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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擒来 by贼小猫 (天之骄子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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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二皇子怎么突然对江湖上的事来了兴趣,莫不是受你那些个朋友影响?”
“去了那里,你便不会再有诸多顾忌。”说着,姬子婴又别过脸去,道:“至少在我继位之前……”
“二皇子还真会替微臣着想。”张青衣眯起双眼打开一条缝,回味着姬子婴未说完全的话,明了他暗藏的心思,心中不免泛起几丝暖暖的笑意。想姬子婴一定认为等他坐上了太子之位或者将来当了皇帝,他张青衣就会从此断了与他的联系。
“魔教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我这次的确受大皇子所托,明一早就赶去魔教……”
“你果然还是要走!唔!”姬子婴猛地转身,牵动了伤口,再次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你大可放心,等大皇子那边所托之事一办完,我便会立刻返回京师。”
“你又想骗我!”姬子婴怒喝道。
张青衣眉目间一皱,忽又放松下来,无奈笑着摇头,看来如今想要骗过他的确是有些难了。即使此刻他说的真是实话,恐怕姬子婴也不会再相信。
想想早晚这人是要做皇帝的,虽是他本人似无此意,却比谁都在意这片江山社稷,黎明百姓。如诺将来他真坐上了那个位子,这人定是极其尽责的管理朝政。再说这伴君如伴虎,万一牵连自己是小,牵连到他家人就是大了。而自己这边却无半点做官之意,这几年来跟随着白慕容在青山派久住,越发向往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
鱼和熊掌果然不能兼得啊!让人头痛!
于是这第二日天还未亮,张宰相的案桌上就多了一份信。信中说儿子不孝,偕同二皇子姬子婴已经静悄悄地离开了京师,不过请老爹放心,这是那上头的人也知道的事。此外还请爹帮儿子做件事,告诉那上头的,儿子蒙皇上恩宠。但思想多日,自己还是打算请皇上准了他张青衣辞去官职贬为庶民,也不要这些虚有其表的荣华富贵,将来就去那江湖上跟着大皇子闯荡了。条件是一定好好哄骗二皇子姬子婴早日返回京师,顺利当上太子。
此外,随他们同时一起离开的,还有当今圣上姬衍钦点来随时保护自己二儿子的一批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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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手到擒来 。。。
山间溪水潺潺流动,色彩斑斓的落叶迎着暖阳飘飘洒洒。顺着这水流望去,前方两个头戴黑纱斗笠的轻年正坐在溪岸边歇息。
只见两人之中那身形略显硕长,身着一件绣有银丝纹样的黑衣袄袍,年岁稍长的轻年先对身旁的人开口道:“忍一忍,再翻过一座山就到了。”
“哼!我没你想的那般羸弱!”身穿一件鹅黄单色锦衣,年岁稍小的轻年冷哼一声,反驳道。
“呵。”张青衣也不生气,依旧脸上含笑,从包裹中取出一个被蓝布包裹好的油纸包,拆开拿出一块鹿肉双手递给了身边的姬子婴,恭恭敬敬地道:“少爷,您请。”
姬子婴瞪了一眼张青衣,接过递来的鹿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我说少爷,你总那么斯斯文文的吃东西不累吗?”张青衣也从包裹中取出一块鹿肉,大口咀嚼起来。
“你还不是每每到了饮茶时,便装成一副谦谦君子般让人讨厌的模样。”姬子婴故意抬起身往旁边挪动了两下,拉开与张青衣之间的距离,以示自己的厌恶之心。
“那不比此处荒郊野外,再说好茶么,自然是要慢慢细品的。只是这走了大半天的路,少爷你还是这般细嚼慢咽的样子,等吃完了,想必也已是太阳落山了。”张青衣一边说,一边又从包裹中取出一只装了水的葫芦。
“原来你是怕我拖累你!耽误了你的脚程!”姬子婴不悦地锁眉,怒道。
“小的可没这么说,只是提醒少爷您罢了。”张青衣递过葫芦给姬子婴,抬头看了看天色,“前面的路少说还要再走上一个多时辰。”
“哼!你早前可没说要走这么多的路,早知如此还不如使用轻功,这会儿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辰和气力!”说罢,姬子婴举起葫芦喝了两口水,再将葫芦丢还给了张青衣。
“此处方圆百里已是魔教范围,随意施展轻功只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一步步按着慕容给的线路走,更安全。”
“哼!”姬子婴又是一声冷哼。
“唉,本来小的是不想说的,既然少爷您这般咄咄逼人,那小的也只好……说实话如果没少爷您在,恐怕小的此刻已经坐在魔教总坛里同慕容两个人把酒言欢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怪我连累了你!”姬子婴重重一甩衣袍,站起身来快步往前走去。
张青衣嘴角一笑,收起葫芦包裹跟上前方已经快步走远的人。
半个时辰之后,张青衣同姬子婴二人来到一处山崖前。只见那山崖陡峭,垂直没入云霄望不见崖顶。崖壁上枯黄草枝嵌入石缝,层叠的松木滋生其上。
还不待姬子婴回过神,张青衣一个飞身而上,跃入崖壁间的云雾之中,便不见了踪迹。片刻之后,从那层层云雾里落下一根粗藤,年轻男性的嗓音穿过云层道,“抓住这根粗藤,我拉你上来!”
姬子婴眉目一皱,想他也是会轻功的,虽及不上这张青衣,可也不用总当他是个孩子。生气虽生气,姬子婴还是不情不愿地紧紧抱住了那根与自己一只臂膀同粗的藤蔓。
只听嗖的一声,藤蔓直直往上,转瞬间便没入上方厚厚的云雾之中。
待姬子婴从藤蔓上下来,踏上一块平坦的崖壁,那刚刚还狂跳不已的心才算平定下来。不想这地方竟是如此之高,果然凭着他那点轻功是怎么也到不了的。一想到此,不禁面色泛红,还好自己带着黑纱斗笠,不至于让人看见。否则那张青衣定会借题发挥,又把自己嘲弄一番才肯罢休。
“在想什么呢?走吧。”收起藤蔓的张青衣,见姬子婴立在远处也不动,放声催促道。
“这地方你曾来过?”看张青衣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姬子婴不禁好奇地问道。
“没来过,只是慕容在信中写的详细,连这崖有多高也写了进去。”
一闻此言,黑纱斗笠下的姬子婴一张脸又泛上红色,冷哼一声道:“你同我皇兄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啊,连这一路的称呼也改了。”
“他现在只是我的大师兄,当然关系非比往日。”张青衣一边暗有所指地说着话,一边走到一处枯黄的草木前。
身后姬子婴咬了咬牙,瞪着正背对着自己的张青衣,不再说话。而那前方的张青衣剥开两侧层层茂盛的草木之后,一块平坦的石壁落入眼前。他伸出手去在那石壁上来回摸索,忽感到一处松动的石块,往里用力一按。瞬间那一整块平坦的石壁向后移动,露出一个可正好供一人通行的夹道。
“走吧,记得最后那一个把洞口给封上了。”就只跟上来五个吗,不过这也是不错了,毕竟不是谁都有能力上得了这里的,剩下的这五个影卫要保护子婴的安全也应该搓搓有余了。张青衣心中一边思想着,一边先行一步迈入那夹道里,身后的姬子婴也赶忙跟上。
张青衣带着姬子婴飞身跃入一处苍翠林木,虽已是秋季,但松柏依旧常青。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我已跟慕容约好在魔教的比武场碰面。”话落,张青衣忽一伸手,将身旁与自己并肩疾驰的姬子婴搂入怀中,“抓紧了!”
“你!”姬子婴正要出声责骂,却突感一阵晕眩,脚下失了重力,抬眼往前一看竟是万丈悬崖,而张青衣夹着他纵身就这样往下跃去。
“不知这回还能剩下几个!”张青衣笑着,脚下轻功施展,仿佛生了翅膀一般,往前飞出数丈。下一刻快速下坠的两人,忽地在半空一个回旋,张青衣脚底踏上树顶,借力又往前跃去。“不错,这五个影卫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圣上这回倒是没选错人!”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五个影卫一定是当年皇兄的亲娘,还在父皇身边时留下暗插宫中的人。”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
“什么?”被张青衣固在怀中的姬子婴,好奇地问。
“呵呵……”张青衣笑的神秘,脚下又使了几分力道,“想来这几个影卫定是魔教教主派来保护圣上安危的,可这次竟然跟你来了此处,明着是来保护你,暗着……你想会是什么?”
“你是说!这不可能!这简直……简直是胡闹!”姬子婴怒气上涌,喝道。
“我们到了!”却不待姬子婴将话说完,张青衣已经搂抱着他站在一处平地上。
石块堆砌而成的大型比武场,瞬间落入张青衣与姬子婴二人的眼里。石台、石阶、石墙上依旧留着往日的斑驳血迹,以及兵器划伤的道道深浅不一的刻痕。虽此刻并无魔教中人,却仿佛能看见这里曾经经历过的一场场激烈厮杀。
“不亏是魔教五年一次的比武盛会!”张青衣站在一处高台上,感叹道。
“皇兄让你来此,难道是要你也参加这次的比武大会!?”坐在一旁石阶上的姬子婴,满面狐疑地问道。他刚刚虽已经见识过张青衣不曾为他所知晓的高深武艺,但他毕竟不是魔教中人。
“比武期间的这几日里,不得离我十步之远。”张青衣不答姬子婴的问话,反而转过头一脸严肃地道。
“既然有那五个影卫,又有皇兄在此,你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姬子婴不悦地微怒道。
“可你毕竟已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之选,万一你要是有个闪失,到时圣上怪罪下来,我张家可担待不起啊!”
“说来说去!我姬子婴就是你张青衣的一个包袱!那你又何必从一开始便来招惹我!”姬子婴怒目道。
“这回可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可没招惹你。”
二人正说话间,就见一抹白影往他们这边飞身跃来。
姬子婴跟在白慕容与张青衣的身后,从白慕容出现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一见面,白慕容也不再称他为皇弟,而他也不再称他为皇兄。看着白慕容同张青衣二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的样子,姬子婴心中就有些说不上来的憋闷和不快。
从白、张二人的谈笑中,姬子婴还得知这次张青衣来此不仅仅是因为魔教的比武大会,更重要的是他要与他的同门师兄弟们相聚。这让姬子婴心中莫名产生一种被丢弃的感觉,那些人是张青衣的师兄或师弟,而自己呢?又是他张青衣的什么人?
他是君,张青衣是他的臣,仅此而已吗?那些欢好又是意味着什么?
看着张青衣不同与在宫中对他冷冷淡淡的模样,此刻的张青衣笑容里没了不可一世,没了嘲讽戏谑,没了玩世不恭。有的只是平和坦然,真正的闲暇自在。
难道那皇宫真的就留不住他吗?难道将来他登基为帝,他和张青衣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亲密的交集了吗?过去的种种真的就只不过是一场梦,如同儿时的一场嬉闹玩笑,长大了终是要散去的。
晚间——
“少爷还请早些歇息,如有什么吩咐,小的就在隔壁的房里。”转过身来对着姬子婴的张青衣依旧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为了避人耳目,来此之前,张青衣事先同姬子婴说好,对外他称他为少爷,他是他的书童。可如今这般称呼听在姬子婴耳里,竟然觉得比在宫里还要生疏。
“哼!”姬子婴甩袖冷哼一声,跨步往白慕容为他安排好的厢房而去。
身后白慕容看着这眼前自称主仆的二人也不说话,待姬子婴离去,方才转了头对身旁的张青衣别有深意地笑道:“这一路上把他带来可是不容易?”
“有魔教教主派来的影卫跟着,还有什么人不怕死地胆敢闹事?”张青衣也同样回了白慕容一个别有意味的笑容。
“哦?师弟此话怎讲?”
“师兄不如去问问你的亲娘,或许不出几日,师兄便明白师弟我此刻话里的意思。”
果然此后如张青衣所说,待五年一次的魔教比武大会结束之后,魔教里来了个外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剩下五个影卫真正保护的主人,魔教教主叶清韵的男人,当今圣上姬衍。
再说这日夜里,姬子婴独自在厢房中思来想去,越发觉得心中烦乱的思绪难以平复。于是,终是忍不住推门而出,立在了隔壁张青衣的房门前。
姬子婴在那门外站了半刻之后,怒气冲冲地用力推开碍眼的房门,如有所料得便看见那个神情淡然的人正坐在书案前看着手内书册。怒气未消的姬子婴脱口便是一顿质问,得到的还是那不冷不淡的回答。
突地下一刻,姬子婴急步跨上前去,也不知他是气过了头,还是一时犯了糊涂,竟然主动抓起张青衣的衣领,跟着就吻上了那因惊讶而张开的唇瓣。
然,啪地一声身后房门被关起的震响,让姬子婴回过了神。人却已是被张青衣翻身压在了座椅中,不能动弹。狠力扳过想要避开的下颚,侵入那口中的舌猛地擒住欲想逃开的舌头,丝毫不留空隙地一捉,更加霸道地一阵反复索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姬子婴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拂过,低头一瞧,面上刷地一阵红云燃起。张青衣竟不知何时动手扒了他的褥裤,只觉那两腿之间抵着一根火热,似有若无地轻触描摹。
“我的婴儿,这次可又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以下犯上!”张青衣用力一挺,姬子婴啊的一声往前冲去,却又被张青衣的两手稳稳固住腰间,只能前后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摆动。
“张青衣!!!你!!!你!!!唔——!”
张青衣空出一只手,伸入姬子婴的的口中来回搅动,引得那一张脸憋得越发通红诱人。
“你说只要我来了此处,便可不会再有什么诸多顾忌。”张青衣俯下身,凑近姬子婴的耳旁道:“婴儿,那我将你弄坏了可好?”
“唔——!唔——!”
“你不说,就算是答应了。”话落,张青衣随即抱起姬子婴将其翻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以站立的姿势,更加凶猛地向上顶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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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花谢花开 。。。
次日,青山派五大弟子在魔教总坛少主的后花园内重聚。小小的花园里酒气熏天,一只只喝空的酒缸撞地发出阵阵脆响。那凉亭之中,三三两两的人影环抱搭肩,东倒西歪,猜拳拼酒,全无个样子。
再往那亭中瞧去,就见姬子婴紧锁着一对上挑凤目,身上裹着张青衣那件黑色袄袍坐在凉亭中的一角,依靠着围栏,手捂着嘴一副难耐的神情。他已经坐在此处快要两个时辰,却不想眼前这五人越闹越凶,似是不喝空了这魔教总坛的藏酒便不罢休。
偶尔姬子婴转头望向那凉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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