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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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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还有左脚可用。”
  这算什么话?幸灾乐祸吗?琥珀冷眼看着他,他的表情冷漠,却也没有一分笑容,看似不若开玩笑。
  再说了,他们也不再是可以说笑的关系了。
  她让他品尝到挫败滋味,他这句话,是认真的吧,他也要自己接受惩罚,往后不若正常人跑跳奔走,一瘸一拐身留残疾?
  “你要拖到明天才带我走,是不是要我错过最佳治疗的时辰?”
  他从来都是残忍阴险的男人,她又不是吃过一次亏罢了,她这辈子都无法使用重力的右手腕,她双臂上的那些伤痕,还有
  她突然看穿真相,也看透他心底里打着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他一如往昔,有仇必报的个性,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他怎么可能改变呢?
  她幽幽地问出这一句,脸色瞬间变得雪白,毫无血色,连唇儿都发白了。
  她合情合理的揣摩,却让南烈羲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可怕。他铁青着脸,一步步逼近她,她这才看清楚他眉头紧锁,额头上正冒着豆大汗珠,一副要好好跟她讲理的生冷模样。
  “你还算聪明。”
  他冷笑,那笑意浮现在俊美面容,却是跟铁青面色遥相呼应,别提多骇人了。
  他俯下俊长身子,黑眸冷沉,一手提起她的衣领,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他冷峭的神态,映入琥珀的眼底,连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淡淡粗重的呼吸,似乎他已经忍耐了许久,才终于决定要跟她算算这一笔旧账。
  他从牙关逼出这句话,冷的可怕。“要不是那些马鹿草,本王怎么可能输?”
  而如今,轩辕睿养好了身子,就去跟皇帝主动请缨,要回掌管一半西关的权力,这其中多少也是因为自己打败的关系。
  否则,哪里轮得到轩辕睿?
  琥珀无声冷笑,面色从容,没有多想什么,脱口而出。“让他们吃下马鹿草,还算轻的。”
  因为考虑到这些百姓跟她无冤无仇,她才使了个计策让采摘野草的农夫发现那一片马鹿草生长的地方。她清楚,马鹿草的毒性很低,即便中毒不过精神萎靡,手脚无力,却是对身子害处不大。要解毒的方法也不难,不过是要休息一两天罢了,她这一招,已经将对人的危害,降到了最低一层。
  她这么做,不过为司马戈争取到了,最有利的一天,也是最珍贵的战机,也让大赢王朝的兵马,溃不成军,不战自败。
  她要完成同样目的的方法不止一种,否则,她大可用一些毒药,汇入大赢王朝采取水源的河流中,让他们不知不觉毙命。
  她却没有那么做。
  即使仇恨报复,她也非得清楚是与非。
  南烈羲拎着她领口的手掌,又是紧了紧,他额头的汗水无声滑下,黑眸变得死寂而森然,那视线像是冰冷的刀面,刮过她的脖颈,只要她动一动,脉搏就可能被割断的危险。“你就这么不知悔改?”
  她的话,激怒了南烈羲,她以前的单纯呢,完全不见了吗?怎么会说出这样残忍无情的话语来?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就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彻底吗?
  她的语气,在南烈羲听来,更容易被误会,是她执迷不悔,用心险恶歹毒,跟那些蛇蝎美人,是毫无区别。
  马鹿草还是轻的?她还准备做什么?让他惨败,她还觉得不够?到底要何等的鸡犬不宁,翻天覆地才能停止她的动作?
  “我的坏,跟韩王的阴险相比起来,才是小巫见大巫呢。”琥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的眼神冷到了极点,但他捉住她衣领的手掌却烫的骇人,她的心底划过些许诧异,却没有表现到脸上,只是不疾不徐地戏谑。“这些拿不出手开不了口的小把戏小花招而已,也值得见过世面的韩王如此盛怒?”
  他没有生气的理由,除非,他觉得败在这等伎俩之下,太没面子了。
  她又是一笑,舌灿莲花,低声喟叹。“你赢的东西太多了,总也要失手一回吧。”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何必这么想不开?
  讨厌城府深沉的女人?那,他为何不厌恶自己呢?他南烈羲,大赢王朝的韩王,不才是狼子野心吗?
  她甩开他的手掌,抚了抚衣领的皱褶,又是微微一笑,试图转身。
  他却突然抓住她,炙烫的手掌拖住她的右脚踝,让她疼的咬牙,她狠狠回过头去,被他按在原地。
  下一瞬,她还来不及察觉,已然痛的低呼一声。
  他将她的脚踝往下重重一拉,她面色惨白,还没有喊出声来,他又是毫无表情地往上一推。
  骨节吻合的声响,很明显传出来,她的伤口因为用力拉扯,又渗出血来。
  麻木全部从体内消退,这回右脚有了感觉,那感觉是不言而喻的剧痛,她的拳头重重击打着他的胸膛,眼眶都红了,眼底泛着微光,却是疼痛的直接反应,而绝非哭泣的眼泪。
  他这么做比较像是要折断她的腿,让她当一辈子废人!
  他一手捉住她意图不轨企图伤人的拳头,她虽然没有武艺,但小拳头用了蛮力,落在他的胸膛上,也并不轻。他无法压抑一刻间沉重许多的呼吸,不自觉咳嗽出了声音,急着甩开她的手,自顾自离开,也不知去向何方。
  半个时辰之后,腿伤的疼痛,却越来越轻,最终,她虽然还是行动不便,但症状却是好了大半。
  她只需放慢速度,右脚踩在地面上,也不再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南烈羲刚才是在帮她恢复错节的脚骨?
  她虽然有些疑惑,但这个不经意冒出来的答案,却让人无法信服。
  午后,她又见到了他,他似乎去溪边洗了把脸,俊颜之上尽是水滴,额头的黑发也湿了,水滴顺着棱角落入敞开黑衣的胸膛之内。
  她迎了上去,似乎想要问什么,但他却一把推开她,一副你别来烦我的不耐模样,自顾自倚靠着火堆躺下,俊长身子几乎占据洞口一半地方。
  他紧闭着黑眸,看上去小憩片刻,琥珀虽然心焦,急着早些离开,却想到他似乎昨夜一直在洞外,应该没有怎么休息,如果她现在还去多话,他一定勃然大怒,她可讨不到任何好处。
  不过,这个男人说话真的可信吗?以前说过只要她满足他的要求,他就帮自己找出真凶,却还不是草草了之?在他得到自己之后,对自己的承诺,不是也轻率敷衍,一笔带过吗?
  他今天说明天带她走,会不会明天又死不承认,不,或者继续拖延下去?
  该不是,要拼个鱼死网破吧。
  她蹲在一旁观望了许久,脑海里也尽是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反正对南烈羲,从未有过信任,如今要她彻底相信一个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他睡得很沉,仿佛毫不惧怕,她会趁着他睡死的时候,做出任何事来。
  琥珀眼眸之内,闪过一道精光,她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南烈羲,从火堆旁拾起那一把精致的金色匕首。
  匕首冰凉,她紧握在手中,这匕首上刻着“南”字,她的指腹轻轻拂过那个字体,心底划过一阵阵寒意。
  她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胸膛,那心口的位置。
  那过分的炽热,从轻薄的黑衣上透过,传入她的手心,他此刻的温度,几乎要烫掉她一层皮的可怕。
  怪不得他这么古怪,也显得特别沉默寡言。
  原来,是发烧了。
  他没任何感觉,她的轻轻触碰也没让一向惊觉的他睁开眼来,低声训斥。
  他此刻是最无力,也是最弱的时候。
  她的目光,定在手中的匕首,她在想什么,突然失了神。
  下一瞬,一抹光线照耀在洞口,折射在匕首锋利的刀刃上,一抹银色利光,飞快地闪过那一双琥珀色的沉静眼瞳。
  。。。。。。

086 韩王的春梦
  手中的匕首,赋予了十二分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不留情面地,扎下去。
  琥珀紧紧抿着粉唇,眼底没有任何波动起伏,将匕首刺进去,为了看看到底有没有扎到最深处,她还晃动着右手腕,擎着匕首顶端,又摇了摇,直到确定这一把匕首,已经刺到了这地步,终于让她满意。
  这回总算成功了。
  她面对着斜坡,将手中的匕首扎进去,拍了拍双手,得意地望着匕首的一半没入土壤,也没有松动一分,她才挽唇一笑。
  方才摸着藤蔓爬不了多久,她总算想到个新的办法,如今右腿也恢复了知觉,趁着天色还亮,她可要再试试看。
  琥珀眼眸一闪,她回过头,望向洞口,瞬间的神情冰冷清傲。
  反正,南烈羲正在发热生病,整个人睡得昏昏沉沉,毫无察觉,她用自己的力量离开,上苍给她一个正正好的时机。
  因为,那个人的承诺,实现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她如今,可是很难再相信南烈羲了。
  单纯的时间,早就过了。
  她咬牙,一手攀附藤蔓,右手紧紧攥着匕首顶端,双脚缓缓腾空,每每登上一步,她将匕首拔出,再往上扎进一回。
  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实在好用。
  你想死在这里?
  她蓦地想到,那双黑眸,冷冷撇过她的容颜,这么对她说。
  他生火,他将黑衣丢给她,逼她换下湿漉漉衣裳,他拖走在雨中淋雨的自己,他站在洞口过夜,他将烤熟的翅膀塞入她的手中,他把摘下来的蜜桃丢向她,他替她恢复错节的腿骨,他。
  她才不会死在这里!
  她的心里,有个底气很足的声音,这么吼着。
  不过,这回他并未伤害自己。甚至,一反常态,答应要带她走。
  他说明天再说,是因为他根本就病的严重,方才她也见过他额头的汗水,也触碰过他像是燃着火焰的手指和胸膛,她其实很清楚,他发热的程度并不轻。
  他原本就在生病?还是因为淋了雨,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整整一夜光着上身受了山洞寒气的关系?
  她突然不愿想下去了,因为这些疑惑,只会让她的心情变得复杂。
  她根本就不稀罕他这么做,这些事,他原本就不用做,以前他伤害自己那么重,难道如今用些小恩小惠就可以弥补吗?
  没有弥补的意义,因为,她又不可能原谅他。
  她这般想着,右手一滑,匕首蓦地从手中滑下,摔落地面,她已经爬了好几步子,匕首掉下去,安安静静躺在草皮上,无疑是半途而废。
  她在心里低咒一声,只能小心翼翼又顺着藤蔓,爬了下去,双脚踩在地面上,她俯下身去拾起匕首,却微微怔了怔。
  她,没必要欠他任何人情。
  她更不要,往后有任何时间,想到在谷底发生的,他给自己的恩惠。反正,那些照顾,她全部还给他就行了吧。
  抹去那些事,她更喜欢看到彼此之间的关系,清清楚楚,干干净净,明明确确,不要拖泥带水——他们,就只是敌人而已。
  他生病了,不是吗?
  那她就将这些她根本不要的照顾,统统还回去,再在两人之间,划上一道清晰界限。就像是一盘棋局,彼此都不能跨过楚河汉界。
  她将匕首重新刺入藤蔓之下的黄土,以表示自己的决心坚决,反正她等待南烈羲退热之后,再定心安静离开,往后,她宫琥珀,便真的不欠他南烈羲任何恩情了。他曾经跟皇帝请求保住她的性命,赵老三在刑场上救下身为死囚的她,这些今日之后,她就永远不必记住,可以彻底忘却。
  韩王的名讳,终将成为她人生之中一去不复返的回忆,南烈羲,也终将跟三叔一样,成为她命运之中的过客。
  时间,会将再不堪再沉重的过去,都烧成灰烬,她总是被过去牵累,会活不下去。
  她眼神一沉,面色再无任何表情,她已经做了决定。
  琥珀重新来到洞内,南烈羲即便看似沉睡,病情似乎不轻。他蹙着俊眉,唇瓣干裂,脸色铁青,眼窝下一道浓黑阴影,而且身子正在发烫,她方才离开已经小半个时辰之前了,他如今的温度,似乎毫无消退的痕迹,反倒,更加炽热了。
  她挪动着不算轻快的脚步走出了山洞,取下帕子,沾了微凉的清水,走到他的面前,将湿漉漉冰凉清爽的帕子,覆在他的额头。
  半个时辰之后,她又走了出去,然后返回原路,重新为他更换额上湿布巾,舒缓他的不适,又沾了一些泉水擦拭他的嘴角,滋润龟裂双唇。
  “这样,就够了吧。”
  琥珀望着他依旧紧缩的俊眉,低声呢喃,这一回,她已经仁至义尽。
  他的体温,还是比她来的烫人,琥珀又是替他换了几回湿帕子,等待了许久,才见他终于好转了一些。
  他早就知道自己病得严重,或许身体也很不舒服,所以才说明天带她走,他还是跟以往一样,什么想法都摆在心里,好的,坏的,简单的,复杂的,阴谋,情绪,除非他愿意让人看到,否则,任何人都无法看清他的内心。
  琥珀隐约清楚,两人的关系,曾经是利用和被利用,他需要的从来都不只是她的身体,而是——某种她至今无法揣摩的东西。
  但如今,她却长长舒出一口气来。
  厌恶,被伤害,肉体的苦痛,居然跟心里的难过比起来,要来的短暂而肤浅。
  至少,她跟南烈羲至今,从未有过感情的牵扯。她给过他身体,但从未给过他爱,他在她身上花费过其他心思,却也与爱无关。
  他们当得,只不过是戏里戏外的主角,只不过是一对同床异梦的露水夫妻,只不过是心怀鬼胎而接近彼此的男男女女罢了。
  或许,她年纪太轻,还没有彻底明白爱是何等的东西,但为何,她已经再也不想搞清楚,这世上到底是否有爱的存在,也不想亲身体会爱,到底是多么折磨人心的情感。
  从回忆之中清醒,琥珀的眼底,变成一派冷沉情绪。
  他似乎就快要醒来,或许是在做着何等的梦境,反正他嘴里含糊呓语着,她低头去听,原来是一个陌生从未听过的名字。
  “芝容”
  那个人,又是谁呢?她可从未从南烈羲的口中,听到过。
  方才的炽热,似乎随着有人不断给他覆上凉爽帕子而一分分褪下,但无疑那些,不过是饮鸩止渴的缓慢难耐,他的体内还是有一把火,正在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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