞧谁的点儿正,谁先撂塌了就罚谁。

陈掌柜与绝色公子可没闲着,俩人在没了门的屋里谈古论今品茶下棋,这绝色还真仗义,人家随身带着好些个茶叶,光是西湖龙井,就带了雨前明前两种,瓷公鸡毫不客气,挨个儿尝鲜。这磨蹭来磨蹭去天就黑了。春嫂给腾出两套安静的屋子,主仆四人告辞回屋。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才敲二更,月亮就攀上枝头,细细朦朦的云丝一晃就过。蟋蟀伴着池边的蛙鸣此起彼伏,万香楼的热闹这才算掀开盖头,春嫂站在门里迎来送往,过门都是客,寻了开心留下银子就成。整一个喜来镇安逸的聒噪的相安无事。

猫姑娘展茹,这阴魂不散的姑奶奶居然又杀了个回马枪,她用剑鞘抵住春嫂的腰盘:“瓷公鸡呢?人去了哪里?”

“哎呦!我说姑娘哎,少东家乏了在上房歇着呢。你这杀来杀去的还让不让打开门做生意?”春嫂翻着眼皮噘着嘴,皱纹里头夹着的那些粉一跳一跳地涌出。

展茹皱眉,剑鞘用力向内顶了顶:“一派胡言!屋里哪还有人?”

“怎么没有怎么没有?”春嫂一脸无辜,扭着身子蹬蹬蹬上楼往屋里去。

猫姑娘跺脚,甩头提剑便走。出门的当口,顺手砍倒一颗才长出嫩芽的金桂树。春嫂急得汗淋淋,一条公鸭嗓子传出去好远:“翠翠快来呀!把这树藏起来,少东家回来见着,非吐血不可。”

姑且不说春嫂和小翠怎么遮掩那株金桂,单说陈青口与绝色公子,天黑之后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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