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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羽檄-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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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梁忠山轻轻道:“你们已把衣物收拾好了没有?”

阿烈拍拍身边的包袱,道:“都收拾妥当啦!”

梁忠山道:

“在靠墙那具大橱后面,是一道门户,穿过去便是另一个房间,而这个房间,却是紧贴着隔壁的屋子。邻室内也有这样的一具大橱。”

欧阳菁笑道:“相不到这么一座屋子内,也有秘密通路。”

梁忠山道:

“姑娘别小看了这间屋子,当年曾是少爷的父亲的秘密居处。这附近十余间的屋宇,皆是他购下的。”

阿烈一听已去世的父亲,曾经住过这间屋子,顿时泛起一阵特别的感觉,也有一份怅惘。

梁忠山一伸手,扇灭了灯火,说道:

“今天已经有人来店里查过,虽然店东已吩咐过伙计,可是由于帮会的关系,咱们的行踪一定泄露了。”

欧阳菁道:“这样可好,要不然老是闷在这个地方,乏味得很。”

梁忠山在黑暗中转头回顾,缓缓道:“昔年我那位大爷,在这一座屋宇内,享尽艳福。不知有多少美女,暗暗的送上门来,又悄悄的送走。”

他停歇一下,又道:

“唉!岁月无情,人世变幻,想不到十几年重来,一切都完全变了,大爷也物故了。”

他的话声停歇后,房中便突然寂静。过了好一会,阿烈正要开口,忽然听到了声息,连忙发出警告。

他低声道:“小心,有不少人向咱们这儿奔来。”

转眼间,梁忠山和欧阳菁也查听出来。虽然只慢觉察了这少许时间,但在武林高手而言,已经是许多丈距离了。

梁忠山道:

“真糟糕,我正要带少爷到宝库去找回那本化血真经,但没有法子可以甩脱敌人的追踪。”

阿烈道:“咱们早应前住才是。”

梁忠山道:

“现下才是前往的机会,因为各路敌人,全都招来了,只要脱出重围,就不伯被他们追蹑上来。”

欧阳菁迟疑了一下,才道:“你们快走,我在此处应付一阵。”

梁忠山喜道:“如此甚好,有一炷香之久就够啦!”

欧阳菁道:“行,你们去吧!”

阿烈迟疑道:“这怎么可以?太危险啦!”

梁忠山已扳开壁橱,欧阳菁用力推阿烈道:“快,快……”

假如他还不走,错过了时机,则欧阳菁纵肯牺牲,恐怕也无济于事,而变成白白牺牲。

阿烈转念及此,又想到她是欧阳家之人,别人对她总得忌惮,当下不由自主的被他们推入门内。

他咬咬牙,回头道:“阿菁,你小心保重。”

欧阳菁道:“去吧,我自有法子应付。”

她迅即把大橱推复原状,阿烈在那边,已看不见她,这时梁忠山又弄开大橱,打开门户,阵阵冷风吹入房内,使人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阿烈叹口气,奔出门外。

梁忠山把门关好,才领先穿过那邻屋的院落,打开后门出去。

外面是一条黑窄的小巷,走到尽头,已是另一条街道了。

街上静寂无人,他们迅快走出,突然从对面暗巷中,闪出一人。

阿烈目力至佳,相距虽然尚有两丈许,已看清楚那人竟是凤阳神钩派掌门人裴夫人,不禁吃了—惊。

这个女人,居然能在此处守候,倒象是算准了的一般。

她没有作声,静静的望住愣在巷口的两个人

梁忠山冷哼一声,暗暗运功聚力,举步走过去。

阿烈随后跟上,到了距对方只有四五尺时,他伸手拉住梁忠山,接着一挺身,已站在梁忠山前面。

这时裴夫人面对的已是阿烈,她轻轻道:“果然是你,白飞卿定是假的名字了。”

阿烈道:“不错,我是查家的人。”

裴夫人道:“据我所知,查若云并没有儿子活着。”

阿烈道:“你是堂堂的掌门夫人,焉能知先父之事?”

他的声音中,已透出讥嘲的意味。

但裴夫人却不动怒,淡淡道:

“只要你能证明身份,我就放你过去。不然的话,我只须叫一声,你便隐入重围中。”

阿烈道:

“我不在乎,比这等局势更严重的场面,我出见过了,何况我绝不相信你会放过我的话。”

要知他心中实在相信的很,假如她确是亡父的情妇,目下又为他报仇而弄得天下在乱,则袒护查家后嗣,并非奇怪之事,但他为了要求证明她的身份,以便确定自己的种种推测,不得不高法试探。

裴夫人道:“这也难怪你不相信我,因为我也是七大门派之人,对不对?”

阿烈道:“对极了,但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裴夫人道:“如果我早点得知你的身份那就好了,这一点对你非常重要。”

阿烈道:“我现在还未相信你呢!”

裴夫人道:

“不要紧,我有法子证明,但我先告诉你这件重要的事,那便是真的化血真经,乃是藏在分光剑内。”

她一口道出这个秘密,阿烈就算不相信也不行了。

裴夫人又道:

“现在轮到你证明身份了,由于你自认是查若云的儿子,所以你自然不怕证明这话,是也不是?”

阿烈道:

“不错,虽然我仍未相信你会放过我,但我仍然不妨设法证明我是查家之,人但让我想想看。”

他一想之下,方知实在不易证明。除非梁忠山另有办法,念头转到梁忠山身上,顿时有了计较。

阿烈道:“我从这条路出来,你早已晓得的,对不对?”

裴夫人道:“当然啦!否则我焉会在此?”

阿烈道:“这就证明我的身份了,否则谁知道这条通路?那些屋子,原是先父产业。”

裴夫人道:“也许是你无意发现的。”

梁忠山从阿烈身后闪出,道:“你错了,是我告诉他的。”

裴夫人定眼向他打量,冷冷道:“你的口音很熟悉……啊?我记起来啦!你是阿坤。”

梁忠山道:

“既然芸姑娘还记得老奴的名字,老奴也敢确信你就是芸姑娘啦!早先我还怕年老目衰,认错了人”

他们这么一说,无疑已证实了裴夫人曾是查若云情妇之事。裴夫人不暇盘诘下去,匆匆道:“我们行避远一点,免得被他们找到。”

她转身入巷,当先领路,不久,他们已处身在一座宅院的房间内,不但有明亮的灯光,还有热腾腾的茶。

裴夫人在灯下打量阿烈,柔声道:“现在看起来,你确实很象若云。”

梁忠山道:“他真是的查公子,老奴奉命照顾他的。”

裴夫人道:

“你这么说,我可不得不相信了,唉!可惜我不能生育,否则我的儿子,大概不会比你小呢!”

梁忠山道:“照时间计算,芸姑娘那时候是在十六七年前,如有孩子,正好与公子的年纪仿佛啦”

裴夫人道:“我直到如今才代若云报仇,恐怕太迟了一点,是不是?啊!你叫什么名字?”

她向阿烈询问,阿烈立即答道:“我叫思烈,只不过改了姓而已。”

裴夫人道:

“好,听说你有刀枪不入的本事。如果把化血真经取到手,定可报仇雪恨了,当然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阿烈道:

“报仇之事,慢慢再说,但我有一句话忍不住要说的,那就是你的手段太毒辣了,许多与武林无关之人,也被你杀死,例如开封府那个生病妇人。”

他说到此处,心跳加速,甚是紧张。因为她的答案,不啻是宣布她是不是杀死帜亲的仇人谜底。

梁忠山自然晓得阿烈的意思,是以也不由得紧张。

要知他的身份本是查大公子查若云的心腹手下,一直在替查若云办这些女人的事,是以他识得裴夫人

本来他与阿烈的母亲相处得久,心里不免会偏袒于她,若是裴夫人下的毒手,他亦将替阿烈母亲报仇无疑。

但在真相末明之前,加上查若云之死,梁忠山对于这些故主的情人们,不由得生出怀旧之思。

因此之故,他这刻真是全心全意的希望裴夫人不是凶手,以免他陷入可伯有痛苦的境地之中。

阿烈和梁忠山的目光,都盯住这个美妇人。幽淡的灯光之下,但见她端壮大方,自有一股高贵气质。

她好象几乎想不起来似乎地咦了一声,秀眉微皱,缓缓道:

“啊!你说的是那个病妇?还有一个小孩。”

阿烈极力恢复平静,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道:

“岂只是她,还有好几家的人,全都在你血羽檄发出之后,道到灭门之祸,难道他们都有死罪的?”

裴夫人道:

“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你要知道,我不能留下任何一点线索,以七大门派这些高手的厉害,如果留下话口,马上就能查出。”

阿烈道;“既是如此,你当时为何不马上杀死那个病妇和小孩?”

裴夫人道:

“这的确是很奇怪的事,当时我见那小孩,有一股过人的气概,还有他那种出自天性的纯孝。”

她的声音变得很柔和,显然她又泛起当时的感动心情。

阿烈不觉楞住了,他万万想不到当时已受知于这个美妇人这实在是令人感激不已的事,不觉怔住了。

但这么一来,他自知处境更为难了,因为在她的立场,的确必须杀死所有在场之人,而她的动机又是为他的父亲报仇,他能怪责她么?

可是母亲的冤仇,他岂能不报?

只听裴夫人又道:

“真奇怪,当时我见了那孩子的神情,加上那个病妇秀美的轮廓,我突然想起了若云,心中蓦然生出了不忍之情。”

梁忠山讶道:“他们母子与大爷有什么关系呢?”

裴夫人道:

“那个孩子的神情,极肖似若云。当然这是无稽的想法,然而由于这一点,我突然联想到那个病妇,也许亦曾给若云眷爱过。”

她突然微笑起来,向阿烈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父亲是个最风流的人,天下间没有一个女孩子可以独占他。”

阿烈点点头,道:“听说是是这样。”

他感到裴夫人的口气和神情,就象是母亲儿子一般,是以大为不安。

裴夫人又道:“但他最后终于惹祸了。”

她沉重地叹一口气,接着道:

“他在每个门派都结下这等桃色怨仇,古语有道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看,杀父和夺妻竟然相提并论,可见得这是多么严重之事。”

阿烈很难表示意思,且也不大明白她这番话是什么用意,只好连连点头。

裴夫人又道:“你的英俊不下于若云,但愿你别和他那样。”

阿烈摇摇头,道:“我不会的。”

裴夫人道:

“以我所知,你已经有三个女孩子了,一个是已经香消玉陨的陆夫人,一个是冯翠岚,还有一个是欧阳菁。此外,据说极乐教的头号妖姬柳飘香,也给你拐跑了。”

她停顿一下,又道:

“假如最近不是因为你的身世被查出,大家忙着对付你的话,陆鸣宇便无法在开封耽下去了。”

阿烈忙问道:“那一天你们不是攻入他的行宫么?有见到陆鸣宇没有?”

她摇摇头,道:

“没有,极乐教主是李天东,我们双方实力相符,争持了许久。李天东的面纱终于被我们迫得取下,竟不是陆鸣字。”

阿烈道:“那还是假面目啊!”

裴夫人道:

“大家心中都知道,不过当时看看既赢他不得,只好诈作相信而撤退。下一回对付他时,定有各派的杰出高手助阵。你瞧着吧:“

直到这时,她是否杀死阿烈母亲的凶手一事,尚无明确答复。

裴夫人又道:

“我得知若云尚有后之事,心中甚喜,决定要用全九助你练成化血门的武功,重振查家声名。”

梁忠山道:“老奴正愁着这件事。”

裴夫人道:

“不要紧,我有法子,你们要知道,第一步是取回那部秘笈,用心研习,以思烈的资质,必有成就。”

梁忠山道:“但他服过灵药,又练过另一种上乘内功。”

裴夫人笑一笑,道:

“我详查过他的事迹经过之后,已晓得必是如此,才有这等惊人的表现。但目下不但是我,即使是各派高手,亦无不想通了此理,所以思烈的处境危险非常。”

她停顿一下,又道:

“大家都知这思烈必是获得某种奇异机遇,是以脱胎换骨,再加上某种不属化血门的武功,才能刀枪不入,成就惊人。经过他们调查,思烈不懂武功招式,只会硬拼,也从不露出化血神功。可见得他功夫未成,又或者是因为路数不同,无法练成。”

梁忠山道:“这一分析起来,果然十分明白。”

裴夫人道:

“还有呢!只因武功练到我们这等境界之人,无不深知各家派的武功,俱是脉络分明,前后一贯的。可以说有了一种内功,方有种种招式以配合,这才得以发挥到极致。所以阿烈既练过另一种内功,可能就因此练不成化血门的种种奇功了。”

她向十分专心聆听着的阿烈点点头,又道:

“化血门的功夫,没有一种能练得全身刀枪不入的,所以大家都猜得出这是另一种气功,而如果是气功,人家也就有对付之道了。以前不知道,才有措手不及的情事。我得承认,能练成这种神奇气功之人,百世罕见,是以任何人起初之时,都想不到的。”

阿烈道:“现下他们晓得了,就有应付之法了,对不对?”

裴夫人道:“不错,所以你目前危机重重,绝不能碰上那些人,除非你已练成了化血门的奇功。”

阿烈已听出她话中的矛盾,立刻问道:

“既然各家派的心法武功,俱有不可分析的关系。同时对别家派的武功,又有排斥不相容的情形。我如何还能练得成化血门功夫?”

梁忠山愁道:“是啊!这正是老奴最耽心的。”

裴夫人道:

“这只不是你们但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想法而已,事实上宇宙中任何事理,都没有绝对性。换言之,在理论上,没有‘不行’之事,只是你办得到办不到而已。”

梁忠山道:

“此是使人陷入深思具想的问题,老奴只想知道,少爷的问题,咱们办得通办不通。”

裴夫人道:“当然办得通啦!”

阿烈突然道:“你让我自己想一想如何?”

裴夫人道:“好的,但你一定白费气力。”

阿烈忖道:

“现在我已大有不忍向她下手的感觉了。假如再得她指点与帮助,练成武功,又多了一重恩惠,教我更下不得毒手杀她,还是不听她的办法为妙。”

对于这件事,他必须马上弄清楚,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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