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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傲傲的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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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了不想增添他的麻烦,古湘凝曾多次提议自己搭车,再不然也可以找司机代为接送,却全都让他给拒绝了。他的坚持固然让她高兴,但也因此在他忙碌的日常行程中造成更多不便,她也深感抱歉。
“看见你这幺幸福,我也想结婚了。”说话的是撑着下巴做白日梦的秦悠悠。话一出口就招来两双白眼,如果不是苏弄影恰好不在寝室,也许还会多出一只来凑成三双。
“你还是算了吧,两个呆子组成的家庭是没有幸福可言的。”陶然推推眼镜,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才不是什幺呆子。”秦悠悠自然是皱着眉抗议。“再说我也不会嫁给一个呆子。”
“会让你挽着手走上红毯的那家伙,你去瞧瞧,他脸上铁定写着‘呆子’两个字。”
“怎幺可能?
秦悠悠跳起来大嚷,坐在一旁的古湘凝则是白了陶然一眼,责难地对她说:
“你怎幺能说悠悠是呆子。”
“是啊是啊!”秦悠悠猛点头。
“当着呆子的面说她是呆子是很不礼貌的。” 古湘凝接着说。
秦悠悠跺脚,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后来个“夺门而出”,留在寝室里的两个人则是对看了一眼,并及有默契地吐了吐舌头。
“我还以为结婚可以增加人类体内的善良因子呢。”陶然带着笑意说。
“不知道为什幺,看见悠悠就想捉弄她。” 古湘凝也微笑着回答。
“那就常回来,你还是这寝室的一份子啊。”
古湘凝点头。
“没有将寝室给退了是对的,一有空堂就可以回来休息,中午想睡个午觉也不成问题,赶作业时更是方便。不过,最好的就是可以多看看你们。”她说。
陶然一听又推推眼镜。
“说起来虽然有点恶心,但你不在宿舍我真的很不习惯,悠悠和弄影都叫不醒我,我怀疑她们根本就没有尽力。”
“你还是‘习惯’睡在地上?”
“有什幺办法?”陶然对自己的“恶习”也无可奈何。“你知道吗?昨天我醒来时已经错过一节课,不仅是这样,睡衣的正前面还有个脚印。”
古湘凝闻言耸起眉问:
“谁这幺狠,就这幺从你身上踩过去?”
“等我对比过她们的脚就真相大白了。”陶然皱着眉低声诅咒着:“差点把我的胸部给踩平,总有一天绝对要让那两个家伙知道学姐我穿的是几号鞋。”
“她们又不会睡在地上,要‘踩过’她们不容易吧?”
“我不会用‘踢’的啊?等我查出来是睡就把脚印直接印在她脸上。”
古湘凝开怀笑了。和好友这样练练傻话,聊些八卦消息,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感觉太好了。
“其实悠悠说的没错,”陶然微笑看着她。“看见你这幺幸福,的确会让人兴起结婚的念头。”
古湘凝也回以微笑,并未回答。
“太好了。”陶然接着道:“之前我一直担心你的事,想着你和他这桩婚姻究竟会如何发展,到了现在,总算可以放心了。”
虽然感动,古湘凝却皱起了眉。
“怎幺我觉得好象看见了我妈?”
“你是三一八室嫁出去的女儿,偶尔也回家来住住啊。”陶然这幺说,两个人相视一笑,深刻的情谊尽在不言中。 


第七章
周末,没有课的古湘凝照例起了个大早,因为老公邵溪樵有个重要的股东会议,吃过她做的西式早餐后就已经前往公司了。
她将屋里大略整理了下,很满意自己在家务方面的能力,想想自己在家务方面的能力,想想自己从前还老抱怨学校净教一些没有用的东西,现在总算明白了,任何知识皆有其用武之地,学得好的话都应该好好珍惜。
之后她扭开了音乐,泡了壶花茶慢慢品尝,悠闲地翻翻报纸。这样的生活似乎和她的年龄有些不符,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但现在的她却觉得非常满足。
也许她就是这一类型的女人,适合呆在家了,而不适合在迪斯科舞厅或KTV鬼混。
她自嘲地想,这时候电话恰好响起。
“喂,邵公馆。”她已经很习惯这幺称呼自己的新家。
“是我。” 邵溪樵低沉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古湘凝吃了一惊。打从结婚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在上班时间打过电话给她。
“怎幺了?忽然打电话回来。”她诧异地问。
“查勤啊。”
古湘凝笑了笑。
“你心情很好的样子,会议很顺利吗?”她说。
“还没开始呢。”
“那怎幺有闲情逸致打电话回来同我聊天?”
“其实是有事麻烦你。”
“我就知道。” 古湘凝嘀咕,轻叹一声道:“我能帮什幺忙?你说吧。”
“小事而已,我有包开会用的资料忘了带来,你到书房去替我找找,找到了就告诉我,我找个人过去拿。”
“是怎幺样的资料呢?”
“大概就搁在书桌上,用个厚皮纸袋封着,你去找找,找到了再打电话行动电话给我。”
“我替你送过去好了,反正我闲着没事。”
邵溪樵迟疑了会,回答:
“好,你找到了就替我送过来,记得请管理员替你打电话叫计程车。”
“我可以自己叫车。”
“万一被载去卖了呢?”
“你不要过度看坏台湾的治安,计程车司机里头也有好人。”
“听话。”还是那不容拒绝的语气。
“知道了。”她应着,因为他这小小的关心而欣喜。
“那幺快去找,我在这里等你。”
“好,我找到了马上就送过去。”她挂上电话,傻笑着发呆了会儿,然后一跃而起,朝书房跑去。
东西果然就放在书桌上,古湘凝一进门就看见了。
太好了,丝毫不费工夫。
古湘凝微笑,拿起牛皮纸袋转身就要走,却看见桌下的一个抽屉没关好,有几张纸被夹住了,半截露在抽屉外头。
书房她是很少进来的,但既然进来了,也看见了“不整齐处”,不稍作收拾就不符合她的个性了。
抱持着这样的心态,古湘凝暂时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放下,伸手拉开了抽屉。
“你把她当小妹使唤啊?居然让她替你跑腿送资料。”雷毅皱着眉对邵溪樵说,显然对他的作风有些不以为然。
“是她自己说要送过来的。” 邵溪樵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回答。
“哦?是这样吗?”雷毅的不满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脸上随即挂上了暧昧的笑容。“这幺说来是你们感情太好,让她送东西来,两个人趁机约个小会喽?这幺甜蜜的新婚生活,真是教人羡慕啊!”
“无聊。” 邵溪樵给了他一个白眼。
“恩,你虽然是这幺说,但脸有点红耶,和老婆恩爱是很应该的,犯不着害羞嘛。”
邵溪樵狠狠瞪他。
“你越来越像菜市场那些三姑六婆了。”
“何必生气呢?我话多也是因为关心你啊。”
“用不着。” 邵溪樵没好气道,后悔自己把她要送资料来的事告诉他。
“什幺用不着?你以为你朋友多?告诉你,没几个耶,真正会关心你的搞不好就只有我了。”
邵溪樵瞪了他一眼。
“奇怪了,我结婚前怎幺就感觉不出你这幺‘热切’的关心?”他问。
“那是你失察,我一直都在‘默默’关心你啊。你结婚前我关心你的健康,关心你的人际关系,你结婚后还得关心你的家庭幸福,这幺累的事”
“我可没拜托你。”
“好,好,算我多事行了吧?”雷毅双手一摊。
“你是多事。” 邵溪樵轻描淡写地说。
“就这样?”雷毅皱起了眉。“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嘛,每回开会你总是臭着张脸,今天有点不一样了哦,难不成就因为嫂夫人要过来?”
这回轮到邵溪樵皱眉了。
“你怎幺什幺事都能扯到她身上?”
“而你是一听我提起嫂子就开始紧张。”雷毅笑了。“也许我该收回那句话,现在的你已经不把她当任何人的替身了吧?”
“你又在胡说什幺?”
“你知道我在胡说什幺。”雷毅说着举起手。“先别急着发火,我可不是想挨骂才说这些的。最后一次,就听我最后再罗嗦这幺一次好不好?你应该认真面对自己的心,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全摆脱过去,抓住眼前的幸福。”
雷毅话才说完,敲门声就响器起了,邵溪樵看着他,面无表情道:
“感谢老天,再听你说教下去我就要开始头痛了。”
他的秘书推门而入,戒慎恭谨地把厚实的牛皮纸袋交到他手上。
邵溪樵看着手中的资料袋,抬头问秘书:
“这东西是谁交给你的?”
“是一位小姐,一位头发很长的小姐。”秘书小姐显得有点紧张。“我去了一下盥洗室,回来时就看见她站在总裁办公室外头,我上前正打算盘问她,她却说这东西是总裁急着要的,要我快送进来,所以”
“她人呢?”
“她把东西交给我,道过谢之后就离开了,我想拦住她,但是”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邵溪樵道。
于是秘书走出了办公室,雷毅则疑惑地看邵溪樵。
“是嫂子吧?她为什幺不进来?”他问。
邵溪樵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手上的牛皮纸袋,似在思索什幺。
古湘凝并没有再搭计程车回家,她在冬季微暖的阳光下漫无目的地走着。她边走边看,看见马路上来来去去的车辆和行人,感觉到他们忙碌的生活步调,和此刻的她比较起来有若一天一地。
走累了,她在公车站牌旁找了张椅子坐下;这幺一静下来,脑子也从麻木中逐渐转为清明。这时候她才发觉还是麻木好些,一开始思考,烦恼也就跟着来了。
她是那个女人的代替者吗?
随即跃入脑中的就是她在办公室门外所听到的这幺句话。
唉,为什幺那扇门不关好?为什幺她不在敲门后直接推门而入?如果不去听那些话,她现在又在做什幺呢?不管怎幺样,至少不会是在这儿呆坐吧。
其实错误在她伸手打开那抽屉时已经铸下了。那抽屉里浅绿色的方形相框,相框里那张几乎没有褪色的相片,相片上那位笑颜如花的长发女郎,是的,就算没有“偷听”到那些话,她的心情早已不同了。
“这幺漂亮的长发,不许剪掉,绝对不许你剪掉。”
如此令她心悸感动的话,原来全是假的。他在说着这些话时,看见的其实并不是她。
低着头,刻意放下的及腰长发滑过她的肩落在她的手上。在这一刻,它们依旧乌黑柔亮,却带给她心碎和痛楚。
到了现在,一切总算有了较合理的解释。他为什幺砸下那幺一大笔钱娶她为妻,为什幺不满她的生涩无知,和相片中的那个成熟妩媚的女人比起来,她就像个幼稚的小女孩,除了一头和她相似的长发,没有其它任何吸引力。
自结婚到现在,她都不曾强求他的爱,但他的笑容,他的拥抱以及他的吻事实上都不属于她,不是“真正的”属于她,这令她沮丧的几乎掉下眼泪。
就这样呆坐着,好象也没有想通什幺,待她稍稍回过神来,天色居然已经昏暗。古湘凝站起来,这时候才感觉到缺少阳光时的那种寒意,不由缩起身子打了个冷颤。
然后她跟着一群人搭上了一辆公车,二十分钟后在居处附近下了车。尽管此时的她对回家非常排斥,但终究还是得回去。
也许被蒙在鼓里才是最幸福的,但不去面对并不表示问题就不存在,她从来不畏缩逃避,也不打算从现在开始变成那样的人。
仰头看了看那扇亮着灯光的落地窗,古湘凝深吸了口气走向电梯。
看见她推门而入,邵溪樵脸上的焦虑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释然及难掩的怒意。
“你到哪里去了?为什幺连通电话也不打?”他上前几步问道。
也许是走了些路又坐了太久,再加上从冷风中进入温暖的室内,古湘凝觉得双腿发软,竟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喂!” 邵溪樵嚷,几个大步跑过来蹲在她身旁。“你怎幺了?”
“资料拿到了吗?” 古湘凝却是答非所问,还露出虚弱的笑容。
“谁跟你说这个了!” 邵溪樵抓着她的手拉她站起来,随即耸起了眉。“搞什幺!弄的双手这幺冰。”
被强制站起来的古湘凝依然力不从心,她瘫在他身上,脸上虽然带着笑,泪水却也沿着双颊缓缓滑落。
“我跟她其实不像的,是不是?一点也不像,一点也不象啊。”她在他胸前喃喃道。
她果然是听到了。
邵溪樵想着,但不愿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和她讨论这件事,事实上他根本就觉得自己不需要对她做任何解释。
他摸摸她的额头,不仅不热,还有点冰凉,应该没有什幺大碍。邵溪樵这幺想,弯下腰将她一把抱起,并朝房间走去。
他直接抱着她走进浴室,让她站好后打开热水,接着开始脱她的衣服,而她就像是忽然找回了那幺点意识,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
“你冻的嘴唇都发紫了,洗个热水澡会舒服点。”他对她解释。
“洗澡?”她喃喃问。
“对。” 邵溪樵耐心的回答。
“我可以自己”
“我可不想让你溺死在浴缸里。”说着,不容她拒绝,三两下就除去了她的衣服,然后是他的。
此时的古湘凝根本无力反驳,她缩在浴缸里低着头,不明白他怎幺能在别人面前不着寸缕,却还能像只开屏的孔雀般自信高傲。
今天的她有点怪,这幺安静,这幺脆弱,一点也不象他所认识的古湘凝。然而,尽管明白她此刻精神状况极差,她纤柔的曲线以及无暇的肌肤仍然迅速引发他的欲望。他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面对这样的诱惑而不为所动。
不过他也不是禽兽,就算再这幺渴望,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压抑下来。他不想再看见她身上有青紫瘀伤,不管她是沉默或剧烈的反抗,都会令他在生理需求获得满足后觉得恼怒空虚。
他要她心甘情愿在他怀里。
邵溪樵深呼吸后转头,见她坐在浴缸里动也不动,轻叹并走过去替她盘起头发,再用热水替她冲洗身子,直到她温暖起来,皮肤再次泛起健康的粉红色。
然后他拉她站起来,拿大而柔软的毛巾擦干她身子的水珠,再抱起她走出浴室来到床边。
“要不要吃点什幺?”他让她在床上躺下。
她摇头。
“那幺睡觉吧。”
她又摇头,沉默了半晌后开口道:
“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如果我说了什幺奇怪的话”
“别说了,好好休息。” 邵溪樵打断她的话。
“对不起。”她又说,显然还是有点恍惚,邵溪樵不由扬高了浓眉。
“明天是礼拜天,我带你到外头去走走吧。”他难得讨好地对她说:“只有一天,所以不能去太远的地方,等你从学校毕业,我们再找个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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