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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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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到处都是这种摊子,五十铢一碗,合人民币十块钱。
深夜两点了,曼谷街头的车辆,不亚于中国大都市的下班高峰时间,不过,没有自行车,都是汽车和摩托车。
小狐狸说,曼谷的摩托车世界有名,经常会有人飚车赌钱,警察抓也抓不完。
听着摩托车起速时那狂吼声,糁人。
曼谷人习惯了这种生活。
回到宾馆,没有疲惫的感觉,太兴奋,尤其是性功能,好像压抑的太久了吧。
温柔闭着眼睛,任凭河马折腾。
河马说,你是不是困了?
温柔抱住河马的脖子,深情地说,河马,今天,我很感谢你。
河马说,你在不在,我都一样。
温柔笑了,说,这回,我不信你。男人呐。
河马说,你瞧你说的,这个地方,我们真不该来。
温柔说,是啊,回头我要跟吴姐声明,以后有多重要的事情,让他派别人过来,你自己单独过来,那是休想。
傻眼。
一直,温柔就比河马聪明多了。
电话铃响了,深夜三点半,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能有什么事情?
大概是泡宾馆的鸡拉客。
河马努努嘴,让温柔接,这样就省事,一般对方一听到有女人就挂了。
但是,温柔接听了,半天没说话,显然是对方说了些什么,然后她说,这就过去。
是小狐狸从她房间打来的。
他们赶紧穿上衣服,去了她的豪华套间。
路上,温柔交待,我们要见泰国客人,不要乱讲话,认识一下而已。
到了小狐狸的房间,除了满哥和宝福,其他人都不在。
泰国客人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岁的人。
小狐狸介绍了,他们都能讲一点华语,是那种广东普通话,磕磕巴巴的。
河马和温柔明白,这才是叫他们到泰国来的真正目的,认识这两个泰国人,以后,说不定就是主要由河马和温柔跟他们两个人接洽。
为什么这样判断,因为满哥和宝福都作为保镖站在一旁,只有小狐狸和两个泰国人坐在沙发上谈话,他们进去,小狐狸就招呼他们也坐下,并且由宝福张罗上的茶。
温柔,不可避免的也下海了。
第廿二章
泰国男人叫威猜…扎伦蓬,泰国女人叫颂西…扎伦蓬,可以知道,他们是夫妻。
小狐狸告诉河马,泰国习惯不称姓,直呼其名,男人名字前加个“乃”,女人名字前加个“娘”就行了。
没有结婚的女子,则加娘少。
威猜,颂西,是河马和温柔的新搭档,两个比他们大了二十岁的泰国人。
河马称他们为乃威猜,娘颂西,还算顺口,虽然和娘颂西说话的时候,有点怕脱口而出“娘西皮”。
但是,他们称他们为乃河马,娘少温柔,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宝福站在那里傻笑。
不爱说话的满哥也忍俊不住,扭过头去。
河马赶紧摆手,说,打住,您还是直呼河马、温柔吧,没有尊称也罢。
小狐狸笑得直擦眼泪,说,奶河马,有意思。
看货的地点在清迈,在泰国北部,离金三角还远。
在去清迈的路上,威猜磕磕巴巴地说,清迈是森林城市,以空气清新著名,当年,邓丽君因为有哮喘病,每年都到这里来住一段时间,她不住在海边,而是住到离海很远的清迈来,肯定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可见,清迈是是相当有名的。可惜,她和法国男友在这里住着的时候,邓丽君突然发病,她的男友恰好出去买东西,抢救不及时,她就病逝在清迈了。
清迈住的泰籍华人相当多,所以,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女孩子的皮肤普遍比较白,明显与纯种的泰国姑娘不同。
由于只是看货,并不提货,所以此行原本危险性不大,如果顺利的话,小狐狸就在曼谷付订金。
至于批货走什么渠道进入大陆,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有一点河马知道,从泰国来的货物,只是过境大陆,目的地还是香港。
T城就恰好处于这样一条贩运路线中间。
白天,闲着无事,颂西陪河马和温柔逛街,原来这个一百五十万人口的泰国第二大城市,手工业非常发达,到处是这种作坊和店铺。
当然,清迈和曼谷一样,也是旅游城市,到处是浴室、酒吧和夜总会,赚游客的钱。
晚上,他们出发往北走,到了穷乡僻野。
小狐狸不能根据威猜在曼谷提供的小包样品来检验毒品的纯度,她要求河马他们看到批货,并且从中抽检。
满哥教河马用舌尖品评毒品的纯度,但是严嘱他不要吞服,否则,只要一次,就会染上。
染上,就算你有再大的毅力,也不用想彻底戒掉。
除非你不是人。
河马和温柔发生了认识以来的第二次争执,第一次仅仅是为她给他买了一床新被子,第二次,则是因为谁来品尝。
河马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儿,把温柔臭骂一顿。
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唠叨,婆婆妈妈。
一切顺利,没有出差错,也没有惊险的经历。
他们顺利地回到了七百公里以外的曼谷,然后回国。
河马在飞机上就感到浑身难受,觉睡不够。
下了飞机,小狐狸告诉他,她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戒毒。
温柔,忧心忡忡,泪流满面。
第廿三章
小狐狸找来的所谓最好的医生,也不问问河马是什么情况,上来就用药了。
满哥很关心河马,到他住的镇子上来看他。
满哥原本以为象河马这种刚沾上毒品的,必然是用自然断戒法,也就是所谓冷火鸡法,不服药,强制戒除,这样比较难受,但是不伤身体,也容易成功。
但是,他看到河马却在吃盐酸苯氨咪唑啉片,也就是国家标准的快速无瘫戒毒片,不由大怒,狠狠地揍了那个医生一个耳光子,把他轰走了。
怎么办?
河马硬抗。
真他妈难受啊,总共就品过几次海洛因,却好像根本离不开那个鬼东西了。
河马没有出现传说中的万条小虫咬骨头般的那种恐怖的感觉,但是,从心理上就是产生了很大的依赖。
最痛苦的是,这没有个期限,如果感冒,难受也好,忍一个星期就过去了,但是戒毒,总是没完没了地想那东西。
一个月之内,他就瘦了二十斤。
温柔从家里到镇子上,来回奔波,也辛苦得很。
她哭了很多次,但是,这给河马增加了更多烦恼,他觉得总有一种药可以一下子断绝他的念头。
满哥说,你不能乱服任何药物,戒毒药也是毒品,是毒瘾很深的人戒毒时的替代品,目的是逐渐脱毒。比如美沙酮,是合成的麻醉性镇痛药。美沙酮维持疗法,是一种以小毒攻大毒的保守疗法。你根本不存在脱毒的问题,主要是心理问题。
河马想,也许,我必须有什么事情忙起来,才会好过一些,于是,毅然从这个小镇子上回到了城里。
河马记住满哥说的镁沙酮不能用的话,但是,他有的时候仍然很想服用毒品,好像只有那种轻飘飘的感觉,才能够解除他胸中的烦闷。
河马去找宝福,要他帮忙,宝福说,有一种含片,叫丁丙诺啡,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问题是,你吃这个东西,也会上瘾。
河马说关键是毒品对身体危害很大,这个东西是不是也这样?
宝福说,丁丙诺啡肯定没有毒品那样伤身体,但是也会产生依赖性,将来,你可别怪我。
河马说,少他妈废话,丁丙诺啡是不是毒品?
宝福说,我一个哥们儿,刚刚因为倒丁丙诺啡陷了,但是因为丁丙诺啡不在审理毒品案件定罪量刑标准之内,所以判不了刑,被强劳两年。
河马说,这算什么?
宝福说,就是说不属于毒品,但是属于镇定药品,按无权贩卖精神类镇定药品惩处。
河马犹豫了一下,说,弄来我试试,既然不算毒品,大概和好多人都吃头痛片差不多。
河马又谨慎地问,贵不贵?
宝福说,别人弄,五六十块一板,最贵可以卖到一百块,我弄就便宜了,不到二十块一板,一板十粒。
河马说,弄吧,我自愿的,不怪你。
于是,河马开始愚蠢地吃这种镇定药品。
生活又归于平静,好像河马已经度过了戒毒的危机。
小狐狸的货折了,折在云南,但是在接货之前,按规矩责任由对方负,她仅仅是损失了一笔不小的订金而已。
而从这以后,小狐狸也决定暂时不再贩卖毒品,改为倒卖利润较小,但是风险也比较小的镇定类药品,因为很多弄不到毒品或支付不起巨额毒品费用的吸毒者,正在转而寻求这种本来用作戒毒的药品,以苟延残喘。
河马服用的正好就是这种药品——丁丙诺啡。
任何人都不要去尝试这种东西,甚至连想也不要想,否则就和河马一样,整个儿一个傻逼。
第廿四章
温情手术后两个月,终于出现了急性排异反应,住进了医院。
她开始低烧,人虚胖,腹胀,医生说血肌酐上升,蛋白尿三个加号。
每天打点滴,甲基强的松龙,连续五天没有明显效果,医生只好改用单克隆抗体OKT3,同时加大抗生素剂量预防感染,一个星期以后,病情明显好转。
温柔松了口气。
一度,护士长已经悄悄嘱咐她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了,看来是虚惊一场。
不过,也不能说护士长是瞎咋呼,因为,她送走了太多的肾移植手术患者。
温柔坐在床前,看着姐姐那蜡黄的脸,和略微浮肿的眼皮,不由潸然泪下。
这种磨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也许,会伴随温情一生。
河马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温柔后面,轻抚温柔的肩膀,暗示她要克制一些,因为,她这个样子只能加重温情的心理负担。
住了一个月的医院,经过观察没有什么大事了,温情出了院,但是,河马和温柔商量后坚决不再让温情上班,就在家里休息。
小狐狸托人很快注册了一个药品经营许可证,并且在离酒楼不远的地方,盘下了一家药房。
开药房名面上是经营各种非处方类常用药品,其实主要是倒卖丁丙诺啡。
小狐狸看到温情的病情稳定了,就从酒楼找了个女服务员到家里来照顾温情,要河马和温柔去青海,和一家县级制药厂谈T城的丁丙诺啡经销总代理。
河马和温柔飞到西宁,住了一晚上,因为那个县根本不通火车,只好搭乘一辆破旧的长途汽车,艰难地在盘山公路上走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到达,找了家相对比较干净的宾馆,先开房洗漱,河马在房间里打小狐狸给的一个电话号码,还不错,居然找到了联系人,他说和小狐狸在T城见过,既然河马他们来了,正好他们厂长刚开完会从西安回来,今天晚上就可以见面,大家谈谈。
车子来接,到了一家酒店的餐厅,药厂的厂长、办公室主任,还有那个小狐狸的熟人是质检科长,三个人招待河马和温柔。
酒宴设在一个宽大的包间,一张八人桌,另附长沙发和茶几,一套东芝音响,想不到这样偏僻的地方,在酒楼设施方面也不亚于中原的大城市,大概,西部再贫困,在宴饮待客方面,也决不落后于内地。
厂长姓尕,五十多岁年纪,大腹便便地很富态。乍一看名片以为姓朵,质检科长赶紧提前小声说,这是我们“尕厂长”,听到他发出“嘎”的声音,才没有露怯,叫错了多不好意思。
办公室主任姓焦,四十多岁,和尕厂长正好相反,精瘦,很有点巩汉林的样子,就是典型塑料体格。
质检科长为人很随和,姓马,也四十多了,戴付眼镜,倒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
大家入座,尕厂长开门见山,端起酒杯说,欢迎T城的两位来到咱们这偏僻的县城,业务,先不谈,咱们先把酒喝好了,一切好说。
入乡随俗,河马也就端杯和三位主人碰杯。
温柔要的饮料,但是人家不干,一定要她也喝白酒,说不喝白酒,业务都不好谈了。
靠,这风俗。
温柔微笑着也只好让焦主任斟满了一盅,不过,大家碰杯,她有意躲了一下,所以,男人们干了,她只是微微泯了一下。
焦主任可真够能起哄的,一定要温柔干掉不可。
温柔为难地看河马,于是,河马就接过她的酒盅替她喝了。
原本,河马很少喝酒的,自从帮助小狐狸打理酒楼,就免不了应酬,每天中午、晚上的陪客人,酒也练出来了,一般来说,高度酒七八两是放不到他,低度酒就是一瓶,没有问题。
但是,很怪,他不能喝葡萄酒,那种象糖水似的东西,他喝两瓶也没问题,按照酒精含量折合,两瓶葡萄酒绝对不到一瓶白酒,但是喝时没事,喝完了有后劲,晕上来,几乎每次都要出酒,吐得一塌糊涂,所以,河马很怵那东西。
干白酒,河马不怕的。
青海人能喝酒,没有听说过,只知道东北人和内蒙古的能喝,再就是安徽人和山东人,喝起酒来,讲究特别多,五花八门的说法,无非是让你多喝一点。
这次,河马可是领教了青海人的酒量。
看尕厂长那腐败肚子,就是个酒桌上善战之辈,但是瘦猴子似的焦主任,居然也是海量,两个人轮流敬酒,看样子非要把河马干倒不行。
倒是马科长,因为和小狐狸有点莫名其妙的交情,又是这趟买卖的联络人,没有好意思太灌河马,只是和温柔碰一碰而已。
酒桌上这一套,河马早熟悉了,不干酒楼还真没经验,但是他在酒楼就是干这个的,能吃这个亏吗?
尕厂长和焦主任就是轮流敬他,典型的车轮战术,河马呢,回敬就不能一个个地喝,否则他非出溜桌子不可,一敬就是三个,必须三个人和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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