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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吧,殿主大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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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想咬掉自己舌头,她干嘛要关心这个不经允许就把她当宠物养的魔头,真是奇了怪了。
“爱宠闹别扭,我这个主人心情自然不怎么好,”慕白衣转了转手中杯子,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向她,“你真的很担心那个有琴?若他死了”
“别乱说,”连曦忙打断他的话,“有琴不会死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别说死,不吉利。”
慕白衣盯着她看了会儿,收回视线缓缓道:“在地宫睡太久快记不得京城是何模样了,少教主是否也想看看漓越京都是如何的繁华。”
很是奇怪的偷偷瞄了他一眼,听他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改变主意要带她去京城了?
“我经常想,若是可以再早些就好了。”
这话什么意思?连曦凑近他看了看,“你是不是酒喝太多醉了。”
不然怎的尽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慕白衣一手揽上她的肩,靠在她耳边笑了笑,淡淡的酒香窜入她的鼻中,“当年我从地宫出来时清凉殿已不复存在,后来便想若能回到过去,回到他们都还在的时候就好了,现在终于回来却又想着若能回到更早时该有多好,那样或许便能再少一些遗憾。”
话语间隐隐带了丝醉意,看来他果然是喝多了。
“命运大神不会接二连三青睐某个人的,能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已经很不错了,”连曦叹息,在冰凉的夜风中握上他的手,“说来咱们都算是受到了命运大神的青睐,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慕白衣扯起嘴角笑了笑,丢掉手中杯子伸臂将她搂进怀中,下巴抵在她颈窝间蹭了几蹭,然后长久的安静,不发一语好似睡着了般。
连曦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许久,轻轻放在他腰间,隔着衣物似乎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此时面前这人此时十分的脆弱,一不小心就碎了:“你若不喜欢京城的话就别去了。”
他原本就和有琴没什么关系,有琴是好是坏的确与他无关,她之前不该生气的,反而晋楚的事一定没那么简单,他带有琴走极有可能就是引她和慕白衣前去的一个套,若真是那样更不该把他牵扯进去了。
尽管坐在这亭子上被夜风吹得脸颊凉凉的,但因抱着这人连带着整个人也暖和起来,“遗憾什么的,过去的便过去了,以后尽量不要有遗憾就好,我啊等到有琴的事弄明白后一有机会我就乘船去圣天找那位传说中的圣天皇后,说不准她知道怎么回去的办法,虽然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已渐渐习惯这儿,可还是会想回去,那是我一直往前走的动力,当然,孝敬师父也很重要”
断断续续没有条理的说了一大通,说完便觉心口舒畅许多,微微闭了眼嘴角不由上扬,跟醉了的人说话就是好,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也没事儿,反正明日酒醒他什么也不会记得。
连曦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自己此时已不在那凉亭,甚至连清凉殿都不是,挣扎着从看上去心情不错的白衣美人身上起来,打量了下四周发现他们此时正坐在有些熟悉的豪华马车里:“这是要去哪里?”
“自然是去咱们漓越的国都了,”慕白衣浅笑着拍了拍身边位置道,“别东张西望了,离开清凉殿已有两个多时辰,此地荒无人烟,没什么可看的。”
“为什么要去?”昨天他不是说不去的么,为何忽然改变了主意?
“无需任何理由,本座想去便去了,” 见她还扒住车帘往外望慕白衣伸手将她扯了过来,“乖乖坐这儿。”
规规矩矩在他身边坐下,不时抬头偷偷瞄上他几眼,慕白衣发现了她的视线问:“可是有话要说?”
“没什么,”连曦忙低下头,盯着裙子一角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才忍不住多看了你几眼。”
话音刚落马车忽的停下,接着车前响起丝竹的声音:“连曦姑娘就别顾着调戏我们殿主了,天色好像有些不大好了。”
听到丝竹的话慕白衣起身拉着连曦下了车,来到车前嘴角噙着笑意对沦为车夫的丝竹道:“接下来的路程看来要有趣许多。”
丝竹一脸认同的点头。
连曦一脸莫名的下了马车,又一脸莫名的看着丝竹,丝竹叹息一声也从车上跳下,看了马车最后一眼道:“真是舍不得。”
他们兄弟俩的话完全让连曦一头雾水,只得跟着他们二人离开马车往一旁林子里走去。
没走多远,便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羽箭的破空之声,三人不约而同停住了步子。
待箭矢之声停止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大路上,只见原本坐着的那辆豪华马车此时已被无数根羽箭射成了刺猬,难以想象若他们没出来会是什么模样。
令连曦奇怪不已的是刚刚并未听到马的嘶鸣声马儿应该没有受伤才对,怎么只瞧见马车变成了刺猬那拉车的马儿却不见了。
见连曦面露不解还是慕白衣开口解答了她的疑问:“他们的目标原本便不是我们的性命,而是要弄坏马车让我们无车可用。”
听了他的话连曦瞬间明白了那些人的险恶用心,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弄坏他们的马车分明就是在故意给他们制造麻烦,这行事作风不得不让她联想到晋楚那家伙
第二十四章
事实证明他们三个这日运气还算不错,不一会儿便见一辆挂着白色纱幔的檀木马车徐徐行来。
赶车的玄衣男子见道路中央停了辆被射成刺猬的马车,忽的停下,接着里面一个蓝袍小少年好奇不已的探头出来看了看,“几位遇到了山贼么,可需要我们载你们一程?”
如此好事连曦自然连连点头,将三人遭遇简单与少年说了便拉着慕白衣上了马车,说是有他事要办的丝竹却并未上车,而是站在原地朝他们挥手目送他们离去。
马车里少年好奇不已的盯着连曦看了看:“刚好我们也要去京城不如大家同行好了,这样也热闹许多。”
见慕白衣没回答大概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连曦只得道:“带我们到前面镇子就行,你也看到刚刚我们的马车了,说不准会连累你们的。”
慕白衣在车里静静的坐着,周围萦绕着一股柔和的气息,少年便自发以为他不会武功连连摆手对连曦道,“不怕不怕,孟戈他很厉害的,一定能保护你们。”
“孟戈?”他说的是前面赶车的那名玄衣男子?
那人面上一直冷冷的,从一开始便没听他说一句话,那样的气场的确像个武林高手。
少年点了点头,“他武功很高的,改邪归正后身上杀气虽减少了许多但武功并未退步,对了,我叫容墨,你们叫什么?”
听他自报家门,慕白衣打量了他一番道:“你们是从南祁来的?”
闻言,容墨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我脸上又没写南祁二字。”
“你们的口音与我之前见过的一人很是相似,那人便是自南祁而来,”说着,慕白衣看向连曦,“少教主不觉得他们的衣着还有口音与你那师伯的徒儿很是相似么?”
经他这么一说连曦瞬时想到了孟遂溪,点头,的确有点像,忽然想到前面赶车那人也姓孟同样来自南祁,不会那么巧和孟遂溪有什么关系吧。
“我叫连曦,他叫白衣,”连曦向容墨介绍,现在的慕白衣好似又变成了人畜无害的白衣模式,就暂且把他当做白衣美人好了。
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了近一个时辰,临近正午时终于见到了一间茶寮。
店家把几壶茶水拎上来容墨正要去拿茶壶中途却被一身玄衣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孟戈夺了去,从身旁端起一个木匣放桌上,先是用银针试了试茶水,然后从中取出几个颜色各异的杯子放桌上,这才将茶壶还给容墨。
容墨倒好茶水,将其中两杯递给连曦和慕白衣道:“孟戈就是这样,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孟戈坐在一旁一脸戒备的看着慕白衣和连曦,当慕白衣察觉到看回去时孟戈轻哼一声冷冷道,“此二人身份不明,三公子莫要轻信他们。”
“你们不是已知道我二人名姓了么,至于身份,”慕白衣转着手中茶杯看了连曦一眼道,“她是赤月教的少主,在下是她新收的男宠白衣。”
赶了一路口干舌燥的连曦正捧着杯子喝水润嗓,听到他的回答猛地被口中茶水呛到,扶着桌子弯腰连连咳嗽起来,待不咳了红着一张脸道:“是赤月教少主不假可我从没养过男宠,白衣方才是在开玩笑,开玩笑的哈哈。”
喝完茶水回到马车,容墨的视线一直在连曦和慕白衣身上来回转悠,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连曦,“他真不是你的男宠?可刚刚他自己都承认了。”
连曦两手捂脸埋进膝里,她还奇怪呢,慕白衣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太多现在还没清醒过来,不然哪有人说自己是另一个人男宠的?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慕白衣轻靠着车壁一脸闲适道:“实不相瞒我们此次进京就是为了一同拜见在下的父母,而之前破坏我们马车的那些人便是赤月教的教主派来阻止我们的。”
容墨见他面色认真不像在说假话,顿时信了,接着问,“这样的话你们应该算是私奔才对,为何要说你是男宠呢?”
“这就要问少教主了,”慕白衣微阖双目,一手抚上胸口做出伤心模样,“在我之前她的心早被另一名有琴公子满满占据,直到现在在下都在怀疑她答应与我同去京城究竟是为了我还是那个叫有琴的。”
听他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且越说越离谱,连曦咳了声抬头为自己辩解,“胡说,我的心才没被琴占据!”
“不是他还能是谁?”慕白衣委屈开口,“昨晚你抱着我时还在梦中呼喊他的名字。”
诶?
连曦忽然也不敢确定了,虽说平日里她睡相极好从不说梦话,可最近她的确是时不时担心有琴的情况,说不定真的曾喊过他的名字而不自知。
见此,容墨已完全信了慕白衣的话,很是失望的对连曦道:“你们明明都是那样的关系了,怎能抱着他喊另一个男人名字?不像话,实在太不像话。”
此时的连曦耸拉着脑袋只顾回想自己昨晚究竟有没有梦到有琴,根本没注意到容墨说了些什么,回过神却见容墨正兴致勃勃的和慕白衣坐在一旁讲他跟着自家兄长闯荡江湖的事情。
不过很快她便察觉到不对了,怎的容墨方才还很热情的向她问这问那,怎么忽的和慕白衣熟络起来反而把她冷到了一旁?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正确的,直到下午容墨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像是把她当成了透明人般。
天快黑时终于在路边看到了一家客栈,房间里,连曦刚在榻上坐下便见慕白衣紧随而来随即轻哼一声:“你的房间好像在隔壁吧。”
“在生气?”慕白衣缓步到她面前站定,捞起她的一缕发丝在鼻尖闻了闻唇角微微上扬,“少教主现在既然已属于本座又怎能允许你与别的男子那般热情交谈?”
闻言连曦愣了下道:“那位容墨小公子大概比小岩还要小上几岁吧,再者说我之前只说不逃跑又没答应做你的宠物,才不属于你。”
“是么,”慕白衣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这一笑,连曦顿时觉得浑身发冷,闪身躲到门边远远的朝他道:“既然白衣如此喜欢这房间就让给你好了,我去另找房间。”
出去一问小二才知他们原本便只订了两间房,容墨和孟戈一间她和慕白衣一间。
“我要再订间房,”连曦气呼呼道。
小二摊开手掌,“这个简单,姑娘先把银子付了。”
对,银子银子!
连曦这才想起自从被慕白衣强制性带去清凉殿,从赤月教出来时带的那些银子都不知去处,此时的她身上可是一贫如洗,别说银子了,就连个铜板都摸不出来。
不过她是打定了注意要和慕白衣分房住,在身上找了许久最终还是让她摸出了一物,一支上好的白玉簪,本来想什么时候遇到那人把这簪子还给人家的,可这么久了也没再见过那人看来希望渺茫不如就拿这簪子代替房费。
可这簪子明眼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就这么用了岂不是大大的浪费?
就在她犹豫着的时候手中簪子忽的被慕白衣一把夺了去:“这簪子足以包下好几间客栈了,少教主用别人送的簪子付房费是否有些不大妥。”
连曦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这簪子是你的?”
那日原本只是怀疑,见他不答便告诉自己那人不是他,尽管知道了慕白衣真实身份也并未把他和上元节那晚湖边那人联系到一起,现在仔细一想,那簪子直直从她和有琴中间穿过,分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见他不答只当他是默认,将簪子往他手中一塞:“还你,我出去透透气!”
慕白衣将簪子握在手中,见连曦跑出去并未去追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位姑娘方才说的房间还要不要了?”小二看了眼他手中簪子道。
“你说呢?”慕白衣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迈步往客栈门口走去。
此时日头西落天色有些昏暗,除了来往客商并没有几位客人,说是门口罗雀也差不多,一阵风吹来带了丝凉意,门前的石板路上落了层枯叶,显得寂寥非常。
除了枯叶在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并未见到其他人,自然也没看到连曦,将手中簪子收入袖中,眉头微微皱起。
“听小二说晚上有雨,没想到这么快就起风了,白衣公子站这儿做什么,要不要吃个果子?”容墨抱着个果盘靠在门边,吃着里面的果子问。
连曦一口气跑出客栈老远,站在风口处被夜风一吹便觉冷静不少,抬脚将脚下石子儿踢了出去,对自己为何如此生气疑惑不解,他那时不过是没回头看她没有承认自己是谁而已,她干嘛莫名其妙的生气?他不会就此觉得她小题大做骄横无礼吧。
如此一想便有些后悔,懊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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