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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一天 作者:安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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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把我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估计捶他他也就当按摩了。所以决定节省一点力气。
江南又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往边上坐了一下:“你怎么搞的?会让开水烫着?哎呀——这是什么?”显然他是被沙发扶手边上的东西咯了一下。
“什么东西?”我也好奇地看了看。昨天光忙着收拾自己屋子了。今天上午出去忙了半天,回来翘个受伤的脚,我就坐在沙发上没有挪地方。
“啊——云云的娱乐杂志啊!”云云就爱看那种铜版纸印刷的杂志,死贵,除了明星八卦就是明星爱人八卦,可她就爱看,看完就到处丢。
江南把杂志挪到了一边,看都没看一眼;他的手指,挑起了杂志下面已经被压成霉干菜样的一件衬衫。
他把衬衫抖开——这是件细格子的男式宝蓝色短袖衬衫;被他这一抖,衬衫上发散出一种淡淡的男用香水味。因为我的鼻子对味道异乎寻常地敏感,所以我感觉了出来。那味道非常非常淡,很特别。我说不上是什么味道。
这应该就是昨天那个禽兽落下的。我真应该直接当时给他丢出去。因为,现在江南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他的鼻子抽动了一下,在闻香水味吗?
“绣存,你能告诉我,这件衣服是谁的吗?还有,这个用城市猎人香水的男人是谁?”
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到过的严厉和尖锐。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我,在等着我的答案。
偏见
我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
他一定以为我认识这件衣服的主人,或者是觉得我可能会和这个把衬衫遗忘在我家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这种香水叫“城市猎人”吗?很特别的名字。让我想起了那本有名的日本漫画,还有里面那个机智而又有几分可爱的男主人公,还有那个有着吸引人魂魄的蓝色眼眸的殷子期。上次遇到他时,并没有发现他用香水。他还用香水吗?
“啊,这是云云朋友的衣服。可能是昨天晚上落在这里了。”我说的的确是实话。
不过,我不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云云邀请来的萍水相逢的朋友是殷子期。没有必要。反正他和云云以后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而且,这种情况下,如果让江南以为这件衣服是一个陌生人的,可能他心里会更舒服一些。
果然,他挑起衣服又看了一眼,神情明显已经放轻松:“这个云云,倒象是能结交把衣服都落在女孩子客厅里的男孩的人。你可别和她一样啊!”
“你对她有偏见!”我听不得他这样批评一个小女孩:“她不过是个有着女孩子都有的小小虚荣的孩子罢了,干什么对她这么苛求!”
“是吗?孩子?孩子会在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时候,就大胆地用眼睛挑逗他,暗示他可以和自己上床?”江南冷笑。
这句话更是露骨。我恼了:“你怎么这样批评她?太不厚道了!”
江南看出我生气了,连忙把衣服丢在扶手上,拉住我的手:“我就是担心你,绣云。你平常看似成熟,其实内心非常善良单纯,我怕你被她带坏了。别住这里了,我有套房子,是妈妈准备给我结婚用的。去年装修好后一直就闲着。因为准备做新房,所以也没有出租。我现在和妈妈住在一起,你可以去那住。”
准备做新房?我心中一闪:什么情况下会装修准备做新房的房子?一般情况下,如果新房只有男主人,是不是就不会开工装修?原本这个新房的女主人是路淑君吗?
“谢谢了,江南,你真的对云云有成见,她可能是有些小小的现实,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不容易。好了,我在这里住的很好,你放心。难道你不相信我?我一向还是很洁身自好的。这是我的家教。”妈妈都让我搬出来了,该放心了吧。
“我不是不放心你。虽然我们交往的日子并不太长,可我绝对相信你的为人。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江南现在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无奈。
我赶紧贿赂几个香吻,可他一样兴趣缺缺,弄得我也没有了兴致。
临走之前,他又拿起沙发扶手上那件衣服,仔细地看了一下领口,然后放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什么意思?等他走后,我拿起那件衬衣,翻过来倒过去地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等我研究到领口的扣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颗扣子应该是后配的。原来领口的扣子应该脱落了。只不过颜色和原来的那几颗非常接近。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感觉不到,因为只是上面那云石的青色纹路略微宽出一些。
我就不信江南能有火眼金睛。他和殷子期也不会熟到了解到这些生活细节吧?放下衣服,我极力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安。
犯困。决定给云云留盏客厅灯,自己睡觉去。
刚一起身,门铃响了。肯定是云云又忘记带钥匙了。我嘀咕了一句,拐着脚过去开门:也不体谅一下可怜的病号,知道我脚不方便还不带钥匙。
门一拉开,我本能地就想关上。可我的反应还是没有门外的家伙快。立刻,殷子期的脚伸到了门框边,把门挡上了。
当我不敢挤啊?!小样,不就是一只臭脚吗?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推门。殷子期吃痛不住,哎呀叫了起来:“戴绣存!你是不是想报复?女人的心眼都这么小吗?一定要把我的脚挤烂,那你挤吧!”
他这一嚷,我不好意思了。于是松开手,他趁机钻进了屋。
“你以后不要再骚扰云云。她太小了,和你玩不起。你去找那些玩的起的陪你!”我看他进来已成定局,只得又开始说教。
“谁说我是来找她的?我是来找你的!”他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立刻发现了他的衣服:“我听你的语气,以为你会把我的衣服丢出去呢,害我昨天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见衣服从窗口被丢下来,反倒让蚊子咬了好几口。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多蚊子?都几月了,还这么猖狂!”
他开始闲扯,我可没心情陪他:“十点了,有话请说,说完走人,我没有时间陪你聊天。”没有必要和他客气。
他一点也不生气,把衬衫简单折叠了一下,拿在手里站了起来:“那我不打扰了!我就是来取衣服的。”
一件破衣服,值得他跑一趟?我很怀疑。果然,他从牛仔裤兜里取出了一支药膏递给我:“那——送你的药膏,据说治烫伤很有用的。”
我接过一看,忍不住笑了:“你和江南可真是朋友,连送的特效药都是一样的。”他给我的,就是江南亲手帮我涂上的。
我又把药膏塞回他手里:“谢了,我有了。足够用。你拿回去吧。”他接过倒也没有罗嗦,一耸肩,把药膏插回了仔裤后面的口袋。
“我真的警告你——离云云远点!不要伤害她!”我拉开屋门准备送客,虽然他只能算不速之客。
“第一点;你要明白,脚在她身上,自始至终,我没有主动招惹过她,是她惹我。她要是敢放火就必须有胆量接受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第二点,我很奇怪,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不是她的亲人吧?”
忽然,他笑了起来,嘴角歪得恨不能飞出这张脸:“你不让我接近她是不是因为你嫉妒?嫉妒我看上了她没有看上你?”刚才当了几分钟人的殷子期又恢复了人模狗样:“那好办,如你所愿,我以后见到她就当她不存在,那你来补这个缺?”
真不该把他当人看。我正准备好好骂他一顿,忽然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云云回来了。
伤害
云云冲殷子期一笑。殷子期倒是从现在开始就贯彻刚才对我的承诺,当她透明一样,理都不理,昂首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殷子期,你给我站住!”我感觉到刚才云云可能听到了什么。否则不可能这样愤怒地看着我,活象见了鬼一样。
殷子期根本没有听我的,只是停留了一下,非常欠揍地回身给了我一个飞吻:“晚安,做个好梦,改天再约你!”还冲我飞了个媚眼儿!
在我把脚上的拖鞋飞向他的面门前,他识相地开步走,大摇大摆地下了楼。
这时云云已经面如死灰,眼里喷射出愤怒的火光。看来我是引火烧身了。
我追出门,冲殷子期的背影大声喊叫:“你找我我也不会理你的!我不想再见到你!”这画蛇添足的一句,引来了正在下楼梯的殷子期的放声大笑,还有身后一声关门的巨响!
我被云云关在门外了!
捺住性子,我开始按门铃。她不开,我继续。按第四次时,我也恼了,干脆压住不放:她有理由这样对待我吗?这也是我的房间,就算有什么问题,至少让我进去后再谈。
殷子期果然没有说谎,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蚊子,在我穿着拖鞋的脚背上咬了个大包。还好是左脚,可以挠挠解痒。
云云终于忍受不住,把门打开了。
开了门,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径自往自己房间走。她的眼睛发红,应该是哭过了。
“云云,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他没有什么。他来取衣服,我担心他会伤害到你,所以警告了他几句。”我不想让她再继续误会下去,于是出声解释。
“伤害?他哪里有伤害我?倒是有人知面不知心,打着为善的旗号,行伤害之实。”云云站下,转身看着我,而后从鼻子里哼出两个字:“虚伪!”
我有些无力:“云云,听我解释。我和他以前认识的,可不是你想象的那层关系——”
“你说过他有女朋友,所以不让我和他在一起。他的女朋友是你吗?你现在不是苏江南的女朋友吗?还是你也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男人的女朋友?”云云脸上有着奇特的红晕,她的笑非常冷漠:“你怕我把他抢走,是吧?所以昨天你故意那样说。亏我还自责、检讨了一夜。”
“绣绣姐,你真是高明,天生一副大家闺秀温柔贤淑的样子,不管怎样男人都能相信你的纯洁;不象我,天生就一副让人喊狐狸精的样子——就算我守身如玉,有谁相信?你信吗?”云云嘴一咧,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云云——你真误会了。殷子期和我以前只是在江南介绍下见过一面而已。他是江南的朋友。他女朋友姓路,不是我!”虽然没有人告诉我,可看上次他们的亲密举动,还需要问吗?
“不用说了。我觉得我至少这点比你强,不会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看着已近失去理智的云云,我举起的巴掌终究没有忍心落下。突然不想再做结实。难道在她心里,我是这样不堪的人?
“是,你不是。我为什么没有办法和你一样,做出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云云发红的凤眼死死地瞪着我,想看出我的心虚吗?我本来就问心无愧!
“绣绣姐,你不要和我抢好不好?”云云语气突然放软,她收敛起一身的刺,哀怨地看着我:“你还有苏江南,我什么都没有。要是苏江南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云云的眼睛盯住我的脖子:那上面有苏江南辛勤劳作后的成果。在这种情形下,她一定以为这是殷子期的功劳。
如果说云云感到受到伤害是因为她自己的误会,那么我现在感到的冰冷和发自内心的刺痛则是因为这个小女孩对我的不信任。这么多天来,我全心全意地对她,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关心爱护,结果在她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云云,不管你信不信,这个,”我一指脖子:“绝对不是殷子期留下的。我不是允许男朋友以外的人随意亲近的女人。信不信由你。”不想再多谈,我回屋了。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被窝在我床边的黑影吓了一大跳:“谁?!”
“绣绣姐,是我,云云!”云云的声音中满是睡意。她不会是靠在我的床头睡着了吧?
“什么事?半夜吓人?!”我按亮了灯。半夜被人吓到,又怎么能有好声气?
“绣绣姐,我想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吧。我太冲动了,刚才说的话太过分了。”云云洗尽铅华的脸在日光灯下显得特别苍白。
“傻孩子,姐姐怎么会和妹妹计较呢?你当时太激动了,一场误会而已。以后要记得,即使有什么问题也要就事论事,不要直接进行人身攻击,太伤人。”
云云眼睛红肿,抽噎着点了下头。
殷子期,你这个害人精!我叹气:他就是个天生的祸害。无缘无故长那么帅,本来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偏偏还有点漫不经心的坏。心静如水的我,也都不禁有些小小的涟漪,更不用说小小的云云。我是不是对她太苛责了?她还是个孩子。
但愿以后不要再看到这个祸害。虽然只和他见过三次面,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我应该离他远些,再远些!
我应该听从我心中的声音。只不过不知道它的指引会不会出错。六年前,我听从了它,选定了狄文,当时却没有想到会换来今天这样的结局。
在家休养的几天,江南的电话空前殷勤起来,两三小时探问一次,我干脆把手机挂到胸前,省得找电话麻烦。
“江南,我只是小小的烫伤,不是濒危患者。”周四下午,当他打来当天第五次问候电话时,我忍不住调侃他。
“我怕没有人提醒你到处乱走再拐了脚!”江南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我的大脑自动忽略此处。在家干呆两天,人也懒懒的,什么都不愿意多想。
“你们那个云云晚上在不?她不在的话,我找你吃饭,就在屋里自己做就行。”江南最近泡在我们屋子里了。
云云当然不在。她忙着挣大米。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不愉快,这两天我们见面时都有些不自在,也客气的厉害,让我非常不适应。
早晚会好的。我自己安慰自己:不都说日久见人心吗?云云早晚会明白我的真实心意,知道我是为了她好。
幸好这个殷子期没有再出现,也让我清净太平。他应该不会招云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他那天以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许下的承诺。
云云会不会找他?我就不好说了。我心里一点准数都没有。
算了,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人能代替你;有时没有那一点点痛,永远不会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由她去吧!告诫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我要到天翔上班了;一切从零开始;在没有任何相关从业经验和背景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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