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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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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这里很安全。
龙大谷还说,越南有的官员私下说,牺牲五百万越南少女,五年内赶上中国。
十年过去了,越南牺牲了不止五百万少女,但是和中国的距离,却越拉越大。
我打算回宾馆去睡觉,等着泰国人主动到宾馆来跟我接头,但是,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有点惊愕,本来,我忘了关机,但是意想不到在越南能够接到大陆打来的电话,想一想,也不奇怪,虽然人为地把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划成了两国的边界,但是电讯是拦不住的,这里,距离东兴只有几公里啊。
是小狐狸打来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她,已经到了越南这边,在海边。
她让我一个人从宾馆出来,不要带何小小。
我说:“我现在就是一个人在海边散步,何小小和龙大谷在宾馆喝酒。”
小狐狸说:“那好,等一下,会有越南女孩来找你,你跟她走,去竹棚,泰国人在那里等你。”
我说:“他妈的,海滩上到处都是鸡,我遛达了这么一会儿,至少有十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来问过我了,都是只会一句中国话,玩玩可以,五十块。”
小狐狸听了,沉吟了一下,说:“这样,河马,那地方我去过两次,晚上她们都不带斗笠的,等一下会有一个女孩儿手里拿着斗笠找你,你跟她走就对了。”
搞得真他妈复杂,像特务,很烦。
果然,过了十分钟,有个女孩向我走来,手里拿着斗笠,于是,我就跟她走。
进了一个竹棚,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停了一下,尽量适应棚子里昏暗的灯光。
颂西走过来,穿着越南人的衣服,却合掌施泰国的礼节,说:“何先生,久违了。”
她会说简单的中国话,是广东口音的普通话。
我也还礼,说:“手挖地瓜,娘颂西。”
我注意到威猜没有出现,就摊手问:“乃威猜?”
颂西笑了笑,摆手。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没有来?还是不肯现身?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威猜至少是没有来中越边境,也许,他在河内等颂西。
因为,颂西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请我在竹榻上坐下来,从旁边一个小几上倒了功夫茶来给我喝,我喝了一口,很苦,好像比苦丁茶还要苦一些,甚至有些蜇舌头,然后她就拍拍竹榻,示意我躺倒,然后,她开始给我做泰式按摩。
泰国马萨基的特点就是虽然全身按摩,但是三分之二的时间用在下半身,先是脚,然后是腿,很慢很慢地按摩。
要是在泰国的泰式按摩室,那真是享受,但是,这里是越南海边的破竹棚子,又有股海边的潮湿气味,何况,时值初秋,我不像那些风流的老外那样可以勇敢地抱着越南女孩儿在海里游泳,就算躺在这个棚子里,还是觉得有些凉。
我不明白了,不就是交给我一个小盒子吗,搞这样复杂干嘛?
颂西大约有四十多岁了,皮肤黝黑,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岁月无情,就算她打了再多的粉底霜,仍然掩盖不住她眼角的鱼尾纹。
她脱掉了紧紧绷在身上的越南式圆领口小衫,里边没有戴乳罩,立刻一对圆滚滚的巨乳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就这样看着我,给我慢慢按摩。
我知道她想趁她丈夫没有过来,和我做爱。
老实说,和一个大二十岁的女人做爱,就算是做梦也没有过。
但是,当女人那丰乳在你身上摩啊擦的,你要是管她多大岁数才他妈怪呢。
裤衩勒得越来越紧,突然就放松了,她把俺的裤子解开了。
妈的,顶不住了,管她呢,老子不能太不像男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小狐狸说:“河马,拿到了吗?拿到了马上离开,不要横生枝节。”
我立刻坐了起来。
颂西含笑望着我。
我伸手问:“东西呢?”
颂西从她盘着头发里,抽出了一个金属小管,递给我。
原来,小狐狸也搞错,人家不是把东西装在一个小盒子里。
我接过来,提上裤子,觉得这样就走有点尴尬,扶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去,用力吻了她一下,然后就快步出来了。
回到宾馆,何小小还在与那个龙大谷喝酒,我就说:“马上走,回防城。”
我不想在越南这边住哪怕一夜,没有安全感。
何小小疑惑地看着我,因为有龙大谷在旁边,又不好明问。
我们马上退掉了房间,在路边截了一辆摩的,摇摇晃晃地向东兴口岸赶。
何小小悄悄问我:“东西不拿了?”
我说:“接到吴姐的电话,情况有变,先回去。”
何小小没有说什么,只是疑惑地盯着我。
我说:“别烦,有什么话你打电话问吴姐。”
何小小立刻拨通了小狐狸的电话,听她说了些什么,然后把电话递给我,小狐狸说:“河马,既然你们今晚就回来,那不要在防城停留,在那里包一辆车,连夜赶到南滨,我在那里等你们。”
原来,小狐狸已经从北京到了南滨。
78.
小狐狸的一贯作风,就是在郊外的偏僻渔村租赁一处院落,这个我很熟悉。
我与何小小从防城包了一辆计程车,花了很高的价钱,人家才肯连夜去一趟南滨。
一路上,通过三次电话,我们才找到了小狐狸所在的渔村,既不挨着城市,也不挨着乡镇,这一次,是个很小的渔村。
一进院子,我就感到有些不妙,一股杀气隐隐而来。
后来在很长的时间,我都在琢磨为什么我会感到一股杀气,因为我从不练武功,应该没有这么敏感的。但是,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当时是什么东西引起了我的怀疑。
正像被他们夺去了的那个小金属管,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当我走进院子,推门进去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被反手捆绑住的小狐狸,我惊得头皮发炸,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了一步,但是,我本能地感觉到了一枝手枪顶住了我的后腰。
身后,传来何小小的惊叫声,接着就嘎然而止,显然,她被人卡住了脖子。
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小狐狸。
小狐狸低着头,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但是,我能够看到她的脸的下部,能够看到她流血的嘴角。
如果不是她身后的一个汉子拉住她,我想她是坐不住的,因为,明显的她已经失去了知觉,是那汉子硬拉住她倚在椅子的靠背上。
这个时候,离小狐狸最后一次用手机跟我通话,只有半个小时。
肯定地说,她最后跟我通话时,还没有被挟持,因为从她当时的声音,我没有听出来有什么不妥。
这关乎到她的最大的一单货,几乎就是她的身家性命,她不可能不暗示我的。
就算刀子抵住她的喉咙,她也不会轻易让东西落入这帮人手中。
挟持她的人,我认得其中那个刀疤脸的家伙,是那次在大岬山洗他们货的那伙人中的一个。
他们总共有四个人。
但是,我不相信小狐狸是只身一人来的,她的马仔呢?
答案很快就有了,他们从我身上翻走了金属管,就把我看成废人一样,连推带搡地弄进了东间屋,这个时候,我看到地上躺着她的两个马仔,都已经死了。
我在炕上坐下来,头皮一阵阵发麻,我知道,今天这一劫是很难逃过去的。
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来临。
即便那次在大岬山,小狐狸被他们轮奸那次,我和满哥、宝福被押在隔壁,我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
他们把何小小弄到了西屋,照例是轮奸。
这帮人,平时玩野鸡是不会少的,但是,哪里有这个刺激,他们是不会放过这种发泄机会的。
何小小不是个规矩的女孩儿,我想她平时也是个放荡的家伙,但是即便如此,她也禁不住这帮野兽的折腾,明显地被堵着嘴,还在用鼻音拼命号叫。那也不是人发出的动静。
这帮家伙忒狠了。
这帮人轮流折腾了何小小足有半个小时,直到何小小没有声音了,就都聚集在堂屋里吸烟,嘀咕了一会儿,决定弄死小狐狸。
他们拿出一条绳子,套在了小狐狸的脖子上,把另一头抛到房柁上,绕过来,看样子是准备把小狐狸吊起来。
没有人看着我,因为他们翻过了我没有武器。
我知道,吊死小狐狸以后,接着就是进来杀我,我已经忘记了害怕,所谓困兽犹斗吧,抄起一条板凳,就向一个汉子砸去,那家伙背对着我,不防备被我砸了个跟头。
但是,立刻就有一个家伙拔枪朝我打来,我闪在墙边,举着一个摸到的茶碗,准备他进来就是致命的一砸。
这近乎愚蠢,面对四个有枪的黑道家伙,手拿一个茶碗作最后抵抗,几乎是开玩笑。但是,我没有别的东西,又不想白死,于是只好垂死挣扎。
刀疤脸训斥开枪的家伙,骂他是不是脑子进水,想把村子里的人都惊动了来看热闹。
骂完了,他就握了把很长的匕首,慢悠悠地走进来,看着我手里的茶碗说:“你白跟了小狐狸这些年,跟刚出道的差不多。”
这个时候,我彻底的绝望了。
无论如何,我是逃不过今天这一死,所以,不愿意象小孩子一样的死缠烂打,让人笑话,就扔了茶碗,站在那里。
浓眉汉子冷笑,说:“这还像点样子。”
然后,就猛地一冲,将匕首插进了我的肚子。
我没有感到疼痛,刹那间觉得肚子一凉,就本能地双手抓住了匕首,翻滚在地,我怕他搅,任何人都会怕别人拿刀子在你肚子里搅,在失去知觉前,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拼命攥住这把刀子,跪在地上吸气。
这个时候,外面枪响,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我知道有人打进来了,我的第一感觉是警察来了。
奇怪的是,当时我不是想到自己会死掉,而是很他妈愚蠢地想,完了,被警察抓住了,一定会坐牢。
我咬紧牙关,坚持着,用脑袋死死抵住靠墙的炕柜。
我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妈的他要把我翻过来,我连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他用力就把我翻过来了,我感到血一下子就喷出来了。
我感到一切都模糊了,看着眼前朦朦胧胧的脸,用最后的力气说:“满哥,你救吴姐,别不仗义。”
满哥大声喊:“你们他妈的仗义……”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79.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在医院里。
我当时竭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点也想不起来,直到几天以后,高烧退了,我再次醒过来,无力地躺在那里,才依稀记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但是,过程是支离破碎的。
满哥来了,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了一句:“你得转院,警方追查的很紧,弄不好你就陷在这里了,那我没办法。”
我有气无力地问:“在哪里?”
满哥说:“现在在南滨的一个小医院。你得马上转走。”
我问:“温柔呢?”
满哥拧着眉头,问:“温柔?没见到她。她当时也在那里吗?”
我这才想起,温柔没来,她在遥远的北京。
我喘息了一会儿,问他:“吴姐呢?”
满哥说:“还说呢,被人用石灰把眼睛弄瞎了,要不是我赶去,你们都没命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把目光慢慢挪到他的肩膀上。
满哥冷冷地说:“没事,没落残疾。”
我半天才问了一句:“你恨我吗?”
满哥说:“你不仗义。你不拦我,我也不会开枪打吴姐,但是,我可以全身而退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你会被乱枪打死的。”
满哥低头想了一下,说:“算了,过去的事情了。再说,是我有错在先,不提了。”
我感到疲乏极了,只想睡觉。
满哥说:“今晚给你转院,条件就会很差了,个体医生家里,那里有这么多设备。”
我没有任何表示,到这个份上,只有任人摆布,何况,我想满哥不会加害于我们了,否则就不会费这么大劲救我们。
我突然想起来,小狐狸的两个马仔死了,这是我看到的,但是那个何小小呢?
满哥摇头说:“别提了,她的阴道里被人插了一把刀子,根本没救。”
当晚,我和小狐狸都被接出了医院,被满哥安排到山区的一个个体医生家里。
后来我听说,我们刚走,警察就赶到了,因为迟延了几天没报警,满哥的那个医生朋友被逮捕了。
80.
我们在小山村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肠子被扎烂了,缝了很多针,这不要紧,主要是中间感染了,差点得腹膜炎死掉。
小狐狸,双目失明了,自从被救出来,满哥说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想,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是太大了,恐怕连我过去赚的交给她的钱,带她这近年来苦心经营的收入,差不多都折了。
不过,她还有一小部分钱,就是酒吧和茶室,以及那部新买的大奔。
这是她最后的本钱了。
满哥救了我们,但是这一单最大的货落到了他的手里,他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
我听到满哥跟小狐狸的谈话了,他要求她回北京,从此永远不要回广西来。
满哥没有必要杀小狐狸灭口。
因为他根本不怕她报复,我想,他也不会在广西做了,明显是远走高飞,所以显得特别大度。
小狐狸听了满哥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仍然一言未发。
满哥走了,从此再也没露面。
我抱着小狐狸,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感到短短一个月时间,她老了十岁。
小狐狸倚偎在我的怀里,显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她的脸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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