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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飘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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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那总是飘舞着的漫漫红叶,随着她轻轻的,轻轻的,旋转着那抹不去的哀愁,和着旋律,荡着忧郁的舞姿。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啊,美艳中却总是要带着那淡淡的却又无法掩去的丝丝凄凉呢?
青衫轻轻的飘动,舞动着的不仅是你的人,你的哀愁,也舞动着我的心啊?
那凄美的枫叶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的残忍?为什么要阻挡着我?
那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儿啊!那是我忘却了亲人,忘却了朋友,忘却了仇恨,忘却了过往的全部的全部,而仍然不能将之忘怀的人儿啊!
那淡淡的紫瞳啊,你为什么总是写满了忧郁和伤怀?你那嘴角淡淡的微笑为什么让我的心不断的翻滚着?你眼角的泪痕又是为了什么而留下的?你难道不知道,你落泪,我的世界便会为之天崩地裂么?
你的心,在我这里?是吗?是这样子吗?
那,又为什么一想起你,我的心便会不断的疼,不断的痛,像针刺,像刀绞,仿佛痛得我的心,我的人都要死去一般呢?
你,到底,在哪儿?
至少,让我看清楚你,好吗?
那你呢,你,又是谁?
那耳畔时时传来的低语,那柔柔的莺玲嘱咐,那总是令我感到温馨和依赖的你呢,你,又是谁?
虽然空白的记忆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你的存在,但,为什么我的心还这么的想你,对你这么的依恋,那仿佛要将你保护在我的羽翼之下,绝不让人欺负你的心这么的热烈,甚至连只跟你有一丝相似的她,都会让我这么拼死相护呢?
为什么一想到你,我的心便会开始流泪?泪水中又为什么会带着浓浓的歉悔?仿佛,仿佛我曾经抛下你一般。
这种罪恶感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根本无法忘记,甚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却连忽略它的存在都无法做到呢。
为什么
而你,又在哪儿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不让我看清你的容颜呢?难道,你们,已经都不再在意我的感受了吗?还是,我也已经从你们的记忆中被消除了吗
那首总是萦绕在我耳旁的旋律,还是你在为我唱着吗?
很好听,真的,我很喜欢。
我现在所找到的这个女孩,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她是你的妹妹,还是你的朋友呢?
她柔柔的声音,是只是因为她年纪还小吗?还是因为她跟你血脉相连呢?如果是的话,那么你,也是公主吗?但,为什么我似乎没有这种认知呢?
你,仿佛是我极为亲近的人儿一般。如果你是公主,那为什么我又会有这种感觉呢?
而我,又怎么舍得让你难过?我又怎么会舍得将你抛下?
为什么我会这么的狠心?为什么我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哭泣?我怎么可能会就这么将哭泣的你丢下而离去?我怎么可能将你推向绝望的悬崖?我怎么可能会将你交给冥神的使者?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那不断的隐隐作痛都清楚的告诉我: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做的呢?是我害了您呢!
为什么
而您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微笑着呢?为什么您不责怪我呢?为什么您连哭泣都是为了我呢而从不考虑您自己呢?
你现在又在哪里啊?
我好想好想你,你到底身在何方,是否也在思念着我呢?
你可知道,我想你啊,克莉斯姐姐
懵然惊醒,却发现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满了双颊,甚至连衣襟都已湿了大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力的呼吸了几下,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想起伸手,缓缓将脸颊上的泪水擦了擦。抬头望了望天,依莉娜已经走过了一半路程,挂在了天空的最顶端。
那柔和的银光暖暖的照在我的身上,仿佛情人的关怀,又仿佛姐姐般的温暖。那银光中若隐若现的面容,是你吗?
克莉斯姐姐?原来是这样子吗?克莉斯代表的是我的姐姐吗?恩,有点苗头了,但是,我怎么感觉对你,并不完全是这样子的感情呢?
嘴里轻轻地反复念着:“克莉斯姐姐?克莉斯姐姐。”对于这个仿佛熟练,读起来却又总是有些生涩的词语,我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刚刚无意中想起的她,真的便是我的“克莉斯姐姐”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我会就这么脱口而出呢?但,如果是的话,如果真的是的话,为什么对这个我应该读过千万遍的称呼我读起来竟然会这么生涩?难道,只是因为我失忆了以至太久没用而忘却了吗?
不可能!一个即使我失去了过往的全部,眼前仍会模模糊糊的出现你的身影,耳畔更时不时会传来你的歌声和叮咛的人儿,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段时间没叫你的名字而会感到生涩呢?这是不可能不合理的事。如果仅过了一段时间,念起名字就会让我感到生涩的人,怎么可能便是我心中那始终萦绕不去的倩影呢?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到底是不是,克莉斯姐姐?而克莉斯姐姐,真的便是你吗?
我迷惑了,对着依莉娜轻轻的道:“皎洁的依莉娜啊,你可否告诉我呢?”虽然心中深恨着诸神,但对于依莉娜我的心却另有一种奇特的感情,仿佛不自觉的,对她与罗密得之间的爱我有着一份相似的共鸣。正是这份共鸣,使我对她一点儿也恨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对她的怜爱。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不必要,也没有可能的。她,不需要;而我,也不可能做到。即使有一天我终于面对诸神,我也必然会拔出我的剑。对一个连剑都命名为弑神的我,又怎么可能做到对她怜爱呢?也许,连她挚爱的恋人太阳神罗密得也将被我斩于剑下,那时,她必然将恨我入骨,又怎么可能让我对她相怜呢?
微微摇头,苦笑,对于突然涌起的谬思,我实在是哭笑不得。怎么会突然想到这种事呢?还想得这么远,甚至想到了面对诸神的那一天,等到了面对的那一天再说吧。再抬头望望依莉娜,她柔和的银辉依然,仿佛她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微微的对我笑着。只是,模糊着让人看不清的容颜,一失神,竟与她,或者她,重合了。
风,轻轻的吹着我的发,那同样呈现银白的发,除了被那淡紫发带束着的那一部分,其他的散落着滑过我的肩膀,或落在身前,或落在身后,垂在背上,随着风,轻轻的摇摆着。额前的长发已经盖过了眼睛,随手拨到了旁边,我就这么一个人坐着,再也无法入睡了。
依莉娜缓缓的落下,东方的天际,已隐隐的泛红,仿佛通知众生,罗密得要出来迎接他的爱人了。
打坐了半个晚上,体内那被我称为真气的东西,正不断的绕着轨迹在体内不断的旋转着。也因此,自半夜醒来后就没睡过的我,精神却出奇的好,一点都没有因为睡眠不足而感到疲倦。
望了望营地中的人们,各个都仍抱着毛毯蜷缩着,他们的剑散乱着放在自己的身边。欧文抱着剑就靠在离马车不远的一棵树上。而达克则仍然躺在昨晚讨论时的篝火旁,而他那与是一般剑士所用长剑的1。5倍以上的双手巨剑此刻正躺在他的身旁。帝特与凯因兹在靠着马车的地方扎了个小帐篷。此刻,相必也都还睡着吧。
同样醒着的,大概只有不算很远的那两个正在放哨的佣兵了吧。不过看他们不断的打着呵欠,估计清醒着的便只有我一个了吧。
暗自一笑,如果这时有人来偷袭,估计我们要全部完蛋。刚这么想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股杀气在一瞬间出现,然后转瞬消失。出现和消失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我甚至会怀疑自己太多心了。
但很快,我知道我没有猜错,因为,我看到欧文的眼睛仿佛仍然闭着,他的身子也仍然躺着,但他的剑却已经不再靠在他的身上了。而达克的手已经按在了他身旁的剑上,而他的身子已经换了个姿势,仔细一看,会发现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以随时跃起。而马车旁的小帐篷中,借着微光,隐约可见人影正在微微动着,只是仍然没有走出帐篷。
我没有去握住剑柄,我不需要。记得曾经跟欧文两人讨论过,什么剑出鞘最快。那时欧文答我:“这要视个人功力而定。”而达克则回答我:“我的双手巨剑最快因为我的剑没有鞘。”当时我并没有反驳,但是我知道,我的弑神是最快的。或者应该这么说,这世上,每一把与弑神同级的神兵握在与自己心灵相通的主人手上时,都可以算是最快的。因为,灵。
人,有灵魂;剑,也有剑灵。
一把剑的等级,并不全部都是倚赖它的锋利或者它所赋予拥有者的特殊能力来评判。对于上级神兵来说,灵,更为重要。失去了灵的剑,不配称为好剑,遑论神剑。
远处的两个哨兵,仍然站着。但我知道,就在短短的一瞬以前,他们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他们所热爱的一切以及他们原本所憧憬的未来的所有。因为,现在他们站得很直,而且也没有了打呵欠的动作,仿佛一个真正的佣兵一样。只是他们,已没有了呼吸。
一片寂静无声,仍不知道的佣兵们好梦正熟,一点也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灾难,他们,都还太年轻,又一直待在和平的迪雅。他们,甚至还没有真正见过撕杀。而我们,来不及通知他们了,因为昨晚一直为了讨论去路的事而烦恼着,对这些新丁将哨兵安排得如此之近,一时竟无人注意,而欧文显然也没料到追兵会来得如此之快,毕竟,就在一天以前,刚有个拥有匹敌“圣剑”实力的刺客前来刺杀过。
追杀,竟是如此频繁紧迫,他们,到底是谁?脱险后,一定要狠狠的痛揍这该死的凯因兹一顿。但是,首先,现在该怎么办?
各种念头纷闪而逝,短短的一瞬间,我转过这许多的念头,而此时离那两个哨兵被杀过去了仅仅三秒。看来对方很小心嘛。我心中不由说道。一瞬间杀了哨兵,不让其他人发现,再缓缓前进,然后在发动突袭吗?
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的我,将目光轻轻的投向哨兵的方向,同时注意着草丛中的异样,心中默默的数着,一个,两个,三个二十一个。再加上刚刚那个瞬间秒杀两个哨兵而不泄露任何声息并且直到现在也不曾让我发现的人,共二十二个。
我心中不由叫苦,这些人明显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刺客,这跟之前的毒牙完全不同,他只是一个扮作是刺客的剑客,即使剑法诡异,他也仍然是个剑客,格守剑客的准则。而他们,显然是刺客,是真正的刺客,他们的动作轻盈而又很自然的融于周围之中。每一个刺客都是真正善于掩饰自己行藏的艺术家。
他们精于各种武器,剑,枪,刀,弓箭以及诸如此类的各种东西。甚至曾有人夸张的说过:即使是一把普通的椅子,落在刺客的手中同样都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但是,他们最常用,也最为致命的武器,却是匕首。并且,他们的武器上一般都涂着剧毒。
相对于魔法师们来说,他们的力量较为弱小。但是,他们跟魔法师们并不一样,虽然同样不喜群居,但他们却绝对不会反对团体行动。而更不幸的是,他们与魔法师最大的不同,便是他们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欲望,而且他们并不遵守大多数人的规则。他们唯一的准则便是:夺取他人的生命,保证自己的生存。
他们为了利益而出手,却绝对服从所属杀手组织的命令,比起各国的皇家骑士团对其国王的忠诚亦不逊色,甚至会更为出色。他们很少背叛。因为,背叛意味着,同时他也背离了黑暗。而黑暗,对于每一个刺客来说,是活着时唯一的归宿。站在阳光下的杀手,绝大多数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全部,就像是出鞘的剑而显得太过于显眼,也太过于锋利了。
记忆中,仿佛有人这么说过,如果一个刺客,能将阳光变得就像是他的黑暗一样,那么他便可以被称为刺客之王。没有人会去防备阳光下的刺客,因为,至少到现在为止,能做到这样的刺客也只在很久很久以前曾出现过一次。而且,同样的,也没有人能够防范得住。请不要问我为什么,这就跟问我鸡蛋碰上了石头为什么会碎一样的无聊。
怎么办?一瞬间我的心中评估完双方的实力,这一战不用打也知道,我方胜算渺茫,即使侥幸胜了,也将是惨胜。但是今天,才刚走完了第一天,剩下的路程又该如何。剩下的残兵能够抵挡住接下来不知道还拥有着什么实力的追兵吗?对于连续遭遇两批实力不俗,甚至说是超群也并不为过的刺客之后的现在,我实在没有多大的信心可以安然走完全部的路程了。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肯定不是现在才赶到的。他们在等,他们一直在等的便是黎明前的这一刻,这一刻正是所有人认为天将亮黑夜将过去的时刻,也是人最容易松懈的时候。
天,已渐渐的换上了罗密得的微光,依莉娜依偎在久违的爱人怀中。
而此时,空气中那隐匿着的不安夹杂着异样平静的诡异也在同一瞬间爆散开来。无比庞大凌厉的杀气在一眨眼间充斥着整个营地。他们是刺客,目标是马车。他们的行动在此时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甚至不需要说明,那些被惊醒的佣兵们已经完全明了了。而接下来他们便同时明白了那些睡在较外面的同胞们,虽然昨天仍在跟自己一起喝酒,而现在他们已经永远也无法爬起来了。但是,他们没有时间悲伤。
拾剑,拔剑,出剑。还活着的人几乎都同时做出了这个动作。他们的眼中写满了愤怒和伤痛。他们还太年轻,年轻容易冲动,但,同时,也更容易激起热情,燃烧他们的血液。而仇恨,是最为容易起反应的催化剂。
但,我没有资格说别人。因为我的剑是第一个出鞘的。达克便在我的身边不远处,双手握着他那把巨剑,对上了对方离他最近的三个人。欧文并没有加入战场,虽然他的剑已经离开了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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