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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旌旗(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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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到唐月笙瞪大眼,身体像受到电击似颤动了下,双手霍地抓紧身下的薄被,同时嘴里溢出痛楚的轻叹;他很想阻止莫汉卿接下来的举动,可是有个意念拉住了他,令他不得不深吸口气,闭上眼,忍住那溢满胸腔的惊慌。
莫汉卿的手开始规律的抽送,连带让他的身体以一个诡异至极的韵律轻轻动着,嘴里的呻吟也越加难抑。
不久,莫汉卿抽开了手,停止动作,唐月笙忍不住暗哼一声。原本,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不由得松下神情,怎料莫汉卿竟忽地抱住了他双腿,让自己挤于其间……
唐月笙顿时一怔,随即狠狠吸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的侵略却令他再也无法平心静气。“啊——啊——不要,痛!”
印象中一向自负骄傲的唐月笙,此刻竟从嘴里发出痛楚求饶声!而且,随着莫汉卿越加疯狂的动作,声音越来越清晰——只是那呼喊却是痛苦中又混着欢快!
钟凌秀双目斗然睁开,全身热汗济潸,腰腹及至腿根间的麻痒令他粗喘难平、心跳狂乱——为什么这段日子老是想起那一幕……明明是如此淫秽的画面啊,竟让它乱了自己的心智、起了反应!
他很想骂出声来,可是,那越发肿胀的下身令他难堪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深吸口气,企图以真气压抑,却发觉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最后实在忍不住,侧起身,伸手而下,自我爱抚起来。
随着速度加快,热烈的白浊体液终于激射而出,胸口的浓重阴郁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抹说不出的畅快,然而,当那略带腥臊的气味直窜鼻腔后,却又令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扣扣扣——”敲门声,让他有了定下心神的动力,他霍然坐起,胡乱的抹抹泪,冲到桌边,将一大壶茶全灌入口中,才凶恶道:“是谁!”
“公子爷,小的给您送晚膳。”原来是店小二。钟凌秀这才发觉,原来下午一寐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将自己整理了一下,打开门,默不吭声的望着小二将一盘饭菜端正的置于桌上,正当他要退出去,门口忽地冒出一个身影,劈头就道:“副舵,属下已查到……”
然而当来者抬眼与钟凌秀四目相对后,却突然一脸错愕。
这同时也令钟凌秀惊觉不妙。
原来,自到沿海,钟凌秀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什么面目回到郑氏船队;因为此时他双颊疤痕已淡得几乎快看不见,本来想以易容的方式胡混过去,但是每月两次的船主议事必定要出席,而他,实在没有把握能瞒住精明至极的郑一官,尤其自己又失踪日久,肯定会遭到质疑。
另外,还有一点,虽然当初郑一官亲手废了唐月笙的内力,然而,今天郑氏船队有这样的局面,唐月笙确实功不可没;因此,每次议事,谁都能感觉到,郑一官对他仍存着一份谁也摸不透的意念,是欣赏,是爱惜,更是无由的依赖。
所以他很清楚,一旦将唐月笙和自己重新放在郑一官心里的天秤上衡量,那绝对会迅速失衡,倾往唐月笙。
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否则,所有的苦都白受了!
基于此,回到闽南后,钟凌秀一直让自己隐伏在一间客栈里,暂时先以书信联络火舵船员,然后编派了一个身染恶疾故暂时不便见客的理由,得以隔着房门交代许多事,怎料这一个失神,竟然和来人碰了面。
“呃……你、你是杨副舵?”
他是火舵的三副手,何方时。过去,可说是唐月笙的左右手,掌理整船火器、炸药,除了唐月笙,没人叫得动他;一直到唐月笙被除去舵主身分,他才转而听命于钟凌秀,然而在诛杀唐月笙的过程里,他却找尽理由来避免介入,因此,钟凌秀对他颇为防卫,如今又让他碰个正着,不由得起了杀机。
主意既定,钟凌秀的心也稳定了下来;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淡然一笑:“正是,你来得正好,快进来,告诉我,我交代你查的事如何了?”
何方时站在门边,凝视着这张绝俗的面容,心里百般疑惑,直待店小二退了出去,仍然没有进门。
“杨、杨副舵,你的脸……”
“这就是我会失踪数月的原因,你先进来坐,我慢慢再解释给你听。”钟凌秀装着一副自在的模样,兀自倒了两杯酒,朝身边的位子一指。
何方时心头暗忖,他的声音、语气未变,确实是杨福儿,然而,别说杨福儿有着一身不修边幅的打扮及杂乱的头发,光是他脸上那两条丑恶的血色肉疤,每每见了都教人不寒而栗,实在与眼下这面目清俊的公子爷相差太多!
钟凌秀瞧他仍然动也不动,便自怀里掏出一个令牌置于桌上,淡淡道:“人你认不出,这镔铁令牌总认得吧?”何方时轻瞥一眼,虽然心下狐疑,终是抬步走了进去。
待他谨慎万当的坐了下来后,钟凌秀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道:“你刚说你查到什么事?”“莫汉卿确实已和刘香会合,而且咱们船队有几次和他们在料罗湾碰上,他都有出面。”
“哦……那我要你们放的消息呢?”
何方时深吸口气,道:“嗯,放了,就不知道他们信不信。”
钟凌秀冷冷一笑:“信,会信,刘香性情多疑,一定会信。”
不知为什么,眼见这绝色面容露出如此笑容,何方时心头竟莫名胆寒,然而,想到他要舵里流放的消息这样惊人,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副舵,那……舵主真的与莫汉卿走一路?”
钟凌秀抬眼瞧他,淡淡道:“你到现在还叫他舵主,可见得你对于总舵主的决定似乎不是很满意?”
“呃……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你有这层意思,也算是念旧了,就算总舵主知道我想他也不会介意的,”钟凌秀站起身,双手后背,缓缓来到他身后,平静道:“对了,你刚不是问我,我的脸怎么回事?”
何方时本来也想站起身,却被钟凌秀自身后轻轻搭住了肩,因此一时间也不好动作,只能道:“是。”
“说到我那两道疤……其实是自找的。”
“嗯?”
“当初我家船队被郑一官那狗贼全数歼灭,父子兄弟无一幸免便罢,偏偏有几个不肖的家伙倒戈相向,举手投降,害得我要混进郑氏船队只好毁容了……”
由于钟凌秀的语气实在太平静,一时半刻何方时还没反应出来,待仔细咀嚼,顿时心下大惊,正想站起,喉头却被人以虎爪一扼——
“副、副舵……”
何方时在火器、炸药方面是能手,但论起功夫却只流于一般盗贼拳脚,因此本就不是钟凌秀的对手,再加上又是以偷袭的方式,根本猝不及防。但觉紧锁的力道越来越强,何方时反手抓着钟凌秀的手却扳不了他半分,脸色不由得越加铁青——
“不管怎么样,我也让你做个明白鬼,”钟凌秀手上劲道不断加重,同时面无表情的欺到他耳畔,森然道:“你听好,我是钟斌之子,钟凌秀,若你死不瞑目,做了鬼想复仇,千万别找错人!”
话一落,钟凌秀一手扼紧他的喉管,一手运气朝他天灵盖狠命一拍,何方时旋即断了气,放开手,人已软绵绵的滑落地上。
钟凌秀冷冷瞧了尸身一眼,确定他不会醒转,才倒酒往嘴里送,却在喝了大半盅后,感到气血一阵逆流——他顿然想起李骐风一直千交代万交代的事——非本家出身而使摧心掌,伤人一分伤己七分。
而刚刚一时动气,又使了摧心掌,之前消失的阴郁气息又尽皆回笼。
这……就是杀人的代价吗?
如此体悟令钟凌秀心头不由得浮升一阵凄苦。
直怔立许久,才强忍着不适,挪步走向黄铜镜前。眼望这张苍白铁青的容颜,他的心一阵抽搐,难道,真的要再度把这张脸毁了?
一直知道莫汉卿的情感异于常人,更明白长久以来,他都把眼光锁在自己身上,说真的,他并不真的那么反感;若不是曾有那段羞辱的过去,或许,早就试着去体会。
不过,现在怎么想都是多余的;而今,他的眼光终于移开了,心也跟着移开了。
自己对于他,什么也不是了!
那么脸蛋毁了就毁了……又有谁会去在意呢?
钟凌秀自鞋内拔出一把匕首,颤动着手,试着在脸颊上比划着——不行,下不了手,真的下不了手。
他心里顿时又急又怒,想到当初划下那两痕时,半点不曾犹豫,此时,竟变得这么懦弱!
“可恶的李骐风!”他不禁大声咒骂起来。
若没有他的多事,自己又怎会遇到如此矛盾不堪的境况!
正当烦乱不堪时,一个轻微声响将他一颗心吊了老高——那是有人掩在窗边突地离去却不小心碰撞的声响。
他迅即返身,将手上的匕首激射而出——
“啊!”一个闷哼声,让他知道得了手,但是等他冲出门时,却只见一个不断奔逃的黑影。
钟凌秀连忙提气追赶,然而那黑影却像早探好了逃亡路线,毫不迟疑的穿过内庭,接着翻身出墙,朝着人来人往的市集钻,然后又转进一条狭窄的巷道,遂即失去了踪迹。
钟凌秀四处张望,在确知自己追丢了人后,心里的惊慌越发巨大,因为他认得出那个人是吴连生,是火舵船员更是何方时拜把兄弟,若他没记错,他们俩还曾有段过命交情,因此,就算追到了人,想要编派理由来解释自己杀害何方时是合理的根本不可能。
实在没想到何方时终究没有相信自己,茫然间,钟凌秀来到了城郊,荒凉的景致令他更感孤单,直走到一问破烂的寺院,暂时休息。寂寥,令他觉得脑中心绪如麻。
本来一切的进展都很顺畅,怎么猝然问变得这么难以控制!
清晨时分,钟凌秀醒来,胸口的阴凉冷得令他发颤,这无疑令他深感惊恐;几个月来的轻松感让他完全忘了这种酷寒的感觉,如今,明明深知情况没有过去严重,却有种几乎快无法承受的痛楚。
察觉自己竟变得如此懦弱,钟凌秀不由得愤恨坐起,气急败坏的仰天大吼起来,随即强迫自己回想当初父亲船队受到郑一官炮击摧毁的一切,心头总算又升起一股勇气,他告诉自己,一定还有办法,了不起一切重来罢了!
他揉着因摧心掌反噬而阴郁的胸口,站起身,才想走出这破旧寺院,脚下突然踩到一个硬物,同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弯身捡起,是个做工精致的青色瓷瓶。异样的熟悉感令他动手拔开瓶塞。一抹相当清香怡人的味道钻入鼻腔,挑醒了他的记忆,却也惊吓了他的情绪!
便见他用力握住瓷瓶,冲出门外,四处张望,只见周遭尽是绿坡树林,完全感觉不到人气,忍不住大声吼着:“谁,是谁,出来!”
一股莫名的怒气令他口气越加凶恶,即便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这瓷瓶来得这般无声无息,或者是出于一种可怜同情?
“到底是谁,出来!”钟凌秀不断的大声吼着,直到作势要将那瓷瓶抛开,一个低沉沉的声音终于在身后响起:“是我。”
钟凌秀急速回身,见一个穿着合身的青色衣袍,神情平稳,貌似一介骚人墨客的男子翻跃于前,不是李骐风是谁!
“是、是你!”钟凌秀怎么想也想不到是他,当场错愕道。
听他的语气满是质疑,李骐风不知道他心里猜测的是谁,便只是淡淡覆道:“是我,钟少侠。”钟凌秀强迫自己压抑住脑中不断跳跃而出的另个名字,狐疑道:“这是……”
“和心丹。”果然!
李骐风双手后背,明明是一派悠闲的模样,但双眸中透出的些微闪烁却逃不过钟凌秀眼光,只是,他怎么也无法猜出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念,只得转问着:“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状况?你一直跟踪我?”
李骐风只迟疑一会儿,倒不否认:“可以这么说。”
钟凌秀不由得心一惊,想着他从四川就一路跟着,自己竟然完全没能查觉!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钟凌秀故作镇定问着。
“你……和月笙之间的恩怨我多少明白了……”
“原来你是怕我对唐门少主动手……”他这一提,钟凌秀恍然大悟,不由得冷笑着:“你不觉得多虑了?有我那尽得八道禅师真传的宝贝师兄在,我怎么敢动手?”
瞧着李骐风神情透出一些不明所以,钟凌秀顿时笑得更加阴鸷:“看你的表情,敢情咱们的唐门少主似乎瞒着他这三师父一些事啊?”
李骐风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原本想说出莫汉卿及唐月笙的关系,却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心头竟难掩一抹酸楚,教钟凌秀瞬间又改了主意,淡淡道:“没什么……总之,你应该知道你那好徒弟是背叛了郑一官,此刻已与我师兄一路,我若真要对他下手恐怕也没那么顺利,再说,我现在也没什么要杀他的理由了。”
李骐风凝视着他,良久才道:“我知道,你现在恐怕无法再混进郑氏船队了……”
不提则已,一提钟凌秀又难掩怒火:“哼,不就拜你这雪山医王所赐!”
“你怪我医好了你脸上的伤?”
其实,他更怪自己没有当年的勇气,只是李骐风既然送上了门,理所当然就讨了骂。不过他的神情实在太稳重,让钟凌秀根本无法继续任性夹缠,不由得撇开眼,默不作声。
“有些事并不是只有一条路……”李骐风凝神望他,淡淡道。
“想走什么路是我的事,就不劳医王费心了。”这话令李骐风剑眉倒竖,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兀自道:“你的气色不好,快吃颗和心丹吧。”
钟凌秀抬眼,顺手就将瓷瓶扔了回去——他实在不能让自己再耽溺身心轻快了!
然而他这行为却激怒了李骐风;便见他伸手一探,快速钳制了他双颊,同时拔开瓶塞,倒了一颗和心丹到他嘴里,然后用力朝他胸口一拍——钟凌秀根本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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