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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兄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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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苦吃。虽然现在纪大人训练他都是黑带课程,但是自以为聪明的小哥儿一直认为如果考过红带,训练将是愈加惨无人道。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也只是5级的绿蓝带,太极五章。
同学期的学员都笑话他,教练却在最近偷偷地跟他咬过耳朵:别以为你哥不知道,嘿嘿,后果自负。
小哥儿心虚地装作不明白,傻笑,给他下套子:“师傅,最近来的一位姐姐听说#@×&%”
“什么?屁股什么”
全场肃静。一群乌鸦飞过。嘎嘎。
小哥儿想到这儿,越加毛骨悚然了起来,一个魔鬼走了,新的魔鬼正在向他招手。
小哥儿很哥儿们地去火车站送纪英隼还有谢尔清、白湛秋,谢尔清取笑他:“待会儿自己坐车能回去不?别被人贩子拐了去。”
小哥儿本来想以牙还牙的,转念一想,竟然转向他老哥,他眯着眼对他老哥说:“哥,给你看一下我的腾空后——”转身、腾空、伸腿,“啪啦。”有人很丢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小孩踢倒了。
“后旋踢。”小哥儿很自豪地昂头,拍拍手,“哈哈,谢尔清,叫你取笑我。”纪英隼勾起嘴角,心想:回来再来教训你。
“啊~杀人了~哥~”谢尔清一个腾空翻身,趁某人还在自鸣得意的时候,狠狠地环住他的脖子。
“好了,尔清,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纪英隼一派老大的作风,转而再对小哥儿说,“你先走吧,我们也差不多了。”
平时在学校里不多话的小哥儿在他们面前现在是大耍嘴皮子,他故作遗憾道:“这样啊,本来我还想追个火车和你们挥泪告别的。”
尔清也是,和小哥儿总有斗不完的嘴,他顺着小哥儿的话,玩笑道:“挥泪告别算了,来个时兴的,给哥哥们来个吻别怎么样?”很快,他就被和事佬湛秋掐了脖子,“你小子活得越来越不耐烦了。”
小哥儿一个人回家的时候,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东西,离家越近,感觉越浓烈。直到进到宅子里,看到他妈,他才知道有样东西叫做安全感。
他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想不引起她的注意上楼,但是她突然转身了,小哥儿吓得闭上了眼,一秒,两秒,三秒,有阵香香的空气从身边流过,“许嫂,我的另外一只拖鞋晓鸳不知道把它塞到哪儿去了,你抽空帮我找找。”她擦过小哥儿的身子,径直往楼上走去。
原来还有一种表现叫做无视。小哥儿自嘲地扯了嘴角笑笑:幸好
日子过得愈发是无聊了,和大男孩们混惯了,小男孩真不好玩,小哥儿蹲在厕所里,想着上次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两个打劫的,纪英隼唰唰唰的几下子就搞定,他自己也趁兴给那两个大家伙补了两脚,那种场面才是男孩子的生活,而不是整天看这些小屁孩拉帮结派,小女生跳皮筋。
在他沉浸在他男孩子的世界里的时候,他们班的班主任进来嘘嘘。小哥儿正好回神见了,于是很礼貌地叫了声‘白老师’。
帅哥白老师转过头来,笑着回应:“小哥儿呀。”就是在他这个回头的当口,小哥儿看到了一样东西,他在小心心里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反正老师说过,有什么困难的问题一定要问老师。
所以,他说:“老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帅哥老师一边解手,一边很乐意地说:“可以啊,晓鸽同学的问题是什么?”
他没穿好裤子就站起来,说:“为什么我没有你那样的?”他还用手指指帅哥老师的。这个问题在他的小心心里藏了很久了。
帅哥老师看到没穿好裤子的小哥儿脸色突变,差点疯掉,激动地把小哥儿拖到校长办公室,结结巴巴,“校长,我我们班的我们班的纪纪晓鸽是是个女的,而且而且是个是个小色女。”
小哥儿觉得莫名其妙,校长觉得不妥,小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有限,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不能当着小孩子讲,于是仁爱的校长让小哥儿先回教室,然后听帅哥老师口齿不清地讲述小哥儿的奇特身体构造。校长在心里也想:会不会是人妖呢。
校长最终把小哥儿的家长请来了,男家长不在,于是女家长来了,女家长面对校长的疑问,顺水推舟道:“希望学校保护学生隐私,希望小哥儿不要因为生理缺陷而受到歧视。”
“今天您先把小孩领回去吧,我怕他刚才受到惊吓,你好好开导开导她。”白老师稍稍觉得有些愧疚,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
回家的路上,背着书包跟在妈妈的后头,小哥儿第一次和妈妈这么近的距离,虽然妈妈一直绷着脸,没有表情,但是小心心里莫名的兴奋。
第04章 少年
13岁。
初一下学期,男同学们拿到那本《自然科学》都迫不及待地翻起来,因为大家都听高年级的同学说,这里有男人和女人的秘密。小哥儿也不甘落后,女生们都在故作矜持。
只是,小哥儿看了以后神色恍惚,像出了大事,整天上课没了心思。生理构造图上的男身跟他不像,男生真的要有那根东西,但是就算是女生,他的胸部也没有,不过班上有些女生的胸部好像也很平,那他到底算什么呢,小哥儿终日神情恍惚,不知所以然。
回到家他就上网去查,然后他找到了——人妖。他心里恐慌急了,一直在想:我是泰国人妖么,但是为什么老纪、老妈、还有哥哥都没跟我说,是不是很丢脸?他不敢问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哥哥。
他不再去游泳馆练习,因为一直,他只穿个游泳裤和男生一起比赛。道馆训练的时候,教练罚他跑场地,打扫场地一遍又一遍,他和男生对打的时候永远都是心不在焉。
在期末考前的几天,终于发生了一件让他几近崩溃的事,他——来了例假。或者应该叫——她。多次在网上的查阅,她还是不敢相信,只能忍着泪水偷偷溜进厕所,用了她妈的卫生棉。她发现这样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她都不会走路了。但是谁能来帮助她呢?
考试那几天,痛经痛得她几欲想死,为什么会这样?她想哭,但是她自己不许,她告诉自己,娘们才哭。
期末,她的成绩一落千丈,拿回成绩单的那天正好是纪英隼回到家的日子。他看着她的成绩单脸色黑了一层,厉声道:“怎么回事?”
她咬着牙愣是不让眼泪掉出来,狠狠心顶了嘴:“不知道。”
“啪!”他打了她,用成绩单甩的,纸张的锋利在她细腻的脸部皮肤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印子,“道馆和游泳馆又是怎么回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说!”他基本无视了他在她脸上弄出的杰作。
“神经病!”她跑了,第一次这么反抗他,还骂了他。他愣愣地站在那里,眯起了眼,他的小弟弟长大了么?(不要有歧义囧)
她肚子饿了,又不敢回家,突然想起了那家拉面馆,自从纪英隼离开后,她再也没有去过,连声招呼都没打,现在她觉得可能婆婆能帮她。
她跑到那里,那里却已经是另一番情景,周围围起了围墙,里面是工地。拉面馆没了,婆婆也没了,这个时候的小哥儿顿时悲哀起来,不顾一切地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哟,妹妹为什么哭啊?告诉哥哥,哥哥疼你。”有个流氓经过,听到她女性特有的哭声,不免犯起流氓来。
小哥儿的哭声太大,以至于根本未注意到危险,那个流氓把咸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顺便重重一摸。小哥儿被突如其来的接触惊得跳起来,发现是一个猥琐的流氓后,不觉化悲为怒,恶狠狠道:“你找死了,没看到大爷我在哭么?”
流氓见这架势,笑得愈加猥琐,心想:这妞新鲜,长得如花似玉,穿得却跟男人似的,脾气也火爆。于是露着恶心的表情调戏她:“妹妹说什么话,来,到哥哥这里来,我把肩膀借给你”
没等他说完,她就给了他一脚540°的后旋踢,“白痴!”小哥儿趁他倒地,又在他肩上狠狠地来了几脚,“这叫连坏夺命脚,哼,死流氓,烂流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谁妹妹了,啊?我是爷们,看清楚了没?爷们,踢死你,踢死你”
“够了没?”一个熟悉的带着寒气的声音。其实纪英隼早在她身后看了个全过程,从她出门就一直跟着,也怪这个流氓倒霉,如果小哥儿真没用,后面还有个候补呢。
她不回头,狠狠地低着脑袋管自己往前走,留下那个流氓在地上哼哼。现在她谁也不想理。全都混蛋。
“噢~”他追上她,扭住了她两个胳膊并反扣,疼得她哇哇直叫,“啊啊啊啊~~混蛋!放开!疼死了~”
“我说过,你的一切行为都要后果自负。”他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说不出的味道,从听到她的声音开始,他总觉得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放开我,混蛋!”他等着她认错,求饶,但是明显的,这次回来后,她变了,他有些犹豫,真的放了她?“纪英隼,你个流氓!”
一声流氓竟然把他吓得松了手,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下了一跳,回过神来,那个反常的弟弟已跑得老远,不过幸好跑的是家的方向。
她在房间里想了很久,都没洗澡换衣服,还穿着上午去学校时的校服。对于她来说,这真的是个大问题。最终,她敲响了他的门。
纪英隼看着这个一直把头低着的弟弟,他长得真快,一学期不见,又长高了,快1米七了吧。看着看着,他莫名的情绪又上来了,只能假装严肃着拿话掩饰:“怎么?”
“能进去谈么?”她抬了小脑袋,求他。他点头。
他站着候着她的话题,她却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到底还是下不了决心。他的火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上来了,“有什么话快说,不要以为你耍小孩子脾气我就会放了你。”
她咬咬牙,绝望地闭了眼,指甲深深地嵌在麻将席的缝里,从口里痛苦地吐出一个字一个字:“哥,我、到、底、是、女、的?还、是、男、的?”
他不由得伸手去碰了她的额头,她没烧。他慌了,从未想到,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男的时候,他也一直以为她是
现在的她呢,能看得清头皮的寸头,白色的男式衬衫,校服,黑色的运动裤,校服——男生的校服。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小哥儿,你”不觉抚上了她今天被他弄伤的脸颊。
“啪!”这次换她打了他,她跑了,她哭了。
那天,小哥儿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她看着月亮,对嫦娥说:“我现在是个娘们,我可以哭。”
早上她顶着两个水蜜桃,对着太阳宣告:“我叫纪晓鸽,性别——男。”
第05章 弟弟
自从那天之后,纪英隼再也不过问她,从此小哥儿也没再去道馆和游泳馆,整个暑假都窝在家里打游戏。
他两就变成了陌生人。
其实闷骚的纪英隼一直在想个方案,怎样才能让他弟弟,哦不,是妹妹,让她转换思想,重新认为自己是个女人。不过因为那一记清清脆脆的巴掌,他心里就一直在纠结,她生气了,怎么办?当了十来年的男生突然知道自己是个女生,自己没亲身体验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惩罚她,强迫她,毕竟她是女孩,于是放任了小哥儿的决定,游泳馆是不能去了,道馆的人也一直认为她是男生,不去也就算了。但是整天个不理他,和之前那个跟屁虫形象反差实在是太大。
于是纪英隼越来越闷骚,白湛秋首先发觉到他的不对劲。因为玩散打的时候纪英隼死命地攻击,都快把他打成内伤了。“打住,你想谋杀我啊!”白湛秋抱住他的腿嚷嚷,他个子不高,现在的这种情况,就像一个小矮人坐在地上抱着巨人的腿仰着头求饶——着实好笑。
“pia。”可怜的白湛秋被某人毫不留情地踢飞了。
“哈哈,矮子,咱纪大人发火了。”谢尔清钻进场子里,拉了块毛巾冲过来扔到白湛秋身上,笑话狼狈仰躺在地的湛秋。白湛秋一边擦汗一边问纪英隼,“你爸给你压力了?”
纪英隼绷着脸不说话,抓了瓶矿泉水仰头就‘咕噜咕噜’。
“pia。”可怜的矿泉水瓶先是被捏扁了,然后被某个闷骚男狠狠地掷在地上,水花四溅,地上顿时一片狼藉。
这下白湛秋一骨碌爬了起来,心里更是确定了想法,纪大人有事,而且是私事。谢尔清也是笑得更开了,有什么事值得他纪大人生气的,肯定是家里那个小弟弟喽,那个小屁孩简直就像是他养的儿子,什么都要他操心。
于是谢尔清揶揄他:“小哥儿给你闯祸了?要我说,你找个女人给他弄个嫂嫂,让女人管他。他也就是一小色鬼。”
尔清看到纪英隼凝眉了,就继续道,“是不是他早恋了?小子长得快,比我那时候还高,现在的女孩就喜欢他那一型的,还真别弄出什么事。”
湛秋觉得纪英隼散发的气息不对劲,刚想劝劝谢尔清,纪英隼的一拳已经毫不客气地落在了谢尔清的肩上,“别跟我提她!”
谢尔清被他这么一拳踉跄地差点倒地,火气也上来了,吼道:“你别把气撒我身上行不?他一个小屁孩出问题了,你就回家去教育,在这撒什么疯。死开!那边我不去了,请假一个月。”
湛秋看着两个人管自己收拾东西,就要离了,连忙来打哈哈:“都是兄弟,火气那么大干什么?老大你也是,真是小哥儿的事,你说出来我们会帮着处理,他也算得上我们的弟弟,是不是?”
弟弟,弟弟纪英隼是越听越来火,但是想到自己的反常转而伤了兄弟情义,于是强制压下了火气,对谢尔清说:“你也不要跟我说这种小孩子话,今天是我冲,去喝两杯。”
“得,大家是兄弟不是?走,去雾色。”湛秋大力地一把搂过谢尔清的脖子,三人驾了车去了酒吧,也算是冰释前嫌。但是纪英隼终究还是没有说小哥儿的事,这事,真是难以启齿,有了这样的想法后,他就更不敢插手小哥儿自己的决定了,只是暗中让人顾着。
谢尔清打电话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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