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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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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车吗?”他是不太想要这么猜,但是……真的很像。
“答对了。”文沛含就着位置,毫不客气地将球棒挥舞出手,扎扎实实地打在黄色保时捷的车身上头。
然而成效不彰,不知道是因为板金太好、烤漆太好,还是她的力气太小,抑或者是她根本就敲错地方了,所以她刚才敲下去的地方不见任何凹痕,更别奢想要见到它掉漆!
说不定她应该别打草惊蛇,直接去买汽油才对,对了!这车子里头不就有现成的汽油,她只需要点火不就成了?
不过点火的危险挺大的,要是不小心连她也被牵连其中的话,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与其点火烧车,她干脆先找其他地方下手算了,免得波及到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走到引擎盖前,以手轻触着,决定了下一个打击目标。
“等等。”尚行书哪里受得了她这疯狂的举动,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想要砸车,至少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想要判他的车子死罪,至少要让他知道罪名,要不然他这车子岂不是死不瞑目?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黄色的保时捷?”她偏着头。
“我是这么说过,但是说归说,我再讨厌也不会想要砸车啊!”这部车子的价钱可不便宜,能不能请她砸别部?
“可是我很讨厌。”她说的是真心话。
冲着金未来的预言,她就可以恨这一部车到死的地步;凭什么因为一部车就要决定她的未来?她有这么廉价吗?
尚行书无言以对。
倘若砸车可以换来她的话,这么点钱他还花得起,可是他不懂,他真的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911 Turbo耶,她以为这是一部廉价的国产车还是样品车吗?
她到底是不是文沛含啊?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魅,热闹依旧。
将原本让他置于车库一隅的跑车妥当地停好在停车场后,尚行书极为优闲地踏进魅里头;一样的幽暗,一样的人潮,却是一样的安静。
在文沛含大力的改革之后,这里果然和以往大相迳庭。
不过,这么寂静的感觉,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而且佳人就在眼前,酒和音乐都只是可有可无罢了。
“嘿,今天生意还不错。”
他热情地走向吧台,手里捧着一束花,一屁股坐在高脚椅上,用着十分熟悉的口吻和她寒暄,果如他所料,他再次感受到那嫉妒的目光,那种会让他暗地里偷笑的目光。
文沛含不爱有人坐在吧台,但是却极为容忍他坐在此处,非但不赶他,甚至还会主动和他聊天,问他为什么有此特权坐在吧台前?
和她是旧识是一个原因,不过却不是主因,主因有那么一点点暴力,但是没关系,受害者不过是一部车子,可有可无的一部车,不过是一部保时捷罢了,他没看在眼里,只要她高兴就好,
砸了车也好,正好可以让他更光明正大的接近她一点。
文沛含冷冷地抬眼,看见花束,又淡淡地敛下眼,仿若当他不存在似的。难道她的决定错了吗?砸车是希望别让它成为他和她之间邂逅的关键,但是砸车之后,却反倒让两人之间的接触更为频繁了。
虽说他只字未提赔偿事宜,但是她却不喜欢他如此明显的接近她。
他打算藉砸车之事而接近她的意图太明显了,一副好像和她极为熟稔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看在她的眼里,就是很刺眼,让她感到相当不悦。
无所谓,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算算日子,虚应他的时间也已经差不多快要一个礼拜了,差不多已经到达她的极限了,别奢望她会再继续容忍他这个刺眼的存在。
“怎么了?”见她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忙她的,他微俯下身子低问道。
怪了,她今天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怎么好像一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模样,外场似乎不是很忙,照道理说,她该也有时间和他聊天才是,怎么会……
“你每天都来这里,不会觉得很累吗?”店里人多,她多多少少会给他一点面子。“难道因为现在经济不景气,所以你公司里也没什么事好做了吗?”
这算是损他吗?应该不是。
不过他每天都在这里待到她正常的打烊时间,等他离开大概都已经三、四点了,其实她是满想知道他到底是上几点的班,或者是该问他,是不是因为是自己家里的企业,所以上班的时间是自订的?
“嗄?”他是不是听错了?虽然她说得极为轻描淡写,但是他好像感到了一点点嘲讽的味道。“我现在还算是在实习阶段,还没有掌控权,当然我自己的时间比较能够自己掌握,要是我不趁现在玩的话,以后可能也没得玩了。”
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他总觉得她似乎和昨天晚上大相迳庭?
这几天来,她对他虽然谈不上热络,但是至少他说三句,她也会回一句,而且一开口,也不会说这么嘲讽的话,这感觉和他居屈下风被她欺负的模式像透了,不由得让他打从心底警戒起来。
怪了,他在其他女人面前总是无往不利,为什么在她面前却是窝囊到这般无语问天的无能模样?
“说得也是,毕竟是自个儿家里的企业,不管要做什么,总是比较能够掌握一些小细节。”她笑得有些挑衅。
虽说再次相遇,她是想不起他是谁,但当想起他是谁之后,连带的她也会把他的身分背景都想起来;倘若她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长矾企业的小开,现在若是还没接掌大权的话,表示他八成是身居总经理一职,哼!不过是一个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罢了。
基本上,她是猜想他不会跟她索讨修车费,但是他绝对会利用这个机会接近她,然而接近她不外乎是为了修补当年受创的自尊心,哼!他别以为空有一张堪称俊俏的脸再配上显赫的身分,就一定可以把女人当成他的殖民地,当成他炫耀自我存在的物品,她从来不吃这一套。
想利用她来炫耀?她这一次准备让他的自尊心彻底地破裂。
“不过当然也不能太放肆,毕竟身为接班人,还是要有点分寸。”他一边回答着,直觉得坐如针毡,让他冷汗直冒。
不是错觉,她确实是对他感到不耐烦和充满敌意,但到底是为什么?
被砸的车子是他的,他也算是受害者,她居然这样对待他;虽说他没打算对她要求赔偿,但是她是不是应该要表现出一点点内疚的神情?何况她是蓄意砸车,她不应该把他的宽宏大量当成理所当然。
“说得也是,要不然到时候大家都以为堂堂的长矾企业总经理,只是一个卖弄权势而游戏人间的无能小开,那可就不好了。”
文沛含难得免费奉送上一抹灿烂的笑,态度亲切地为他递上一杯可乐。
尚行书错愕地睐着她,不敢相信她居然笑容可掬地嘲讽他,不是错觉,不是幻觉,当然也没有听错,她和以往一般,就算是自个儿犯了错,也绝对不会对他低头,甚至还出言挑衅。
“我想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他问得相当含蓄。
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在他尚未确定她到底是什么想法之前,他是不可能会轻举妄动,破坏眼前这看似不错却暗潮汹涌的两人关系。
“误会?”她笑得连水眸都弯了。“怎么会呢?你尚大少的事情谁不知道?”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她靠向前去,刻意地不要说得太大声,免得他丢光了面子。“谁不知道你从来没有准时地上下班过,甚至根本就成就不了什么大业,更没有推过任何上得了台面的企划案,所以都快要到而立之年了,还是只能待在自家的企业里,很无奈地窝在总经理这一个位置上头,这不是误会吧!我很清楚这些所谓的传言都是真的,毕竟这些事情并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对不对?”
他的风花雪月,在以往和他交往时,她便已经是时有所闻,而他对感情的游戏态度和不专情,她更是了若指掌。
尚行书不发一言地睐着她,不解地审视着她生动的表情所浮现的每个讯息。
她在嘲笑他!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他冷冷地道。
他也有属于他的骄傲和尊严,尽管是一个他再怎么费尽心思想要得到手的女人这般嘲讽他,他也会压不住性子的。
“是朋友的话就不应该天天送花。”她回答得毫不客气。
当她的眼睛是纯粹装饰用的吗?有哪一种朋友会每日见面时都送上一束花的?他的意图太明显了,而他的意图更是有可能会让金未来的预言成真,而她会不计一切后果阻止。
“那是我对你的尊重。”他几乎快要失控了。
有哪一个女人不爱花的?有,就他眼前这个女人,从以前就不喜欢花,是他自个儿忘了,才会蠢到再送她花。
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该在此时此地对他摆出这般无情的模样,更不需要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因为她根本还不认识他,她根本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说,但是他不会笨到没发现当初她要求和他交往时,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倘若她是喜欢他的话,她不可能会无视他的邀约,任何行程总是由着她的喜好而改变,他对她已经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忍让了,她千万别再不识好歹。
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面前任性到这种地步的,就唯独她……
“对我的尊重不需要用花堆砌而成。”她毫不客气地回答,回得一句比一句还要狠,还要伤人。
如果这样还不够伤他的话,她会考虑再加把劲。
“至少送花是我的兴趣,就算我想要天天送你花,那又如何?”他倏地站起身,发现自己再也坐不住了。
在情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他,何时尝过这种排头了?
他风流倜傥,有多少女人抗拒得了他这天之骄子的追求?但是她,唯独她,偏是这样伤透了他的自尊心,偏是这般不留余地的伤他至深。
“那你也要看我接不接受啊!”她笑得有点邪恶,“要我每天都把花丢到垃圾桶去,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为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花到底是可回收垃圾还是一般垃圾。”
尚行书闻言,一双魅眸瞪若铜钤,不敢置信她说起话来竟是如此的残酷无情;他抱着最后一点尊严,头也不回地踏离魅。
她把他当成什么?她明知道他对她确实是有追求之意,但是她非得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丝毫不留情面?
文沛含如果要这么伤他,他自然会有他的方法对付她!
第四章
如果说车毁换佳人,就某种程度而言,因为对象是某个相当具挑战性的女人,他还觉得满值得的,但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只会让他成为笑柄,会让他觉得自己被人当成白痴情圣看待了。
在一番左思右想之后,他决定替自己讨回公道。
但是……
尚行书一脸不悦地站在魅的西式木门前,耳边听的是来往的客人甲的窃窃私语,还有客人乙的指指点点,
他现在成了笑话了吗?
他甚至连门都还没打开,不过是几天前发生的事,现在已经搞得众人皆知了吗?
那么……他需不需要赶紧躲回家里大哭一场以泄羞愤?
啐,没那么容易。
从小到大,他从未接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多年前,她要求交往,在他情生意动之际又要求分手,让他攻无不克的丰功伟业上头记上一笔败帐,而多年之后,虽无关男女情感,但是她却在砸了他的车之后,给他来了一个相应不理,仿若对他视而不见似的!
整人也不是这种整法,要他这天之骄子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所以他今天是来讨公道的,是她逼他的,所以不要怪他;今天就算要他当个小人,他也要替自己讨回一点面子。
不要以为他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忍气吞声,就算要他忍,也要她值得,但照眼前的状况看来,要是他再容忍下去的话,这些不知道内幕实情的路人们,恐怕要笑破肚皮了。
哼!笑吧,尽管笑吧,反正这些不重要的人要笑的机会也不多了,因为他开始要展开大反攻,千万别以为他会一直屈居下风。
尚行书大剌剌地打开门,他犹若疾风之姿来到柜台,然而却意外地没见到文沛含。
咦?他微挑起眉梭巡着四周,除了几张极为碍眼的笑脸之外,依旧找不到文沛含的踪影,所以他将在吧台里的服务生抓来。
“你家老板呢?”
“度假去了。”服务生很老实地据实以答。
“我说的是女老板。”他翻了翻白眼。
“哦,女老板说身体不舒服,所以待在家里休息,要店长代为监督。”
“她身体不舒服?”他拧起眉头,想了一下,又问:“那你知道她住哪里,或者是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吗?”
“这是私人隐私,不方便透露。”服务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虽说眼前这个男人衣冠楚楚,可天晓得他会不会是个衣冠禽兽?说不定因为前几天的事由爱生恨,想要对老板娘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哩。
这种事在最近的社会新闻上头,可是多得不胜枚举,他防范一下是再正常不过,要不然真发生事情,他岂不是成了共犯?
“我是她的朋友!”混帐!他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把他当什么罪犯一样。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他真不懂事有轻重缓急吗?
尚行书以前听文沛儒说过他父母已经移民到国外养老,而他现在又度假去了,想当然家里头一定只剩她一个人;倘若她感冒发烧,连要起床都爬不起来的话,那要怎么办?倘若她更严重一点,说不定连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体力都没有。
“把电话和地址给我!”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尚行书一把揪起服务生的衣领,完全忘了此趟前来所为何事。
“不行。”服务生宁死不屈。
尚行书眯起了向来微弯带笑的魅眸,倏地将他拉到自个儿的面前,附在他的耳际道:“其实你只是个还找不到就业机会的打工族吧!想不想到我的企业底下一展长才?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会替你安插一个你想要的位置,如何?”
服务生一愣,思忖了半晌之后,摇了摇头,“不行,我要先打电话问文姐的意思才行。”
“那你赶快打吧!”他松开了手,笑得万分虚伪。
无所谓,他只是想要确定她是不是安好,又不是要对她意图不轨,有没有拿到电话地址,并不是重点。
服务生见他放开了自己,连忙拿起电话拨打,然而电话响了许久,却一直无人接听,他不由得有点担忧地抬眼,“很奇怪耶,没人接电话。”
尚行书皱起眉头,“把地址给我。”
“不行啦,要先问过文姐才行。”他相当坚持。
“你是念书把头脑念坏了,是不是?”尚行书吼了一声,“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说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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