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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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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都被摔碎了一样。
“嘶……天呐……”
迷迷尝试着站起身来,却发现身体已经疼到麻木完全使不上劲了,反复的撑起来又摔倒,摔倒又撑起来,折腾了几次,自暴自弃地骂了声,索性躺在那挺尸了。
缓缓的呼吸,气息结成白雾,越来越弱。
雪花落在衣服上,慢慢融化,冷得要命。
偏偏这里属于小吃街,过了吃饭地时辰很少有人会来,而且今天又下雪了,摊点早早收摊,整条街上居然没有半个人影。
“你去哪了嘛……”无意识的呢喃着,神志越来越不清醒,仅是这样念着便觉得委屈得很,眼眶红红,胸口疼地厉害,太阳**突突跳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情景,是被抛弃了么?为什么连心痛的感觉都那么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被尘封的记忆,有些东西似乎要冲破封印涌出脑海……还差那么一步……模糊的片段要时刻就卡带,怎么也无法想完整。
呼吸越来越弱,仿佛快要消失,眼睛睁睁闭闭,闭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睁开都像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一样。
用力……用力……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反复的提醒自己不能睡着,潜意识了觉得,若是睡着了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
难道要她,居然是被冻死的,这也太哪个啥了吧?居然有人因为摔倒而被冻死,一想到这个再无力也把眼睛撑开了。
白白的世界仿佛有了些细微的变化,眯起眼睛仔细看。
居然是一双白色的靴子,仿佛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不用心根本无法发现。
心中一喜,连忙抬眼顺着那鞋子看上去,袍子居然也是白地,看到腰部的地方却再也无法往上看,停顿了片刻才意识到现在的状况。
有人来了,便是有救了。
一开口,牙齿便拼命的打架,声音变得怪怪,断断续续地说:“能……能帮……能帮帮我么……我……我站不起来了。”
沉默……
雪花漫天。
天呐,不会这么惨吧,好不容易遇到个人,居然还是见死不救?
良久,久到迷迷几乎又要把眼睛闭上,那人忽然叹了口气,轻轻的叹息,让人的心房跟着颤动,白靴向前移动的两不,一摆一撩,那人蹲了下来,长发洒了一地。
黑如墨,配上遍地的雪花,强烈的反差让人心悸。
这时,迷迷才看清了来人地面容,一时间忘了怎么说话,嘴巴张得大大。
那样的人,美得不像话,犹如天神一般,比雪花还要干净。精致的五官没有半丝瑕疵,完美地轮廓,消瘦的下颌,苍白的嘴唇微微抿起,一双玛瑙般的黑瞳似乎没有焦距。
若不是那双沉寂地眸子里起了些细微的变化,迷迷几乎以为他根本没在看自己。
像是惊讶搀杂着喜悦,那人双手插在她的腋下将她整个提了起来,让她僵硬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某猫那张老脸不自觉的红了。
一个陌生人,还是这么漂亮地陌生人,居然就这让靠在人家怀里,水殇说,拥抱是亲密的动作,而亲密地动作只有相公和娘子之间才能做……这分明……过了些。
在他怀中动了动,想要自己站稳,却发现情况更糟糕,双脚根本使不上力,如此,整个人是彻底挂他身上了。
那人皱了皱眉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人惊叹。
“不要乱动。”温和地声线,好听的不像话。
“唔。”迷迷答道,乖乖地挂他身上,“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啊。”
他就这样半抱半举了着她,忽然开口:“小白猫?”
没头没脑的三个字听的迷迷一愣一愣,撇见他那严肃的表情干笑着问:“你说什么?我仿佛没听懂。”
黑瞳中涌动的情绪猝然消失,支撑她身体的力量也不见了,那人居然说了不说就把迷迷放开,迷迷完全没有准备,又华丽丽的倒了下去。
“啊……”一声惊叫,身体已经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迷迷有惊有气,“你……你……”
那人却像听不见她说话一样,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冷风飕飕,迷迷欲哭无泪。
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低沉的声音居然让她觉得悲伤。
“呵呵,怎么可能是她……”
“什么都不一样啊……”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寂寥的街道,雪花纷飞,一点点,埋葬着易碎的感情。
忽然觉得心口疼得要命,眼泪像拧开的水龙头不停的流啊流,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只是那声音彻底消失的时候,心忽然就空了,很重要的东西,从在她身边溜走了。
两手空空,什么也不到。
她,错过了什么?
是不是,太冷了,所以连感情都这么敏感。
尘封的记忆再叫嚣,却也无法冲破出来。
世界开始变得黑暗,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眼睛终于彻底合了起来。
这一次,不想用力,就算用力也整不开了。
全世界都是白色,却混暗的看不清东西,雪花慢慢将棕灰的布料掩埋,留下一片落寞。
空荡的街道只有她,只有她一个。
陷入昏迷前的头一秒中,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很模糊……
很久以前,她有曾这么狼狈过。
因为,心痛的感觉重叠在了一起。
(哼哼,没有票票,没有留言,咱就不让小白出来!)
第九章 若笑
是黑色的狼狗。
第十只了,还剩下三只。
事情越来越复杂,先前想的似乎太简单了些。
十三天,十三户人家的狗被挖了心,而这十三户人家的选址仿佛很是混乱,遍步了整个城市,一点规律都没有。
整个城,养狗的人家绝对过百,一开始并没觉得异常,越到后面越是惊心。
黑的,居然全部是黑色的狼狗。
黑色在法术里面意味着绝对死亡,无论是谁,挖了这么多黑狗的心绝对不会干出什么好事,不对……应该是很大很大的坏事。
本来,并没有想得这么深入,更明确一点来说,他想到了一个人。
筠释说白凝的气息在人界涌动。
他获得了极上之力,他那样的天赋,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足够他熟练的使用那些能力,可是却迟迟不见他有所动作。
很诡异。无论站在什么立场来说。想要获得力量就一定有一个目地。总要有个他想要地东西。所以才会想要得到力量。
就是这里。水殇觉得很奇怪。到现在。他都没有任何大地动作。连在人界活动地气息都非常非常地弱。若不是筠释发觉。估计他还会沉寂更久。
若是说他是为了迷迷所以才如此……这种说法并不是不可能。只是绝对不全面。他确实是为了迷迷。只是迷迷只是他想要地东西中地一部分。
他并不简单。
至少在水殇看来绝对如此。若是真地无情无欲。如何会在这么短地时间成为三大国之一个猫国国师。他有目地。绝对有。只是埋藏地很深很深。
真是这样。才让水殇觉得抓不住头脑。
在黑狼狗身上察觉到妖精气息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白凝。
只是到现在,似乎越来越迷惑了。
本以为,不用全部人家都走完,或许能发现什么,所以才让迷迷在那里等他。
太阳一落山,温度急剧下降,连水殇那样的体质都感觉到寒意,她肯定更冷吧。
皱着眉头,白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呼了口气,凝结成白雾,蒙在眼前久久不曾消退。
再等等吧,就最后一家,如果没有线索就回去。
最后一户人家,也是最先出事的城南刘家。
破旧的小茅屋在风中摇摆,仿佛随时会拔地而起,然而,如此不安全地地方也是一家四口的容身之所。
水殇站在门外停顿片刻,刚想从后面绕过去,忽然听见屋内传来一阵悲鸣,那样突然,那么仓促,不是痛苦到极点不会发出这样类似野兽吼叫的声音。
“啊啊啊——!”
而后紧接着的便是惊讶的喊叫声,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摇摇欲坠的大门被大力拉开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个十多岁样子的小孩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一张消瘦的脸上写满了恐慌,眼睛瞪得大大,惊恐至极。
“啊——来人呐!有妖怪!”
跑了两步,脚下一软就要摔倒。
水殇一惊,连忙向前跑了几步,接住了那孩子,那孩子显然被吓坏了,见有人来扶他,一把扎进水殇地怀抱,身子不住的哆嗦,脑袋埋在水殇怀里不愿抬起来。
水殇一愣,他并不习惯别人碰触他,甚至是有些厌恶,当然,某猫除外。
可此刻居然一时间不忍推开着孩子,皱了皱眉头,压下心中不舒服的感觉,不那孩子扶起来一些:“发生什么事了?”
那孩子闭紧了眼睛,只是反复的念叨:“妖怪,妖怪……”
本欲在安慰那孩子两句,周围地气息忽然凝重起来,白茫茫的天空仿佛要倾泻下来,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地难以呼吸。
那种气息,分明是妖精特有的。
将孩子放朝一边,飞身而起,冲进房屋里面,一时间也呆住了。
房间很小,吃饭睡觉全挤在一堆那种,灶的旁边就是床,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半米见方的小窗子,光线昏暗,如此更是突显了那人的恐怖。
事实上,这时候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白色的长发蓬乱地骇人,满脸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偏生眼睛瞪得大大,周遍地血管都突了出来,嘴巴一张一合,发出痛苦的嘶吼,那叫声撕心裂肺。
双手痛苦地在胸口乱抓,居然把粗布麻衣抓出了几条口子,浸染着血迹,仔细一看,那“人”的指甲,居然又长又尖,指甲沟里满是暗红地血迹。
见到有人进来,一边吼一边朝水殇扑过来。
水殇侧身一闪,反手抓过那“人”迅速念了个咒语,那“人”别定在了原地。
水殇退到那“人”身前仔细一看,紫色的眸子瞬间放大。
那是?!
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忽然咧嘴一笑,
诡异极了,明明是痛苦的要死,却还能笑得出来,仿的肌肉都在抽搐。
笑容僵在脸上,微微停顿,轰然倒地。
半晌,暗红的血液从身下流淌出来,血腥粘溺的气味让人作呕。
在那“人”倒下之前,水殇看清楚了,她的胸口俨然一个黑洞洞的骷髅,空荡荡的向个无底洞,而那颗本该在那跳动的心脏已经不知去向。
脑袋“轰”一身炸开了,很多很多奇怪的事情堆积在一起,没个宣泄的地方,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整个事件,让事情超越来越糟糕的地方发展。
忽然,灵光一现,水殇身子一僵,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忽然站了起来,飞速向外面跑去。
飞快的在城里穿梭,一路望城郊区跑去。
昏沉的天空崩溃了。
一片,一片……雪花漫天飞舞。
居然是下雪了。
顾不了那么多,一路来到小二家狗埋葬的地方,动用着灵力寻找狗的具体位置,用法术将刚掩埋上的泥土挖开,狗地尸体慢慢漏了出来,好在这几日气温较低,尸体还没有完全腐烂,但是有些难闻的气味。
水殇掩着口鼻,将尸体拉了出来,胸口朝上仰面放着,蹲在身子在被切开的伤口旁边细细看着……
原来如此!
水殇扔掉手中的尸体恍然大悟,原来,一开始就朝错误的方向想了去,难怪总觉得不对劲,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事还要不要管?
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将手绢随手一丢。
这才注意到整个世界都变地雪白,突如其来的雪居然这么大,冰天雪地的世界,仿佛连呼吸都被冻结,心中一紧。
遭了!
暗骂一声,提起灵气向上一跃准备走人。
居然过了这么久,她肯定动坏了吧?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水宫主,这么快就要走啊,还以为你会看看具体位置呢。”一个柔软而娇嫩的女声从声后传来。
水殇一怔,听下脚步,似笑非笑的转过头看着来人。
白雪蔼蔼,她就这样立在风雪之中,仅着一层薄沙,漂亮的脸上画着妖媚的浓妆,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手我丝巾掩在嘴前,令人惊讶的是,这分明是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娇小的身子平坦地胸部,怎么看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偏生长了张这般成熟的面容,如此搭配在一起,实在是~依。
水殇两手环在胸前,看着她,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若笑,好久不见。”
女子听见他这般说忽然“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天真可爱,只可惜现听来却是毛骨悚然:“呵呵,确实有好久了,水宫主别来无恙,听闻你成了本次的妖界之魅,奴家真是替你觉得高兴呀。”
水殇淡淡一笑:“无妨,只是空有头衔而已。”
若笑扭动着腰肢,走到水殇旁边,香味充斥鼻翼,伸出修长地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一戳,嗲声道:“哟,水宫主可是不高兴奴家这么久才来祝贺?”
水殇不留痕迹地退后一步:“不敢当。”
表面上还是风轻云淡,事实上两人各怀鬼胎,居然能这样像是相熟已久的老友一样寒暄。
他们是认识,但绝对不熟。
若一定要扯上点关系,那两人都是令妖精们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若笑的名声几乎要赶上水殇,若是百年之前,只要一提前若笑,几乎无人不知。
若笑本是狼国之人,她的邪恶和歹毒令人心寒,偏生又长了副如此妖媚的面容,一般人提起她总会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弱女子,更准确一点来说,根本是个孩子,她居然会如此恐怖。
说起她,大家先想到地便是挖心。据说是为了练禁忌法术,她不听的摄取心脏,无论是人是妖还是鬼,只要她看中地都跑不掉。她手段极其残忍,指甲便是她的武器,直接划开胸膛取出还在跳动地心脏。许是那禁术的作用,她地身子成了现在的样子,除了那张脸,整一个就小孩子的样。
只是一百年前,若笑惹怒了妖界长老,被妖界各国设为一级通缉,下大功夫追捕她,而她却华丽丽的消失了,百年来不曾听过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仿佛真的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
而现在,她忽然出现在这里,事情肯定不简单。
偏偏现在他又没有功夫和她闲聊,一想到那个笨笨的小女人站在风雪中挨冻他的心便紧紧揪在了一起。
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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