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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羽檄-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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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谈说一些别的事,直到天色已明,范鸿志才辞别师尊同门,一径走出这个房间。

静室中的阿烈,忽被一阵步声惊醒,睁眼一看,敢情已是破晓时分了,他精神奕奕的望住来人

但见进来的是个中年道人,留着三绺黑须,手拿拂尘,潇然有出尘之概。

这道人稽首道:“贫道范鸿志,特来瞧瞧查施主。”

阿烈道:“多谢道长,在下甚感舒畅。”

范鸿志道:

“查施主练成真气之后,虽然全身脉穴,尽皆打通。但由于心法各异,道路不同,因是之故,其中有数处重要的脉穴,通向或正或逆,与别家的神功心法全不相同……”

阿烈道:

“这样说来,刚才王前辈是以一种冒险的特别方法,助我打通一处重要脉穴了?”

范鸿志道:

“正是如此,如你所知,贫道等数同门皆是玄门练气之士,游心于云表之间,若非大有渊源,自然不肯为人做这等事。”

阿烈道:

“即是如此,在下再不敢接受美意啦!”

范鸿志道:

“查施主的情况,与平常不同,我等除了报恩应劫之外,也是在探讨今古以来,最精深奇奥的武功。如果家师的理论不错,则施主便是亘古以来,身兼两家不同神功的第一人了。”

阿烈甚感兴趣,道:“这等事值得你们冒险么?”

范鸿志道:

“此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何能轻易放弃?现在贫道负责为你沟通两枢之间的经脉。”

阿烈道:“是不是和王前辈的法子一样?”

“不,这两枢经脉,脉虚而实经,换言之,经是真有,脉是假有。的确存在的经,施主自身已能贯通,无庸动手,只有这一条虚脉,还待从头开始。”

阿烈道:“既是虚无不实之物,如何着力?”

范鸿志笑一笑,道:

“关于这一点,佛道两家术语甚多,贫道无须多费口舌,只用一句著名的诗句,你就明白了。”

他停歇一下,又道:

“李义山诗云:‘有灵犀一点通’,便是这个道理了。”

阿烈哦了一声,道:

“原来如此,这一部分我倒是明白了,但对于这整件事,甚至有些是题外的疑问,很想向道长请益。”

范鸿志含笑道:“施主请说……”.阿烈突然感到他的微笑,暗暗有苦涩的意味。他的话声,也掩饰不住心底沉重之情。

这些感觉,使他非常非常奇怪,不觉停口沉吟,寻思其中之故。

范鸿志在他不注意自己之时,笑容顿时消失,换上紧张的神色,凝视这个英俊的年轻人。

阿烈寻思有顷,忽下决心,道:

“其它的疑问,将来再说不迟,目下要紧的是请问如何沟通虚脉之道?”

范鸿志一拂黑须,面现喜容,道:

“好,贫道先说一些法门,然后由施主拣择施行……”

他们说到此处,邻室中的王鸿范向逍遥老人道:“鸿志已渡过第一关啦!”

逍遥老人点点头,王鸿范又道:

“照这样看来,查思烈此子真是天生奇才,虽然他全然不知此中的奥妙,也万万想不到如是谈玄论道,离开了题目的话,鸿志内抗心魔,外须应答,稍一不慎,便将被阴魔所乘而万劫沉沦了。”

众人一齐点头,都路出欣慰之色。

下午时分,范鸿志回得来,但见他神清气爽,显然他的功行,又深了一层。其中的精微奥妙,只有逍遥老人和同门诸人方始晓得。

造遥老人道:“何鸿文,李鸿莲。”

一男一女恭声答应,但见那何鸿文是个五旬左右之人,虽然外表衣着都不殊常人但神情举止之间,却有一股狂侠不羁之态,宛如世间一般不能显达的名士。

女的风韵犹存,柳眉凤目,皮肤白皙异常。不过无论她长得多美,终究是五旬以上之人,已乏青春的动人气息了。

逍遥老人道:

“余下是破三关通四穴两件,皆是手上功夫,阴魔没有什么机会可乘。但你们切勿掉以轻心,以致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何、李二人齐齐应了,逍遥老人又道:

“你们最好一同前往,彼此有个照应,以免误了时限。”

他们出去之后,逍遥老人担心地望住门口,道:

“他们始终勘不破情关,是以外强而内弱。假若是由他们去打头二阵,必为心魔所乘无疑。”

王、范二人都微微嗟叹,逍遥老人又道:

“由于你们皆是一日之内,就告功成,是以他们亦不能过此一时限,否则查思烈发出的真力,就与目前不同,他们便将成为碎粉了。”

到了翌日中午过后,逍遥老人和王、范两人,都静静的坐着。

邻室没有什么声息,然而那边的情况,在他们来说,

有如亲眼目观。逍遥老人虽然神色如常,但王、范两人却禁不住泛起焦虑忧愁之色。

突然间静舍外一声震耳长笑,逍遥老人只皱皱眉,没有其它表示。王鸿范和范鸿志却不禁站起身。

这阵劲厉笑声响了好一阵,才停歇了,接着一个裂帛似的嗓音又起,道:

“姓查的小子,给我该出来。”

逍遥老人仍无表示,范鸿志忍不住道:

“恩师,此人乱嚷怪叫,只伯对师弟妹大大不利,如若有了差池,可真叫作无妄之灾……”

王鸿范道:

“此人既是跟踪查恩烈而来的,倒是不能不应付一下,免得武林之人大批涌现,招惹无数麻烦。”

逍遥老人道:

“我有一个问题,谁回答得出,谁就出去应付他,如若不能解答,就只好任他叫闹了。”

王范二人齐齐道:‘请恩师赐告。”

他们虽然皆是道行甚深之士,但也不明白何以这个问题如此重要?非得解答出来方许动手?

逍遥老人徐徐道:“这个问题不算困难,那就是来人出身于何家何派?”

王、范尚未回答,外面又传来劲厉震耳的笑声。

王、范二人对望一眼,范鸿志耸耸肩,表示不知。

王鸿范微微一笑,道:

“以弟子愚见,此人的笑声中透露出,他的内功强而不纯,必非少林、武当、华山、天台、峨媚等数大家派。而由于他系追踪查公子而来的,可知必是七大门派中人,除去上述诸派,所剩就有限得很了。”

造遥老人点点头,道:“猜得很好,下面又怎样呢?”

“此人在前门公开叫阵,用心当必是迫使查公子奔往后门,因此可见得来人不止是他一个。”

范鸿志笑道:“大师兄,你讲了半天,还没说出此人的出身家派啊!”

王鸿范道:

“这就说到啦!此人既然不是单枪匹马,又不是联络各派之人一齐涌到,这又看出了两件事,第一点,他们必是同一家派之人,意欲独建奇功,得以傲视其他的门派,因有这等鲁莽之举。”

范鸿志道:“有趣得很,第二点呢?”

王鸿范道:

“七大门派之中,只有他们追到此地,可见得他们定必擅长追踪之术。据我所知,北邙派最擅此道,因此弟子大胆猜测来人乃是北邙派高手。”

范鸿志道:“大师兄说得头头是道,使人不能不信……”

逍遥老人道:

“他的推论非常高明,为师的衣钵,在武功方面,由鸿范承继,道术方面,是鸿志的事。”

他这么一说,王、范二人才知师父的用意,敢情是藉此测定他们的成就和心性,以便作继承的最后决定。

两人一齐下拜,门外又传来那裂帛似的口音,道:

“查家小子,白飞卿,听见老子的话没有?”

王鸿范迅即起身,向逍遥老人道:“恩师恕弟子破戒出手之罪。”

逍遥老人道:“开宗立派,乃是千秋大业,定须不拘小节,你去吧!”

王鸿范一稽首,回身步出此房。

他踏出舍门一看,但见草地上站着一人,神情甚是凶悍。

这人年纪约是四十余岁,浓黑的双眉,似乎透出腾腾气。加上高高的鼻子,和宽阔的前额,显示出此人性格坚强而又冷酷残忍。

他虽是披着长衫,但仍能令人泛起利落之感。手中提看一口连鞘的长刀,形式稍为特别。

王鸿范点点头,道:

“尊驾大喊小叫,惊扰了精舍中参禅登道之人,实是不对。还望尊驾速速离开,无任感激。”

那长衫客横眉冷笑.道:“你是谁?”

王鸿范报出姓名,随即反问。

对方冷冷道:

“本人姓屠名大敬,外号是十步断肠,看玉兄的步伐身法,可知必也是武林中人,谅必听过兄弟之名?”

王鸿范缓缓道:

“我虽然算是武林中人,但久已不在外面走动,屠君的大名,竟然不识,真是孤陋寡闻之至。”

他说的全是实话,态度也很诚恳。

屠大敬冷冷道:“那么北邙派的名头,你总听过吧?”

王鸿范道:“当然听过,在下一瞧你手中的蛇首芦叶刀,就晓得了。”

屠大敬浓眉一皱,杀机潮涌,道:“那么你听说北邙派有些什么人物?”

王鸿范道:

“在下记得北邙派最负盛名是的‘入地无痕’滕载春,只不知与你如何称呼?”

屠大敬凝视他好一阵,才道:“那是先师。”

他心中此刻还拿不准这个人的话,究竟是真是假?诚然二十多年前,北邙派是他师父最有名气,但同时也死了很久。

假如他不知,犹有可说。若是知道,则他是有何居心,难道敢把他这个北邙三蛇之首,全然不放在眼中?

王鸿范哦了一声,道:

“原来令师已作古了,那么尊驾就是掌门人啦?是也不是?”

屠大敬道:

“听起来你似乎真个多年未入江湖呢,敝派掌门人是家师叔梁汝青……”(LuoHuiJun注:这里有四页在外借时被撕去了,给大家阅读造成不便,在这里说声对不起。)

谁知屠大敬目下已陷入一种可怕的境地中,那便是他虽然外表没事,其实了已用尽一身本事,还无法占得半点上风,因而在深心中泛起了永远无法击败敌人可怕绝望感觉。

他们迟迟不出手,屠大敬又气又急,忍不住喝道:“你们还看什么?”

那两人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调,这才晓得屠大敬不是要他们来押阵观战的,忙忙都掣出长刀。

说时迟,那时快,屠大敬不过是心神微分而已,却被对方的树枝拨开一点空隙,飘然袭入刀圈之内。

但见王鸿范也不过如浮光掠影般闪过屠大敬身边,但屠大敬突然停刀凝身,动也不动,望住数尺外的敌人。

王鸿范淡淡看他一眼,随即转过眼睛,打量另外两人。

但见这两人竟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个顾瘦个子,文士装束,但不论是身上或面上,都透出诡恶的意味。

另外那个女的,是个花信年华的少妇,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身材丰满,胸挺臀高,相当动人。他们看看王鸿范,又看屠大敬时,恰好见到屠大敬手中的长刀忽然掉落地上,接着人也向前扑倒了。

王鸿范对那美妇特别注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才道:“这位夫人贵姓名?”’

那美妇笑一笑,道:“如果你这么客气,叫我一声屠夫人也就是了。”

王鸿范点点头,很文雅地示礼,道:

“原来是屠夫人,只不知这一位高姓大名,如何称呼?”

那颀瘦的男人道:“兄弟姓宋,名不毒。”

王鸿范道:“兄弟必定另有外号吧?”

宋不毒道:“兄弟人称见血封喉。”

王鸿范道:

“这个外号,教人一听不由得不出防范畏惧之心,只不知那位失手倒地的屠兄,与两位如何称呼?”

屠夫人道:“他死了没有?”

王鸿范道:“恐怕没救治啦!”

屠夫人道:“既然如此,他便是先夫。”

王鸿范啊了一声,转眼向宋不毒望去,宋不毒冷冷笑道:“他是我的先师兄。”

王鸿范道:“那么两位必定不肯轻易放弃报仇之想了,对也不对?”

宋不毒抢先道:

“那也不一定,你当也晓得,我北邙派这些年来,人才辈出,虽然目下以我师兄弟三人较为著名,其实还有许多高手,因此,你一旦与敝派结了冤仇,这一辈子,休想有安稳日子可过。”

王鸿范道:“听宋兄的口气,似乎还有商量余地?”

宋不毒道:

“当然啦!你既非化血门查家之人,又非九大门派中的任何一派,因此,你得到姓查小子,并无用处,若是交给了我……”

王鸿范皱眉道:

“宋兄,你旁边还站着的是屠大敬的末亡人,就算这等身分尚不够,但她又是你的嫂子,你自己先行跟她商量一下……”

宋不毒道:“这个你不必管了。”

王鸿范道:“宋兄岂可如此失礼?”

宋不毒道:“此事与你无干。”

屠夫人接口道:“你这人怎的如此罗咳?比三家村的老学究还要拘泥繁琐?”

王鸿范叹一口气,道:

“这只是你们不懂而已,要知大凡严守礼防之人虽然拘束和繁琐些,却可以免去大祸。唉!这个道理,世人懂者甚少,更莫说你们了。”

宋不毒冷冷笑道:“腐儒之见,岂足以拘束我们这些江湖人物?”

王鸿范道:

“你们根本没有想过‘礼法’的重要,是以人云亦云,随口批评……依我看来,你们两人已经大大非礼了,怪不得刚才你们明明有机会出手营救,却故意错过了,敢情是故意让屠大敬死在我手中。”

宋不毒道:“胡说八道,你可是以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关系?”

王鸿范道:

“咱们都不是三岁小孩,有本事一点就明,那完全是没有礼防之故……”

宋不毒仰天诡笑—声,道:“可笑,可笑……”

王鸿范道:

“那一点可笑?”

宋不毒道:

“虽然我与她常在一起,甚至时时同房而宿,然而你为何不先问一问她的姓名和籍贯?”

王鸿范哦了一声,向屠夫人道:“在下如今请问,还来得及。”

屠夫人道:“贱妾宋氏女子,闺名眉娘,是平南虞乡人氏……”

王鸿范向末不毒望去,道:“宋兄也是虞乡人氏?”

宋不毒道:“不错,阿眉是我的堂妹子。”

王鸿范一时没做声,似乎被他们一记反击,打得无法招架。

不过他的目光仍然不离宋眉娘的面庞,打量了好一阵,才道:

“在下倒没想到你们竟是堂兄妹的关系。”

宋不毒咯咯而笑,道:“你的礼教怎么啦,都搬回家里去了,是也不是?”

王鸿范道:“但你们当时故失援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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