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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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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弟被我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说:“谢谢学长提醒,以后我看的时候会小心的。”寝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小弟赶紧逃也似的走了,我想要孙刚这小子也这样没心计该多好呀!
可惜,这小子太狡猾了。这个色狼和我女朋友那么近,我要想个对付的方法呀。
※※※
第二天,我又拿着画笔陪白林希一起走到了美院。
在白林希细心教导下,我的绘画基本功又提高了万分之一。更重要的是,我在聊天中弄明白了孙刚近日的活动。我觉得孙刚这小子和有段时间老围着田珍转的一个叫任建的家伙很相象,任建的爷爷是伪满的一个要员,他的父亲是他爷爷和一个白俄舞女生的。后来,他爷爷被国民政府枪毙了。新中国成立后,他父亲顶着汉奸崽子的头衔生活了很久,改革开放后才娶上媳妇,生了任建。因为老来得子,所以他父亲对任建极其溺爱。但以前他们家一直很穷,最惨的时候任建和他爹一起上街要过饭。没想到时来运转,苏联解体后,他爹往俄国倒腾了几次伪劣羽绒服和旅游鞋,居然发财了。为了圆自己的艺术梦,他花钱把对绘画一窍不通的孙刚送来湖北学美术。但他爹没想到,他除了对人体彩绘感兴趣外,对所有的艺术都不敢兴趣。美术和美女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是区别还是挺大的。后来,田珍嫁了东海,任建就更放荡了。他老是和美女从感情谈起,谈着谈着就谈上床了。有次晚上12点,他牵着一位美女散步,没注意一辆超载卡车的转向灯,结果被压死了。
这个孙刚也是只对上床感兴趣的人,我熟悉他超过任建。只是田珍很聪明,她知道任建想的是什么,但是始终没让他得到。白林希就不知有没有田珍那么聪明,不让他占便宜了。不过,从现在看这个情敌的威胁并不是很大,我是过于紧张了。不过,我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这小子会吐什么坏水呢?
之后的几天,我经常和白林希一起往美院跑。我天天捧着画册,调着颜料,挥舞着画笔。
白林希教得一板一眼,我也学得很认真。凭借我以前深厚的美术功底,我时不时能画出几副像模像样的作品,让她高兴一把,她连夸我有天分,我说:“还是老师的水平高呀!”她得意的点点头。
她不知道我以前练过很长时间,还以为真是自己教得好呢!
不过,这些天我的绘画技能确实大有长进。
惟一让我不开心的是,白林希仍没有和孙刚划清界限。同时,这小子依然自由出入着她们的寝室。
第二十八章
暑假很快过去,我们开始了大三的生活,现在的学习紧张多了。我们也考虑着认真学点东西,以备将来在社会上谋生之用。所以,我们上课时听讲各位认真起来。
课堂是传业授道解惑的地方,做学生的都盼望有名师指点。至少也要有个敬业和有能力的老师,再次也要是普普通通的中庸老师。虽然“以己昏昏,使人昭昭”的例子不是没有。也有“二流的老师,一流的学生;一流的老师,二流的学生”的说法,可大家都不希望碰到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西贝货。
我们这学期很不幸,碰上了位既口齿不清,肚里又没有什么货色的狗肉老师陈立祥。更可怕的是他要做严师,妄想教出高徒出来。每日上课前,他必做一兰花指状,亏他五十出头的人了,还做功这么好。然后就是密密麻麻一黑板,字小得存心让我们看不清。以他的想法,既然你们都看不明白,就会心生畏惧。只是大家不明白,既然他存心把字写得大家看不清楚,那么他要我们抄笔记干什么?莫非他要学习当年蒋氏父子喊出”反攻”的口号,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么?
他在好给班上的抄写很带劲,可讲课的声音细若蚊蝇,又如老僧坐定时诵念佛经的声音。更兼他自己讲到得意处摘下眼镜,他这是在学习外国总裁在商务谈判时强调自己论点时的样子,只是他双眼微闭,有时又两眼望青天。眼见他那双不规则三角的绿豆小眼,更听着他那一流催眠曲的声音,很少能有几个人撑下去,不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的。有些人无法忍受,只好借讲话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可是他却愤怒了,大声叫道:”不要讲了。”在别的老师课堂上讲小话,经老师一斥责,也就鸦雀无声了。可在这位诵经者的课上,同学们讲话则是反抗,借此来发泄不满。所以他一堂课要嚷上那么几次,然而还是弹压不住,就算班主任在旁边也一样。
※※※
他课讲得实在太糟糕。声音更是刺耳,让你莫名其妙不得不产生抗拒心理,他的声音就像门页单调的“吱呀,吱呀”声。班上总会有无论老师讲得怎么样,都千方百计集中精力,洗耳恭听的学生。因为学生花了钱来上课,总想学到一点东西。可你无论强迫自己,都撑不了多久,他的声带制造噪音的功率实在太强大了,使得你不由自主的抗拒。最后只有放弃,去看闲书和趴下大睡,对于那些心有不甘的学生来说,这可不是好消息。这堂课与无时无刻不在与自己做斗争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每一分钟都让人如坐针毡。不过你要专门磨练自己的意志力,这可是个机会,听他讲上一堂课,抵得上印度僧侣苦修十年。
他讲的偏偏是最需要口才的《市场营销》,后来又讲了《工商企业管理》,《市场预测与决策》等课。这些课都需要头脑清醒,有能力有创意的人来教。学校为节省成本派他来教真是好极了。我们终于悟出来了,学校反其道而行之,是为我们好,因为殊途同归嘛!古人嘲笑过的南辕北辙也有道理,因为地球毕竟是圆的,让他来教确实很有道理。
每次上课他总是讲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又完全不是新的理论或自己的一套,他说自己是既脱离课本,又依托课本。的确,他在实际操作中的那套玩意和教学大纲中的标准完全不一样,人家是活学活用,理论结合实际。他授课的目的和效果就是让你摸不着头脑,让你脑袋混混沉沉,最终把你变成和他一样的废物,这就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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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老师授课本来就悲哀,岂料这个老头还十分好色。有一次外系毕业班的学生为了毕业论文的事来要求辅导。那次来了一位女生和好几位男生,他撇开男生围着那位清丽可人的女生食指大动,两个眼珠几乎要蹦出来,嘴都几乎凑到那女生的脸上去了。有个男生大骂“可耻”,这位男生是在后台发出斥责的,可声音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从此他开始找那个男生的茬,最后考试时终于报了一箭之仇,让那个有正义感的男生当掉了。
他扼杀同学们的创造性真有一手,本来他教的课程都以灵活运用,锻炼同学们的创造性思维为主,可他偏偏要把同学们变成死记硬背的机器,以便将来进入社会好早被淘汰,这样才能满足他的成就感。他改起卷子来心狠手辣,凡是没照他的歪理答的统统不给分。而且他不把卷子给你看,让你无处申辩。他把班上一份最好,最富创造性的答卷,判为不及格。那位同学已经开始为《市场营销报》撰文了,还经常在外边帮人做策划,偏偏在他手里过不了关。
为了表现自己是严师,他声称自己绝对不划重点。其实考试前划重点,已成为了惯例,他偏偏要给学生添麻烦。如果他是位颇有才学的老师,希冀借此为学校带来清新之风还情有可原,偏偏他是这么位老师。
最后他还是自食其言,重点还是给大家划了,不过多达几百条,罗里罗嗦的比不划好要糟糕。同学们怨声载道,宝贵的复习时间如果都被浪费在这上面,那么你什么都学,别的学科完全放弃,时间还是不够。可同学们还是努力背着,考试得过关啦!
看着同学们背着这些无用的条条框框,弄得不亦乐乎,他得意的笑了:“要治你们还不容易,作为老师只要有考试这一法宝在手,就能使天才变成天天受折磨的人才。老子是庸才,庸才就是用得不顺手还得用的材料,我现在占着点有利的位置,就要治治你们。即使我连庸才都不是,你们还不是干瞪眼。”
他还放出风声说有些同学补考也不过关,补多少次都要挂的传言。他那得意的样子,好像同学们的毕业证攥在他手里似的。大家愤怒了,同时也有许多同学害怕了,只希望在这个老混蛋手中的日子早点过完。
面对这个面有得色的家伙,师中败类,我们只有默默忍受。反映是没用的,这类家伙自有其保护伞,否则他也混不到这里来。
※※※
时光如梭,转眼间,我已是二十岁的青年了,大三的我开始为将来的工作而烦心了。固然我在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兼职编剧,可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然而,现在怎么担心都没用,加上还要为那些庸师操心,这日子着实过得不算轻松。
生命是宝贵的,一分一秒都不应该浪费,可那些南郭先生居然让学生盼望日子快点过去。
好在这种混蛋老师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是才学和修养的老师,这让我们在大多数时候还是过得十分愉快的。有时简直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每当这种时候,我们就由衷的感到生命的可贵。每个老师的风格都不同,有的风趣幽默;有的引经据典;有的口若悬河;有的一字不多。但他们总有一种魔力,让你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我们这时是幸福的,两眼望着黑板,笔则不停的刷刷直写,没分没秒都洋溢着快乐,毛孔都是舒服的,比听那勾人心魄的音乐还要快乐的多。这时铃声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因为铃一响,我们又要回到现实世界,去与那无聊又无奈的事物去打交道了,会想起阿昆,牙签仔,以及让人头疼让人恶心的狗肉老师陈立祥。
有些老师下课后能与学生打成一片,侃起大山来当仁不让,还有的表面上比陈立祥更凶,可他们是好心,是出与爱护学生的本意。学生们感受得到他们的爱心,因为爱有时是不需要语言表达的。有的在课堂上谈古论今,可以讲些野史出来,或上有套新的理论,要不然就有详实的背景资料,在他们的课堂上听课真是一大幸事。偶尔也有几位口才不太好的老师,他们如同《围城》里的那位银行王买办一样口里夹杂着英文单词。不过,我们明白这是他们不善于表达思想,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窘境,但那也有一种如孩童般天真稚拙的美。即使他们直接照本宣科,只要你认真听,还真不像陈立祥那样如噪音般让人难过。何况发掘这些不善于表达老师话里面的意思,有时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就像你你剖开一块玉璞,看起来像块石头,实际上里面都是宝贝,这种感觉相当好。
有些老师因为教案准备的不太充分,或是太年轻没什么教学经验,或是心不在此,可他们至少能在课堂上把你糊弄过去。就是照本宣科,也是老老实实,起码能让你翻着页码。既然“以己昏昏,使人昭昭”的例子不是没有,学生们就原谅了他们。学生最宽容了,他们不会死揪着小辫子不放。
作为班长的我,每日为工作忙忙碌碌,既要为民喉舌,也要顾及到学校的要求。好在同学们都很服我,因为我既不是和那无业青年、地痞流氓称兄道弟的”假白道”,也不像有些两面三刀的家伙一样专拍马屁,挑拨离间的伪君子。所以我和同学们相处愉快,有时他们也会开开玩笑,这时我也会扔掉那副冷酷的“大哥”面孔,与他们嬉闹,都是年轻人么,那么严肃干什么。
※※※
“运筹学老师的话我们根本听不清楚,你呢?天宇。”
这已不是同学们第一次向我反映这个问题了,做为班长我应该和老师沟通一下了。何况,这个老师比“石佛”正派,不像陈立祥见到男生一本正经,见到女生就嬉皮笑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他对谁都是不苟言笑的。所以我相信他尽管现在课讲得还不好,但大有改进的余地。可还没等我提出改进意见,我俩之间的冲突就爆发了。
那天,一位同学向他提问题,而他只顾和学习委员聊天,根本不搭那个同学。在那位同学等待了很久,将这个问题提出几遍之后,他才说出一句“看书”。同学问他做这道题要对照哪一页,哪个例题时,他不做声了。学生见他毫无反应,就回到了位上。这事到此本应打住,因为他对学生的提问无动于衷不是第一次了。而他浇灭我们的学习热情也不是头一回了。但他在课堂上,还是经常大言不惭的讲:“欢迎同学们在下课时对我提问,我将解决你们所提的所有问题。”当你真正听信了他的话后,看到的却是他那冰冷的脸。
这位老师讲课时吐词不清,而损起人来字正腔圆。上课时,他突然大放阙词,说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明白,要是让他的“老板”知道绝对会骂死。听着他大肆卖弄自己尚未到手的博士学位,又听着他把自己的博士生导师同缺乏起码文化修养,一味媚俗的家伙一样叫做老板,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得保护同学的求知热情,我知道他们问的问题并非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我站了起来,说:“对不起,您可能对数学是很拿手的,但这是你的专业,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我们提的问题在您眼里也许觉得好笑,但要让您写小说,您会怎么样?不照样一窍不通。同学们千错万错,求知没错。”说完这些,我坐下来了。
运筹学老师顿时哑口无言,而那些好学提问而遭羞辱的同学却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那个老师失语良久,才木讷的说:“我不是反对大家提问,也不是针对个人,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提些有水平的问题。”废话,要是大家都很有水平还要你这个老师干什么,你岂不是失业了。一个老师的职责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嘛!
被我的反驳搞得目瞪口呆的他整理整理了思绪,大概为了挽回面子,他说:“你们放心,提问的问题学生名字我都不知道,在期末考试时我不会扣你们分的。”这招很损,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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